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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答案,宋菲自己也有点不信,所以她故意为难了一下楚扬,就是为了让他明白,“别用这种小手段糊弄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听了宋菲的话,楚扬摸着鼻子笑了笑说道:“其他的也学过一些。”
“能不能给我们现场表演一、两样?”宋菲继续不依不饶。
此刻,观众们也被宋菲的话挑起了兴趣。是啊,在竹笛和二胡两个领域里都这么牛,就已经够b了,这个楚扬还会不会其他的乐器?如果会,会几种?又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他们都开始无比期待起来,有的人甚至在心里暗暗祈祷楚扬千万别谦虚,一定要随便表演两样,让他们看看这个怪胎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楚扬没想到宋菲会提出这个要求,心里倒是一乐。本来就算宋菲不这么说,自己也要将带来的那些乐器摆弄上一遍的。他倒不是为了卖弄,主要是怕今天来了一个段国生,明天又来一个李国生、刘国生……应付起来没完没了,索性一次性搞定。
这一点其实节目组也已经想到了,一但楚扬获胜,那他之前提出的那个要求,就是当场表演其他乐器,节目组一定会安排。毕竟作为一档娱乐节目,越多吸引眼球的元素,他们就越喜欢!
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楚扬获胜的基础上,如果楚扬输了,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如果主持人不介意我多占用节目时间的话,完全可以没问题!”楚扬痛快地回答道。
这个回答,顿时引起了场下一阵巨大的欢呼声!
楚扬居然答应得这么痛快!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电视机前,楚国生也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答应了这个要求!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他哪还会什么别的乐器?自己那个小破乐器店,除了笛子和二胡,还有什么了?哦,还有一架进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破古筝,上面早就落了一堆灰,还有一些老头们过年过节时敲打的锣鼓家伙,难道他要表演敲鼓?”
楚国生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儿子还有可能会什么乐器。虽然他此刻很想把这小子从舞台上拎下来,然后告诉他,今天的风头已经出得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得了。只可惜他此刻离这小子好几百里地,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主持人何炅眼看着这么好的机会,哪里能够放过,马上笑着走到了舞台上说道:“其实宋老师今天不用您说,我们的楚扬也都备着呢。来,上家伙!”
随着何炅一挥手,马上有十多个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从舞台一侧搬上了许多乐器。
大块头的古筝、扬琴、华夏鼓,小个子的琵琶、唢呐……不多时,便在舞台中央摆好了一个小型的方阵,这样的架式,如果再多几个乐手进去,那就是一个小型的民乐团!
看到这样的情形,观众们一阵激动,纷纷爆发出掌声和叫好声。而且每摆上一件乐器,掌声就更热烈一份!
比起观众们的期待,这些评委们脸上的表情就精彩了,有啼笑皆非的,有轻笑摇头的,也有目露期待的,但更多的,却都是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
虽然刚刚那一首《说给阿炳》带给他们的震撼还远未消散,但看到这样的情形,他们还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太浮燥了。
这么多乐器弄上来,一看就是开始玩炒作,噱头了。
类似这样的东西,他们在综艺节目上也看过,一些乐手为了展示自己的“博学”,经常一个人演奏几样十几样乐器,不过基本上也就是每件乐器拨弄几下,串烧成一个完整的流行歌曲之类的东西。这样的表演看上去很厉害,很花哨,但在真正内行人的眼里,却无异于小丑一般的表现。因为这些东西,随便找出一个专业的乐手来,用不了一个星期就能练出来。
打比方说,用琵琶演奏一首十级的《十面埋伏》,和简单弹一首类似《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流行歌曲,能一样吗?
宋菲看到这阵势,也轻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如果楚扬是再拿上来一、两件乐器,她或许会有些期待,可现在么,她和其他评委的想法都差不多。
看来这个楚扬,是要秀一下了。
这也很正常,他还年轻,年轻人本来就喜欢做一些出风头的事情。
算了,一会儿如果他的演奏还算过得去,自己就给他一些积极的评语又何妨?今天他只凭着一首《说给阿炳》,就已经足够精彩了!
“楚扬,这么多的乐器,我的天呐,你是要全部演奏吗?”当所有乐器都摆上舞台的时候,谢娜夸张地说道。
“是的。”楚扬笑着点了点头。
“那请赶快,赶快!我都有点等不及了,来让我们共同期待楚扬同学一个人为我们带来的民乐合奏~~~~~那啥?”谢娜说到这里,转身看着楚扬,露出了一个询问的表情,那意思是:“曲子的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呢?”
“叫民乐连奏吧。”楚扬同学很省事地给出了一个毫无创意的名字。
“好吧,我说合奏你说连奏,听你的听你的。”谢娜搞笑地说道。
“他必须得连奏,他就一个人,怎么合?跟你合吗?来娜娜,给你这个,这个小。”何炅拿着唢呐向谢娜走去,笑着说道。
“你饶了我吧,我坐台阶儿那听着去。”谢娜说着,一溜小跑下了舞台。
何炅笑着把唢呐放回原位,随即语气一震说道:“有请楚扬为我们继续带来精彩的民乐演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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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让他管管那些唱歌的!
在全场观众和评委的注视之下,楚扬缓缓来到了场地中央,望着满满数排的乐器,他首先轻轻拿起了刚刚何炅拿给谢娜的那把唢呐。 。。
这把唢呐,是他唯一没有进行过改造的乐器。这把唢呐,是李土根老人在临别的时候赠送给他的。这位戎马一生的老人,将其毕生的精神,都融入到了一首《十送红军》之中。虽然老人不是什么著名演奏家,但从那首《十送红军》之中,楚扬却听出了一种信仰的力量,那种力量,甚至对他的心神产生了一种影响!要知道,他可是一名曾经的金丹音修,心神稳定强大无比,能够影响到他的曲子,可见已经达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而这支唢呐,也因为浸透了老人的精神,而成为一支类似于“法器”的存在,整个的乐器与老人的精神浑然一体,再也无法着手改动半分,起码以楚扬现在的水平,还难以对这把乐器下手!
轻轻扬起这支唢呐,双腿微曲,十指扣紧地面,含胸吸气,双臂扬起,含住簧哨,在柔和的气息托举之下,一阵柔和、悠扬、嘹亮的唢呐声昂然响起!
“一送里个红军,介支个下了山,秋风里个细雨,介支个缠绵绵……”
悠扬的乐声中,一种纯粹、干净的感觉以楚扬为中心,一圈圈荡漾开来。现场每名观众,在第一耳听到这音乐的时候,都是精神一振。仿佛整个情绪都随着这一首曲子而积极起来!
唢呐悠扬,仿佛在讲述着一段苦难辉煌的岁月,那些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一幕幕老电影里的画面,八年抗战,弹雨横飞,军民鱼水……那段简单而纯粹的岁月,尽随着这一曲《十送红军》,一点点浮起在他们的脑海中。
而那些年轻人,虽然没有老人们那么深刻的感受。但这曲子也让他们进入到了一种积极的状态之中。一些负面的、消极的、不健康的情绪,开始在这单纯纯粹的旋律中,如暖阳下的积雪般悄然融化……
听着这首曲子,评委们集体陷入了沉寂。听得太多流行的、炫技的东西。咋一耳朵听到这种声音。给他们的震撼和触动。无疑是巨大的。 看着舞台上的楚扬,那种演奏的姿式说不上优雅,甚至有些好笑。就像一个庄稼老汉般,弓着腿,摇晃着头,在那儿随意地吹着,但却偏有一种叫做“本真”的东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不断地感染着、感染着这些评委们的心灵!
电视机前的许多老乐迷,听到这首《十送红军》,都是脸现嘘唏之色,这样的老曲子,他们已经很少在电视节目上听那些年轻人演奏了,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吹得这么好,比以前那些老艺人们吹得还要带劲,还有那种味道!
赤水河畔,董家村的一间茅草房内,两个老人正盘着腿坐在土炕上,就着一小碟花生米,喝着老白干。两位老人都是满脸皱纹,其中一个稍矮些的老人,一条裤管空荡荡的,显然是个残疾人。
一台十七寸的老式“熊猫牌”彩色电视机,摆在一节黑乎乎的木柜上,里面正在播放着楚扬演奏《十送红军》的情形。
“这个娃娃吹得不,硬是要得!咦?他那个喇叭,咋那么像你当年用的那支?”残疾老人有些奇怪地问道。
“哈哈,刘石头,你说啦,不是像,那就是我当年用的那支。这家伙,没想到居然又跑到电视里去折腾去了,嘿,这曲儿吹得,有点儿意思。”李土根扔了一颗花生米嚼了起来,又抿了一小口高烈度的老白干。
旁边的警卫员眼看着老首长此举,想要阻止却又不敢,眼里露出为难之色。
自从两星期前,李土根与楚扬一别,出燕京,赴西江,下福剑,走广安,沿着自己曾经走过的长征路,一路徐徐而来。入贵之后,老人来到赤水河畔,竟然偶遇到了以前一个老部队的刘石头,这两天,李土根都是和刘石头住在一起,每天喝点小酒,一块儿闲聊回忆过去的那段日子,很是自得其乐。
今天,两位老人照例又在一起喝酒聊天,却没想到在电视里看到了这样一幕,李土根自是大为惊讶,刘石头的惊讶只怕是要比李土根更甚。他可是知道,那支唢呐对于李土根的意义有多重要,那可是主席亲手送给他的!
“真是你那支?你个老喇叭匠,舍得把这宝贝送出去?”刘石头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
“嘿嘿,有什么不舍得的。不怕告诉你,我这条老命啊,就是这娃娃救回来的!这个小伙子不简单,不简单呐,不是一般人!唉,要不是你那条腿早就找不到了,我甚至想把他抓过来,给你医医腿,别人没的办法,可是他啊,说不定真能把你治好喽。”李土根感叹发说道。
“都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还治个啥!这辈子能和你这老东西再见一面,我刘石头知足喽。”老人说着,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满足地说道。
听着老战友的话,李土根一阵沉默,半晌才说道:“石头,这些年你过得这么苦,咋个没想到去燕京找我?你个臭石头,跟我还见起外来啦?”
“苦个啥?我现在有吃有喝,每月政府还有救济,你看到屋后那一大片玉米了没?今年年景好,这几亩玉米,就够我老头子活命了。孩子都大了,也不用人操心,我找你干个啥?要说苦,比起那些把命扔在战场上的兄弟们,咱们这叫苦?再说了,咱们党员,啥时候怕过苦来?”刘石头瞪着眼睛说道。
听着老战友的话,李土根愣了半晌,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叹道:“石头,你这话说得不假啊,党员那就是要吃苦的,怕苦当啥子党员?你没变,倒是我,思想腐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