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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有,只因东西太大了。”之后,儒雅的看向苏锦溪。
“我的那架旧琴已经差丫环送到小师妹房内,小师妹只要别嫌是用过的就好。”
这下轮到滦脽错愕,那可是传古的名琴,一把就价值连城,这么轻易就送了?!
通过他的表情,苏锦溪立刻猜出了价值,当即想否。
但见纶恒的表情,最终还是应了。
“在此谢过大师兄了。”
见他们如此,默姨放了心。
将手拍向藤椅扶手,脸上堆满了笑容。
“好好好,以后你们也要照顾好锦溪。那个敢欺负,我和你师父可不饶。”
滦脽立即第一个探过头来表决心
“默姨,我们肯定好好照顾小师妹。谁敢欺负,我第一个不干!”还未说完,被纶恒“温柔的”一巴掌呼啦到一边了。
“以后有什么事都可和我说,我给你做主。”
“谢谢师兄。”苏锦溪任欢喜的默姨连连点头。
李从度看的“无趣”,喝着茶汤,有意不理会他们。
商玄雪眼中则对这种温情的场面,最为不屑。暗暗打量着苏锦溪,眼底多了抹暗光。
而南宫忘川不知算着什么,不停的写写记记,自也是无心他们。
突然滦脽叹了一声。
“一直以来都是我最小,这回有了小师妹,我总算能拿大了。”眨着他的大眼睛,一副纯真无害。只可惜话音未落便被纶恒敲了一下。
“这可说不准,小师妹要是比你大,可不要哭鼻子!”
滦脽再次因他的话急了。已经抱着东西迈出去的他,立即又返回到苏锦溪身边。
“喂!你有多大!”脸涨的红红的,那样子似乎真要哭鼻子了。
苏锦溪忍不住露出笑容,对他们的样子羡慕不已。无论苏府、侯府,她也是一堆兄弟姐妹,可不是嫌她出生,不屑于接触,就是在她身上心存目的,句句虚情假意,那里有过这样的时刻。
突然想起流清,此刻定是对她担心不已。
“喂,你有多大!”见她不回答,滦脽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纶恒立刻又对他语平淡的呛一句。
“刚刚是谁说要好好待小师妹的,如今这么凶又算什么?”
滦脽当即被他成功“弄”急了。
“我哪里凶了,我不过是有些着急。”
苏锦溪急忙“打断”了他们。
“我是腊月三十的生日,再有几个月就整满十四了。”
“太好了,还是我大,我上月刚过了十五,比你整整大了一轮还多。木疙瘩听到了吗?我是大的!”滦脽毫不客气的朝纶桓的脑瓜削了一把,虽没削上,丝毫不影响他露出打了大胜仗的神情。
真是个长不大的,苏若溪怕笑出声,赶忙掩住嘴。余光处却瞅见商玄雪阴冷的眸子。再细看人家已经一本正经的辞行了。
“我已经吃好了,先回房了。”
“商玄雪,我这刚兴奋,你就急着离开,也太煞风景了吧。”滦脽毫不掩饰的张扬着自己的不乐意,一撇眸子,比刚刚商玄雪的不知冷了多少。
“好歹这一顿也算我‘请’你的,这就是你回报的态度?”
商玄雪不看他,反而看向苏锦溪。
“既是大师的徒弟,以后自会有的是机会,是不是啊苏小姐?”商玄雪故意将师妹两个字加重,铿锵的砸在苏锦溪的心里。
“商公子说的是,以后多的是时间。”苏锦溪脸上看不出变化,弯起笑容更表现的像自肺腑的。
心里微动,默默将他的名字记下。
商玄雪,商。难道是与江宁府的商兆尹一家?想想他前世在牢房中对小舒的审问,狱卒对他的恭敬,立刻笃实了她的猜测。
哼,她终于知道了他的“底细”。
商玄雪似乎根本不在乎,嘴角细微的抽动了一下,转身离开。苏锦溪将这微变记在眼里,回过身继续与默姨他们说笑。
蓝山大师和李轻尘不知关涉什么,一直谈到日落,连饭也是默姨叫人送进去的。加上南宫忘川要去采药,伦恒和滦脽又有他们要忙碌的活计。
饭后,就只落下了苏锦溪和默姨两个人。好在默姨满脑子里都是对她房间如何布置的奇思妙想,并未聊几句就对她放行了。
此时的苏锦溪心中好乱,这一天经历的事太多了。先是入了蓝山大师的宅子,再是与南宫忘川的“故作陌生人”,和李从度的“刁难”,再就是认出了商玄雪的身份。尤其是认出身份这一节,实在是太容易了,让她不得不多多思量。直到夜深露重也还是辗转难眠。
“既然睡不着,我们谈谈。”一个清冷的男声传到耳边,苏锦溪浑身冰寒的打了个冷战,蓦然坐了起来。
第二百三十三章 “纠缠”
“谁?!”苏锦溪被吓了一跳,慌乱的向后挪动身子时,失手碰落了支着窗户的撑子。
已经进屋的南宫忘川见她害怕,立刻嘴角上扬,继续走进一步,声音更加的冰寒。
“你说呢?你到底是什么人。”
当南宫忘川的面孔完全放大在她眼前,她反而镇定多了。起身从暖炉上拎起水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竟独自喝了起来。
“那你去查好了,何必问我。万一我说的是假话岂不浪费你的时间?”
南宫忘川笑的比她还灿烂,干脆也倒了一杯。
“要知道即便你不说,我也是可以查出来的。”
话锋一转,眼中多了抹锐利。
“难道你就不怕那黑印再出现了吗?”
语气中丝毫不见火气,反不紧不慢的“利诱”。
苏锦溪笑容不减,就是不“上钩”。
“我向来觉得人的所有自有定数,若是注定我与那块儿“黑印”有缘,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南宫忘川笑着将杯子举到她的眼前晃了晃,又放回到桌上。
“想法不错,可有很多事是看心情不是看注定的。”之后,弹开了指尖不知道是什么个玩意。扭头继续看她。
“别忘了,我手里‘攥着的’可不止一个你”
“你!”苏若溪的眼睛瞬时瞪大,随即又像是有意遮掩情绪,收敛了表情。
“既然已经说是心情,我更决定不了。”
“那可不一定。”见她的反应,知道这招对她有效。头脑中绷紧的弦渐渐放松。
苏锦溪等的就是这一时刻。
“啊!啊!啊!”突然她大声尖叫起来。
这浓重的夜里本来就寂静,被她这几嗓子,立刻召唤过人来。不仅丫环、嬷嬷,连住在隔壁的默姨都赶来了。
该死!南宫忘川没想到她会出这招,心里暗骂了一句,开始四下打量。此刻窗外灯火通明万万是逃不出去了,藏在屋里这丫头肯定出卖他。
再看苏锦溪到笑的阳光灿烂,得意的神色毫不掩饰。
提起嘴角一笑,毫不在意的靠向椅背,恢复了一直的闲适。
“锦溪,出了什么事?忘川,你怎么在这?!”
从默姨的语气就能判断出第二句要比第一句让她震惊,深经半夜孤男寡女,再加上苏锦溪刚刚的尖叫,实在让她不能往好的方面去想。
“我也不知,苏姑娘找我过来还未告诉我呢。”之后,冷冷的看向苏锦溪。与今日白天和她的态度无异。
“苏姑娘,可以说了吗?明日我还要早起采药,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说过,当真起身,眼看就要出去。
不要脸的遇到更不要脸的,纵使苏锦溪想了千般“台词”,也抵不过这时的一时口吃。暗暗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越闹不懂这几个孩子。
转刻,苏锦溪装出一脸的歉意。
“都怪我,刚刚看到一只虫子,忍不住尖叫了出来。不仅惊到了南宫少主,还惊到了您!”
苏锦溪说笑似的解释,让默姨放宽了心。不过对于南宫忘川这个点出现在这还是介怀。
下意识看了眼身后空荡荡,并未有李轻尘过来的院子。
再想起李轻尘自带苏锦溪出去,再回来的异样,真不知这些孩子在闹那般。
“是啊,苏姑娘突然叫起,还真吓了我一跳。”南宫忘川既是也随着苏锦溪的话说。
苏锦溪心疑他的配合,面上如常,心里多了份警惕。
心思一转,目光回过默姨身上,又开了口。
“其实,其实刚刚,也是因为屋里有一个硕大的蜘蛛,正巧见到南宫少主从窗外路过,便吓的失口叫了他来。没想到自己反被另一只小虫吓成了那样。”说着说着,一脸的羞愧。
南宫忘川恍然的接了下来。
“苏姑娘还真是叫对了人,我昨日采的草药中,正好有一味驱虫最好。等等便给你送来。”
默姨一见是这样,当即放了心。抬手轻戳了苏锦溪脑袋一下。
“多大了,还是个孩子样。要不和我一房去睡。”
苏锦溪当即否了。
“不用麻烦了,南宫少主不是说一会儿就差人送来吗。而且经我这一喊,估计虫子也被吓着了。”
闲话似的随意说着,有意无意的加重“差人”两个字。
正说着,晚进一步的滦脽放下挽起的袖子,凑近南宫忘川露出一脸狭促。
“真的?这么个夜深人静还从窗口路过,南宫老弟确定不是看上我小师妹了?”紧接着,神色“一暗”。
“喂,那虫子不会就是你放的吧。”
“当然不是。”南宫忘川神色自若,开口否下。
拨开他的手指,转身朝默姨拱手。
“我现在便回去了。”
而后当真信步而去。
默姨此时的目光都在苏锦溪身上。
“你当真不去我那?”
“真的不用了,天晚了您也早些休息。”说着,虚扶着默姨就往回走。
眼神瞟过还在南宫忘川身后,不断“张牙舞爪”的滦脽。
“二师兄不困吗?”
滦脽立刻收回手,朝她一笑。
“困那是肯定,但不妨碍陪小师妹谈天。”
苏锦溪还没说话,默姨已然揪上他的耳朵。
“混小子,就知道吓你师妹,赶紧做宵夜去,你师父还等着呢。”
之后,又念叨了苏若溪几次,才揪着滦脽离开。
直到他们全部离开,对面屋脊处闪出一个身影。远远看着屋内苏锦溪许久,突然看到去而复回的南宫忘川,赶忙闪到一边。
南宫忘川行至门口,左右看了一下,才敲向房门。
“谁?”苏锦溪的心刚刚和缓下来,马上又提了起来。
门外马上有了回应。
“苏小姐,我是来送驱虫的草药的。”
“哦,放到门口吧。”因门外的人强压着声音,苏锦溪只当是南宫忘川派来的小厮,抚着胸口,松了口气。
门外紧接着的回应,很是为难。
“这…一些熏用的方法,需要当面才能说清楚。还请苏小姐将门打开的好,不会耽搁太多时间的。”
苏锦溪犹豫一下,吱的一声打开了门。
之后,一个照面,猛然惊了一跳。
“怎么是你?”
说着,就将门扇往外关。被南宫忘川用手抵住。
“如何不能是我?我有说过不是我吗?”见苏锦溪紧瞪着他,浅笑道。
“苏小姐是还想大叫吗?不过,最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