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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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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邢公公笑的更灿烂了。

    “其实县主该谢的人不是杂家,而是太后娘娘,当时正是太后娘娘差杂家去找的您。”

    太后娘娘?

    苏锦溪猛地惊在原地。

    其实后期能够下公告免了她的嫌疑,她就已经很感激了。没想到那种情况下,她还能想到她。

    再想到她与大周帝一起,其中自也少不了柴荣的缘故。

    这是证明他们自始至终都在信任着自己吗?

    她苏锦溪何德何能,能得了他们如此的厚爱。

    再想到那样的人,其中一个已经永远见不到了,不由的悲从心来,比见到寿安公主之前的一路上更甚。

    正这时,就听邢公公又道。

    “县主,时辰不早了,咱们这就进宫去吧。”

    苏锦溪当即点点头,见李轻尘还想开口,先他一步说道。

    “我自己就可以的,你要心急,就在宫外等我吧。”

    李轻尘自知她不会轻易胡来,犹豫,但还是应了。

    “我在宫外等你。”

    苏锦溪微微朝他、朝寿安公主点头示意,紧跟着上了邢公公的马车。

    城门楼离皇宫不远,进了一道二道宫门,很快就到了太后的寝宫。

    此刻他们已经下车步行了许久,苏锦溪哈了口气在手上,深刻觉的听从李轻尘的话吧斗篷披着是多么的明智。又在门外略候了会儿,就听到进去禀告的宫人通知他们可以进去了。

    邢公公拿拂尘对苏锦溪朝里施了个请,就先她一步在前面引着。

    进了正殿,正见太后对一个孩子指导着写字。

    见到她对那孩子耳语几句,起身朝苏锦溪走去。

    苏锦溪知道太后娘娘只有一个幼子,猜到这孩子便是新帝柴宗训。看他也在看她,赶忙屈膝朝他施了个礼。

    “皇上。”

    此刻距登基还有几日,太后虽然知道,但也没有阻拦,指了指偏殿,对她开口说道。

    “我们去哪。”

    苏锦溪立马点头应下,随即跟着她身后而去。

    柴宗训一直盯着她背影好久,十分好奇母后为何对这女子这么说话随意。

    太后一直到了偏殿才朝苏锦溪转过身,之后并不开口,只盯了她好久。

    苏锦溪则不急不慌,就这样陪着她候着。

    突然间,太后叹了口气。

    “苏锦溪,有一刻本宫真恨你!”苏锦溪心里一紧,紧接着又听到她说道。

    “就在先皇被查出药丸里掺了五石散的时候,可他私下里却抓着我的手,让我无论如何要放过你。”

    苏锦溪再次惊到,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因为信任她才放过她。没想到他们能在一度怀疑她的情况下,也愿意放过她!

    谋害君王,不管是直接、间接,旁的、关系些,都一定是死罪。所以才给了她一个“清白”的公告,连着一个徐城县主的封号。

    可她

    “先皇他其实太后当时就算因药丸的事治我的罪,我也心甘情愿。不管是不是我本心,那药丸确实是我进献来的。”

    太后听了,却摇摇头,又叹了一口。

    “罢了,后来本宫想想,要是真的让本宫治你的罪,本宫也是下不了手的。”

    太后越是这样说,苏锦溪越是心里不是滋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太后,锦溪实在愧对你和先皇。”

    太后似乎等的就是这句,也不扶她,只看着她对她说道。

    “苏锦溪你要是真的有愧,就帮帮本宫吧。”

    声音很沉,似乎还有些疲惫。

    嗯?

    苏锦溪愣住?帮她,她居然让她帮她。

    太后这才弯下身,伸手虚扶她起来。

    “如今先皇去了,虽然朝臣们、包括赵氏兄弟都支持梁王登基,但他终归年幼,而大周现在的所有兵权、皇权又实际大半都已在赵氏兄弟手中。本宫除了你和李景逖再无能求的。”

    李景逖,她居然说出了李轻尘在唐国的本名,果然早知道董林的真实身份。

    想想大周帝和她对他们之前的照顾,她只能有厚爱这一个词了。

    见她发愣,太后又摇了摇头。

    “没关系,本宫也知道这是在强难你的。你就当做本宫什么都没说吧。”

    苏锦溪下刻却坚定的对上了她的眼睛。

    “锦溪愿意答应。”一方面为了她欠大周的,一方面她听了太后的这么多话,若不答应,她真的会放自己出皇宫吗?

    很难说。

    但她的擅自大周的江山涉及寿安公主、涉及以前的董家,想必李轻尘也会应吧。

 第四百三十五章 “索命”

    感觉到她眼底的游离,太后再次“仓促”的开口。

    “好,他必等你急了,你去吧。”说话间没有看她,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苏锦溪不好再留,赶忙一施礼,退到门口转身。

    可她刚走到院里,突然身后又听到太后的声音。

    “锦溪,以后我们不再会是朋友了吧。”苏锦溪一愣,停住了脚步。

    是啊,在太后半施恩半威胁后,在她们之间涉及了朝堂、皇权争斗后,她们还怎么可能再回到纯净的朋友间?

    她突然浮现起那些躲在大周宫里的闲散日子,她们弹琴、闲谈的寸寸时光,是啊,再也回不去了。

    想到这,她猛然回过头,想去最后一次再看看那个曾经和她相伴的人,可太后已经走了。

    于此同时,在狱中的李弘冀可谓是经历了又一层体验。红绸没了、齐王鬼魂没了,但隔壁男子时不时看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像齐王,更像小皇叔江顺王,这么一想,实打实的心惊。

    虽然所有罪责李灏寒一人扛了,他也偷偷的除了李灏寒这个后患,但他参与过对江顺王下毒这件事是改变不了的。他、他不会也是要来找他索命的吧?!

    想到这,又想起齐王空着袖筒盯着他的情形,吓的立刻贴上了墙。

    “来人!快来人!本宫要见国主!让本宫见国主!”

    他要出去,他要出去,就算出去被父皇罪责杖刑他也不要呆在这里。

    可那些狱卒像是都聋了,他这么扯着嗓子,竟一个都没引过来。

    不,也不是没一个,一溜狱中的犯人都被他引过来了。

    齐刷刷的看的他发毛,为什么,为什么他还好似在看出了幽幽的绿光。

    心中一紧,猛地抽了过去。

    角落里的大理寺卿示意身旁的一人过去看看,那人去了推了推,又试了试鼻下。立刻又回到了他身旁。

    “大人,他只是晕过去了。”

    “好!把其他的准备一下吧。”说完,冷眼又朝李弘冀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出去了。

    那刚刚试气息的人,赶忙朝狱中人们一挥手,立刻都取下了放到烛灯旁的绿纸片,将用红纸糊成的假牙挂在了嘴两边。

    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转醒,离他旁边的狱中人从缝里伸过手从他头上拽住缕头发猛拽下来。

    果然他当即就睁眼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摸了把头上,随即就被自己手上的血惊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样他并没有离开狱中,如何突然有了这些?

    难道,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鬼来索命事,自己之前杀人的血会出现在手上?!

    那是他们要来了?

    突然想到之前貌似看到的幽幽绿光,赶忙扑到狱门那再次看去。

    而这次他看到!

    眼睛霎时放大,之后发狂似的尖叫的哆嗦起来。

    那些露着尖牙,沾着鲜血的一个个真的是要抓他的,似乎他一刻不盯着,他们就要朝他扑过来。

    可是即便他如此的反应,那些狱卒们听从了大理寺卿的暗示,也只会若无其事的装聋子。

    可怜李弘冀就这样又喊又叫的支撑了几个时辰,才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又吓晕了。

    大理寺卿毕竟是受了皇命来审案子的,不会只弄这些装神弄鬼的。这一天下去,竟真抓到一个关键嫌犯。

    之前受了李弘冀指使下毒给齐王的袁从范。

    当然这位铁定不是真的,真的早被李轻尘下令暗杀,李弘冀门口埋的那双胳膊就是他的。

    只是装过齐王鬼魂,又在狱中吓过李弘冀的欢喜易容装的。

    可惜朝堂上没人起疑,在听到他一番话后,更是震惊的没工夫探查他本人的真实性。

    “什么?你是说齐王是李弘冀指使你杀的!”

    唐国国主猛地说完,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殿中跪着的“袁从范”立即低下了头,似乎十分的惧怕。

    “确实是下官下的毒,下官的儿子因犯事被齐王抓了个正着处决了,下官怀恨在心,刚巧太子爷差人给下官送去了这副毒药,下官一时冲动就下在了齐王狩猎时的水里。”

    这下子听闻,唐国国主猛的拍上了龙案。

    “混账!居然真的是他!”

    这个逆子,原就担心他盛威日涨威胁到他的皇位,没想到他还真做出了这么灭了伦常的事!

    此次要不除掉他,保不齐他隔日就会拥兵逼宫,搞不好直接弑君的事也做的出。哼,是一定做的出!

    唐国国主虽已表现的这么激愤,但昨日为上朝的燕王还是心存怀疑。走近一步,对着“袁从范”问道。

    “你说你是受太子指使,你可有什么证据!要知道,诬告当朝太子可是株连的死罪!”

    “袁从范”立即对着燕王磕头。

    “下官自知自己已犯死罪,就是不想牵连族人,才实话实说的。说到证据,下官原也是有的,只是下官提前不知齐王喝下的毒药是即时毒发的,在于他相搏的一时,能证明下官是太子爷手下的玉佩被他夺了。

    那玉佩一面光滑,一面刻着口天两字,凡是太子爷的私交手下都是有一块儿的,就是为了证明彼此间的身份。下官说的都是实情,绝没有一句胡说的。”

    说着,突然对着满朝文武一指。

    “国主要是不信,现在把满朝的搜一遍身,没准他们就有人刚好带在身上。”

    此言一出,满朝震撼,一个个噤声不语,生怕有没有都会牵扯到自己。

    口天吴,口天吴,太子早先不一直是吴王吗!

    唐国国主没有搜查,但却目光不善的在每一个身上扫了个过儿。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想必你们比朕更清楚!今日朕不查你们,但他日最好不要让朕知道!”

    说完,一甩袖子,重新坐回了龙椅。

    正当底下的人面面相觑,突然冲出一名武将,扑通跪在了“袁从范”身边。从袖筒里一掏,将块儿玉佩双手捧与国主面前。

    “臣有罪,太子爷确实给了臣一块儿,说是要让臣对他听命。但国主明鉴,臣真是被他逼的啊!”

    唐国国主一听,呼的又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内侍见状,赶忙下去接过来捧到他的面前。

    唐国国主立刻抢过来翻看了一下,但见上面果然写着口天两个字。

    使劲儿往朝堂上一砸,大喝道。

    “你堂堂一个将军,如何会被他威胁!”

    那武将当即又磕了几个头。

    “国主有所不知,太子爷要挟臣若不听他的,就伤及臣家眷的性命。臣真是惧怕极了,才做出这等不忠不臣的事。”

    说完,抬头已是泪流满面。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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