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内侍慌忙应声,珠子也不敢拿,立刻退了回去。
待再回到周嘉敏的身边,背过她急迫的目光,朝着上次的地方引了下手。
“官家还是不见臣妾吗?”
周嘉敏有些受挫,她自知又引她到哪什么意思,心恨皇后的小心眼,更恨赵光义的薄情。
侧身躲过,径直朝赵光义的寝宫走去。
那内侍哪里会让她胡来,挥挥手,示意其他宫人架着她就走。
渍渍,自己硬找的攀附,怨的了别人嘛!
周嘉敏无招,想着这里就是寝宫外面,便大哭着想引来赵光义怜惜。
可看在偶尔路过的大臣、皇亲眼里,却成了她与赵光义之间更大的误会。
不过也难怪,见她一个弱女子,哭的悲切的被赵光义的人“抓”着不知去哪,凭谁也不会往寻常处想的。
而这其间,有一人不仅这般想,还被周嘉敏梨花带雨的模样弄的心里痒痒起来。
他就是赵光义的小弟,最让苏锦溪恶心的原赵四公子,赵光美,哦,因为了避讳赵光义的名字,他现在叫做赵廷美。
不知是不是得益于这个名字,他还真是个“爱美”之人,但凡长的姿色卓卓的,没有不被他惦念上的。
周嘉敏自早在当中,只是先前碍于她是李从嘉的妻子,他不敢动。现今李从嘉既已戴了绿帽子,也就不在意再染绿些了。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三哥的后宫他触不得,一个已然人尽可夫的姘妇还是可以的。
听说她当年就是诱惑了姐夫上位,现在又引的三哥为她不顾内外的风言风语,想必床上功夫了得。
嘿嘿,她倒要试试!
一路尾随她到了上次的关押处,暗暗记了地点便离开了。
不一会儿,御风前来见赵光义。
“官家,魏王当真跟着去了。”
赵光义没吱声,御风立刻在言路的眼神下,立刻告退了。
待房内就剩了他和言路两个人,他突然停笔而言。
“言路,官家放过他对吗?”
当年赵匡胤的事,他已经调查清楚,正是魏王赵廷美差人下的毒。虽即便无这毒,赵匡胤当时因病也命不久矣,虽然赵匡胤不让他声张报复。但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言路看着他淡淡言。
“官家不是已经用自己的方法,一步步的惩罚他了吗?”
赵光义因他的话一滞,稍后长叹了一口,抬起头,目光落在他花白了的鬓角。
“言路,你老了。”多少年了,唯有这个人最懂他的心。
言路别过他的话,将头突然看向窗外。
“官家不也是一样的吗?”
赵光义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外面。那里蛰伏了一冬的枝丫已经绿色盎然,朵朵洁白的玉兰,傲首的迎风摇曳。
他突然想起了,那年初救苏锦溪时,在屋脊处看到的那株旋覆。
是啊,转眼都二十来年了。
再将目光回到摊开的奏折上,大多是主张攻汉的言词,是时机打这一仗了。
不过等灭了汉国,她也就要彻底离开了吧。
回到府里的魏王赵廷美,趁着宫门关前,又找借口进了。在周嘉敏的住处外挨到半夜,见赵光义应该没有今夜要来的意思,趁着门口侍卫暂时不在的功夫,一推门,潜了进去。
床上的周嘉敏正熟睡,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刚要乎,心想这里除了赵光义谁能来,一转身,趁着屋内的漆黑与他迎合上去。
赵廷美兴奋异常,转瞬间二人的衣服掉落,精光的缠绵在一起。
握云携雨之后,赵廷美趁着周嘉敏一脸满足的还未反过劲儿来,快速的套上衣服,又偷偷的潜了出去。
第二日、第三日赵廷美摸准了侍卫不在的时辰,依同法又潜入找了周嘉敏。
依旧是欢好一番后,便悄悄出去。
先前周嘉敏还高兴赵光义是心仪她,但怕皇后知道,所以才如此偷摸的行径。后来时日长了,她渐渐有些恼了。
他不会只是想玩弄她,而没有收入后宫的意思吧?那样,一旦他生厌了,自己岂不白白做了这些吗!
失了身不说,甚至还给重回李从嘉那个窝囊蛋身边。
再回那?她也坚决不愿从了!
所以,她想到了欲擒故纵。天一亮,就疯了一样哭闹着要回府里去。
赵光义也没强留,当下差人又是一顶小轿送她回了。
她在府里一次次回忆他们欢爱的场景,料定他忍不住几日就给再召她回去,不过那时,她就要提要求了。
可是,很遗憾,赵光义非但几日后没有再召她,直到几个月都没有。
她天天对着个对她除了冷眼,没有兴趣的夫君,没想到其中的蹊跷,反懊恼的认为是自己的不“听话”惹恼了赵光义。
但赵光义能“忍住”,赵廷美可忍不住。
好不容易得手,新鲜劲儿还没过呢,就见这美人又“飞了”,不由淫心难耐,憋了几个月,见赵光义也没有再传召周嘉敏入宫,最终再也守不住冲动了。
这一日,趁着夜色浓厚,竟胆大的偷潜进了李从嘉的府邸。
摸索着一间一间找着,突然被突兀的水声吸引,正想着是李从嘉那个侍妾沐浴呢,不想却见了周嘉敏的一背春光。
第四百八十三章 作画
突然间,周嘉敏觉的有人从背后摸上了自己,刚要尖叫,可这手指的触感难道是官家?!
怔愣着,眼前一黑,一条黑巾罩住了眼睛。
随后,手对她的侵犯加大。
她心想着是官家,虽疑惑他怎么会来这里,但也不敢反抗,任他将自己从水里拽起,任意所为。
“官家吗?”
忍不住随着娇喘的轻吟了一声,很快男子发出的“嗯”的回应,笃定了她的猜测,干脆用胳膊主动缠上他脖颈配合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的身上一轻,随之四周没了声响。
再等了一会儿,确定真没动静了,才敢取下了罩眼的黑巾,看着身边的一片狼藉,心里得意。
他到底是耐不住了吗?
得手后的赵廷美更是得意,直接忘形的错过不远处李从嘉的注目。
李从嘉到底是念旧情的,他在书房看周嘉敏半天还亮着洗澡处的灯,害怕她出什么意外,赶忙过来查看。不想还未走到跟前,却见魏王赵廷美从里面走了出来,之后,透过戳破的窗扇,他看到的是周嘉敏不着寸缕的一脸满足!
这个贱人,公然去宫里陪赵光义小住还不够,居然还约男人到自家鬼混!她拿自己当什么!她拿他当什么了!
大宋皇帝、魏王他不得惹,但她哼!
抬起脚,使劲儿将门踹开。
大步进去,对着周嘉敏就是一巴掌!
“贱人!”
周嘉敏立刻意识到刚刚被李从嘉看到了,心下一横,反而顶向了他的目光。
“骂我,你配吗?你即看清了来人,更应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想继续这么窝囊的活着,以后就放老实聪明些。不妨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和你一直这么下去的,自然是要攀高枝的。这次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以后再有下次,你这个违命侯也就做到头了。”
说着,起身披上衣服,边整理,边对李从嘉斜眼。
“在我还未进宫这段时日,若还有今日的事,想必你也该知道怎么做了,唉,劝你还是多多的恭顺着我吧,以后自有你仰仗的时候!”
说完,甩门而去。
李从嘉愣愣的站在她身后,不敢相信的望着她的背影直到不见。
这哪里还是那个口口声声只爱自己一人的女子,突然间,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结发之妻,心中抽痛的悔恨起来。
不过,周嘉敏盼望的“若还有今日的事”并没有如愿出现,那“赵光义”并没有再来。因为真正和她合欢的赵廷美被赵光义派去了岭南。
当风尘仆仆的赵廷美再回到大内的时,已经是大半年以后了。
赵光义特意将赵廷美叫道自己的寝宫嘘寒问暖的说体己的话,同步呢,也派人召了周嘉敏入宫。不过这次是以自己的名义。
兄弟俩还正亲切的聊着,突然有内侍来报。
“官家,郑国夫人来了。”
郑国夫人?!
赵廷美忍不住喉咙动了一下,半年多没见那女的,还真是想她的缠绵啊。突然想到自己在赵光义面前,赶忙收敛了表情。
其他的来日方长,千万别叫他这个皇帝哥哥发现了什么才好。
赵光义装作什么都没注意到,看向他,略歉意的说道。
“不知她找官家有何时,皇弟稍候,官家去去就回。”
赵廷美赶忙恭敬相送。
待赵光义一转身走出,立即嗤鼻。
定然是恋想那女的的媚色了,自己召人家来的,却还对他说什么不知何事!
不过,离别的那段还好,这一听说她人就在外头,心里嘛还真痒痒。见身侧没人,不由走的靠近外间些,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赵光义一走到外间,立刻迎上周嘉敏柔媚的目光,紧接着又是那清越的任男人都受不住的嗓音。
“官家。”一声之后,脸上多了几分的娇羞。
而赵光义此刻此刻居然在怒视她!
周嘉敏心惊,刚想自己怎么得罪赵光义了,就听着赵光义冷冷的说道。
“不知郑国夫人找官家做什么?”
找管家?不是他亲自召她进来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了,原先在违命侯府不是还好好的吗。
心一怯,声音低了下去。
“官家是生妾身一直不得入宫的气吗?”见赵光义没有否认,又见四面只有他俩,壮了下胆子,朝他走近了一步。
“官家莫气,妾身此心、此身一心一意惦念着官家,只要官家愿意,随时都愿为官家暖榻。”
本以为这样“表明心迹”如何也会让眼前的男人高兴,但没想到,赵光义反而更怒盛之前。
“你对官家一心一意?你若此心、此身真的唯惦念官家一人,又为何和别的男人一次次鬼混?!”
“和别的男人鬼混?妾身除了违命侯是名义上的夫妻没有法子,妾身发誓冰清玉洁绝再没有其他男人!妾身是真的一心只有官家啊!”
这时,屋内“偷听”的赵廷美大惊,心道官家不会知道了他与周嘉敏的事了吧!顿时腿哆嗦的险些站不住,赶忙扶住了墙面。
而紧接着,是赵光义的冷哼。
“好一个冰清玉洁,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官家就把那个男人一同带到这对峙好了!”
说着,在周嘉敏还在发愣之际,朝内屋大声喊道。
“魏王!”
魏王?什么意思,她何时和赵廷美有了联系。一定是有人借他陷害她的,刚要朝赵光义表明清白,赵廷美已经发颤的走了出来,自知一切暴露,扑通跪在了赵光义面前。
“官家,都是臣弟一时糊涂,中了这女人的勾引,您千万要饶过臣弟这一次!”
这一根本就是承认了的言词更加让周嘉敏震惊,不过到底是权掌过后宫的人,她反应很快,当即扑向赵光义脚,嚎嚎的大哭起来。
“官家圣鉴,妾身别说与魏王苟合,就是近身同魏王说话都没有过!妾身不知道魏王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