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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竟都出现在这。一定要过去打探一下才行。
“嗯,快些去吧。”
苏云烟自知如春说的是借口,此时的她,正因苏锦溪破坏了计划,憋了一肚子火。
以为如春又有了谋划,立刻欣然答应。
苏锦溪默不作声,将一切都看在心里。如此痛快的答应,绝不苏云烟一贯的作风。
反常必有妖,再加上墙角探出的那些人,不得不防。
如春装模作样的往倒座房的方向走,见无人注意,偷偷混在人群中出了府,随后前往墙角那边。
刚走到临近,就被一只爆着青筋的干巴大手拽住了。
“嘿嘿,如春姑娘。”一个长相一般的男子,腆着脸靠近她谄笑。
距离近的几乎贴上她的面颊,一只拽着她的手,另一只不住的摩挲着她的手背。
见如春不悦的瞪他一眼,立马松开手,保持了距离。可是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却不断的扫着她身上。
如春微不可见的蹙眉,强忍下心中的厌恶。
“你们来这做什么?找死不成。”
那个男子向前靠近了些,耷拉出一脸的苦相。
“我们也是没办法,一路上除了六小姐的车,连个毛都没有。只得跟了过来。”
待他说完,身后四个,不住的点头。
如春向右侧了侧,总算避开了男子猥琐的脸。
定了定神说道:“事情有变,四小姐和六小姐同坐了一辆。”
突然灵光一闪,朝男子问道:“你们这些事做的多,可有什么其他法子?”
男子见如春求问他,立刻笑靥如花。
“还是如春姑娘了解我们,想毁一个女子的清白办法多的是。”
随机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山峰,“这后面有座山,只要到了山顶,除了跳崖没别的出路。
一会儿劳烦如春姑娘把人给我们引出来,弟兄几个自会带着她去哪快活。”
边说,边瞟着如春脖子以下的雪白。
如春低着头,咬着嘴唇算计了一下,并未注意到他目光里的异样。
“引出来不难,关键是她还有个寸步不离的丫环,怕她坏事。”
尤其还有她那巨大的气力,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男子抹了下嘴唇,笑的更阴险了。将一双‘爪子’叠在一起。故意停顿了稍许。
“这更好办,听说相爷开诗会,最喜欢流觞风雅。一会儿必将题目一一放在曲河中。
如春姑娘想过没有,一个人要是湿了衣服,肯定需要去换的。”
说罢,掏出一个小纸包塞到了如春的手里。
“若是换的时候添点迷香之类的。呵呵,如春姑娘是知道的。”
过后,还不忘掐了下她的柔荑。眼睛放肆的打量着她的身姿,放出些不怀好意的光芒。
如春对眼前的人,既厌恶又害怕,匆匆将纸包塞到袖筒里,避开了他的视线。
“好了,这件事我来办。你们只管在这好好候着就行了。办成了事,除了少爷们的那份,小姐还会另行打赏的。”
如果可能,她真不愿意同这类人打交道。尤其是被几头‘恶狼’同时当做猎物打量的感觉,实在太不美好。
听到钱,男子咽了口吐沫。瞬间变成点头哈腰的状态。
“交给我们你放心,这种事那年不干个七八回。只要人落到我们手里,没有个不成的。”
身后的几个也一一点头,恭敬的都不知怎么放手了。
“嗯。”如春简单应了一声,赶忙别过他们,又进了丞相府。
府中后花园,苏锦溪表面带着婵衣左瞅右瞧的看热闹,偶尔也拾起一盏附庸几句。实则不时观察着苏云烟。
此时,苏云烟站在她们不远处,盯着她来回踱着步子。
如春一刻不回来,她一刻查不下心。猛然见到如春走来,赶忙走了过去。
第一百零七章 对饮
“怎么样?”
苏云烟此时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苏锦溪的“下场”。
在她看来,除掉苏锦溪,她的燕王世子妃的位置必然十拿九稳。
如春左右瞧了下,又主要看了眼苏锦溪的方向。才将嘴附在了苏云烟的耳边。
“他们在府外候着,只等将四小姐骗到府外就成了。”
“好,我们这就去。”
苏云烟一扫刚才的烦躁,嘴角弯起,眼中泛起了激动。
如春脸色骤变,将手置于腰间,左右摆起。
“小姐身子娇贵,奴婢一人去就行了。”
那些人虽是四少爷、五少爷找的,可全是些既没规矩又没轻没重的。
万一他们见六小姐长的甜美,临时起兴改了主意,打了不该有的“心思”,不仅会害了六小姐,自己也就完了。
“不,那贱人狡猾。你一个人,唯恐她不信。”
再说,她落难的情景,不亲自欣赏欣赏怎么能行呢?
苏锦溪斜目看向近身不离的婵衣,融融一笑。
“婵衣,不用那么紧张,随意点就好。”
从清芷苑的饭厅出来,她就一直这副肃然的表情。
“是。”婵衣虽然应下,但面上未变分毫。
苏锦溪无奈,只得随她。望见树上贴了不少对仗的诗句,掀起来默读了几幅。
“论起来,这些诗句也没个长进。”
此言一出,脸上略微红了,怎么不自觉的与几年后的诗会佳句相较了?
着起一旁的笔墨,在澄心堂纸上挥毫若干:
万红落尽、雨打娇枝,顾自凋零无人晓。
往事凝愁,浊目悬悲,道尽离殇锁绛唇。
婵衣没有读过什么书,懂不得其中的蕴含。只觉的笔调通顺,诵读押韵。
“小姐的字写的真好。”
苏锦溪浅笑不语,填上落款后,从袖筒中取出一枚小巧的青玉戳记。略哈了口气,扣在了边上。
不远处,两个男子正置于浮云阁上对饮。
说是对饮,不如说是一个男子独灌闷酒的好。只见他连喝几杯,也不见对面的人抿上一口。
“轻尘,出宫设府是好事,怎么郁闷成这样。你那成天闹腾着出宫住的小侄子,现在指不定多么羡慕你呢。”
对面的人探身取过酒盅,为李轻尘倒了一杯,随即放回他的面前。
李轻尘一口饮下,使劲砸在了桌上。
“冯途烨,我当你是朋友才躲到这,你居然调侃我!我早就在宫外别居的事,他人不知,你这个没事赖在我那不走的人,不知道吗?”
几个人平日里就知道赖在他那,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居然还敢拿他取乐。
回去就让东篱、欢喜一个一门的守着,进来一个扔出去一个。
冯途烨听闻,仍旧是一派气定神闲,扶正倒下的酒盅,又为他斟满。
“那你为什么?难道真是为了无痕说的那个姑娘?”
没想到这个不羁的家伙,终于也有了心上人。不知给是个什么绝世人物。
“无痕这个多嘴的,看来还是罚的少。”
李轻尘蓦然多了一抹可疑的红晕,敲打着桌子说的咬牙切齿。
门外守着的无痕滋滋的冒起冷汗,不禁感叹,他为什么没生个像东篱那样说话惜字如金的性格。
“喂,老实交代,不要避重就轻。子青那里可是天天嚷着和我下注打赌。”
冯途烨,轻抿一口,吃了几口小菜。
李轻尘不明所指的看了他一眼,瞬时反应过来,脸和脖子顿时涨的通红。
“赌什么?玄雪刚了禁赌令,你们就敢赌。一会儿我就去找他,把你们两处一锅端了!”
边说边埋头吃菜,心虚的都不敢看冯途烨一眼。
冯途烨见得,心笑,虚晃了下酒杯,一口饮下。
“当然是赌你这枚石头脑袋会不会开窍,你要告诉玄雪,尽管去好了,恐怕他知道了也会乐意加入我们的。”
嬉笑间,随手用筷子头敲打了下李轻尘的头,越没了正型。
“怎么,念在多年兄弟的份上,私下给我偷偷风呗。也让我这个天天指着救济过活的人,挣点生计钱嘛。”
李轻尘骤然大怒,直指冯途烨。
“你再混说,我就让你真的不用再劳烦事事了!”
说过,转瞬又耷拉下脑袋。将一堆盘盘碟碟的往旁边一扫,懒懒的趴在桌上。
“唉,没心劲儿理会你。”
之后,微抬双眸看向冯途烨。
“说实在,我都弄不清自己是怎么了。”
冯途烨面色平淡,为自己斟满一杯后,慢慢的独酌。
“是动心了吧,你这么大的人,侄子都娶亲了,论理早该动心了。最好下个月就成婚,明年就抱俩。到时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你孩子干爹吧。”
言过,又摆出一副严肃模样补充一句。
“事先说了,是我提前约了的,谁也不能和我抢!”
李轻尘不屑的撇嘴,“动心?别开玩笑了。调笑我之前,你还是先弄清自己吧。弟弟早都房妾成群了,自己还形影单只。想当干爹,先娶房嫂子回来。丞相大人心里,不知怎么恨极你呢!”
冯途烨倒也不驳,摇摇头,全盘接了。
“不止心里,嘴上也常常叨念。否则我也用不着常赖在你那了。”
说罢,将剩余的酒一口饮下。扭头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这一次的表情倒是真的严肃了。
李轻尘自知自己失语触到了冯途烨“伤口”,几次想言,但见冯途烨缄口不语,自己也只能陪着他沉默。
许久,最终没忍住,试探了一句。
“她还是没下落吗?”
像是怕再伤了冯途烨,声音低了不少。
她是冯途烨在闽国游学时认识的,离别时二人执誓相约,待冯途烨回南明国回禀了父母,立刻就去迎娶。
谁料,刚备齐聘礼走到半道,就突然爆了闽国和唐国的战事。
赶到女子家时,只剩一片残垣断壁。
几年来,他回绝了所有的亲事,到处找寻女子,可女子却像人间蒸了似的,一直渺无音讯。
“半年前,我在蜀国见过她。”
冯途烨突然回过头,看向李轻尘。脸上隐约染上一层说不清的落寞。
第一百零八章 发怒
李轻尘喜极,并未顾及冯途烨脸上的异样,抓住他的胳膊,就要拽他起身。
“那你还孤着做什么,走,我们几个帮你迎娶回来。等了这些年,不就是等这一天吗。”
心想这么多年帮他揪着的心,总算可以放开了。虽说嘴上高兴,但还是难免存着一丝心酸。
不过好歹,苦尽甘来了。
冯途烨惨然,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取过面前的酒壶,自斟了些。
“不必了,她已经嫁人了。”
手中捏动着杯子,嘴角勾出一抹苦笑。“那人富甲一方,日子还算殷实。”
李轻尘猛的愣在一旁,一时间无言相对。
过了好一会儿,才跌坐回椅子上,强提着笑容,故作戏谑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等呢?堂堂丞相大公子,总不能永远不成亲吧。回头传个你好男风什么的,没准还把我拖累了。”
边说边偷扫着冯途烨的脸色。
还好,轻松的语调终究“缓和”了二人之间的气氛。
冯途烨淡然,复笑:“所以才劝你尽快成亲啊,要是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