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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华录-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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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在你心里,永远都及不上……她?”杨谨的声音幽幽的,还夹杂着几丝委屈。
  石寒一愣,因为之前被杨谨癫狂一般夺走了太多呼吸的机会,导致她现在脑袋里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她”是谁?石寒闻言,脑袋里冒出这样的问题来,根本没想到,所谓“她”,是某个现下正在挽月山庄的居室中怀抱佳人睡得正香的故人。
  黑暗之中,杨谨盯着床帐上隐约的花纹,看不到石寒脸上神情的变化,只知道她没有回答自己。登时觉得更心酸了,闷了良久,方又涩然道:“所以,你不会接受我吧?”只有在彼此看不到的情境下,杨谨才敢问出这句话。她亦是太迫切了。
  这句话,石寒听得真切了,也瞬时明白了杨谨想表达什么。
  可是,这种话,又让她怎么回答呢?
  许久,石寒都没言语。
  杨谨久久得不到回答,一颗心初时紧张,后来因为等不到答案,已经渐渐麻木了。她突觉得小腹一痛,又是一酸,一股子不可言说的东西再次淌了出来。
  当真,事事不顺!
  难道,今晚就这样了?那之前的亲密接触又算什么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
  杨谨于是又后悔起自己的冲动来了:若是没发生那种事,两个人还能勉强地聊天……
  “谨儿……”石寒终于开口了,依旧是她惯有的关心语调。
  杨谨的一对耳朵,立时支棱起来,同时脆生生地答了一声:“嗯!”
  石寒无语一瞬,从容续道:“来月事的时候,莫要胡思乱想。”
  杨谨颓然,一对耳朵又耷拉下去。
  她极想说:我就是郎中啊!难道这个我会不晓得吗?
  然而,她说出口的,却是:“知道了。”
  虽然,是那么的不情不愿。
  她只是,不忍伤了石寒的好意。毕竟,算起来,真正对她好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到一句话:舌尖儿上的小姨~
  老杨其实也蛮别扭受的~
  新文《三世·江山》,三生三世,相爱相杀,每周更新一次,欢迎收藏品尝~
  啊好想快点儿结束这篇,去更新那篇啊啊啊啊~
  

第99章
  又是良久的无言。
  石寒被这沉闷的气氛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总是担心杨谨随时随地地胡思乱想,终究忍不住轻声问道:“谨儿, 你睡了吗?”
  却没有得到杨谨的回答。昏暗之中,倒像是她在自言自语, 自作多情似的。
  石寒:“……”
  她更觉得心里窘迫得别扭了,立时想翻过身去,睡觉。
  突然, 肩头一暖, 石寒一哆嗦, 她已经感觉出来,那应该是杨谨的手掌。
  她、她又要做什么!石寒心有余悸地想。
  “嘘!别做声……”耳边是杨谨的呵气声,暖烘烘地喷在石寒的耳畔, 害得她身上的汗毛都根根直立了起来。
  石寒更觉得紧张了。
  却听到一阵细微的悉悉索索之后, 杨谨靠得更近了些。
  “房脊上有脚步声……”她凑在石寒的脸侧, 压低声音道。
  若说“房上有歹人”这种事足够震撼的话,那么被杨谨如此亲昵地接触, 则足以将这种震撼驱赶殆尽。
  石寒并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 对于这孩子的靠近,越来越缺少抵抗力的。
  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日,她对她会完全失了定力, 只要这孩子稍稍动动手指,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随着她去,或是由着她来?
  石寒对自己的将来极不看好。
  她正脑中凌乱的当儿, 杨谨已经悄悄地翻身而起。
  她要做什么?石寒惊诧地盯着昏暗中那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我出去瞧瞧。”杨谨的声音压得极低,却足以让她听得清楚。
  杨谨轻手轻脚地扯过一旁的外衫,又蹬上了靴子,复折回身,轻声向石寒道:“我很快就回来,别怕。”
  说罢,人影一闪,已经消失在了窗外。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石寒反应过来的时候,连杨谨的衣角都没逮到半片儿。
  而那句“别怕”还在耳边回荡,暖心得厉害。
  外面,冰天雪地的深夜里,杨谨只套着一件外衫,脚上穿着寻常的靴子,幸亏她内力深厚,筋骨壮实,才不至于在这寒冬腊月里被冻坏了。
  罡风刮过,一阵紧似一阵,杨谨亦觉得寒气逼人。
  她本意只想出来瞧瞧,确认自己的猜想,顺便驱走那人,并不想同那人有什么交集或是打斗。是以,她飘身翻出窗户,贴墙而立,静静地听着头顶屋瓦上的动静。
  那人似乎正在寻找什么,方才踩过石寒卧房的屋顶,却不逗留,而是沿着屋瓦,向远处摸索而去。
  杨谨猜他是想找遍所有的屋子,寻到他想寻的。
  那么,他想寻的,是什么呢?
  黑暗中,杨谨微微眯眸。
  若说别院中如今与之前最大的变化,那便是自己的到来。所以,这个人,是在寻自己了?
  那人的身影,隐隐约约地在屋脊上挨蹭。想来,屋脊上的积雪滑脚得很,也令他吃了许多苦头。
  杨谨的唇角微微勾起,她突的玩心大起,就手在身旁的窗沿上抹了一把雪,捏在掌中,顷刻间,团成半个拳头大小的坚硬雪团子。然后,相准了那人的所在,指风暗运,小小的雪团子“嗤的”破空而去,瞬间打在了那人腰间的麻|穴上。
  那人的修为本就不及杨谨,被突然放了暗招,猝不及防中“啊”的一声惊呼,竟是从屋顶上栽了下去,径直砸在了屋后的雪地上,“扑通”震响。
  这一下之后,便惊动了别院中石寒的护卫以及诸护院,立时有急促的脚步声“噔噔噔”地自远处跑来,辨那方向,确实是朝着那人跌落之处而去的。
  杨谨知道凭那几名护卫和护院的武功,绝捉不住那人。她也不去计较之后如何,遂一飘身,又从窗口翻回了屋中。
  她这么一来一回的功夫,石寒已经起了身,将屋内的灯烛点燃之后,便忐忑地守在窗前,等待着杨谨。
  乍见杨谨安然回来,石寒才算松了一口气。
  杨谨回身掩好了窗户的时候,石寒已经欺身到她身后,借着灯烛的光亮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杨谨折身,恰好与她撞了个满怀。
  石寒:“……”
  杨谨见她被自己撞了个趔趄,理所当然地顺势捞住了她的后腰。石寒因此没跌倒,反而靠在了她的怀里。
  两个人都是一惊。谁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突发状况。
  石寒下意识地推阻杨谨的贴近,却情急之中,手掌正推在了杨谨的胸口上。
  因为是深夜里,骤然从榻上起来的,杨谨的外袍和寝衣之下,便是赤.裸.裸的肌肤。虽然她那处实在称不上丰腴,可这样碰触着,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其存在的。
  杨谨:“……”
  她的眼神已经很诚实地垂下去,落在石寒按在自己胸口的手掌之上了。
  石寒像是被烫着了似的,慌忙撤开手去,又慌张地挣开了杨谨的束缚。
  这一回,杨谨却没强求如何,也尴尬地收回手,熏红了面庞。
  “你……你身上……没受伤吧?”石寒磕磕绊绊地问道。
  受伤?何从谈起?
  杨谨一呆,也诚实地晃了晃脑袋,“没。”
  “那、那就好,”石寒抿了抿嘴唇,“你身上……凉……”
  “凉?”杨谨眨了眨眼睛,点点头,“哦,外面是挺凉的。”
  石寒:“……”
  “庄主!庄主您还好吧?”门外,传来秋意焦急的声音,打破了屋内两个人的尴尬相对。
  石寒被猛然扯回到了现实之中,瞬间回复了她往日的从容,淡道:“何事?”
  秋意听到她的回音,才放心了些,道:“程头儿说,别院里怕是来了宵小歹人,怕庄主您有什么闪失,让来瞧瞧。”
  “我很好。”石寒答道。
  顿了顿,又道:“那歹人可抓到了?”
  秋意忙回道:“程头儿说,那人的功夫不错,但是受了伤。明日报了官,不怕抓不住他。”
  石寒挑了挑眉,吩咐道:“如此便罢了。既然他已经逃了,便不必声张骇人了。”
  秋意一凛,知道自己太过慌张了,忙应道:“是。”
  石寒抬眸看了看面前的杨谨,又向门外道:“你马上去厨房,熬一碗浓浓的黑糖姜汤送来。”
  秋意闻言,心里复又焦急起来:“庄主,您怎么了?”
  “我没怎么!让你去,便去!”石寒道。
  秋意忙答应着去了,心里犹嘀咕着:哎呦!从没见过庄主这样不耐烦过……莫非突然来了月事,心情不快?
  屋内。
  杨谨眼见石寒急着打发侍女去准备姜汤,那侍女偏还关心地问这问那,害得石寒无语地鼓起了腮帮,肖想着秋意姐姐被嫌弃之后的内心想法,杨谨弯着眉眼,快要笑弯了腰了。
  她觉得鼓起腮帮又无奈的石寒,怎么看怎么可爱,很想用手指戳一戳那气鼓鼓的腮帮子。被石寒一眼横过来,忙缩了缩脖子,表示自己不敢了。
  “还笑?”石寒嗔道,拉着她折回榻上,生恐她被冻死似的,用厚实的锦被裹紧了她。
  杨谨:“……”
  “其实,你不用让秋意姐姐去准备姜汤的,”杨谨道,“我身子骨没那么脆弱。何况,大半夜的,也太折腾她了。”
  石寒睨着她露在外面的巴掌大的小脸儿,哼道:“你心疼她啊?那我去换她来啊?”
  杨谨连忙噤声。
  石寒对她适时地闭口略满意,挨着她坐下,问道:“你出手伤了那歹人?”
  杨谨却呵呵笑了:“若我猜得不错,那人应该是纪恩。”
  石寒闻言,惊得瞪大了眼:“纪恩?他夜半三更地到这儿来做什么?这处别院,他又不是不知道,想进来便大大方方地进来啊!难道谁还会阻拦他不成?”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啊!”杨谨见石寒也只穿着寝衣,陪自己坐着,遂心内不忍,拉开锦被的一角,连石寒一起裹了进来。
  于是,变成了两个人相拥在榻上。在旁人看不到的锦被里,杨谨已经一手环住了石寒的腰肢,使得她不至于滑跌。
  她这么一套动作,一扯,一拉,一裹,再一搂,使得堪称行云流水,惊得石寒目瞪口呆。
  直到意识到已经被这孩子牢牢地束缚在了身前,石寒的一对眸子瞪得溜圆,看着杨谨,半晌说不出话来。心里则如万兽过境,凌乱得一塌糊涂——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要不要,这么自然而然啊!
  杨谨被她瞪视得颇觉难为情,搂抱着她的动作,却不肯松毫半分,又轻轻别开脸去,不敢看她的神情,口中犹道:“就像我方才说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石寒茫然地眨眨眼,心道什么“关键”?方才说什么了?
  当她如此茫然的时候,当她全然放下防备,放下那种惯常的从容,只像一个寻常女子般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杨谨都觉得石寒特别特别真实,而且可爱。可爱得……让人又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杨谨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一本正经道:“我发现,纪恩一直在跟踪我。”
  她说着,又道:“他夜半三更,寻到这里,恐怕是为我而来。”
  哦,方才是在说纪恩!石寒恍然想起来了。
  可是,说纪恩的事儿,你这么抱着我干吗?谁允许你突然抱住我的!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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