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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依旧在按,里面的动静越来越近,“去他娘的,大晚上的,谁按门铃?”说话的人光着上身拉开,房门后,顿时怂了,“席,席先生。”
“里面的人呢?”席南山冷声问。
“席先生,是她自己想演我的戏,自己送上门来的,不关我事啊,送上门来,我没有道理不吃啊?你说是不是?”男人把责任全推到顾笙身上,反正,顾笙现在在这里出了句了,谁只要给戏演,管什么角色,都愿意给睡。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何况,顾笙漂亮啊。
“那是你的问题,我觉得你该想想怎么跟沈公子解释解释。”席南山面无表情的说,陆悠然已经冲了进去。
“阿笙。”看到顾笙双手被绑在身后,上身的衣服扯得不像样了,急忙扯过一边的一边的衬衣披在她身上,“你怎么这么傻啊。”
陆悠然解开顾笙手上的绳子,手腕因为一直在挣扎都已经摩挲出了血,可见,顾笙一直在反抗,把顾笙嘴上贴的胶布给撕了,“不干了,阿笙,不干了,我养你。”
陆悠然红着眼睛说,看着自己的朋友受这样的苦,她心疼,她不敢想,自己再晚来一点,会发生什么?
顾笙在别人眼里,是那种肮脏的女人,为了戏,什么事都愿意做;陆悠然却知道,那不是真正的顾笙。
那只是别人所看到的表面。
“没事,然然,这不好好的吗?”顾笙不在意的笑了笑,低头吹了吹手腕上的伤,“就是,可能一阵子只能穿长袖了。”
“这还没事,你的心到底有多大啊。”陆悠然看着都心疼,旁边桌子上工具齐全,各式各样的,希其古怪的,她是没有见到过。
反正那假的阳,具她认识。
这个变。态。
陆悠然扶着顾笙出来的时候,盯着男人,然后抬脚……直接往那个腰部以下的位置踹去,“变,态!”
男人抱着某个位置,叫得鬼哭狼嚎的。
席南山嘴角僵了僵,随即挽了起来,冷冷的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刚才我说的话,好好想想。”
“席先生,给你添麻烦了。”顾笙站在车子旁边,脸上有明显巴掌印,却还笑得自然又端庄,看着陆悠然已经上车,席南山淡淡的说,“该认错的时候,认个错,沈烨不会计较的,跟了他这么久了,脾性还没有摸透他?”
眨了眨眼,顾笙茫然的问,“沈烨是谁?”
呵……席南山看着装得一本正经的人,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席先生,你自己会车回去吧,我可能不顺路了,我要送顾笙回家。”陆悠然凑个头出来,很抱歉的说道。
把人家叫出来帮忙,还不送人家回去,陆悠然觉得除了自己,也没有谁敢这样对席南山了。
不知道为什么,跟席南山越相处,她就越觉得舒服,很自然,只要他不提那方面的事情,她没有任何拘谨,相处得蛮不错的。
就像,相识良久般的故友,甚至,对他有觉察不到的依赖,是的,陆悠然没有发觉的依赖。
“好。”席南山点了点头。
顾笙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男人身影,最后彻底消失不见,“然然,席南山怎么样?我觉得比晋行磊好多了,你觉得呢?”
“是个好人。”
“你没有喜欢他吧?”顾笙有些不安的问道,席南山看起来比沈烨好相处多了,因为,他那双眼睛,让人看起来清和跟温润。
但顾笙接触的人比陆悠然多,又岂分不清,这只是看起来温润而已吗?
“阿笙,别担心,我不会喜欢他的。”陆悠然很确信的口吻,“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成了普通朋友而已。”
“悠然,记住,别对这样的人动情,知道吗?”顾笙握着陆悠然的手,“一定要记住。”
“阿笙。”
顾笙这才收回了手,“没事,没事,就是不想你跟这些政客上的人扯上关系,因为,他们肮脏。”
陆悠然打算留在顾笙那里陪她的,今晚的事,顾笙什么都不说,虽然也一直笑着,陆悠然却能感觉到她有心事。
作为好朋友,她没有问原因,想陪在她的身边就好。
顾笙说不需要,说她没事,让悠然回去了。
刚回到家,陆悠然看到了玄关处的鞋子,N先生回来了……急忙上楼,房间里,一片黑暗。
“N……阿城。”
“进来。”N先生叫她进去。
陆悠然轻轻的进了房间,“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得差不多了。”N先生回答道,在她站在床边的时候,她的手被他握住,接着,整个人被他从身后拥紧,N先生的头搁在她的肩上。
N先生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我很想你。”
陆悠然心跳了跳,闭着眼睛,任他继续着下面的动作,他的手扣着她的手,十指紧扣一般,炙热的身躯贴在她的身后,他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我?”
有没有想过?
“然然,有没有想我?”
“有。”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陆悠然的手支撑在墙上,整个人都是贴在墙上的。
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难堪跟羞耻,她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他念着她的名字,然然,然然……
沙哑,低沉,两个字,如同从舌尖上鑓锩而出,如同水一般,软在他的怀里,外面的风起起了窗帘,外面月光的光一闪而过,陆悠然看到了男人,一闪而过的容颜。
正文 036 跟你有什么关系?
很快,不是很清楚……以这样的姿势,陆悠然所有的感观都在身体的反映上,怎么说呢?N先生应该长得不赖。
至少不是那种油头满面的男人。
发觉她的失神,N先生抵到深处,陆悠然连连求饶。
整个人攀登在云端,浮浮沉沉的时候,陆悠然好像听到N先生说,“给我生个孩子,陆悠然。”
不是询问她的意见。
而是陈述他的决定。
太累了……
演了一天的戏,陆悠然闭上了眼,昏昏沉沉的的睡了过去……房间的壁灯亮了,N先生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身后的绷带,已经有红色血迹渗出来。
望了眼睡得安稳的女人,就是这个罪愧祸手让他没有一点自制力。
“夕臣,让你妹过去我那里一趟。”拿着手机出了房间……
脚步声一远,陆悠然便睁开了眼睛,房间已经亮着灯,N先生离开了,最后一句话——…娄夕臣。
刚才,她有多想睁开眼看看,却一直控制着自己这股冲动。
她跟N先生的关系,最近明显缓和了很多,不想打破这种相处的气氛。
她等他不关灯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天……
突然想到刚才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话,急忙穿上衣服下楼开车去了小区里的24小时便利店,拿了盒紧急避孕药就走了。
陆悠然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特别的清醒,毫无睡意。
房间里,还是N先生留下的味道。
起床,刚打窗户推开,手机响了起来。
“王医生,是不是我妈又出事了?”
“陆小姐,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关于你母亲的病情,我想跟你谈谈。”王医生在电话那边询问道。
“有有,我过去找你。”薛素香的事,陆悠然始终摆放在第一位,“是不是我妈恢复得差不多了?王医生,谢谢你这几年的跟进。”
“你过来医院吧,我们见面再详谈。”
陆悠然无疑,匆匆往医院赶去,也许因为太急切,才会发生意外。
一个提着桶的老人倒在了陆悠然车子面前,幸好刹车急时,陆悠然急忙下车,老奶奶坐在地上,桶打翻在一旁,陶瓷碗啊,碟子啊,滚落在一边。
“奶奶,您没事吧?”陆悠然刚弯腰蹲在老人身边,就有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刺鼻的味道在呼吸间。
她唔唔的叫着,掰着这只强而有力的手,浑身越来越没有力气,连着意识都渐渐消失。
————…
疼!
她对疼无比敏感。
这种疼痛让陆悠然的大脑渐渐清朗起来。
沉重的眼皮慢慢打开,却被那刺眼的灯光照得又闭上了眼,陆悠然伸手想去挡住这刺眼的光时,才发现自己四肢被牢牢的固定,惊恐的一看,她发现,这里是医院,这里是手术室的手术台上。
穿着白马褂外套着蓝色无菌服的医生,就站在她四周,戴着口罩,在查看着她身体指数。
“你们这是干什么?”陆悠然挣扎着,害怕极了,“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犯法?这是在犯法?”
医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对于她所说的话,罔若未闻。
“药水滴快点,病人太激动,手术不好进行。”一名医生突然说道,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钳子类的东西。
瞳孔一缩,陆悠然大脑一片空白。
手术?
什么手术?
直到她的大腿被曲起,身下冷冷的风直冲身体,陆悠然羞愤的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在给你做流产手术。”
“我没有怀孕。”陆悠然感觉自己身体开始使唤不上力气,她突然明白刚才医生说的话。
药水滴快一点,可以快点麻醉她。
“我没有怀孕。”她又说了一遍。
“先给她B超确认。”
陆悠然动颤不了,面对这样的情景,只能无能为力。
“没有胚胎。”
“尿检结果正常。”
“血液结果正常。”
手臂的位置被医生又扎了一针,陆悠然意识彻底模糊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人在她的车里……大脑像断了片似的,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把车开到马路这边,而且,似乎还呆在这里整整一晚。
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
陆悠然望着自己手背血管上的淤青,一片茫然……这那么像打了点滴的针孔,可是,她完全没有印象自己有打针啊?
陆悠然看着车外面的温瑞萱,按了按太阳|穴,才摇下车窗,“温小姐。”
“陆悠然,不错啊。”温瑞萱穿着高跟鞋,站在外面,穿得十分洋气,跟她这红色车子出奇的配。
“不明白温小姐说什么。”
“怎么不明白呢?”温瑞萱笑了笑,“你跟席南山先生的婚姻啊,真的很不错。”
话是夸奖。
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有几分讽刺的味道。
“过奖了。”陆悠然笑了笑,准备启动车子,温瑞萱的声音再次从车窗外传来,“其实,陆小姐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你的好运气,你的运气,给了你一切。”
不管是晋行磊,还是席南山……都是来自于陆悠然的运气,而不是在于她这个人,温瑞萱笑着说,“我想你应该多去拜拜佛,祈祷着好运伴你一辈子。”
“温小姐的教导,我会记住的。”陆悠然笑了笑,一点都没有发觉温瑞萱在讥讽自己,“我这个人,也信佛,相信好人有好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袁科长被双/规了,好像还判了十五年。”
“看来,人不管坐到哪个位置,都该老老实实的,不该犯法才对,不然,也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陆悠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