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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的喉头动了动:“是你。”
“很意外吗?”黑衣人问,虽然蒙着面,可依旧感觉得到他在微笑:“你应该明白自己在与谁作对。”
“你想做什么?”九霄问
黑衣人一字一句地说道:“除去你。”
“为什么?”九霄问。
“因为,我们各自效忠的人,正在为敌。”黑衣人道。
九霄沉默了,月色下,那头华丽的黑发,闪过一道流光,暗暗的,沉默的。
“你是赢不了我的,从小便是这样,”黑衣人缓缓问道:“不是吗……师弟。”
九霄拿剑的手,开始用力,五个关节,开始发白。
“看在同门的情谊上,我会将你的尸首带回厚葬的。”黑衣人的声音比月色还冷:“那么,我就动手了。”
说完,他将剑拿在面前,慢慢拔出。
剑身显出,一道寒光映在他脸上,那双湛绿色得眼,更加阴冷了。
床上,桃夭已经睡熟。
慕容逸风将身子倚在床边,深深地看着她。
在烛火之下,桃夭的五官,是纤柔的,让他有种想怜惜的冲动。
慕容逸风总有种感觉,在桃夭的心底,是寂寞的。
一种投入骨髓的寂寞。
所以,她才会这么股指地寻找时间唯一的那位亲人。
这样,心中才会有那么一点温暖吧。
而他,是爱上她了吧,爱上这个苍白中带点纤弱的女子。
他会陪伴桃夭,一直找下去,直到弄清真相,直到她累了,倦了,再带她回到自己家中。
他就是这么想的。
慕容逸风将手抚上脸颊,柔声道:“我会尽自己全力保护你的……一定。”
熟睡中的桃夭似乎察觉到脸上的瘙痒,她微微侧过头,接着……张口一咬。
“啊!我的手指!”慕容逸风痛的泪花四溅。
睡梦中的桃夭,抿抿嘴,呢喃道:“鸡翅膀……不要抢我鸡翅膀。”
看着手指上深深的两排牙印,慕容逸风欲哭无泪。
夜很静。
只有血滴落在地的声音。
浓稠的血,坠落在泥土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九霄用剑支撑着身体,肩上的伤口,正静谧地淌着血。
“师傅并没有把那绝招教授给你。”那双湛绿得眼,在黑夜中闪着幽幽的光:“你恨他吗?”
“不恨。”虽然受了重伤,可九霄的气息还是像往常一样平静:“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那么,你应该也不会恨我了。”黑衣人的声音,带着噬骨的冷:“师弟,走好吧。”
九霄权利戒备着,可心下澄明,此次,乃是凶多吉少。
正在剑气即将袭击到九霄时,忽然另一股剑气从他身后窜出,迎头而上。
两股剑气相撞,消弭了。
黑衣人皱眉,抬头一看,讶异了。
在山坡上,不知何时,竟有一顶华贵的轿子,而抬轿的四位轿夫气度沉稳,一看便是武功高强之人。
黑衣人似乎意识到什么,没做片刻的停留,转身飞快离开。
九霄来到轿子边,轻声道:“您来了。”
“伤得重吗?”里面传出一个清雅的声音。
“没什么大碍。”九霄点了几处|穴道,止住了血。
从轿子的帘幕中伸出一只手,如无暇白璧,流曳着淡淡萤光。
“把这个服下吧。”那人手掌中放着一粒赤红色药丸。
九霄接过,服下,气血立即通顺起来,胸口也不再窒闷。
停顿片刻,九霄问道:“是他下的令?”
这话看似无头无脑,可里面的人却明白不过:“不,是她。”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九霄问:“我是否应该做些什么?要我阻止他们继续寻找吗?”
“不用。”清雅的声音缓缓响起:“人能改变的事情是很少的。”
“可是,我们总可以做一些事情的。”九霄说。
“你一直在保护她,这已经很好了。”轿中人道。
风渐渐加强,如刀锋般刮着人的皮肤。
九霄颌首:“我明白了。”
“贤婿,你的手怎么了?”第二天早饭时,万长风看着慕容逸风包裹得像根烤肠的手指,满腹疑惑。
“没事,不小心划伤了。”慕容逸风想起昨晚的事情,只想泪奔,但又无法说出事实,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
“盟主,我知道了。”看着慕容逸风欲语还休的神色,万伯凑近万长风,嘀嘀咕咕唧唧呱呱了一番。
万长风恍然大悟,忙把慕容逸风拉到一旁,小声道:“哎呀,贤婿,这个,夫妻之间的事情,有不懂得可以随便问我的,千万别害羞。”
夫妻之间的事情?慕容逸风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能随口答应。
于是,万长风便眨巴着眼睛,等待着他的不耻下问。
可慕容逸风转身便回到桌边继续用早膳。
万长风忍不住了,又把他拽了回来,干脆将话挑明:“贤婿啊,你是好人家出生,家教严厉,所以有些事情可能不太明白,那个……人身体上的每个部分,都有其各自的作用的,千万不能混淆了。”
“什么意思?”慕容不解。
万长风抹去一头冷汗:“这么说吧,人的嘴,是用来吃东西的,人的鼻子,是用来呼吸的,人的脚,是用来走路的,人的……(以下省略三千字)”
慕容逸风更加摸不着头脑:“岳父大人,你今天怎么了?”
在旁边干着急的万伯实在忍不住了,跳了初来道:“姑爷,我们盟主的意思是,男女行房,不是用手指来行的。”
闻言,慕容逸风头顶瞬间冒出青烟:“这……谁,谁说我行房是用手指的!”
“别不好意思,我和万伯都是过来人,看你手指肿的这么厉害,猜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万长风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贤婿啊,行房的意思,就是用你的#%&放进我女儿的&*^中。你的手指,自己也就爽不到了嘛。再说,如果我女儿误会了,还以为你那个部位只有这么小巧,耐不住寂寞,红杏出了墙,那可怎么得了阿?……别害羞,所有男人都是这么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以后有不懂的,就来找我和万伯,大家一起交流经验嘛,哈哈哈。”
慕容逸风:“……”
接着,万长风拉着已经僵硬如石的慕容逸风回到饭桌边,热情地为他们加菜:“来来来,你们俩夫妻昨晚辛苦了,要多吃点补补身子,争取早点生个胖小子下来给我抱抱。”
慕容从石化状态中清醒过来,道:“对了,岳父大人,我和桃夭决定明天回慕容山庄一趟,也好告知父母我娶亲的事情,让他们高兴高兴。”
闻言,万长风眉间微微一皱,但马上掩饰住,笑道:“这是当然,不过我和桃夭分别多年,刚刚父女相认,实在不忍她即刻远离。不如,再多住些日子吧。”
慕容微笑:“我们只是小住一段时间,很快便会返来,从此便常住长风山庄,岳父大人今后多的是时间和桃夭相处。”
万长风被这一席话堵住,一是做不得声。
此刻,旁边的万伯插进话来:“盟主,姑爷说的是,您呢,就忍耐段日子吧……不过明天启程时间实在太赶,毕竟我们还要准备些薄礼托姑爷给亲家送去,不如再等个两三天吧。”
这么一说,慕容和桃夭便答应了,此刻,饭也吃完,两人便起身告辞,回房歇息。
走到饭厅大门时,万长风唤住慕容逸风,道:“贤婿啊,记住我刚才的话——只是用手是不行的,试试其它地方吧。”
慕容逸风:“……”
“这个万长风以及万伯绝对有古怪,你看他们一听说我们要走,紧张成什么样子。”回到房间后,慕容逸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经过这次的试探可以看出,他们果然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桃夭,你干吗看着我的手指?”
“慕容,你昨晚究竟用手指去做什么了?”桃夭好奇。
慕容拳头握紧,咬牙道:“你,不,需,要,知,道。”
大火
此刻,九霄从门外进来,为了转移话题,慕容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故作熟稔地问道:“大哥,怎么脸色不太好,难道做晚上追那神秘人追得伤风了?”
谁知这一拍,恰好正中九霄伤口,他眉宇轻皱了下,却没作声,只是不着痕迹地移开身子。
但慕容却发现了什么,叫出了声:“哇,你的肌肉也太硬了吧……桃夭,快来摸摸。”
闻言,桃夭走来,也将手放在九霄胸膛处,拍了拍,道:“嗯,确实如此。”
“桃夭,你仔细感觉下,连肌肉的轮廓都摸得出来啊。”慕容惊叹:“我说你是不是在里面垫了什么东西啊?”
“也不只是硬,还是有肉的质感。”桃夭评价。
“大哥,我看你是从小练到大的吧,有什么秘诀吗?教教我吧。”慕容逸风诚心求教。
“咦,他的腹肌好像也不错。”桃夭发现了新情况。
“真的?让我摸摸,哇,六块,兄弟,真有你的!”慕容赞叹。
正在这时,门外一个着翠绿衣衫的丫鬟边走进来,边说道:“小姐,老爷让我给你和姑爷送补汤来了,啊!”
丫鬟抬头,看见他们三个,脸上立即变色,手上不稳,漆盘跌落,汤洒了一地。
然后,丫鬟回过神来,马上向外跑去,随即传来一阵惊惶的大叫:“人家才十六岁,为什么要让我看见这副淫秽的画面?”
哪幅画面?
桃夭核慕容面面相觑,低头,却发现两人的双手都在九霄的胸膛上游移。
简直是一对采花大盗猥亵美男的赤裸裸火辣辣的场景。
再看九霄颈脖上的青筋,早已呈现狰狞状态。
害怕又被点|穴定得腰酸背痛推抽痉的,桃夭和慕容忙松开手,退后散步。
“那个,胸今天就摸到这里了,我们来谈谈现在面临的问题吧。”慕容逸风恢复一本正经:“依我看,万伯让我们留在这里,只是缓兵之计,估计他们就在这两天便会对我们下手,大家一定要小心点。”
桃夭轻声道:“可是,我总觉得,万长风并不想伤害我们。”
“他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我的自尊。”慕容逸风想起今早万长风对自己说的话,仍旧感觉很受伤。
手指啊手指,让你蒙受不白之冤了。
两人正在讨论着,九霄开口了:“他们已经下了手。”
“什么意思?”慕容问。
九霄指指地上洒落的汤,道:“那里面,加了其他的东西。”
桃夭蹲下身子,用手指沾了点汤水,放在鼻端轻轻一嗅,便察觉了出来:“是毒药。”
“果然是居心叵测!”慕容逸风心有余悸:“还好刚才我们在摸胸,不然就中计了……咦,这好像是……”
桃夭帮他补充了出来:“鹿鞭汤,温肾壮阳的。”
慕容逸风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先让他欲火焚身,而且没泻火将他死翘翘,那下辈子岂不是要作色鬼?这招实在是太毒辣了!
“不能坐以待毙!”慕容逸风将桌子重重一拍:“我们要先发制人。”
天空蔚蓝,景色黛丽,放眼望去,届时青山绿水,岚气缭绕。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