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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朋友圈-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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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隔离。
  林歇愈发认不得自己曾经住在哪间一居室,也不知该从何问起这陌生的房子,他像一位客人坐在椅子上,熟悉的感觉又让他好像回到家里,可能是还记得起几件老房子里没换掉的家具。
  母亲只是换了双轻便的拖鞋就又走了出去,走之前和林歇说了声:“我去买菜”就匆匆出去,也不知这黑夜还能不能帮她买到菜,不过也可见这位不称职的母亲也怕林歇突然出现又离去,不然她这么惜字的人怎么会过了许久说了算嘈杂的话,对自己出门做出解释。
  带着这般独断的见解,林歇开始看房间的陈设,此时,落地窗的月光在窗沿上的散落树叶与枝瓣之间流下斑驳的光芒,照射在房间瓷砖地面上,月光温润如玉,似水年华,正轻柔的呼唤驶向梦中的隧道。
  顺着光找到梳妆台的旁边放着的一个相片,相片里面自然是母亲和自己,泛黄的照片被很好的保存在装裱好的相框里,看似是最近两年才被珍视,里面相貌姣好的年轻女人堂皇,一本正经的看着镜头,似是听从摄像师的指示手以诡异的角度置放在儿子肩膀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给儿子一个过肩摔。
  她穿着红白碎花旗袍,就是那件她母亲留下来的高档衣裳,可见拍这张照片对于她来说是多重要的事情,照片里的林歇约莫一米二,脸上涂着廉价腮红,精神振奋的看着镜头,挺起肩膀,仰起头,也顶多够到母亲腰部。
  他记不起具体年龄,连拍照片的记忆也模糊。
  所以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照片,不管是那位年轻的母亲还是穿的像个富家子弟的自己。
  那个年代穿的起海兵服的孩子都是备受宠爱的象征。
  等他想起这些时,已经是个一米八的成年人。
  对时间空间的观念却如此空洞,明明用胶卷记录下来的事情却不存在记忆里面,难道某个时刻被人删除了某些记忆?
  不然不可能全然不记得,而是像触发后才丝丝缕缕吝啬的出现在脑海,记忆,回忆,不该以这种形式被想起,而应该始终安安静静躺倒在大脑里,随时随刻都能拿出来舔抵。
  母亲果然买来了做饺子的食材,手上还提着丰富的熟食和一瓶认不清牌子的黑啤,似乎她考虑到接近十年不见林歇也可能变成一位无酒不欢的男人。
  就像林歇的爸爸和她结婚后的模样,整日只知喝酒唠叨,可事实上林歇从不喝啤酒,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介绍自己现在喜欢喝的威士忌,而且喝了也不会发酒疯,反而会比平常更有礼貌一些。
  他谨记老婆给自己的嘱咐,在母亲面前表现出热络的样子,最起码不要再各自拉开距离,所以他带着温和的笑意跑过去帮忙提她手上的袋子,把饺子皮和陷放到厨房,熟食啤酒放在餐桌上。
  他这一弯腰才发现母亲实在瘦弱,被重物压弯肩膀,走近的姿势还像个半大的大闺女。
  两人见面超过一小时依然还不构成对话,唯一的一次机会林歇也没有顺心意的回了声“哦”。
  房间稀稀疏疏的有解开塑料袋的声音,打开客厅白灯后,落地窗散落的月光也消失不见,厨房里忙碌的母亲,外面吃熟食的林歇,构成一副这个房间从未有过的温馨画面。
  锅里响起煮开的声音,三宝看着厨房里母亲的背影,鼻翼里满是饺子面汤的黏腻香味,馋虫都要爬到嗓子眼,他顾不上那尴尬的陌生感,只顾着肚子饿。
  林歇并没有发现母亲略带满意笑容的表情,她许是自豪手上饺子的味道,嘴上说了声不要急,就把饺子放在桌上,去准备酱油醋。
  和在桥下饥肠辘辘时不同,时光教会林歇要慢慢来,他等酱油醋来了,才开始吃起。


第四百五十三章 瀑布
  人生来拥有本能,就像是敲小腿脊柱会自然弹起,打喷嚏的时候眼睛会闭上,人在面对想吃的东西时流口水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而五官又随心意而动,不管什么样的表情和分泌最终都会归咎为心的挑逗。
  伟大亲情他可以在任何时候表露出来,所谓爱总要有个媒介不然总是虚无飘渺,林歇和瘦弱沪上女人的亲情在这盘晶莹的饺子面前自然而然的现象了出来,很多年之前他们的相处方式或许生分亦或是有难言之隐,可在一盘盘饺子面前和面对背影时才有的温柔视线时,才显得异乎常人的柔情吧。
  吃完饺子之后林歇嘴里尚有醋的味道,玻璃窗花上有面汤飘去的水雾,这个房间刚刚经历了一场属于青年林歇的美食盛宴,小腹微微浮起。
  林歇擦擦嘴,决定直接道出缘由:“12月24号,我要结婚了,我爱人希望在这之前可以见你一面,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安静了两三秒,但这些短而紧俏的时间也让刚刚热络起来的空气黯淡了些,只因为这不是理所应当沉默的时机。
  “哪里人?”
  “廊坊。”
  “嗯。”
  又是平静了一会,这次可能有一分钟,林歇见母亲不再有问题,但光一声嗯,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意思。
  或许,还是有些生分吧?
  若是在以往,林歇就直接走人了,但他这次没有,因为老婆的威严就在头顶缠绕着。
  “明天,我们去水库逛逛吧?”
  林歇神情不知望向哪里,眼睛一会盯着桌面一会看向在厨房收拾用具的母亲忙碌背影,手半捏着落在大腿上,可见从小就有的恭敬至今还忘不掉。
  “那。。。。。。好。”她侧过头终究是没有全身转过来回应,侧耳听到后就回过来用力擦拭桌面,似乎是泄力与桌面上。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回过身睁大了眼睛手里捏着抹布说:“我给你收拾房间!”说完立马放下抹布走到斜角处的房间开始忙碌起来。
  林歇的母亲可能自己也在想,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儿子,怎么如此关心别人的心情。
  这对母子此次重逢可真是让人忍不住叹气,他们天生就不擅长表露感情,都一根筋的坚持某些不重要的东西来赖以为生,执念朋友圈和赵念慈改变了林歇某种执拗的性格,所以才会少些慌乱吧。
  林歇自以为理性的缕好了事件的进展。
  被子有金纺的好闻味道,房间虽小却整理的一丝不苟,在这样的空间睡觉一定甚是享受,明明只是十几个小时没有入眠,林歇的神智却疲惫不堪,可能是经历太多突然事件,和过多思考,他稍微洗漱后去除外套,头贴在枕头上就开始呼呼大睡,入眠速度堪比神迹。
  他的手机在边上,不时明亮,不光有公司的事宜,更多的是老婆问情况怎么样。
  门口的母亲关灯之前呆呆的望着睡着的儿子,被子明明盖的很好,确定他睡着了,还是多余的上前捋了捋被角,听着儿子均匀缓慢的呼吸声,似乎有了咳嗽的冲动,慌忙捂嘴咳。
  即便如此,还是从指缝间溢出声音,幸亏没有惊起林歇,她回过身用另外一只手关灯关门,面色只是稍微一惊就舒缓下来,缓缓走到厕所,打开水龙头,洗下来的水渍带着红色血丝,绕着洗手池一圈又一圈。
  她看着自己流的血,却微笑了起来,瞳孔渐渐温柔,红了眼眶,眼泪正要流出来的时候她大大的深呼吸,仰起倔强的脑袋,拿冰湿的手拍拍脸颊,敲打一下放松的自己。
  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只剩下林歇均匀的鼾声,母亲坐在门边,听着听着,自己的眼睛渐渐咪上,许久没有睡得如此甘甜,只因家里有个贪吃嗜睡的男人需要照顾,才能安心忙碌和睡着吧,不然每天辛辛苦苦的照顾自己?天啦噜,为人母才不会做这种奢侈的事。
  隔天早上,林歇躺在床上看微信消息。
  老婆询问情况如何,林歇默默回了一个ok的表情,多的话也不说,今天之后才能有结论。
  大概洗漱后,和早已准备好的母亲一起出门、
  这天温度凉了下来,萧索的街道,成群的流浪猫在路的尽头遥望哪家门前有鱼刺,一支载着出葬乐队的小卡车车从路中央开过,乐队乐手们面无表情了无生气的拿着自己的大小提琴。
  在后面的送行车上,朱莉正带着白帽子,送行的衣服,无言的参加她母亲的葬礼。
  从她困倦的眼眶看起来,昨晚并没有熟睡。
  林歇从门口走出,脸色稍有浮肿,早饭吃的是稀饭和馒头,两人很有默契的早起不贪睡,期间也构成了几次对话。
  他们走过一片平整的屋子,和一体化的城市建筑没有一丝联系,在复制的一个个中国城市间仿佛一缕清泉,尽管满是枯嗦的树叶和无人修建的繁花,可未上锁的门户依然证明民风的淳朴。
  再往深处走,漫山的路都从没抛光,平坦的地方都是山民们走出来的,微微弯曲的山腰让瘦弱母亲走的吃力。
  林歇想了想从侧身挽过母亲的胳膊,搀扶其走过最难走的路,一路只有或轻缓或重的呼吸声。
  路过一片碎石地,就能听到水流砸在石头的声音,仿佛鼓点一直不断在心脏回响,林歇觉得湍急的水流可以给他内心的些许困惑做出解释,或者只是单纯的在它面前驻足稍许,他怕身后的漫山把他吞没,稍微走的快了一些。
  母亲从未带林歇去过游乐园,也知此时不能再让他搀扶,微笑拍了拍林歇的手,似乎在说你先去吧。
  林歇会意,却放慢下速度,不好意思的眯了下眼睛,不过一会,一个巨大的人造瀑布展现在他们眼前,这儿既不是景点位置也太偏,瀑布前只有他们母子,巨大的水声淹没了他们互相倾听的呼吸声,接下来只有靠吼得才能在相隔的地方听见了。
  林歇感觉久未运动的腿部酸软在慢慢缓解,虚幻也好真实也罢在水拍打时都极为模糊,极为简单响闹的环境却能仔细听到心跳从前胸到后背传输全身。


第四百五十四章 普通男人
  母亲的手极轻,明明没有必要再扶着但似乎也没有一定要撒手的理由,相比林歇看着水流下的轨迹,他的母亲只关注水咆哮着流入水道。
  身体间此消彼长的疼痛不再困扰着她,因为水流的方向也让她明白了岁月不堪,而死亡不是失败,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停止它加速的步伐,如果撒旦专注与搜刮一人的灵魂,那只有作为母亲才有力量能扛起大旗和他对战。
  林歇没有注意到母亲的脸色渐渐苍白,本就瘦到凹陷进去的脸颊都微微颤抖,在不那么遥远的水平线一个比林歇的五官更加沧桑的男人驻足招手,她才知道抛弃他们母子以来,这个男人也没有过得很好,早在地狱时时注视着她。
  这不是执念,林歇看不到,但他母亲可以,所以极有可能只是幻觉。
  明明目视距离无法看到那个男人的清晰五官,她却看到了他满脸的胡渣,就像是身无分文的他把自己拉到租屋强推自己到坚实硬纸板,生硬的胡渣刮得自己脸生疼,抵抗,扭打,都丝毫没有用。
  恨意持续了这么些年没有丝毫减缓,反而更加深沉的在她内心柔软的地方筑起了一道黝黑围墙,她因那次怀上了林歇被家里赶出。
  年轻又骄傲的她被林歇父亲带回了乐清的山,变成了一件值得炫耀的玩意儿,全身仅剩过往留下的旗袍。
  之后似乎也就只剩下痛苦的回忆。
  她想要显得和别人不同而表现的格格不入,没有主动和身边人说过话。
  对赚钱极为严格,近乎漠视的对自己儿子。。。。。。
  林歇的呼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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