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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赵砚微笑背后的另一面。
就好像一个杀人犯，在杀人之前，这个人的微笑，也许在别人看来软弱可欺，但一旦杀过人之后，他再这么笑的时候，谁都不会再觉得他是软弱可欺的，同样的笑容。能让人看了心底毛。
嗯，当然！这个例子举的不怎么恰当，但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进！”
当赵砚走进王琴办公室，随手关上门之后。苏俊宇和于晓娜居然不自觉地轻吁了口气，然后两人相视一眼，都觉对方刚才紧张了，居然因为一个17岁的少年紧张了。
王琴的办公室里。
见是赵砚到来，王琴露出笑容，赶紧起身过来给赵砚泡茶。赵砚也没和他客气，放松地在沙上坐下，右手臂搭在沙扶手上，微笑着问：“方兵和贾洪维的事处理好了吗？”
“好了！按照你的意思，昨晚已经让他们办完离职手续搬走了！关于他们的工资，也会再押一个月再！方兵和贾洪维虽然不满，但也不敢闹！毕竟这次他们出卖公司的利益在先！就算他们去起诉，麻烦不说，还可能被我们反起诉！最重要是咱们也没说那些工资不给他们了！只是押一个月！”
说话的工夫，王琴已经泡好两杯茶端着过来，一杯放到赵砚手里，一杯他自己捧着在赵砚斜对角坐下。
看的出来，解决了这件事，王琴也变得轻松不少，面上的笑容都有一种放松的味道。
赵砚微笑颔，想了想跟王琴说：“这样！以后新员工入职的合约上，写上这么一条！如果是出卖公司利益被开除的，工资一律押后一个月再给！情节严重的，最后一个月工资直接取消，还要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
王琴微笑点头，道：“行！这一条不错！写进合约里，以后如果再出现这种事，处理起来就更容易了！”
“新人在招了吗？”
王琴：“已经在招了！我在本地工作网上已经放了招聘信息！”
“嗯，对了！方兵和贾洪维说了没有，他们把那份数据出卖给谁了？”赵砚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说了！”
“是谁？”
“说是一个年轻人！具体身份方兵他们说，对方没有说！那人请方兵他们喝过一瓶酒，在酒吧里，那酒吧，哦了！是秦淮河边的梦幻之夜酒吧！方兵交代说，那人还预付了他们两千块！说是后期看他们提供的信息价值再支付他们报酬！”
赵砚眉头微皱，有些不甘地问：“真的没问出对方的身份？”
王琴苦笑摇头：“没有！方兵和贾洪维都说对方只谈交易，从头到尾都没有介绍过自己的身份！”
“一个年轻人……”
赵砚重复了一遍，信息太少，根本没办法猜测对方的身份。
赵砚根本没去想那个年轻人可能是他的同班同学，因为他觉得没理由，同班同学干嘛要花那么多钱陷害他？钱多得烧手？
“行！以后再慢慢找吧！这件事先就这样了！对了！马上就要元月了，元月1号到7号，我们学校会放假，你看你们要不要轮休一下？呵呵！毕竟是法定假日！”
每年的元月1到7号。都是各级学校、企事业单位放假的日子，这眼看着12月就要过去了，赵砚即将迎来一周的假期，他打算回家一趟。而他现在是有剑气的老板，还要考虑手下员工的假期安排。
谈到假期，王琴便笑了。
道：“先给其他人放假吧！假期我跟奚鉴在公司看着！等大家放假回来，我跟奚鉴再轮流休息！当然，如果假期后工作很忙。我不休也是可以的！呵呵！毕竟我是总编！最重要的工作便是帮赵总你打理好公司！当然！加班费不能少！呵呵！”
王琴的笑语，让赵砚也笑了。
“尽量让你也休吧！当然，如果你想挣加班费，那就当我没说！”
两人正说笑间，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门外传来苏俊宇的声音：“赵总！王总！我可以进来吗？”
赵砚和王琴都有点意外，王琴望向赵砚，赵砚点点头，王琴这才提高嗓音说：“进！”
然后苏俊宇就开门进来了，面上带着矜持的笑容。
王琴：“小宇啊！有什么事说吧！”
赵砚微笑着没有出声。心里也有点好奇苏俊宇这个时候敲门进来所为何事。
苏俊宇先是笑了笑，对赵砚和王琴点头致意，然后才斟酌着词句说道：“赵总、王总！是这样的！我最近对咱们网站数据做过一些分析，有点不成熟的分析结果，想汇报给两位领导！嘿嘿，不知道赵总和王总现在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王琴又望了赵砚一眼，见赵砚只是微笑着听着，没有表意见的意思，便给了苏俊宇一个鼓励的笑容，伸手示意了一下赵砚对面的沙。道：“先坐下！坐下再说！”
“哎！”
苏俊宇高兴地答应一声，赶紧过来正襟危坐，然后说出他的分析结果。
“赵总、王总！是这样的！咱们有剑气目前每天的流量，大概在15万的样子！这一点两位领导应该是知道的。对吧？”
赵砚和王琴微微点头，王琴继续鼓励道：“接着说！”
苏俊宇略显激动地舔了舔干的嘴唇，上身微微前倾，继续道：“还有一点！咱们目前的注册用户大概在5ooo人的样子！赵总和王总应该都了解，目前咱们所有的上架作品，订阅数据最高的就是赵总的《重生之大成兵剑》！”
赵砚和王琴没有再出声。都侧耳听着苏俊宇的分析，而苏俊宇也没有停下来。
“我问过技术部的徐顺！得知这5ooo注册用户，真正花钱充值了的用户大概在4ooo出头的样子！而就在这4ooo出头的充值用户中，赵总！王总！你们肯定不知道，给我们网站作品打赏过1oo块钱以上的用户比例有多高！”
听到这里，赵砚和王琴都有点动容了，苏俊宇居然想到统计这个数据，看样子能分析出什么重要信息？
“多高？”
赵砚忍不住问。
苏俊宇露出笑容，举起右手，道：“5oo多！更重要的一点！目前打赏已经过1ooo块的读者，已经有近2o位！赵总！王总！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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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卖角色
“什么？”
王琴追问。
苏俊宇此时笑得很开心：“赵总！王总！我觉得这意味着我们在付费用户总量不大的情况下，依然有可能让我们的作者与我们自己赚到更多的钱！我现在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赵总、王总你们可以参考一下！”
“说！”
赵砚伸手示意了一下。
苏俊宇点点头，正色道：“赵总、王总！我的想法是——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新的方式，让这些经济条件比较宽裕的用户在我们网站，在他们追的那些书上，心甘情愿地掏出更多的钱！”
赵砚眉头微皱：“再具体一点！”
“好！”
苏俊宇压低着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赵总！王总！我的建议是——咱们网站的热门作品，可以向书迷开放角色竞价购买！比如赵总您那本《重生之大成兵剑》！现在的主角是确定了！但还有一些重要的配角，都可以拿出来，让书迷们自行报价！最终，谁报价最高！那个重要角色就以谁提供的角色名来写！当然！一本书这样的角色不能提供太多！否则肯定会引起大部分读者的反感！这种做法，虽然我们和作者在一本书上多赚不到多少钱！但是我们网站有成千上万本的书啊！这一累计起来，应该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吧？我觉得，这至少可以帮助我们暂时缓解我们目前的财务压力！”
赵砚皱着眉头望向王琴，王琴则摸着左手的大拇指，若有所思，也望向赵砚。
赵砚：“王总编！你觉得这个方案可行吗？如果真这么做，读者能接收？作者能愿意？”
王琴没有立即回答，摸着左手大拇指，想了好一会儿，才露出点笑容，道：“赵总！我觉得咱们可以先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反响怎么样再做最终的决定！我建议就拿赵总您的两本作品做试验！您看怎么样？您考虑一下。有哪几个比较重要的角色可以拿出来让读者竞价，看看有没有读者愿意出钱购买您书中的角色！赵总！我刚才想了想，忽然觉得小宇的建议很有意思啊！比如：您的一位铁杆书迷，正好不差钱。当他得知只要出点零花钱，就可以在你的书里以一个高手的身份出场，比如像你最近在写的《笑傲江湖》某个门派的掌门人，只需要花几百块，或者更多或者就可以以那个门派的掌门人身份出场。您觉得您这个铁杆书迷会不会动心？还比如：您另一个也不差钱的读者，正好现实中有一个很痛恨、讨厌的上司、或者同事、同学！当他得知只需要花几百块钱，就可以把那个人的名字写到您那么火的作品当中做反派！被成千上万的书迷看到，并广为所知，您觉得这个读者会不会心动？还比如：您的某个书迷正在追求某个女孩！为了讨那个女孩的欢心，或者那个女孩正好也在看您这本书，那么，这个书迷愿不愿意花个百十块，让您把那个女孩的名字写到您的作品中去呢？要知道，您现在已经有一本作品被改编成电影了。万一您现在这两本书以后也改编成电影了，而那个女孩的名字又将登上大荧幕，被更多的人记住！您想啊！这是多么浪漫的事？还比如……”
“行了！”
听到这里，赵砚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抬手制止了王琴继续往下说。
倒不是赵砚听得太反感，而是觉得确实挺有趣。
“把讨厌的上司、同事或者同学写到我书里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为了避免被人起诉我们侵犯别人的姓名权！还是只接收小名，或者绰号的好！”
赵砚刚补充了这句，王琴就笑着说：“也不一定要这样！因为这天底下重名的人太多了！而且，姓名是您的书迷提供的。被写进书里的人，未必知道不是巧合！”
赵砚还是摇头：“那样不好！一千个一万个人不起诉都没关系，但只要有一个人起诉，我们就被动了！还是只接受小名或者绰号吧！”
王琴笑着点头。说：“行！您是老板！您怎么说怎么是！”
苏俊宇见赵砚和王琴基本上已经拍板了，脸上的笑容便一直没有消失。
跟王琴讨论了几句，赵砚目光又投向苏俊宇，勉励道：“不错！等我们试验过后，如果效果真的不错！到时候肯定少不了你的奖金！以后如果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尽管找王总编或者找我来说！”
苏俊宇一听。赶紧起身向赵砚微微鞠了一躬，很高兴。
“谢谢赵总！谢谢王总！会的！如果还有好的建议，我一定会说的！”
王琴微笑着起身拍了拍苏俊宇臂膀，道：“不错！行了！就这样吧！你先出去继续工作吧！我跟赵总再商量商量！”
“好的！好的！那赵总、王总我先出去了？”
“嗯。”
“嗯！出去吧！”
等苏俊宇出去了，王琴忽然笑了一声，跟赵砚说：“赵总！这个苏俊宇很有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