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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决定的,要求是让各家的下任继承人参加,本来一直都是我替你,现在既然你已经涉入这行当然是亲自出马了。”。
南绍行在脑中扇了自己几个嘴巴子,强忍住心中的抓狂说:“代表咱家啊,你不怕我给你们丢脸?再说他们哪儿知道我入行了啊。”
南群墨一脸“你逃不掉了”的表情摇摇头,说:“他们知道,继承人是大事,大妈决定告诉你这些时也就确定了你的继承人身份,当然要跟各家知会一声。”
“得了,怎么个会法啊,要比试?输了会怎样?”知道躲不过了,南绍行也懒得再争了,磨磨唧唧显得自己矫情。
“不怎样,就是个面子问题,赢了能得一件宝器。”
“宝器?那各家老大们自己上啊。”
南群墨又甩他一眼,真是没见识啊,宝器听上去挺高端实际上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只是中品,“小玩意儿他们看不上眼,相当于你小学三年级得的那张优秀少先队员奖状,充其量是个以资鼓励的作用。不过,对你来说宝器就算极品了??????”南群墨摆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过了会儿才正色说道,“去了先跟风家那边的代表联络下感情,这次七成是他赢了,反正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你要是跟他要上了回来我给你做个东西。”
赤裸裸的嘲讽!赢是没戏了,还跟人要东西?这么丢份儿的事见他的鬼吧!南绍行面上不动声色的笑了,“行!”。
第二章 诡异的男人
南绍行今天下午和晚上都没课,所以中午在食堂吃完饭就回宿舍收拾铺盖了,他上铺那哥们不理解的问:“你丫至于么?真搬?”。
“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南绍行自己也觉得因为晚上睡觉总做噩梦或是鬼压床就搬走太说不过去,可现在他已经差不多接受那些东西的存在了,一想到他宿舍里可能真有什么东西每晚都在他床上趴着,他就慎得慌。为了人身安全,南绍行决定把脸皮当两层使,怎么着也顶抱上他哥那条大腿。
“你没跟牛大眼儿说一声?她晚上要查人怎么办?”
“再说吧,我没准过两天就回来了,找她太麻烦。”他们所说的牛大眼儿是这楼的宿管,本人姓刘但因为发音刘牛不分,直到半个学期过去了南绍行他们才知道她根本不姓牛,但牛大眼儿这个外号叫顺口了也一直没换。想起这牛大眼儿,南绍行又忍不住说了两句:“你说她一女的怎么老半夜查房?也不知道避讳?”
“避讳个毛啊,她都大妈了啥没见过,你这种白斩鸡人都不待看。”
“啧,要不说咱男的在学校没人权呢,怎么不见给女生宿舍安个男的半夜连门都不敲直接开了进?”
“哈哈,哪儿有这福利啊?”
南绍行最后一张薄毯子往箱子里一塞,拉索一拉,箱子一提,盯着门的方向半眯着眼,“她要再半夜闯进来,咱几个以后就脱光了站门口等着她。”
“边儿去吧色男!该滚哪儿滚哪儿!”上铺哥们被子一蒙头继续睡觉去了。
南绍行刚走不到两分钟就折了回来,见他的床位上已摆满乱七八糟的东西,赞叹道:“速度啊!”上铺哥们还保持着他刚离开时的样子,在被子里闷声说:“滚滚滚,这已经是爷的地儿了。”。
正是午睡的时间,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走过,远处一瘦高的人裹着不合身的大衣臃肿走来。入秋已久,空气中微微透着寒意,瘦高个把衣领提高几乎是整个人缩进了衣服里。当南绍行从瘦高个身边走过时,他实在无法忍住不去打量身侧的这个人:下身虽穿着修身的牛仔裤可还是松松夸夸,仿佛库管里是两个细长的筷子;棕色退毛的大衣就像是从某个老头身上扒下来的一样,衣服没有口子他是以双手抱胸的方式合住衣服;微开的领口只露出鼻尖,然后是长长的刘海盖住了眼睛。
或许是盯得时间太久了,那人半转过身面向南绍行,眼睛似乎正透过密密的刘海中看着他。
南绍行也觉得自己行为欠妥,笑着打哈哈:“呃???不、不好意思,请问你是本地人吗?”。
那人一动不动,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两人就站在那里诡秘的沉默着。半晌,那人低声说:“不是。”听起来他嗓子不太好,话中带着嗡嗡的声音。
“那真是打扰了,我来这边找亲戚的,结果用手机导航也不知道给我导到哪儿了。”南绍行谎话一成说起来就利索了,之后竟跟人说起了他在之前的城市工作如何不顺,来投奔堂哥,他那堂哥又如何如何“没人性”,啰啰嗦嗦说了七八分钟,那人却没有丝毫厌烦之意,反倒是直直的站在那里安静的听。
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南绍行才停下来反问道:“嘿,我这光顾着自己说痛快了,还没问你这是从哪儿来啊?”南绍行瞥了眼那人的衣领,依旧是紧密的纹丝未动,但这样使得南绍行心中的好奇心越来越旺,说了这么久其实就是为了找机会一探庐山真面目。
男人微侧过头,十分认真的回答:“那里。”
“啊?哪里?”
“那里。”
“??????”
气氛一时间又尴尬了,南绍行看着自己的脚尖思考是走还是继续满足自己好奇心这个问题,无意中却看到那人黑色的皮鞋鼓鼓囊囊的,侧边滋开的缝隙隐约可见紫红的肉团。他后颈肌肉瞬间一说,有个声音在他脑中喊:每次跟着好奇心走准没好事!他拽着皮箱往前移了两步,“哦那、我还是去问问别人吧,再、再见啊。”。说罢,扭身欲走。
那人的手很突然的抓住了他,一个看似若不惊风的人,手劲却大得如同一条钢筋缠在了胳膊上。
“这里是哪里?”那人嗡嗡颤的声音通过指关节传了过来,南绍行不禁身体跟着微颤,缓缓回答:“这里是C城,你??????”是流浪汉吗?这身行头倒也说的过去。
“不记得。”。
因为手从胸前放下,所以这人露出被头发盖住的以下半张脸,除了青白的肤色外并没其他特色。南绍行大觉失望,极想快些脱身,“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故了?这样,我带你找找警察局,让他们帮你回家吧。”看这人衣服虽破旧身上倒还干净,想必也没有流浪多久。
这人靠近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南、南绍行???”这张普通到令人失望的脸一靠近,竟让南绍行有了几分晕眩感。
“生辰。”。
“93年六月二号??????”神智开始迷离,让他感到无比的困乏,没有心思纠结这突兀的问题。
“那走吧。”。
??????好,这个字不知道说没说出来,南绍行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再醒来时,鼻间充斥着淡淡的熏香气,稍微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南绍行睁开眼。这里的布置他再熟悉不过了,但他一时记不起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正当他向着,眼睛却瞟到那个瘦高的身影。南绍行瞬间清醒,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不可置信的惊呼:“你!你!”除了重复这个“你”字,他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躺好!”上方迎来一声呵斥,两只手将他又摁回枕头上。
南绍行睁楞的看着堂兄,满肚子想说的话却不知该怎么说,只是指着那人方向,大声道:“他!他!”。
“你好好躺着吧,话都说不清楚了。”南群墨安置好他,又踢了踢他床角放的行李,“尽会瞎折腾!你这是打算长住我家了?”。
“我??????”南绍行甩甩还处在惊慌中的大脑,说,“他怎么会在这儿?”
“你路上晕倒,是他用你电话联系我的,醒来了不说声谢谢就会指着人大呼小叫。”
“我!”南绍行把险些破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眼睛不停在南群墨与男子之间转动,希望他堂兄调用与他那微末的默契明白他的用意。显然,南群墨并没有明白,反而凑近了说:“歇着吧,你最近身体状况不好,半路晕倒也是正常情况,人意识不清的时候爱产生些幻觉,你别瞎想了。”。
南绍行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南群墨一眼,干脆眼儿一闭,抱着被子滚到了墙角。
可气的是南群墨还热心的招待那人,“天也快黑了,你要是没地方去就先住我家吧,至于你之前说的那件事,鉴于你救了我这傻弟弟一命我可以帮你。”。
救我一命?我这样还不是他害的?南绍行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人与他晕倒这件事没有关系的,这人横竖看都是两个字“诡异”,南群墨真是妄称神棍了!
南群墨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才回来,看着南绍行还是他走前的姿势,忍不住笑骂道:“你瞧你那点出息!行了,现在就咱俩了,有话快说。”。
南绍行掀开被子,憋了半天的话终于能够释放了,“你就不觉得这人有问题?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人!我会晕倒绝对不是我身体的问题,肯定是他搞得鬼!他还问我生辰,不是说有人会拿生辰做坏事么。”
“以我比你更专业的角度来看,他没什么问题,你会听到这些也是你的幻觉。”。
“别总拿幻觉搪塞我,我现在又不像以前什么都不知道,要有什么你就告诉我。”。
“怕被我搪塞就自己多学着点,我只说最后一遍,这人没问题。”
关于这人有没有问题这方面是再问不出什么了,南绍行只好转移问题,“那好,那你说帮他的忙是什么?”。
“你看他那样就知道他遇上了麻烦,这麻烦确实跟那些东西有关,虽然有些棘手但还是有办法解决的。”。
“好,你要坚持他没问题我就信你了,现在说说我这身体是怎么回事吧。虽然我还是觉得我昏倒和那人有关系,不过我最近精神状态确实不好。”
“那天还说你摊上事儿了,你现在是外债一身不嫌多。没事儿,天大的事有你哥我给你顶着,要真顶不住你也可以欣然上路了。”南群墨说话间幽幽的瞅了他一眼,“这都是命啊。”。
命命命!果真是个神棍。南绍行狠狠的腹诽了他哥一顿,然后破天荒的找出南群墨给他的那两本说是入门的书,刺激就是动力,动力就是生产力。命命命!不好好回答搞什么神秘啊!
第三章 猫它死了
晚上南绍行在收拾行李,完全不理会他哥对他一脸的鄙视。
“怎么回事?你要是就为了在我这儿蹭吃蹭喝那趁早给我卷铺盖走人。”。
“你那厨艺有什么值得我蹭的?我???我说了你可别再褒贬我。”南绍行放下手上的衣服,坐在南群墨面前正色说,“要是搁以前我也不怎么当回事儿,诶,我连着一个多星期都做同样的梦,梦里是一个灰白色的二层小楼,楼旁边还种了柳树,楼中第二层窗户的窗帘拉开了一半,每次我都控制不住的凑过去看那窗户里面,只要我一凑近就能看见一个穿白裙子披长发看不清的女人站在窗边。”似乎是想起那个画面,南绍行不舒服的撇撇嘴,“关键来了,我只要一看见她就心跳加速、全身血液上冲,然后就醒了。啊对了,最近一次也就是昨天晚上她马上就要从窗户里出来了,还好路过一只猫把她吓跑了,跑的时候她还叫了一声,那声音现在想起来我胃里还不舒服。”。
南群墨拄着下巴不以为意的笑笑:“我就知道你又是没事找事,会做这样的梦是因为你这些日子接触太多这些东西了,会总做这个梦是因为你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