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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青眨眨眼睛,说很暖呢。
赵小澈不再客气,脱掉鞋子进来就钻进被窝里,季青青一阵狂叫,说冷,冷,讨厌,住手!
从外面看去,这双人帐篷已经被密封好了,灯光照着两人颀长无比的身影,没过多久,就见两人坐了起来,彼此拥抱着,慢慢褪去衣衫。
缠绵………
次日,许是身心疲惫,等赵小澈醒来时,已经日上午杆了。他揉揉眼睛,听到外面阵阵鸟叫,真是清脆无比。伸手想摸一下旁边的恋人,但寻了半天空荡荡的,一种莫名的恐慌感瞬间将残留的睡意一扫而空。
本来还想再躺一会儿。
帐篷内残留着一丝丝的她的体香。似花瓣味,浸入鼻中。她的睡袋叠地整整齐齐,扯开帐篷的拉链,赵小澈望着外面刺眼的光芒,喊了几声“青青,青青!”
他叫了好久。急的都快哭了,才在湖泊的另一边看到一袭白衣身影。
她好似不爱理人,一边将头发如瀑般的倾泻下来,浸泡在湖水中,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白皙的脖颈连同雪白的棱角分明的侧颜,令人忍不住想过去,但又担心打扰她。
此时,风儿悠悠,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倒映着她的模样,俨然就是一副极美画面,如果有一架单反就好了。
但这样的美景实在不容错过。
赵小澈拿出手机,蹲下身子,找好角度,最终在咔擦一声中,将画面定格。
他暗暗发誓要把这张照片洗出来。
中午的时候,两人饱餐一顿,赵小澈还是老样子,馒头配老干妈,或者方便面,偶尔吃些薯条,锅巴,奥利奥饼干什么的。
在这里做菜实在麻烦,不但要买菜还要洗、切、炒、煮米饭,程序实在多。好在都是可以用微波炉加热的,两人可以在这里好好的吃喝一通。
待到彼此都冷静下来,竟有些尴尬。昨天发生的一切太快,心跳又极其猛烈地失速,让人来不及分辨就已经睡在一起了。
大概,这是两人从来都未能想到过的事情。季青青有些故意地回避他,赵小澈顿时腼腆地像个大男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尔后一想,一个大老爷们儿有啥不好意思的,做了就做了,他肯定会对青青负责。
于是,他简明扼要说了自己的行踪,说来这儿的目的,眼见已经耽搁了一晚,今天是必须要会一会了。
季青青一听“血尸”,也表示出有很大的兴趣。于是两人携手,一同前往血尸消失的地方,也就是张飞所提示的草跺处。
这个地点,其实昨天二人来过,只不过当时只顾着英雄救美,倒疏忽了正事。等他们来到此处,只见那处草跺密密麻麻,当中参杂着错综复杂的树根,两人仔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头目来。
“澈,你说,会不会是你那兄弟没讲实话?”
“不会。没这个可能。”赵小澈说,“三弟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憨厚老实,性格火辣耿直,何况我们桃园三结义,他是不会骗我的。”
季青青点点头,反问:“如果是地点错了呢?”
赵小澈也说:“不能,这一路的草跺大大小小我都看了,别的地方别说是藏人,就算是藏只兔子,捣鼓两下也能出来,可你看这地方,草跺的基底是一棵千年老树根,又生得如此蓊郁茂密,八九不离十。”
“好吧。”季青青撤销掉怀疑,转而开始仔细勘察这草跺处的蛛丝马迹,起初确实看不大出来,但在赵小澈迈着身子,想一探那千年老树的时候,透过树叶落下斑驳的光影一下就反射过来,赵小澈惊了一跳,说有镜子,这里面有镜子!
这近乎奇迹般的发现让本没报什么希望的季青青也兴奋起来,草跺中布满荆棘,赵小澈让她拽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小心翼翼来到这草跺处的中央。
撩开树叶,往下一看,我的乖乖,竟然是口井。
井里面有水,赵小澈明白,刚刚那反光,应该就是井底的水反射上来的,井口密密麻麻,又有千年老树遮挡,怪不得,张飞发现不了,如果血尸真的来过这里,那么毫无疑问的,它肯定掉了进去。
算算时间,已经过了好些日子,赵小澈不免为血尸感到一丝担心,自从将它复活,虽然神奇直播的功能告诉他,只要将血尸复活,这血尸将作为灵兽一般听从于主人,但很显然,主人与灵兽之间,目前还是零交流。
也不知这家伙怎样了。
赵小澈望着这黑漆漆的洞口,只见到井底一丝光亮,尔后将神奇直播打开,相继传送出来盗墓的装备,依次有吊绳、洛阳铲、矿灯、黑驴蹄子等等,外加一杆枪,这都是上次跟着摸金校尉进古墓时备下的器物,没想到,此处却是用到了。
他将绳索紧紧捆在一条又粗又硬的树根上,往外一喊,说青青,你在外面好生看管着,我下去看看。
季青青本想进来,但那荆棘实在过于密集,眼瞅着他的头一点一点消失在井里,心里突然一揪。
第091章 【神秘井】
井内潮湿又充满异味,赵小澈一点一点拽着绳索,被淹没在这口深井里的时候,才发觉,这井内实际的空间远比想象的要大很多。
吊绳嗖嗖地往下落,赵小澈一边夹紧绳索一边拽着往下滑,旋即打开矿灯向四周和底下望去,大致都是些崎岖不平的石壁及水流,空间十分巨大,尔后叫了一声,那回音要飞到很远的地方才回来。
他小心翼翼地淌下水,使劲摆了摆方向,才跳到岸边,岸边满是污泥,赵小澈一不小心,一条腿就陷了进去。他使了很大气力才将满是泥的腿从污泥里拔出来,又冷又臭,真是晦气。好在,沿着地下河边靠近石壁的一侧有条人工修造过的小路。赵小澈艰难地爬上去,大口喘着气。
摆在面前的是,一前一后两条路;赵小澈亮着矿灯前后望了望,看着样子路途弯弯曲曲都差不多,正犹豫之际,一个声音从外面传出来了。
自上而下,冷漠异常。
赵小澈抬起头,只见那本就不大的井口向下探着一颗脑袋,季青青蹲在旁边,叫喊着:“你这家伙不够意思,一个人下来玩儿,还不带我。”
小澈摇摇头,双手扮作喇叭状,喊道:“青女侠,这下面危险,我是为了你安全着想。”
“去,本女侠才不要。”季青青冷哼一声,使劲拽了拽那绳索,腰上的护具也不带,径直夹紧绳索就遛了下来。
赵小澈喊:“小心,下面都是水。”
可这女侠比他厉害,用绳索持重的重量前后摆动,慢慢幅度加大,再之后就跟荡秋千一样,季青青尖叫一声:让开!
赵小澈慌忙退到一侧,光影中就见一个倩影飞奔而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她的身形轻盈飘逸,仿佛身具轻功,仅是奔跃落地后有些不稳,几乎要跌倒,赵小澈赶忙过去扶着她。
许是尴尬,季青青怒推一把,说让开。
那冷傲的容颜,再度上演。
赵小澈过去就掐了她臀一下,说哟,挺翘的嘛。
这妮子气地面红耳赤,说你再摸一下试试?
摸就摸,赵小澈伸手过去,季青青慌忙挡住,说流氓。
显然,这个时候最不宜胡闹,赵小澈疑惑着往哪个方向走,季青青冷哼一声,当然是往前,怎么可能往后走的。
一袭白衣,隐入黑暗。
…………
…………
此时,洛阳城外,漫天落叶,丝丝凉凉。
正值正午,树林间本是虫鸣鸟叫时,进出城门的各个关卡罕有人迹,太静,太静了,徒留一位佝偻着背的老伯伯牵着牛车慢吞吞地往前走着,那车上坐着一个小孩,把玩着从野地里拽出来的毛毛虫草,手法很是灵活的扎成了一个小人儿,嘴里边把弄着玩儿边哼着歌,眼见大功告成后,举起就说:“爷爷,你看!”
声音稚嫩极了。
就像那林间的黄鹂鸟。
那老伯扭过头,原本劳累皱纹如沟壑的脸上,顿时喜笑颜开,皱纹凑在一起像个包子褶儿,慈祥的脸上一边抚摸着小孩的头,一边说:“乖,娃儿乖,娃儿的手艺呀,真棒。”
老伯笑嘻嘻的,眼见牛车就要驶入树林。他一屁股坐在牛车上,用鞭子赶着牛,边枕着车上的稻草闭上眼睛准备走。这个时候,那小孩突然就连续地叫着:“爷爷,爷爷……”
他一双小手盯着不远处一边拼命摇着老伯伯的胳膊,老伯闭着眼睛,双臂抱紧身子,一边说:“娃儿,爷爷困了,爷爷想睡会儿,你帮爷爷看着路,好不好?”
说完,也不睁眼,嘟起嘴喊着一声,驾,驾。
小孩一下就猛叫起来:“爷爷,你看,好多人!”
不是这小孩说话,估计这老伯要睡着了,慢吞吞地睁开眼,嘴里嘀咕着瞎说什么呢,这大白天的,刚出洛阳城。肯定这是小娃娃在说笑。于是,老伯伯一边说娃儿乖,一边仍然逼着眼睛,晒着太阳,手里的鞭子往前一甩,牛儿惨叫一声,加快步伐。
炽热的阳光从树叶间洒落下来,斑驳在他的脸上,微风轻轻地吹拂,老伯轻轻地哼着一首曲子,于他而言,应该是这老年生活最惬意的时光了。然而,当他迷迷糊糊快睡着时,Duang的一声,牛车突然停住了,差点让这个脸上满是胡子的老伯伯掉下来。
他睁开眼睛,张口就骂:“谁呀,谁呀,谁呀!”
一个猛子从车上坐起来,但这面前站着的,明明是个穿着铠甲一脸冷峻手里拿着盾牌的士兵。再往四周一看,老伯伯吓得差点没摔下来。
这四周竟然密密麻麻全是人!
可这洛阳城外怎会出现这么多人?
大脑快速的运转着,但年纪大的缘故,也想不明白。尔后那个拿着盾牌的士兵,指着老伯伯:“滚一边去。”
老伯本想反抗,一见这架势,估摸着是一列军队,不敢多说,一边牵着牛车,一边快速往前走去,心里暗惊,洛阳,洛阳这是怎么了?
小孩儿不怕生,嘻嘻哈哈跟人打招呼,那老伯伯一下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说:“娃儿,这些人都是杀人如麻的军队!”
小孩当然不懂,听爷爷这么一说,赶紧捂住嘴巴,悄悄往后一退。
不但是西门,就连洛阳城的东、南两侧,也基本都被军队包围了。几乎叫个水泄不通。
“报~”
洛阳城内的大殿之内,舞女数百,美酒佳肴无数,此时的大魔王吴雄穿着龙袍,已然自我加冕,喝着美酒,丝竹乐器悠扬地响起,舞池内,任意来往,看到哪位姑娘貌美,便一把将其抱起,揽着对方曼妙的腰肢,一边吻。
也有不从的,不过,被吴雄杀死了。
一个巴掌啪不响,他这人奇怪,就是喜欢强迫别人。闹得整个大殿内都人心惶惶,叫苦不言。此时看去,俨然就是一个昏庸的好色之徒。
前来禀报的人,是个干练的小伙子。跪倒在地,等待大魔王的指示。但对方丝毫没有在意的意思,舞池中的美女们穿着暴露,衣衫间露着白皙的长腿,香薰气息浓郁。
吴雄一边摸着那美女的身躯,一边游走于肌肤之间,眼神迷离,表情浪荡,眼瞅着面前美人的嘴唇就要被自己拿下。
侍卫再道:“禀报魔王,属下有要事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