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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在旅馆门口碰头的时候这俩的精神就明显比前一天早上好了很多,还未等我说什么这俩就已经率先跟我打招呼了。
嗯,有精神就好,有精神就好。我点点头,了然的摸摸下巴。
在确定了前进的方向之后三人商量了一下路线便再次出发了,虽然佐助和迪达拉依然是自信满满精神头十足的样子,可是作为最大当事人的我内心却一直无法安定下来。
宇智波茶的父亲,琥珀川瑛,他是顺了母亲的意思为了创造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限界能力足以强到复活琥珀川一族才和宇智波彦美结婚的,这一切都只是单纯的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可是。。。
回想起当时在宇智波大宅所看到的这一家三口的合影,这三人的表情无一不诉说着一个事实,我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了幸福的味道。
当宇智波茶奄奄一息的时候,瑛跪坐在她的身边发誓一定会救活她的时候,究竟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呢?是将她作为【被破坏的话就太可惜了】的道具。。。还是…?
我不禁开始设想要是没有宇智波鼬的灭族这个女孩的命运,她会被当成道具以自己的生命作为复兴琥珀川一族的代价吧,真是可怜呢。
想着想着就有点头晕,我揉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分散精力去想别的事情,在那次事件之后我很明显的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之前差了很多,这也让我从内心里意识到了控制自己体内血继的重要性。
毕竟,开挂什么的,本来就不适合我啊。
“在想什么?”迪达拉的声音,还顺便敲了我的额头。
“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我朝他笑笑。
“那今天就先休息吧。”我本来以为佐助在控制休息时间方面绝对很严厉,没想到他居然第一个提出来要休息。我抬头看看还很强烈的阳光,才只是下午而已啊。
“没关系啦!”我忙朝他们摆摆手,我的头依然很晕,牙齿咬紧嘴唇双手握拳,内心的不甘一下子涌了上来,虽然我知道这时候没有时间来给我闹别扭,但是心里的感情却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病怏怏的了,这样下去别说是一起战斗。。。用这样的身体一起战斗也只会拖他们的后腿吧。
我相信此时佐助和迪达拉都看透了我这点小心思,但是他们谁都没有说出口。
在傍晚的时候我们才赶到那个郡县,那里的村子丝毫没有那个曾经在内战中取得压倒性胜利的郡应该有的样子,相反的,这个村子给人一种很荒凉的感觉,没有一家是亮着灯的,甚至在街道上连一个人都没有。
佐助二话不说径直走到一间房屋的大门前,右手扶刀左手轻轻推开门板,朝里面张望许久后才收回刀转过头来:“这里面没有人。”随后他又用同样的方式调查了几户人家,都得出了一样的答案。
这只是一个荒废了的村子而已。按理来说能够在内战取胜的国家应该会从胜利中捞取很多的钱财才是,看这些房子都已经老旧不堪,根据佐助和迪达拉的判断,这个村子怎么说也得荒废了20年以上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内战发生在距离现在40年,一个战胜国是不可能在取胜后仅仅20年就被荒废成这个样。
这太不正常了,就算是村民集体迁移,也不可能像这样连行李都不收拾就离开,看着佐助刚刚打开的房间里还摆放着各种器皿,我歪歪头试图寻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它。
“不正常的事情多了去了。”迪达拉摊手摇摇头:“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村子都像木叶那样强盛,就是这种规模的小村子,交给我处理的话。。。”迪达拉朝着我伸出一根手指:“不到一天就够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这是人为的?”迪达拉说的没错,别的国家雇佣厉害的忍者来报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里并没有使用大型忍术的痕迹。”佐助抬头看向我们:“甚至连争斗的痕迹都没有,就好像是这里的村民在一瞬间消失了一样。”似乎还是想从废墟里寻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一般,佐助再次推开一间屋子的门准备去调查一番。
“反正这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做的还是尽快的找到琥珀川一族的遗址。”迪达拉并没有理会佐助只是自顾自的准备绕路离开,可是他还没走几步,一只闪耀着淡蓝色光辉的苦无就从附近的树丛里飞了出来,迪达拉侧身闪开,那只苦无插在地上,也就是那一瞬间地上便出现了一个大坑。
“切,是谁!?”迪达拉在下一秒便瞬身闪到了我的旁边,随手向着苦无飞来的方向丢出一只黏土四翼鸟,可是意料之外的是,在迪达拉结印后爆炸的火光并没有出现,树丛还是一片安静。迪达拉咒骂一声,一只手已经伸向了黏土袋等到着下一个攻击的时机。
迪达拉的起爆黏土并没有奏效!?我向着树丛那边睁大了眼睛,究竟是什么样的术才能足以抵消迪达拉的黏土?难道对方用的是雷遁?可是。。。在树丛的方向我并没有感受到雷属性的查克拉,只有普通的没有掺杂任何属性变化的查克拉波动。
这究竟是什么奇怪的术。。。
“不要轻举妄动!”佐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房子里出来抽出草薙剑静静地站在我的身边,他眉头微皱:“在没有弄清楚敌人攻击方式和正体时便将自己的忍术展示给别人,这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你。。。?”这句话一听就知道是对迪达拉说的,迪达拉的头上瞬间出现了两个十字路口,可是他却只是摇摇头,尽管他的表情看上去黑的简直就像是要杀人:“算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可不想和你争。”
我闭上眼睛努力地去回忆刚刚从树丛那边传来的查克拉波动,这种波动我总是觉得我好像在哪里感受到过…冰冷的查克拉,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威压感…我似乎一瞬间脑中浮现了那个人的影子,既然我熟悉那个查克拉,那么…
我从腰间抽出四把苦无,抬手丢向四个不同的方向,站在由四只苦无围成的结界中间,我闭上眼睛双手迅速的结印:
“秘术·区域感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继续安定的过渡。。。
这两天忙疯了。。。原谅我的偷懒吧orz
待回美帝好好的把这几天偷懒的份补上!!!
、8。7
我努力的在黑暗中试图追踪那熟悉的查克拉的方位,这样的查克拉我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没有错,就在那一天,那抵住我咽喉的拐杖上附着的就是这种查克拉,冰冷而具有压迫感。
“切。。。究竟在哪里!?”迪达拉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在这里静静等候敌人并不是迪达拉一贯的作风,可是情况所迫他却不得不忍耐着。
“。。。”佐助没有说话,但是我却感受到了他的查克拉,强大的雷属性查克拉在他的草薙剑上汇聚着,他也在静静守候着敌人出现的那一刻。
就在这时,黑暗中似乎出现了一个亮蓝色的点,就在那一瞬间我睁开了眼睛:“佐助,迪达拉!两点钟方向!!”
于是当那个老人的身体出现在烟雾中时,我们三人都愣了一下,在佐助和迪达拉攻击的时候代表老人位置的蓝色光点并没有移动,敌人对于这两人的术并没有要躲开的意思,而是硬生生的挨下了两招。老人的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拄着拐杖站立在那里,她所立足的土地已经由于两人的忍术而焦黑不堪,可是她却能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
“到底还是来了啊…不,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老人的声音中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她拄着拐杖朝我这里走过来,甚至因为激动走路都有些不稳,若不是刚才我们三人同时亲眼目睹了老人硬接下两招却毫发无损的场面,论谁都会觉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病弱老人吧。
还未等老人说完蓝色的电光就朝着她的方向毫不留情的刺了过去,对于佐助的攻击老人看向我的激动神色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在电光触及到老人的那一瞬间,她抬起手,亮蓝色的光辉萦绕在她的掌心,也就是在同时,佐助的千鸟锐枪便如同本来就不存在一般凭空消失在了她的掌心。
下一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老人脸上的皱纹又加深了几分,她的眸子也变得浑浊不堪。
“很厉害吧,琥珀川一族的。。。咳咳。。。时空忍术…”如同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艺术品一般,老人伸出自己的右手,她的右手此时已经如同枯柴一般,在她抬起胳膊的一瞬间我注意到环绕她小臂一周的伤疤:“只可惜我并没有琥珀川一族的血统。。。不然…”说到这里,她的眼里似乎有泪光闪过。
“你是琥珀川瑛的母亲是么?”佐助皱眉向前走出一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目的?那种东西…我应该一开始就说过了吧。。。”老人向我的方向瞟了一眼,我在她看向我时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如同母亲看向自己的孩子一般…我竟然在她浑浊的双目中感到了慈爱:“我只是想利用那孩子琥珀川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来改变土之国战争对琥珀川一族所造成的那无法宽恕的罪过而已。。。”
“瑛。。。也是这么想的吧…”老人自顾自说着,眼睛看向远处:“毕竟他和那个宇智一族的女人结婚也只是为了这伟大的复兴计划而已…要不是宇智波一族发生的那个惨案,计划应该早就完成了才是…不过。。。那孩子还活着,宇智波其他的人也都无所谓了。。。只是可怜了我的儿子…”
正因为她在我的身上看到了能与琥珀川瑛重逢的希望,所以才会露出那般慈爱的眼神。
“…”佐助在听到关键词的一瞬间眼瞳瞬间变成了血红色,就在他向前一步准备再次攻击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狠狠的嘁了一声,收起了攻击架势。
“你认为这是瑛愿意看到的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们的身后响起,白色头发的高个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手持卷轴站在了我们的身后,白衣白发如同鹰一般犀利的眼神,正盯着不远处的老人:“通过移植琥珀川一族族人的器官来勉强使用时间忍术…想必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
银莲?他不是回大蛇丸的基地了么?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不不不,他为什么会对这个老人的事情这么了解?众多的疑问在一瞬间冒了出来,似乎是见我们三人一脸疑惑的神情,银莲只是笑了笑,朝我们亮了一下他手中的卷轴。
我记得很清楚,这正是当时我和银莲一起去调查宇智波旧址的时候,在我醒来的那个仓库所发现的用我们全都看不懂的字所书写的,琥珀川瑛费尽多年的心血所写出来的卷轴。
“切,又在这时候跑出来抢风头。。。”迪达拉瘪瘪嘴,然后理所应当的被我们瞪了。
当银莲缓缓地向老人展开卷轴时,看到卷轴上内容的老人浑浊的双目一下子又闪过一丝神采,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跌跌撞撞朝着银莲的方向冲过去,还差点摔倒。
这哪里是刚刚那个拥有矫健身手,在佐助和迪达拉的攻击中存毫发无伤存活下来的人应该有的样子,她的步子十分不稳,身子也颤抖着,她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简直就像是…在瞬间老了十几岁一样。
“给我!把那个给我!!”老人的声音也带着颤,伸手试图去够银莲手中的卷轴。银莲一只手高举着卷轴,另一只手则轻轻推住老人的肩膀组织她继续向前。
“银莲,危。。。”联想到之前老人的身手我忍不住开口提醒银莲,还未待我说完,佐助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当我转向他时发现他早就收起了草薙剑,一旁的迪达拉也早已双手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