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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快住手……”
夏薇趴在门口高声呼救之后,一回头正好看到亚摩斯举着两指长的刺针猛地向莫一凡的眼睛刺下去的一幕,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高喊了一声见亚摩斯根本毫不理会,赶忙伸手抓起门后的一个不锈钢拖鞋架,狠狠地向着亚摩斯丢了过去。
“啪……”的一声,轻型的不锈钢架砸在亚摩斯的肩膀上,撞得亚摩斯的身子晃动了一下,尖利的刺针紧贴着莫一凡的脸颊刺入到地板之中,顿时崩折为数截。
“啊。。。。。。”亚摩斯好象根本没有注意夏薇的存在,只是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莫一凡,狂吼着说:“混蛋,你为什么要欺负我的女儿?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混蛋!你是个混蛋!我。。。。。。我要杀了你。。。。。。”
亚摩斯吼叫着又顺手抓起了夏薇刚刚丢过来的不锈钢架,用力的向莫一凡的头顶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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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经过那条地下通道时,的确见过这个女人。。。。。。”
查理吸了一根烟后,情绪终于缓和了下来,然后才开口说:“当时。。。。。。我们匆匆走进地下通道,就看到一个身材很美的年轻女孩子站在距离停车场一端出口不远的地方,站在那里呆呆的发着愣。嗯。。。。。。她真的很美,尤其是那种泪眼朦胧的样子,简直象是一个受了伤的茱丽叶。。。。。。哦,不过我们当时有事在身,所以并没有停留,只是看了她两眼就擦身而过了。嗯。。。。。。记得我们走出不远后,听到那女孩子的手机响了起来,当时我们还说。。。。。。这女孩子的手机够牛的呀,在这种地下通道里居然还能收到信号。。。。。。”
“她在那时候接了一个电话?”昆尼尔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居然忘记了调查琼斯的电话记录。嗯。。。。。。或者说是他从头到尾就没想过查电话的事,因为从表面看来,琼斯只能是被莫一凡、四个眼镜男或者是女主播黛西这三伙人中的一伙所害,所以一直以来昆尼尔都把注意力放在对这三拨人的调查上,根本没有想过看一下琼斯的电话记录。假如真的如查理所说,在那个时候琼斯曾经接过一个电话的话,虽然不一定能证明谁是杀人凶手,但至少也可以证明莫一凡绝对不会是杀人凶手,因为那时候莫一凡已经坐车离开了,而琼斯却在地下通道里和别人通过电话,那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案子赖到莫一凡的头上呀!那样的话。。。。。。自己一上来就认定了莫一凡是凶手,并且还先叫人把莫一凡抓回来,岂不是一种愚蠢到家的行为?
昆尼尔自从当上高级警司后,基本上就没有亲自办过案子了,想不到这次一亲自过问,居然就犯了一个这么低级的错误,而且还踢到了一块铁板上!
昆尼尔抹了把冷汗,先让查理暂停,打了一个电话让人去查琼斯的电话记录,然后才让查理接着说下去。
“当时我只听那女孩子接了电话,至于都说了些什么可就听不清了,等我们到电视台的大厅咨询过我朋友拍节目的事情后,我们就立刻原路返了回去,经过那里的时候见那女孩子手里还拿着手机,嘴里喃喃自语着说:'没有。。。。。。真的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不过在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听到她那手机里传来的是盲音,显然刚才给她打电话的人已经挂机了,可是她却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我当时就想:这女孩子漂亮是够漂亮,就是精神不大正常呀。。。。。。”
第二百八十八章 自我催眠
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响起,铃声用的是理查德著名的钢琴曲《献给艾丽斯》,叮叮咚咚的钢琴声让莫一凡全身一机伶,缓缓地恢复了神智。
他发觉自己仍然还沉浸在琼斯的记忆世界中,可是刚才那种激情的放纵仿佛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似的。入目的场景仍然还是那个略有些阴暗的地下通道,眼中看到的只有琼斯一个人倚在墙边。
琼斯的样子有些憔悴,脸上还挂着一串晶莹的泪花,她轻轻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望着手机上的来显犹豫好了半天才轻叹了一声,按下了接听键。
莫一凡留意到琼斯的衣服穿戴得很整齐,金色的秀发也丝毫不乱,完全不象是刚刚经历过一番狂乱的放纵的感觉。而且地下通道里除了琼斯外,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人存在,他现在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一个主观的意识能量,还是那个琼斯记忆世界中的记忆碎片,或者是两者合二为一?
难道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只是我的幻觉。。。。。。可是这里既然是琼斯的记忆世界,为什么又会有我的幻觉夹杂在其间呢?那些事情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呢?到底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琼斯的记忆乱了套?
莫一凡感觉有些头疼。。。。。。嗯,实际上他现在存在于琼斯记忆中的只是一股意识能量而已,按理说是不应该有头疼的感觉的,但是他真的觉得头很疼,疼得仿佛要裂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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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住手。。。。。。你疯了!”
眼见亚摩斯抓着不锈钢架就要向莫一凡的头顶上砸碎去,夏薇又惊又怒,而她身边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用来充当武器的,情急之下只好合身向亚摩斯扑了过去。只是两个人此时相距至少也有四五米远,要想制止住亚摩斯行凶恐怕已经没有可能了!
“砰……”的一声脆响,仿佛是一根钢管敲在了破锣上的感觉,居然还在治疗室的空间内产生了一阵长长的回音。
亚摩斯这一下子狠狠的砸在了莫一凡的头顶,没有他预料中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的情况发生,莫一凡只是额头上多出了两道红印而已,甚至连血都没有淌一滴。亚摩斯有种错觉,一种一拳砸到了拳上似的错觉,巨大的反震力震得他整条胳膊都酸麻酸麻的。
这家伙的脑袋难道是铁打铜铸的?否则怎么这么砸都没有事!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
其实亚摩斯刚才那一下子砸得虽狠,不过却主要砸在了地面上。由于那鞋架做得很有艺术品味,四棱八角的没有规则性,亚摩斯将架子砸下时,不锈钢架的承重点主要都在地面上,莫一凡的头上只是被钢架侧面的两根钢管给拍了一下。他这一下子等于是打在地球上了,自然会震得他手臂发麻了。
只是亚摩斯刚才仿佛丧失了理智似的,直到现在脑子仍然不太清醒,自然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还以为他那手臂是被莫一凡的头给震的发疼呢。亚摩斯越想越怕,只觉得一股寒气自心底生起,立刻惊呼一声跳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不锈钢架,只见那由空心四方钢管组成的架子已经有两根钢管弯曲得不成样子了,甚至还有一端折返得裂开了一边,眼见就要折断了。
“魔鬼。。。。。。你是个魔鬼!”亚摩斯狂叫了一声,丢下手中扭曲的不锈钢架,一转头操起床前的一把椅子再次高举了起来。。。。。。
“住手。。。。。。”夏薇终于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不过她的个头要比亚摩斯矮了不少,要想伸手去抢亚摩斯手里的“凶器“肯定是够不到了,因此她只能以自己为武器,一低头,狠狠的向亚摩斯的肚子上撞了过去。
“蓬……”的一声响,夏薇虽然没练过什么铁头功,不过在又急又怒之下,这一撞之力也相当的惊人,亚摩斯的神智似乎已经有些混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夏薇的存在,被她一下子撞了个结实,顿时失去了重心,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
亚摩斯一倒之下,后背砸到了病床的床尾上,这种床为了方便来回移动病人,床板其实是活动的,当要把经过治疗的病人送回到病房的时候,只要两个人把床板一抬,就可以把病人转移到可移动的急救床上去。因此当亚摩斯一下子砸到床尾上时,整个儿床板就因为亚摩斯的体重给砸得倾斜了起来,就好象玩翘翘板似的,一头下沉,另一头自然就会扬起,顿时把床上的琼斯给弹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一个个,然后头上脚下,直向床下平躺着的莫一凡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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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我。。。。。。”
琼斯拿起手机,微微皱着眉头说:“爸爸,你不要再担心了,关于那桩官司,我。。。。。。我会帮你想办法的。。。。。。嗯。。。。。。是这样子的,我今天做了一期告别节目,节目的嘉宾就是。。。。。。就是要和你打官司的那个中国人。我刚才和他提过这件事了,他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不过我想我会。。。。。。哦,不不不。。。。。。爸爸你别瞎想,我真的没有。。。。。。真的,我没有让他占我的便宜,这里也不是酒店。我。。。。。。没有。。。。。。真的没有!爸爸你相信我,我只是和他提了一下,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真的没有!是的。。。。。。我承认,我想过用自己的肉体来作为交换,可是。。。。。。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没有同意。。。。。。真的,你相信我,我没有在酒店,我现在还在电视台,对对对。。。。。。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你相信我,我会用其他办法来解决这件事的。爸爸。。。。。。求求你,不要这样说你的女儿,上次是我是因为喝醉了,所以才会发生那种错误。。。。。。真的,那是错误、是意外,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你的女儿并不是一个放荡的人,真的不是。。。。。。什么,不。。。。。。我不会答应的!我要上班,我要工作,我不会呆在家里,做您的私人玩具!不,上次的事是一个错误,爸爸你最好永远的忘记,真的。。。。。。我们不可能再有下一次了!我不会辞职的,如果让我辞去工作,每天呆在家里侍候你,我。。。。。。我还不如死掉算了!什么。。。。。。这是您说的,您真的想让我死。。。。。。那好。。。。。。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死给你看。。。。。。”
琼斯说着用力的将手机关了机,然后双目茫然的望着前方,口中喃喃说:“我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啊。。。。。。不,我有过。。。。。。我真的勾引了他。。。。。。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吧?不。。。。。。我不想这样子。。。。。。哈哈。。。。。。死吧,死了一切就全部结束了,只有死亡才是最后的终结。。。。。。”她边说,脚下边缓缓的向通道的一边移动,而随后莫一凡惊异的看到四周的景物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变了一个样子,笔直幽暗的地下通道不见了,四周瞬间变得明亮起来,虚无的空间中多出了一张办公桌,两把椅子,一排棕色的中档的沙发,宽大的落地玻璃外有一个不到五平米大的小小的阳台,阳台上摆放着一些鲜艳的花卉。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美丽的街景,高耸的摩天大楼层层耸立,遥看下面街道上的行人好象蚂蚁一样轻轻的蠕动着。
莫一凡下意识地搓了搓眼睛,仔细观看眼前的场景,发觉从窗外的可见角度看,这里应该就是巴黎电视台的二十几层以上的一间办公室,看到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张琼斯的艺术照片,莫一凡猜想这里应该就是琼斯在电视台里的办公室了吧。可是刚刚明明还在地下通道里,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突然跑到办公室来了?
莫一凡回想了一下,记起刚才琼斯在电话中似乎一再的保证过她不是在酒店里和别人开房,是在办公室里面。或者琼斯可能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