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会主持人急忙道:“根据皇帝陛下的意思,第二次投票!”
这一次的投票结果,有了改变,百分之八十的人赞成朝鲜彻底作为华国的行省,朝鲜人彻底并入汉族,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人反对。
全场大部分鼓掌,表示通过。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1117花房义质】
华国在朝鲜的大局已定!
有了兴宣大院君李昰应誓死效忠华国的态度,先前一批还存有动摇情绪的官员,大部分转变了心态,实在转不过来的官员,也成为了微不足道的少数派。
“现在就好了。”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欣喜的对李泰熙道。
李泰熙含泪点点头,上去站到了她父亲兴宣大院君李昰应身边。
萌总裁亲切的和大院君握手,然后对王占奎道:“把刚才统计中,仍然投了要朝鲜自立的官员的名单,重点监视。”
王占奎立刻明白了,王占奎虽然是萌总裁的卫队长兼任总裁秘书处下属的侍从室主任,也在华国统计局兼职,很多事情不用说的太清楚。
萌总裁的意思很清楚,再敢不老实的,一律做掉,不发脾气,不代表没有脾气,任何政治的转变,要完全不流血,是不可能的,华国对兼并地区已经够宽容的了。
日本统治阶级中的大部分人认为进军朝鲜的时机已至,要求利用这次事件侵略朝鲜。
比如日本著名思想家福泽谕吉撰文极力鼓吹讨伐朝鲜,扬言“未达城下之盟不罢休”;而此时日本明治政府面对着国内社会转型期的各种矛盾以及自由民权运动的勃兴而倍感威胁,听到朝鲜兵变的消息后一时欣喜若狂,准备以此为契机挑起侵略战争,转嫁日益尖锐的社会矛盾。
日本政府在兵变后发出了戒严令和征发令,大举扩军备战。
但日本政府一阵开战狂热过后考虑到朝鲜作为中国属邦的地位以及夹在中日俄三大国之间的特殊地理位置,鉴于自身羽翼未丰,遂不敢轻举妄动。
日本皇宫内,一片死气沉沉的氛围,明治天皇和几个亲信幕僚,已经这样枯坐,有半个多钟头了。
这期间,谁也没有说话,大家都在等待明治天皇吭声。
伊藤博文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地面,心中怦怦直跳,像是打鼓一般,形势对于日本来说,愈发的严峻了,虽然华国的形势也不容乐观,但是事情发生在朝鲜和日本,并没有发生在华国,华国面对的问题,和日本是有本质区别的。
华国的问题是扩张当中的问题,而日本的问题,则是保土都有困难了。
伊藤博文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华国可以发展的这么快,按照他当初的设想,即便是华国用最快的速度改制,或者是改朝换代,但是要解决如此大的一个国家的温饱问题,都是不容易的!
“华国和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太可恶了,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明治天皇怒道,“不行,绝不能让朝鲜就这样成为华国的行省,否则,我们日本将永无宁日,永远发展不起来,朝鲜是日本的生命线。”
伊藤博文沉吟着没有说话。
栖川宫炽仁亲王叹口气道,“陛下请息怒,到了这个时候,不宜再激怒华国,先解决长崎城的问题,先设法让华军撤出日本为上策。”
“我难道不知道吗?但是华国会听我们的吗?他们就是一帮无赖,甚至还要求你借款给他们,他们哪里有一分的谈判诚意?”明治天皇瞪大了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天皇,我认为,我们最好是拥护华国掌握朝鲜,至少,也应该让国际社会看见我们的态度。”伊藤博文道。
明治天皇不敢置信的看着伊藤博文,“你说什么?我们还要拥护华国掌握朝鲜?拥护朝鲜作为华国的行省吗?你是不是疯了?还是你已经被华国收买了?”
“陛下,听我说,我们不但要拥护,最好,还要热情一点,这样的话,各国会以为我们要屈服华国,支持我们的人,才会更多,朝鲜已经在华国手里了,我们没有能力夺回来!一方面口头支持,一方面再做好出兵朝鲜的准备!这不正是华军喜欢用的伎俩吗?”伊藤博文正色,解释。“华国能发展的这么快,就是政治手段辅助军事手段,运用的好,一方面花言巧语,一方面随时准备着一把枪和一把刀。我们也要多学习华国,也要多讲感情,世界,始终是由人情组成的世界。”
栖川宫炽仁亲王眼睛一亮,“不错,陛下,伊藤博文的这个方法,是对我们最有力的!”
明治天皇本来是很厉害的君主,只是因为这段时间被华国的崛起,压在心中,形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影响了心情,要不然,他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伊藤博文这么一解释,明治天皇也就明白了。
“那我们就跟他们动感情,宣告全世界,我们日本支持华国占领朝鲜,支持朝鲜成为华国行省,我们承认了这一点,如果华国再不从日本撤军,就说不过去了,同时,进一步拉拢大院君,我就不信,还会有人真的希望做别的国家的奴才。”明治天皇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栖川宫炽仁亲王和伊藤博文一起躬身行礼,赞成明治天皇的这个主意。
果然不出伊藤博文的预料,在日本公开支持朝鲜成为华国的行省之后,欧洲列强普遍感到不安,华国在形势上统一亚洲,已经成为一种趋势!
英国人和法国人加快了和日本政府的接触,不停的给日本政府打气,日本人借机提出了许多,购买武器和要求英国人和法国人对于日本的军事工业进行扶持的要求!
明治天皇是不可能跟华国和解的,在日本人的战略中,朝鲜和华国,这就是日本人的生命线,是日本人要‘上进’的唯一通道。
于是,在明治天皇的亲自裁决下,决定先派花房义质率领军队前往朝鲜接触大院君,胁迫其签订不平等条约,否则便发动对朝战争。
日本外务卿井上馨将日本政府的各种条件及应对朝鲜的策略详细阐释在一份“机密训令”中,交给花房义质,自己坐镇下关遥控指挥,另有代理陆军卿山县有朋率大军待命。
于是,花房义质会同陆军少将高岛鞆之助、海军少将仁礼景范率领的1500名士兵气势汹汹地开赴朝鲜“问罪”,于8月12日抵达朝鲜仁川港。
朝鲜现在是华国的行省了!
由于当初清王朝经过洋务运动后实力有所增强,而周围的属国不断丧失,其中之一的琉球就是被日本所吞并,所以清廷对日本格外防范,既有心、也有力去控制经营中国硕果仅存的藩属国——朝鲜,以牵制日本的势力。
日本一方面口头支持华国接管朝鲜,一方面要求恢复在清廷存续期间,和朝鲜签订的一系列条约!
中国对朝政策已经出现转变的倾向,而此次兵变正好给华国以强化对朝鲜主权的大好时机。
李鸿章于1877年8月1日从中国驻日公使黎庶昌的电报中得到朝鲜兵变及日本出兵的消息,和中国也应迅速向朝鲜派出军舰的建议后,立刻决定对朝鲜采取积极政策并报告总裁秘书处。
一面则奏请出兵朝鲜,与日本对抗,并镇压乱党。
8月7日,总裁秘书处批准了出兵计划,8月13日决定镇压乱党、平定兵变。
丁汝昌、马建忠和鱼允中的调查船于8月10日到达朝鲜仁川,他们通过对日本及朝鲜方面进行侦察,感到了日本的威胁,因此丁汝昌在1877年8月14日,带来了马建忠极力主张出兵朝鲜的报告书:“乘迅雷之势,直取王京,掩执逆首”。
为了避免日本藉此侵占朝鲜,巩固华国在朝鲜的地位,萌总裁决定大面积镇压,有再敢反对华国的朝鲜人,不管是不是朝鲜人,都一律斩立决,准备以中央的身份问兵变之罪。
1877年8月17日,华军第一野战师第二旅和第三旅在朝鲜大规模的平乱。
随同来的不仅有给吴长庆(因为吴长庆原先是萌总裁家的邻居,加上吴长庆这个人,还是比较能带兵,比较有爱国情操的,所以,是少有的清廷在华国继续得到重用的军事官员)当向导的朝鲜人金允植,还有张謇后来中国的风云人物。但中方并不想与日本发生冲突(避免与日军冲突是在朝清军的基本方针),便在在仁川西面一百二十里处的南阳府马山浦登陆,与马建忠等会合,并按兵不动,因此日本一度占了先机。
日本对华国大规模出兵大为震惊,所以井上馨训令花房义质“一秒也不要犹豫,马上进入京城(汉城)”,以速决谈判,避免中国的干涉。
1877年8月18日,花房义质率一个大队约1500名日军朝汉城靠近,准备强行进城与朝鲜政府谈判。
大院君此时已经完全将权力交还给华国,朝鲜的最高统治者,在这个阶段,实际上就是卡特莉娜卡芙公主。
由于日本兵临城下,卡特莉娜卡芙公主转达总裁的指示,对所有在朝鲜的日本人,不问原因,一律斩杀,也不用审判了,只要是日本人,一个不留。
花房义质在昌德宫谒见了萌总裁,并与负责接待的李鸿章等人谈判。
日本在所谓的“要求函件”中提出了七项条款,包括惩办兵变凶徒、对日本遇害人员和各种损失给予赔偿、增开通商口岸和允许日本派一个中队800人驻汉城保护日本使馆等,并威胁华国政府以三天为限答复。
萌总裁看着日本代表花房义质,感觉有趣,“你们日本人,觉得能到朝鲜来和华国扳手腕吗?”
“尊敬的华皇陛下,诚然,我们日本的军力现在可能是比华国稍差,但是我们有英国公使和法国公使的支持,国际社会的舆论,在我们承认朝鲜为华国的行省之后,也是完全站在我们这边的!”花房义质不卑不亢道,“我们并没有多的要求,只是要求,继续拥有仁川港,釜山,济州岛的所有权!还有,请华国交出闵妃和朝鲜王李熙。”
萌总裁微微一笑,“你们倒是挺聪明的,这样的话,你们还叫支持华国统治朝鲜吗?又是要地盘,又是要人,这是想跟华国一起瓜分朝鲜?你们凭什么?”
“亲爱的皇帝陛下,我们并不是要同华国瓜分朝鲜,我们只是要我们当初和清廷签订的条款内容而已,既然华国是传承自上一代朝廷,就应该履行这些条约,这是国际上公认的法则,难道皇上不是这么认为的吗?”花房义质一副淡然的神态。
【1118公审闵妃】
李鸿章和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李泰熙,兴宣大院君李昰应,都不约而同的去看华皇的脸色,生怕华皇一怒之下,会想杀人。
花房义质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却也不敢看着萌总裁就是了,冷冷的看着大殿之上的台阶。
朝鲜最高总裁府,就是原来的朝鲜王宫,朝鲜的房子虽然矮小,但是这唯一的大殿,还是看的过去的。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在昨天,已经接到了萌总裁的正式任命,兴宣大院君李昰应现在和萌总裁的父亲轩洪涛是同样的职务,都是总裁府的高级顾问,副国级官员,只是没有实权而已。
萌总裁对这种不怕死的外交官员的印象,一向都是很好的,只可惜这个家伙是日本人!
“先这样吧,今天的会面到此结束,你以后,还是和李鸿章接触吧。”萌总裁淡然一笑,直接起身将花房义质晾在那里。
我是皇帝,我是亚洲最有权势的人,我干什么要跟你一个小小的外交官动气?你怕死还是不怕死,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呵呵。
花房义质见华皇居然说走就走了?顿时萎了,刚才还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