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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面拍打,似乎在驱干着谁。
只是,她在驱赶着谁呢?凶手,坏人吗?
为了确认她死于什么利器之下,我轻轻的解开了她领子的两颗纽扣,入手的感觉温腻细滑,只是那冰冷的触感和停止跳动的心脏,却告诉我眼前这女人已经是一具冰凉的死尸。
解到胸口的第三个领子,我愣住了。因为这个位置已经到了她的胸脯,她的胸衣都露了出来,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却再无法包裹住她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峦。
竟然……如此高耸。!
我犹豫了,脸也红了,双手因为过度紧张导致有些颤抖,心脏扑通扑通得跳个不停。正想着是不是再继续解下去时,巷子外却传来了一句娇喝。
“别动,你们两个都给我举起手!”流利而咬字清晰的话语一字不差的落入我的耳里,一个身穿制服的女警双手握枪,慢慢的走进了巷子里头。
“警察小姐,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报警呢?”胖子慌忙的摆手解释道
“别动,举起你们的手,都给我站到一旁!”女警丝毫不听我们的解释,相反,语气中非常愤怒,被愤怒的情绪左右,她说话的声调都高昂了好几倍。
她为什么会这么愤怒呢?
起初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后来我看了看胖子,再一想也就通了。
胖子之前被火乌一烧,身上的衣服早已烧的七七八八,只有一块少得可怜的布料掩着裆部。而这女警进来之时,我的手却放在女尸的胸脯之上,虽说我这是在解开领子看伤势,可从女警进来的这个角度看,我是在抓着女尸的胸脯。
想到这儿,我心头不由自主的掠过一丝苦笑,看来这女警定然是将我和胖子误会成不良人士了。
果然,她蹲下身子探了探女尸的鼻息,发现生气全无之后她更加愤怒。
握着枪对着我们怒喝:“你们两个暴露狂都给我趴到墙上去。”
我……尼玛的,我可不像胖子,身上可都是穿着整整齐齐的衣服,怎么我就和暴露狂扯上关系了。
这女警靠近我们之后,透着惨淡的月光,我看清楚了她的模样。
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皮肤略显麦子色,头上扎了一个小鞭子。虽然不像南方那种肤色白皙的江南美女,但一举一动却更有飒爽英姿。
她拿出了放于肩膀的对讲机,正准备呼喊伙计。
港澳的巡警大多都会配备这样的设备,以防万一有突发情况时,能够呼叫附近巡逻的同事。
此刻,我心中惊恐万分。
我心中害怕,不是因为她拿出了手铐要来锁我,而是看到了她背后突然间出现的那两个鬼头。
这是两个婴儿的脸,诡异的浮在女警的背后,脸与脸之间居然和连体婴儿一样是粘合起来的。更加让我觉得诡异的是,四只小眼睛绽放出幽绿色的寒光,嘴角留着鲜红的血涎。
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前一刻,她背后没有任何的东西。后一秒,空气里猛然就浮现了这两个幽幽的鬼头
嘶嘶……一伸一缩间,吐着如同蛇一般的信子,在配上那青褐色的眼睛,简直就是一条合体的双头人蛇。
“小心”眼看着这两个鬼头朝着女警飞扑而来,我立马尖叫提醒。
千钧一发之际,胖子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扑倒了女警。而我一个懒驴打滚避开了避开了飞扑而来的鬼头。
眼睛莫名其妙的一花,这两个大大的鬼头就来到了我们的身后。
此时,我终于看清楚了它们的模样。这不是两个鬼头,而是实打实的一个鬼婴。只不过这鬼婴和我以往见到的婴灵不一样,他的头比一般的婴灵还要大,而且全身居然布满了好像蛇一样的鳞甲,掠过我头上的时候,我还能闻到那股令人呕吐的熏臭味。仅仅是一瞬间,这双头鬼婴在空中朝我诡异的一笑,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敢袭警,我看你是活腻了吧!”身后传来一声娇喝,我回头一看时却发现胖子和女警两个人在地上滚到了一起,胖子厚重的身躯死死的压着这女警,双手把她给压在地上。
只是这女警的反应也不赖,一个瞬间,居然能用格斗术将胖子的手腕和脖子给锁住。咔擦一声,一副明晃晃的手铐烤住了胖子的右手腕。再一声咔擦,手铐的另一头烤在了墙壁旁的水管上。
胖子现在就像一块漂白的猪肉,死死的被她压制着,而且身上许多部位还没有衣服遮挡。
“卧槽,你这疯娘们,大爷我好心救你,你居然恩将仇报。”胖子咧着牙,空余的一只手用力的拍着地板。
“你……你……”这女警气得咬字不清,胸脯缓缓有节奏的起伏,气得整个脸都是通红的。显然,这女警刚才和胖子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但她又没看到那掠过的鬼婴,所以现在她心里肯定误认为胖子在占她便宜。
“都别吵……”我怒喝着打断了在这唧唧歪歪的一男一女,小心翼翼的盯着那鬼婴消失的方向。
不得不说,先前的一幕实在是让我有点头皮发麻。我出道这么久以来,看到过无数的冤魂恶鬼,但就是没有见过这么稀奇且透着诡异的。
明明是一个看着死去不久的婴儿,但那瞳孔却是实打实的蛇眼,连那皮肤也是,全身布满了青绿色的蛇鳞,越看,越觉得心里发怵莫名。
“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吗。”胖子同样凝重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一边小心翼翼得看着鬼婴消失的地方,一边分神来回答胖子
“看清楚了,但是很怪,非常怪异,我从见过这么古怪东西。”
那女警最初的确被我凝重的语气吓得一愣,也望了来锁我。但这愣神也只是因为一时的自然反应,没过多久,她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得盯着我们俩道:“好呀,我陈默当了这么久警察,还是第一次见你们两个这么嚣张的,一个袭警,一个凶警。”
她拿着手铐朝我一步步逼近,同时把双手的骨络掰得啪啪响,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看这女警的样子,明显是想将我搁倒,然后给锁回去。胖子被锁在了水管旁,根本就不能动。我只好硬着头皮,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凭着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和她打上一场。
虽说我和胖子没有杀人,可依照现场的情况来看,无论我们怎么解释,这女警都是不会相信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离开这儿,再借助陈正的力量人脉替我们洗刷冤屈。
看着这叫陈默的女警步步逼近,我挽起了一个日子冲拳的姿势,一咬牙,使劲的往前冲了上去。
就在这时,前方猛然出现了一把黑不溜秋的东西,吓得我一个激灵,及时刹车,双脚擦在地上发出啪啪的火花。停住脚步的瞬间,这把东西正好顶在我的额头之上,我相信,只要我有丝毫的轻举妄动,这把东西的主人会立马擦枪走火,把我轰得脑袋开花。
尼玛的,做人怎么可以这么坑。明明是要用拳头打架,现在居然掏抢……
第十六章 审讯
我和胖子被陈默和她的同事带回了警察局,两人带着手铐,静静的待在拘留室里。桌上那不知多少瓦的白炽灯非常刺眼,坐了十多分钟,我立马感到眼睛像被针扎一样的痛。
这是警察惯用的审问手段,俗话说,死并不可怕,行刑前的一个小时,才是人生最煎熬的阶段。警察审问犯人,便是把你关在拘留室里,很长的一段时间不闻不问。若是心里有鬼的人在这样的气氛下就会忍不住乱想,自己给自己制造压力,久而久之,心里防线就会由强变弱,甚至有人扛不住压力,由想借口推脱,到想理由减轻罪名。
除却这种无形的压抑之外,再者就是这放在我们眼前的灯,人的眼膜如果长时间被太过耀眼的灯光刺激,就会影响到大脑神经,从而产生疲惫感。
在你身心疲惫,心里防线即将奔溃的时候。审问官就会推门而入,采取先敲打后诱导的策略。在这两种优劣明显的情况下,除非是那种心里抗压能力特别强的老惯犯。否则,一般的犯人都会老老实实的坦白自己的罪行。
只不过,这些警察都忽略了一点。我和胖子不是惯犯,更不是什么罪犯。在整一事件之中,我们都只是旁观者,或者说,我们是被误以为是罪犯的旁观者。
“你有没有看清楚刚才那飞过的是什么东西?”胖子低着头,低声问我道
我摇摇头,仔细得回想了下那双头鬼婴的模样,告诉他说:“我只看到这是一个双头的婴灵,不……是一个双头的蛇婴。”想起蛇婴身上遍布的鳞甲,我心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怎相信这个世界上竟有如此诡异的怪物。
胖子听完了我的阐述之后,皱着眉头想了许久,随即又是摇头,就连道士世家出身的胖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这怪物的来历。
但唯一可能的是,这莫名出现的蛇婴,和小巷中发现的那具死尸有着很深的联系,说不定,那具女尸就是蛇婴所为。
砰的一声,推门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时,却发现刚才在巷子中和我们发生冲突的女警陈默拿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
“姓名……年龄,性别,贯籍什么地方,来澳门多久了!”
一套惯例的程序走完,陈默女警开始直入正题。
“说吧,你们为什么要杀死被害人,用的又是什么方法将被害人给杀死。”陈默的声音很冷冽,从一进门开始,俏脸就带着无比浓厚的煞气,尤其眼神掠过胖子那白晃晃的五膘大肉时,更是恨恨得咬了咬牙。
“我们没有杀人!……只是听到呼救声就赶了出来而已!”我摊着手,无奈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有没有不在场证明,或者有不在场的证人能够证明你们案发的时候不在现场。”陈默凝眉问道
我和胖子都摇了摇头说没有。
“这是一场早已策划好的阴谋,你们在很多天以前就已经瞄上了被害人周小姐,在被害人下班回家路过那条石扳小巷的时候,早有预谋的你们开始实施了你们的计划,先是将被害人劫持到巷子的角落……”
不得不说,这沉默的推理能力一流。听着她的分析,我都忍不住有种错觉,怀疑起自己和胖子就是杀害那女尸的凶手。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她的推理而已,没有任何的证据。这也是警察惯用的手段,用自己的想象力假设出无限个可能,再在这些假设出的可能性上推理,找出罪犯的动机和实施计划的目的。
“卧槽,我说美女,你不应该姓陈,应该姓“屈”,五百年前,你一定和屈原是一家人。“胖子摊着手,被这陈默刺激得想吐血。
“闭嘴,谁让你说话的!”陈默恶狠狠的盯了胖子一下,吓得胖子瞬间缩了回去。
她的推理越来越过分,居然怀疑起了我们劫财之后,对这女尸起了歹意,在我们作案的过程中,女被害人不甘受辱,用尽一切力气尽可能的反抗。而我们则因一时失手,掐死了被害人。
“那女尸的脖子上没有掐痕,我甚至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过任何伤痕”与胖子的郁闷不同,我开始反驳陈默的推理。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诡异的双头鬼婴,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但我也不知道,我把这一切说出来,陈默会不会相信我们。
“嘿嘿,没有掐痕,那你告诉我,这女尸是怎么死的!”陈默的语气开始松动,但这松动不是因为相信我们,而是在套我们的话。我相信如果我和胖子说出某个杀人的方式,那她肯定会顺着这个方式又开始她那莫名其妙的推理。
“她是被……”胖子刚准备说她是被鬼杀死的,却被我伸手给拦了回去。
“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只能扣留我们四十八个小时。”沉默片刻,我向着桌子对面的陈默说道
见她还欲发难,我连忙改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