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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遭遇到这种情况,定然是受到了无比巨大的惊吓,或者说,灵魂深处产生了恐惧,所以身体和魂魄因此而脱离。
果然,在我问出了这个疑问之后,陈默啊的一声尖叫,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惊恐苍白,吓得连连摇头,什么也不敢说出来。
后来,我递了一杯水给她,帮她回复了下惊悸的心情之后,这陈默才说出了昨晚的经历。
在闻到了那股花香之后,陈默的意识也走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环境之中,起初,陈默见到的,和我见到的都是一模一样,都处在一片鸟语花香的绿色草地上,那儿有一朵盛开的金黄色小花。
就在她慢慢的接近那朵金黄色小花时,眼前的景象如波涛粼粼的流水般再次突变,黄色的小花瞬间变成了一个头生双脚的怪物,拉着她不停的往外扯。
在前方,有一个盛满着血水的小池,血水如沸腾的热水般翻滚,怪物要拉着她去的地方,正是那个血池。她想挣扎,想挣脱出这个怪物的双手,可她发现自己手脚发软,全身无力。那怪物的双手犹如两只巨钳,狠狠的钳住了她,无论她怎么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分毫。
就在此时,血池中涌上了无数的毒蛇和水蛭,毒蛇缠上了陈默的双臂,挣着尖长的獠牙狠狠的朝着陈默的手臂咬了下去,水蛭涌动着身躯,咬破了陈默的血管,贪婪得吸食着陈默身上的血液。
这一幕,就连我和胖子这两个旁观者也忍不住头皮发麻,全身鸡皮疙瘩竖起,更别说陈默这个在幻境中饱受折磨的主角,又会是何种感受。
后来,陈默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得昏厥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陌生的床上。而且,那张床上有着一些男性的内衣物……床头还有着一张我们王大胖裸着上半身,炫耀着那小肌肉的大头照。
我……难怪这陈默会醒来之后会这么生气,换任何一个女人,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一摊手就是摸到一条陌生的男性内裤,结果惊恐的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陌生又猥琐的男人大头照。这事,我想换任何一个女人,恐怕一时之间都无法静下来静心得思考。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默那因为陷入回忆而苍白的脸孔上涌起了一股红晕,而当我转过头,无语的看着胖子时,胖子连忙汕汕的一笑,不好意思得解释道:“那啥,这几天太累,没来得及收拾衣服……”
“咳咳,继续继续,别在纠结我呀,你们继续探讨案情。”眼看着屋子的气氛有些怪异,胖子连忙汕笑着转移了话题。
我白了他一眼,不再去理会他,低着头,理着这盘根错节的脉络。显然,陈默在幻境中遇到的事情和我们遇到的根本不一样,当然,我是因为还没摸到那金黄色的小花时,就被小胖给惊醒了。
但饶是这样,通过半响的推敲,我已经推测出了这蛇婴的杀人方式,也知晓了巷子那具女尸,为什么会死得如此诡异,明明死了,身上却连一点伤口都没有。
这蛇婴先是使人陷入美好的幻境之中,紧接着,在事主猝不及防之下,操控着幻境猛地一变,将幻境由天堂变成了地狱,紧接着就是各种压迫心灵的诡异折磨。
众所周知,当人面临恐惧,且这份恐惧超出了人的心里承受能力时,那么人的身心就会变得麻木,因为过分的恐惧,就会造成人的魂魄与身体脱离。只是成年人人和小孩不一样,小孩子的魂魄正在成长,与身体进行着揉和,所以小孩子很容易发生因受到惊吓而丢魂的事情。
只是成年人……身体与魂魄早已经过时间的淬炼,心智的抗压能力是小孩子无法相比的。要想吓到成年人丢魂,这恐惧还真的不是一般大。
整个事件的脉络,在此事已经清晰,杀人的方式已经找到,通过这个方式,也可以很容易的推敲出蛇婴杀人的东西。他以幻境迷惑普通人,接着硬生生的将人吓死,而死者的尸体健在,但魂魄却不知去了何处。显然,是被蛇婴给带走了。
只是这个时候,我心里又忍不住产生了一个疑惑
它为什么要取这生人的魂魄,它取魂魄的目的又是什么?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或许等这个问题的答案浮出水面时,离真相也就不远了。
“巷子里的女尸,已经是我们警方这段时间以来发现的第十具尸体了,前面的九个人都是一样的死法,死得莫名其妙,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伤痕。”
“你说什么?还有九具尸体的死法是一样的!”陈默的话让我不自禁的惊呼出声。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在巷子那具女尸之前,还有九个人,都是一样的死法,除了五官都不约而同得因为受到惊吓而扭曲,身上并无任何致命的伤口。而且我们翻查过资料,发现这这十个人并没有什么交接,甚至乎每个人的生活背景都处在社会的不同阶段,有上流的达官贵人,有黑道的痞子混混,也有某些公司的职业文员。”
“不,他们之间一定有联系,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我很肯定的否决了陈默的话,沉吟片刻,我像她提出了请求:“你能不能将这些死者的资料拿出来,我想看看。”
说出这句话时,其实我也只是抱着一试的希望。毕竟我不是警察内部的人,也没有什么权力去翻查这些卷宗。
谁知道陈默听了我的话之后,毫不迟疑的道了声:“好”她说,回去之后她马上整理下这些死者的资料,然后给我们送过来。干伐果炼,丝毫不拖泥带水。
“介尼玛的,你这小妞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不会有啥阴谋吧!”胖子摸着生肿的脸颊,小心戒备的盯着陈默。
陈默腮帮一鼓,恶狠狠的盯了胖子一眼,随即调过头来向我解释,却是懒得去理会胖子。
“我只是觉得这一件事超出了我们警察的能力范围,或许说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畴,这样长久得拖下去,对我们警方不是什么好事,也大大的危害了澳门公民的人身财产安全,与其这样,倒不如拿出来和你们研究研究,争取一起早日破案。”
说到这儿,陈默似乎想起了什么,犹豫了好久才和我说道:“我知道你们内地也有一些非常特殊而隐秘的部门,里面不乏有宗教的能人异士,和受过特殊训练的专业人士,其实我们澳门也有,只是……”
“只是什么?”我和胖子异口同声的问道,眼神期待得望着她
“只是……”陈默嫣然一笑道:“我不认为那群整天就只会念圣经的家伙能插手得了这件案子。”
我:……
休整了片刻之后,陈默走了,走之前,她趁胖子不留神的时候,又是狠狠的飞踹了胖子一脚。胖子跳起来咒骂:“介尼玛的,海生都和你解释清楚了,我昨晚啥也没对你做过,你怎么还揍。”
胖子的话再度惹来陈默恶狠狠的一瞪
“你以为占了本小姐的便宜,就能这么轻易的算了吗?”陈默咬牙切齿,一字一眼的说道:“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说完,一甩头,推门而出。
砰的一声,房门给顺手关上,屋子里,我和胖子两人你眼看我眼,俱是沉默了许久。
眼看着胖子的神情越来越低落,我不由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道:“胖哥,算了吧,人家都说女人是不讲理的东西,为了破案,你就忍忍吧。”
胖子垂头,轻轻得叹了口气,神情低落道:“亏本了,真特么的亏本。早知道我昨晚就干点什么东西好了。现在倒好,不干也被人当成禽兽。”胖子狠狠一拍大腿,非常不甘道:“干他娘的亏本,真特么的亏本。”
我:……
第二十二章 医术里的鬼门十三针
中午的时候,范无常又打了个电话来给我们,因为摆阵须得切合天时地利,还需等上些许日子的原因,他让我们在澳门安心的玩耍几天。过几日陈正举办个庆生舞会,并且也会邀请我们参加
对于陈正的邀请,我和胖子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意见,我想元邱也不会有。
九阴阵摆不了,蛇婴一时也没了去向。元邱被张叔请去了。我和胖子便安下心来,静心的在澳门玩个几天。
下午的时候,我带上了收着慕容佳佳,红奶奶,小胖三鬼的玉佩,和胖子在澳门开始了一趟观光之旅。
我们此行的目的,自然是去观摩下澳门的各大赌场,见识下赌场里头的各种玩法。这个城市向来有赌城、赌埠之称,与蒙特卡洛、拉斯维加斯并称为世界三大赌城
除却永利、星际、美高梅、皇冠、威尼斯人,葡京这几大赌场龙头之外,更有各式各样的中等娱乐场所,里面的玩法,大小,番摊,梭哈,老虎机,层出不穷。
虽说人人都知道赌博害人,但澳门的赌业经过岁月的变迁早已遍布了社会,经济,政治等各个层面,博彩业几乎吸纳了澳门近一半的劳动力。如果让澳门的各大赌场一夜之间关门的话,不用经济学家来推测,常人都可以预见,繁华的澳门会一夜之间因此而一蹶不振。
“唉……人人都知道赌博害人,可是你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心甘情愿得在赌桌上倾家荡产呢?”望着繁华的澳门,胖子不由自主伸了个懒腰,仰天感叹。
我从街边的小档口买过一瓶矿泉水,咕噜一口吞下。听了胖子的话后,我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
“都知道赌博害人,可是你不赌,没人可以拿枪逼着你。说白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算别人拿着枪在那儿。你不心甘情愿的凑上去,枪杆子也不会对准你,这一切说白了,都是人的贪欲在作祟。”
浮沉俗世,没有绝对的对错,博彩本是娱乐的工具,到了人的手里却变了敛财的利器。人人都知道赌博害人,但都心甘情愿的沉迷其中,甚至乎倾家荡产。
“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绝胜的赢钱方法?”转眼间,我和胖子来到了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胖子双手放于后脑勺处枕下,对话仍然没离开之前的话题。
“不赌,即为赢”我笑了笑
“也对,输赢其实都是给庄家当孙子。”胖子感叹道
胖子的话让我脑海一震,一个名字在我的记忆中慢慢融聚。
对了,他是霍芝庭,广州的传奇人物霍芝庭。使劲的想了许久,我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字,他也是一代赌王,甚至乎他说过和胖子类似的一句话
这个名字或许对普通人来说很陌生,但是在赌界,或许是广州的人来说,却是如雷贯耳的一个传说。
霍芝庭是中国本土的第一位赌王,出生于混乱的军阀时期,同样起家在那个年代,他的一生富有传奇色彩,14岁的时候远赴香港,从一个杂货铺的学徒做起,短短的几十年间,便已成为了威震粤港澳三界的赌王。他的辈分,比现在澳门任何的赌王都高。他当时的家财,比现在澳门任何一个家族都要丰厚。
然而霍芝庭虽家财万贯,在当时权倾了半个粤港澳,但为人低调,行事从不显山露水。到了现在这个年代之后,除了赌界中人和广东的人略有耳闻之外,外界几乎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记得这曾经辉煌一时最后郁郁而终的赌王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赌王教父虽说开设赌场,垄断了当时所有铺票(彩票)的渠道,名震一时。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位赌王却从来不赌,甚至连牌都不玩。是的,一个赌王,却从来不碰赌具,
他曾经说过一句话:“赌徒有输有赢,终究是给庄家做儿做孙。”哪怕在病逝之时,他也警戒后世子孙,不赌是为赢,远离赌博这个世界。能不碰他,就尽量不碰。
或许,赌王在临死的时候已经顿悟,语气里头也有着对自己过去的忏悔,但这些,显然都伴随霍芝庭赌王的去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