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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女人和男人力量上的悬殊此刻彰显无遗,话音未落,便察觉他宽大的手掌顺进她的睡袍里,用力地掐她一把。她浑然一抖:“你敢继续碰我一下试试!”
紧急之下脱口的话俨然毫无威胁力。傅令元冷笑,揪住她话里的歧义:“别着急,我不是正在试!”说着托高她,大力一扯撕碎她的底、裤。
“傅令元你有病!”阮舒的心提到嗓子口,他的胸膛像铁铸似的怎么都推不动,她的手发颤。
“你和陈青洲私底下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都能到交换的地步?”傅令元钳住她的下巴。胯部往前一抵,迫使她双腿打开,“我不是三番两次交代过你别和他走太近,你都当耳旁风?嗯?”
“什么交换?你以为我那么无聊?我在机场把弄丢了!是他帮我找回来的!”他在无所不用其极地撩她,阮舒竭力忍住战栗,却没忍住嗓音的发抖,“就算我真的和他走得近又怎样?那也是我的事!”
理智里明明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和他顶嘴,可气恼之下根本控制不住。只想发泄自己对他的极度不满,怎么想就怎么脱口了。
果不其然便听傅令元冷笑:“是啊,你的事,什么都只是你的事!你倒说说现在这样也只是‘你的事’?”
“傅令元你这是在强——”如何能够轻易阻止一个正被盛怒冲昏头脑的男人?他一冲到底,阮舒没出口的字眼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因胀痛张着嘴巴,仰头起脖子失声了足足三秒。
“想说我强、奸?”傅令元钳在她下巴上的手劲愈发大,沉身狠狠一顶。面露嘲弄,“我又不是第一次强你。而且那晚你还挺享受。”
“混蛋!”他的折辱之意满满,阮舒咬牙。而他进入后毫不留情地连番动作,每下都往最深处。她隐忍着痛楚,直冒冷汗,分出精力道,“我看得出来你根本不是在吃陈青洲的醋。”
傅令元闻言眯起眸子凝注她乌乌的瞳仁,暂且滞住凌虐。
“你很清楚他和傅清辞之间的感情。也很清楚我和他一点火花都没有。却仍然对我和他的接触异常在意异常敏感。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特殊的缘由?”阮舒喘着气。他在这时抓着她的两条腿缠紧在他的腰上,托着她从餐桌上起来,抱着她走,面无表情道,“这么快忘记他当初要杀你?我和他是死对头,你是我的女人,我难道不该阻止你们接触?”
“你在说谎!不是这样的。至少不完全是这样的。”阮舒的口吻十分肯定,他每走一步。他们的契合处便是一下猛戳,她要死要活地趴在他的肩上,指甲深深抠进他的背肌,“我感觉得到,你介意我和陈青洲接触,还有其他原因。你不要把我当傻子!”
“我怎么敢把你当傻子?”傅令元一把将她甩到床上,“我倒宁愿你傻一点,现在也不至于这样难搞!”
阮舒软着身体急促地呼吸,便见傅令元徒手将床单撕出四条长条,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的两只手已经被绑住。
脸色一白,阮舒怒骂:“你变态是不是!”
“我是变态,不然怎么会说我性、虐?”傅令元冷笑,轻而易举抓住她挣扎着乱蹬的两条腿,不费吹灰之力地也桎梏住。
“傅太太不是对那天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断片了?”他当着她的面戴好套,然后欺身压上来。捧住她的脸,轻轻地摩挲她的眼,湛?地眸子深深地摄住她,如同要看进她的眼底,“我来帮你好好回忆。”
“……”
那是怎样一个剧烈颠簸的过程……
阮舒以为她会死。或死于极端的痛楚,或死于极端的欢、愉。
然而并没有。
空气里充斥着液体糜烂的味道。她的四肢早在疯狂的过程中松了绑,被他扭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她已几近虚脱,浑身是汗地趴在他同样都是汗的怀里,沉重着眼皮。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像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傅太太体力有所增强。今天折腾了这么久,竟然没有晕过去。”
阮舒有气无力地说:“回到海城,马上离婚。”
下巴立即被掐住。抬起。对视上他湛?的眸子,最深处残留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潮。
“傅太太别口是心非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傅令元捻了捻她的嘴唇,“你有多喜欢,我通通感觉到了。”
阮舒无力挪开脸,只能选择沉?地闭上眼。
他也未再言语。
彼此的寂静中。疲累和困顿一并袭来。她的意识慢慢地涣散。
完全遁入沉睡之前,她感觉他在一点点地温柔地吻她,从额头,到眼睛,到嘴唇,最后咬着她的耳珠,于她耳廓低语呢喃:“不要离开我。”
“……”
夜色寂静。
傅令元靠在床头,搂着熟睡的她。面色沉凝地坐着,把玩她的左手手腕。
手腕纤细,白色的玉髓子衬得皮肤越发地掰。
拨开玉髓子,露出她在卧佛寺弄的画符,一排字体优美的梵文,巧妙地沿着她原本的疤痕描绘,不仅恰恰好遮盖住疤痕的丑陋,而且远观时整个梵文画符像真的刺青一般。很漂亮。
傅令元尝试着搓了搓两下画符,确实是掉不了色,不过到因此重新摸到了她的疤痕的轮廓。
指腹不禁便多加摩挲了一会儿,宛若要将疤痕的形状和触感深深刻在心里。
少顷,他重新拨回玉髓子至腕上的位置,放回她的手,转而抓过他搁在床头柜上的。
上有两通未接来电,全是栗青打来的,只是当时他正和她奋战中,时候不巧,所以没有顾得上接。栗青跟随他多年,也是懂得他多半是不方便,所以未再打来,不过肯定在等着他回电话。
轻手轻脚地将她从他的怀里挪回到床上。
她大概是模模糊糊地有所察觉,又或者是牵扯到她身上哪处的疼痛了,她的修眉微蹙,表露出不悦,习惯性地往她自己那个方向的床沿翻身侧躺。
傅令元站在床边看着她,眸色暗沉——两人同床共枕了有段时间,他几乎夜夜搂着她睡。可在睡梦中,她潜意识里还是会找回原来的充满防备的姿势。
正如在生活之中,她也从未真正想过要依靠他。
这样像顽石一般的女人……
给她拉高被子,傅令元裹好睡袍,关上卧室的门,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落座。
掏出烟盒,他点燃一根烟,吸了好几口后,才回拨电话。
栗青很快接起:“老大。”
“说。”傅令元缓缓地吐出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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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两个人都在害怕,阮阮害怕什么?三哥又在害怕什么?你读懂了咩?
第173、把她排在他前面
“说。”傅令元缓缓地吐出烟圈。
“?金荣和阮姐没有住同一家酒店。”栗青显然很懂他对这件事的心理,先如是道。
傅令元微抿着唇,搁在膝盖上的那只拳头稍稍松了松。
“?金荣现在住的地方距离会展中心很长一段距离的五洲国际酒店。”栗青这才具体汇报。
“嗯。”傅令元淡淡应一声,继而道,“?金荣在飞机上时应该没有和碰到,至少没有正面碰到。否则不可能当时不和她接触。”
“五洲国际酒店是么……”他在唇齿间重复着。
栗青??地静待傅令元下达接下来的吩咐,同时脑筋在转动。
他大概知道自家老大在想什么——五洲国际酒店那片区域在城市规划以前,是城镇村落,林夫人移居海城前,就随同父母和家族的人生活在那里。
现在好几十年过去了,早就分散到各处,加上林夫人的父母只是他们家族里的边缘族亲,十分淡薄,是以先前手里头关于林夫人资料里,涉及她老家的并不多。
未料想?金荣却找到这里。不过猜得出,?金荣和陈青洲怕也是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因此只能再试试寻到江城。
他们在江城自然找不到林夫人。偏偏巧的是,阮姐此行也来江城。而自家老大竟是才发现?金荣以前其实是见过林夫人的。
那么现在亟需解决的问题是,不能让?金荣和阮姐碰上面?
这个难度特别大。总不能让阮姐每天不出门。而且如今?金荣还是住在陈青洲那儿。都在绿水豪庭。
栗青越想越为自家老大感到头疼,唯一庆幸的一点也就是林夫人已经应允了三日之约。
正忖着,终于听到傅令元发话了,问:“没有办法了解到?金荣的具体行踪?”
栗青道歉:“对不住,老大,是我的差错,未能及时得知?金荣要来江城的事。而且……老大你这次为了尽快见到阮姐,行程安排得太匆忙,用的还是小爷的私人飞机,所以没有调派很多的兄弟跟随,只有十三一个,抽不出人手再去管?金荣。”
说完他马上笑着解释:“老大。我绝对没有在抱怨你的意思。见阮姐当然是要紧事。”
傅令元往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眯眸:“你倒是既多嘴又嘴甜。”
栗青嘿嘿嘿地乐呵:“那老大是否还有其他吩咐?”
“先这样吧,你把?金荣所住酒店的具体房号等信息再具体点发给十三。”傅令元又深深吸了一口烟。
栗青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老大你该不会要让把十三派去盯?金荣吧?可这你和阮姐身边就没有人了。这样不行的,老大。”
“不会有事的。”傅令元一锤定音。
栗青未再多劝,只能应承:“好的,老大。”
傅令元转而打给赵十三。
“过来一趟。”言简意赅。
结束通话,傅令元丢在沙发上,掐灭烟头,朝外走。
一打开房门,便见赵十三立于门口:“老大。”
“嗯。”傅令元侧身,站进来门道内。
赵十三职业习惯谨慎地朝门外左右张望两眼,确定外头没人。才再转回来,正听傅令元交待:“一会儿栗青会发?金荣的酒店地址给你,你去盯他,看看他在海城都做了些什么。”
赵十三愣了一下,和栗青的顾虑是一样的:“可是老大,这样你和阮姐身边就——”
傅令元抬手打住他的话:“无妨。只剩明天而已。明天晚上就回海城了。我在她身边就可以。”
“老大,我担心的不是阮姐,是你。”赵十三忍不住把憋在心里好一阵的话直言出口,“我们的老大是你。又不是阮姐。老大你把阮姐排你前面,不能逼着我们也把阮姐排在最前面。这次来江城,老大你就带了我一个人。还把我派给了阮姐——”
“你觉得委屈?”傅令元眸底的利光扫向赵十三。
赵十三不是完全不懂得看脸色,闻言晃晃脑袋:“没有觉得委屈。”
但同时他不像栗青那么识时务,所以线条粗犷的脸上表情又是憋屈的。
傅令元看得分明:“不打算服从我的命令了?”
“怎么可能?!”忠心被质疑。赵十三一时激动,嗓门不禁大了两分,当即意识过来,连忙又耸搭着脑袋道歉,“对不起,老大。”
傅令元?了一秒,微抿唇角,转开话题:“今天还有什么事需要向我汇报的?”
赵十三想了一圈:“今天没有涉及阮姐生命安危的事情发生。”
“其他呢?”傅令元极轻地眯一下眸子。
“其他?”赵十三愣了愣,“老大你不是说,其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