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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告诉你们,我哥们穆凯,是他的拜把兄弟吗?”
“楼上你是不是想死?吹你妈逼吹?我同学他干爹杜阳就是跟着于果混的,你是个鸡儿灯吗?还穆凯?穆凯是哪个葱?”
“操你妈的,楼上你不服留电话,咱们约个地方练练?”
“妈逼你装大了你快死了你知道不?我手机号XXXX……,有种打过来啊?到时候于果真来找你了,你他妈下跪也没有用了!”
“我说,你们这些小孩能不能别彪了?我叫迟海超,于果是我哥们儿,杜阳也是,穆凯也是。于果进看守所之前,还找我们一起吃饭,四个人凑一桌打麻将呢!杜阳跟于果混的没,但这也是靠我引荐的。你们才多大就这么吹,不吹能死?”
“我操,哥!还是你厉害……哥哥,有空出来吃个饭吧,我也想认识一下于果大哥……”
“果哥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除了我能随便找他,杜阳和穆凯也勉强行,其他人得预约!小伙儿,不用崇拜我,到我这个岁数,什么都看淡了,虚名就跟浮云一样。要不是看你们装逼太过分了,我真懒得出来说……”
于果看到这里,有些哭笑不得,迟海超真是终级装逼王,不服不行。于果对当前社会人们的价值观,真是无语了。
晚上,童雅诗收到短信后,来了电话:“今天喝了不少,没事吧?”
于果回答:“真的非常感谢你,在这一个月里麻烦你这么多事,辛苦了。我体能没问题,喝酒是小意思,只是平时不爱喝。今天高兴喝多了一点,但没有任何影响。让你担心了。”
童雅诗幽幽地说:“你这个月以前麻烦我的事还少了?”
于果见她又开始了,不敢接招。童雅诗是唯一一个能让他真正心惊胆战的人。
童雅诗又说:“行了,不吓唬你了,隔着电话我都能听出你害怕了。赵诚那孩子被释放那天,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你安排的,我就一定照办,把他接走了,他说要直接去大荒中学,我也就带他去了。我给大荒中学捐了十万,大荒中学也没为难他。”
于果感激地说:“真的太麻烦你了。”
童雅诗淡淡地说:“咱俩之间,希望终究有一天,能别这么客气。你关了一个月,很累了,好好休息吧。我放你一个星期假,下周末陪我逛街。就这样,拜拜。”
于果长舒一口气,摸了摸胸口,心跳从加速渐渐平稳。他曾经也想过,如果自己给自己未来的家找个女主人,是童雅诗的话,那恐怕“主人”这两个字要名副其实了。
童雅诗从内到外可以说在胶东女性里肯定算是极品,是女神中的女神,可是过日子却是跟性格过日子,童雅诗外柔内刚,真说起意志力,恐怕不输给关凤凰,要比路晨和孟灵更胜一筹,比张晓影、谭晶晶她们那就都要强多了。
于果一想到童雅诗围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突然就不敢想象下去了。他虽然对童雅诗的爱已经无法抑制,但确实不愿意受到禁锢。
别的男人不愿意受到禁锢,是为了能给花心留余地,方便恣意花丛,处处留情;于果则是不愿意自己的生活被如同公司计划一般详细且固定地安排,如果不能畅想未来,想象明天即将有什么样的生活,那人生还有什么惊喜和乐趣?
当然,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始终对仲书记心存忧虑,目前来看,自己的确必须调整方针策略了。就像《龙珠》里的沙鲁,起先弱小,需要大量地吸收别人的能量,才能逐渐强大。
于果现在需要的,是大量的金钱,等到钱多了,再办有门头的侦探所,越办越大,有了名气,就能够影响上层社会,进而取得各种光环。
尽管这样很恶俗,却是生存在这个世道想要保护自己步步高升的唯一途径。自己不去做违背原则的事来换取利益,已经比大部分成功者要高尚了。
但于果闲不住,休息了一天后,就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事了。那么究竟做什么呢?他现在有两件事要做:一是帮熊满贵找到失散十年的女儿熊芳,二是去看看赵诚家的情况。正常来说,他应该先做第一件事,毕竟目前他急需钱。
而且,赵诚目前是安全的,仲老大虽然邪恶,可怎么说也是区委书记,是市中区的一把手,坏人上了档次,就不是下三滥,总是要信守承诺的。
而如果自己去赵诚的家乡了解情况的想法,源于和仲老大聊天之前萌生的,可现在仲老大主动承认,那尽管不可全信,但仲老大准能预料到自己回去查看,也不至于撒谎骗自己。
只要赵诚安全了,那自己就只需要去说服赵诚的父母即可。再说,通过赵诚的父母,就能立即了解到整件事情的经过,何必问别人?赵诚的父母肯定能说真话。
而这件事又是当务之急,如果能尽早说服赵诚的父母,那西沙集团没有个钉子户的阻碍,就能顺利开发那片小区了,赵诚也就能早一步安全。
一切还不是为了钱?撕衣服当众出丑,跟抗拒拆迁合起来,新仇旧恨,才有可能让仲老大的妻子和小姨子产生杀人的念头,如果单单只是撕衣服当众出丑,那最多她们会找手下的地痞把赵诚的父亲一顿胖揍,出出气也就是了,犯不着做这么绝。
因此,于果决定同时做这两件事,两不耽误。
首先,他要去找熊满贵商量生意,而且这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自己用超级穿越系统的穿越功能一瞬间即可解决,可要是很快找到熊芳,那就惹人怀疑了,就算是当年抱走熊芳的人贩子,要回忆起来也不是那么迅速的,何况自己?
所以,可以跟熊满贵商量生意之后,先拿到熊芳的照片,用系统分析熊芳十年后的相貌特征,以后再直接用一分钟前功能寻找熊芳就行。这比回到过去失踪的那一天寻找,要有用得多,因为人贩子会不停转手,自己在历史中耽误太多时间,花钱就更多了。
然后,自己再去找赵诚的父亲了解情况,顺便劝说他同意妥协,那么,赵诚本人也就安全了。接着用一分钟前功能直接寻找熊芳,把她带出来即可,三百万就到手了。然后再抓到这个人贩子,又是两百万,那么,自己的积蓄又要逼近一千万了。
可是,自己先打电话给熊满贵,似乎有点不对头,上杆子的不是买卖,毛遂自荐终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那么是否应该等熊满贵给自己打电话?自己虽然没有他的电话,却可以问陈副所长要,再说还有很多途径能得到。
按说他那么着急找女儿,什么办法都用了,为什么不试试找自己呢?还是说,不信任自己?或者不愿跟黑道人物打交道?
0471 南方富豪
于果想到这里,哑然失笑:“我居然自己也把自己定位成黑道人物了。可是我跟他们过从甚密,还经常打打杀杀,老百姓都觉得我比黑社会还黑,看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就在第二天中午,于果在一家凉皮店里左手肉夹馍,右手鸡柳,吃着凉皮,旁边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正大快朵颐的时候,手机响了。
于果连忙把嘴里的凉皮快速吸进去,接过电话:“喂?”
电话那边是个怯生生的南方男人口音:“你好,请问是不是于果于先生呢?”
于果这个手机号很多人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便回答:“嗯,是我,你是?”
南方口音说:“于先生,我……我叫熊满贵,满贵集团嘛,不知于先生是否听说过……”
于果心里一喜,嘴上不动声色:“哦!是熊总。我以前确实没听说过,但是吧,前些日子我在看守所呆了一阵,陈副所长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你的事,我就记着了。
“不过,我这人从不外出拉生意,客户不找我,我不会出去搞推销,所以也就是听听而已。没想到熊总你给我打电话了,是为了女儿的事吧?”
熊满贵听他说话满不在乎的样子,应该是艺高人胆大,声音也充满了欣喜和希望:“哎呀呀,于先生,真是久仰大名,跟你一说话,我就感觉你一定可以帮我!我是小本买卖,又是外地人,你没听说很正常啦。
“但是啦,我可是早就听说过你,如雷贯耳,我有个朋友周国云,当初家里的小孩子被高空坠物砸中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全靠你出手相助,这才把事情解决了!他感激得不得了,逢人便说于先生是文武双修的全才!
“我当初就听说了,可是还不信啦,毕竟这也太离奇的嘛。可是,于先生这半年的名气是越来越大,一个人这么说我不信,成百上千的人这么说,我不得不信啊!我就想到了要请于先生出山帮帮我,救救我可怜的女儿……
“但是啊,我终于拿到于先生的电话,想要联系你的时候,你……你又进了看守所,我这个急啊……一直想等你出来,昨天听说你出来了,哇哦场面好大的啦,不过我不能立即打电话给你,因为你肯定很累,也需要休息。
“只是思念女儿心切,今天到中午就忍不住了,来叨扰你啦,千万别见怪……我相信,你也听说了我女儿的事情,不知道,你觉得这件事难不难办呢?我听说,你连南疃张宏勋先生那支钢笔都找到了,那找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南方人果然都是天生能做买卖的,说话真的让人心里如沐春风,同样的话,被熊满贵一说,就特别地动听。于果也是人,心里舒坦,便说:“事情大致我都听说了,这事说难也不是很难。熊总,见面谈吧?”
熊满贵一怔,心里激烈地思索:“说难也不是很难?这人好大的口气!恐怕骗子也不敢这么说吧?但他名气这么大,听说公安局也靠他破了三个大案子,怎么也不可能是吹牛,看来是真厉害,否则哪敢轻描淡写地夸下这样的海口?陈副所长找不到芳芳,但他不见得找不到。兴许他真有奇招呢!”
于是,熊满贵立即说:“那当然好,叨扰于先生了,于先生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开车来接!”他的确很有诚意,换成别人,最多也就是派车来接。
过了一会儿,于果打着饱嗝,站在道路中央,盯着路上的每一辆豪车。胶东市这些年经济发展不,GP位列全省第二,仅次于绿帆市,超过省城策州已经十多年,在全国已经算得上地级市的前十位,属于三线强市,自然并不缺少豪车。
可每一次豪车经过,都不是来接他的,正当他纳闷时,一辆哈弗H6缓缓地接近,于果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辆车会跟自己有关系,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车窗降下,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子用南方口音说:“是于先生嘛?鄙人就是熊满贵。”
于果是北方人,比较直接,尤其是看到这一幕,不禁笑了:“熊总,你这车不啊。”心里却想:“我都还买个哈弗H8呢,你怎么着也是十亿八亿有了吧?怎么还没我的车档次高?只不过我的哈弗是有事才开,属于隐藏身份的车,所以不能告诉你了。”
熊满贵有些尴尬:“这个……低调,低调嘛。”
上了车之后,于果说:“今天有点冷,开个热气呗?你不会连这都不舍得吧?”
熊满贵笑道:“关上车窗,就不冷啦……”
于果无语了,说:“熊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