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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哪怕是完全顺利的,也并不见得能为我们完全复制出新的样本来。
“每个实验室所处的环境都不同,程序越多误差越大,我们在国外的实验室更先进更庞大,却也不敢保证能做的出来。现在的情况很简单:你把第三个样本偷出来,我们有现成的样本,成本就大大降低了。”
麻本亮用力地摇摇头:“不可能!别说现在第三个样本目前还很不稳定,就算是稳定了,那也许只能在我们的实验室里存活呢!要是一旦带出来,死了呢?我负不起这个责任,你们拍拍屁股跑了,什么损失也没有,我呢?我会被大医生撕成碎片的!”
于果心想:“这难道是在制造克隆人?听上去怎么这么危言耸听?”
张一哈哈一笑,说:“你也太小看我们的科学家了,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麻本亮是了不起的科学家!我们很欣赏你,我们也一直都认为,你是怀才不遇。这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不只是有那些名利双收的名作家才会写作,其他老百姓都是文盲一样。。”
麻本亮愤愤地说:“可是,第三个样本我们还没有放到正常的空气和场地中,还是在封闭的营养培养槽里,你们最起码等它稳定之后,放到正常的空气场地中,看看能不能存活一个星期,然后再说挪动它的事儿啊!”
张二说:“我们的意思是,我们也有绝对不输给你们的封闭营养培养槽,完全符合你给我们提供的各项参数的最后版本,我们已经制作了这样一个水槽,趁这东西还小,我们还可以运走,等变大了,就不那么容易了。”
麻本亮一头冷汗:“那你们为我考虑过吗?这东西我怎么可能运出来?我们公司有严格的规定,不允许动它!它就算是死了,上层也必须要看到尸体,和完整的死亡报告!”
张一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说:“一切看你了,你的父母的所在地,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们的人随时可以把他俩救出来,把看护他们的人都抹掉。你也只有这两个亲人,接下来,你把第三个样本带到我们指定时间和地点的特定车辆上,放入新的培养槽,那就一切ok了。”
张二接茬说:“你放心,我们不会丢下你的,从利益角度来说,没有你,那些对样本完全一无所知,只停留在对你笔记的研究的科学家们。也还是盲人摸象,你会被我们带回去,仍然作为研发系统的主要负责人,待遇就像之前商量好的,绝对不变。”
张一说相声似的跟上去:“你不要担心大医生的事。我们跟他的区别在于,我们可以到他的地盘来挖他的墙角,但他不敢到国外来找我们的麻烦,他来了,只有死路一条,我们也巴不得他能来呢。”
于果听得暗暗心惊:“这些人行动规划非常统一、果决、专业,想必也是很有效的。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麻本亮也心惊肉跳,颤声说:“就算你们比大医生的势力更大吧!可南福省,尤其是咱们曾美市,是大医生的核心控制区域,他在这里,是绝对的皇帝!连市长想要见他,也得预约!警察会为了他封锁全部出城的路,你们以为你们能跑得了吗?”
张一冷笑道:“是的,在这里,他有特权,我们携带着重要的东西,是不能跟他硬拼的。但我们可以不走陆路。”
麻本亮被他气笑了:“啥?不走陆路?天上的飞机你们能走?机场会被他的人占满,会把好好的晴天说成是雾霾天,推迟起飞!水路?曾美市就是沿海城市,海边所有船的老板都是大医生的马仔,你们能逃得出去?想不到他有这么大的能量吧?”
张一和张二毫无惧色,看上去绝不是假装淡定。
张一说:“我们走的是地下通道。”
麻本亮一怔:“地铁?”
张二说:“是废弃的下水道。曾美市在一百四五十年前,是不平等条约最早开放的通商口岸之一。毫不夸张地说,这座城市就是爱国华侨和西洋侵略者博弈之后各退一步,共同打造的,从一个小小的渔村,变为四通八达的二线富裕城市。”
张一接着说:“他们修建的下水道,历经百年的战乱,还是很好用。他们的设计者是一个英国工程师,他的后代也是我们的人,保存了一张完美的设计图,其中有一个秘密通道,除了我们,全世界任何其他人都不知道,当然也包括土生土长自以为对自己城市绝对了解的曾美人。”
麻本亮呆滞了几秒,问:“可……可你们接着去哪儿?从下水道一口气走回英国?”
张二说:“你们搞研究的人不适合开玩笑,幽默感太僵硬了。我们要转去别的省份,直接前往北方的海东省,那是北方的出海口。”
麻本亮和于果都吃了一惊。
张一说:“不用感到疑惑。我们既然无法立即出国,那就必须北上。往南基本上都是大医生的地盘,他的势力可以辐射最少三个省份。所以,我们去北方,而且,国内法律严格,到处是监控,我们需要小心翼翼,他同样不敢大张旗鼓地乱来,不是吗?”
于果听到这里,更加诧异,心想:“做情报工作做到了这一步,感觉只有国家级别才有这样的实力。这群人敢跟大医生直接对抗,并且毫不畏惧,而且竟然显得占据上风似的,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
0904 奇变迭生
麻本亮瞠目结舌,这才哑口无言,他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他也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挑出什么毛病了,假如刚才张一张二所说的,全都是真话的话。
他只能虚弱而沮丧地背靠着椅子,喘了半天粗气,说:“照你们这么说,眼下……眼下只有我怎么把第三个样本偷偷运出来这一件事暂时无法解决了?”
张一说:“我们把其他的路都铺好了,你这么聪明的人,这件事只要好好策划一下,总能解决,这总比你的研究本身要容易吧?”
麻本亮捂着脑袋,想了好久,才问:“那么……最晚什么时候?”
张一和张二同时站了起来,张一说:“一个星期之内。样本每天都在变化,到底什么样谁也不清楚,一个星期算很宽容了。我们按照第三个样本一个星期后假如不出意外所达到的情况,制造了一个模型,远距离看还是惟妙惟肖的,你就用它来替换它吧。”
张二说:“在送到我们指定时间、指定地点的车辆上的培养槽内之前,我们有个过渡的自动冷冻手提箱,你先麻醉了样本,放入手提箱,然后带出来,再给它倒腾窝棚。你放心,我们按照样本一个星期所能长到的最大体积制作了这个手提箱,足够装下它。”
于果听到这句,更加震惊了:“这……这样本不是人,是个动物?那么之前猜测的可能性,都要推翻了?”
麻本亮脸色如同猪肝,只能不断地叹气,却不敢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张一说:“你可以走了,不会真要我请你吃饭吧?吃太多油腻和辣,对身体没什么好处。一个星期内,你唯一的选择就是想出一个完全的办法,打电话及时告诉我们,并且成功将样本偷出来。”
张二接着说:“要是没有做到,那么,我们也没损失什么,只不过没有得到什么而已。但我们可以把你背叛胜南牧业的消息放出去,看看大医生会怎么对待你的父母和你自己。”
麻本亮又惊又怒:“你……!”
张一摆摆手:“出去吧,已经是一顿饭的功夫了,再不出去会招人怀疑。我们这里的锅也有小份的,也适合一个人吃,你们公司也不会认为你一定会跟好几个人一起才能吃。”
张二跟着说:“你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定包间单独吃也符合你的风格。等你离开,你们公司跟踪你的人会进来打探的,但他们想不到整个饭店都是我们的,我们会告诉他我们想让他们以为的那种答案。”
麻本亮感到浑身阵阵发冷,于果他旁边,也能感受到他的寒意,心想:“太专业了,也太训练有素了,这个看似和平的世界,真的很危险。”
麻本亮离开后,于果暂时放弃了跟踪麻本亮,因为他并不知道麻本亮什么时候打电话,倒不如直接跟踪张一和张二两个人。
果然,一会儿有三个打扮同样很一般的男人走了进来,两个青年,一个中年。
这三个人中的两个年轻人守在门口,中年人走了进来,随手招呼服务员,问:“我们是公安局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你们配合一下。”
假老板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快步走过来,服务员也都围拢过来。
中年人很快出示了假证件并且快速收回,接着拿出一张照片来,问:“刚才这个人来过没有?”他没直接问刚才那人吃什么了,和谁见面,而是先问这句,然后看看对方什么反应。
假老板看了看,说:“好像是见过,但又好像没见过,真记不清了,我在厨房看火呢,要不您问问这些服务员吧?”
服务员也都七嘴八舌起来,其中一个突然说:“我见过的嘛,刚才还给他端菜了,吃了个小锅,不过饭量不大,没吃完,米饭要了一碗也没吃完,吃饱了就走了,一脸眉头紧皱,看上去累得够呛,是不是刚才去按摩了?”
另一个女服务员抿着嘴笑道:“看着挺有钱,西服好像挺贵的,警察大哥,他难道是个罪犯?”
中年人听了,快速审视了这群人一圈,随后问:“哦,那他朝什么方向走了?”
服务员都表示没看见,这也非常合理,谁家饭店的服务员会去注意每一个客人吃饱饭后走出店的朝向?
中年人感觉的确没问题,这群人回答得很真实,那也就不必再问麻本亮和谁接触了,显然只吃了一个锅,吃得很快,也不存在跟谁讨论问题之类的事,便快速点点头:“他不是个罪犯,只是好几天没回家,家里人着急,去派出所找我们,我们才出来找他。好了,谢谢各位,你们忙吧。”
那中年人离开之后却没发现,那群有年轻人,有中年人,也有半大孩子的普通服务员,个个眼神中闪现出阴冷的光晕。
他们永远也想不到,这一屋子老板和服务员,都是演员。而胜南牧业这三人,更不会去询问那些食客,因为食客没有谁注意这些,更不爱掺和这些。
于果看到这里,更是惊异万分,他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同时派出这么多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用一百万做引子,用数不清的一百万做铺垫,不惜得罪南福省及其周边省份的土皇帝大医生,只为了一个不知什么样本。
等到胜南牧业三人离开后,老板和服务员们又重新按部就班开始工作,有说有笑,但没有谁说关于自己身份的事,更不会说麻本亮的事,他们现在扮演的就是饭店经营者的角色,非常专业。
张一和张二更是分别坐在不同的座位上,一直沉默不语。他们的领导只需要用手机通知他们即可,他们随时看一眼手机就放在兜里,于果根本来不及在第一时间内捕捉到。
当然,想要监控他们的手机内容一个星期,也不是不可能,可这个价格就怎么着也是百万或者百万以上了,以于果目前的财力可承受不起。况且,这么伤筋动骨地花钱,于果的积分也会减少,就等同于实力也会降低,这可坚决划不来。
于果一看这些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