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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市心,但人来人往,经常有人用千斤顶抬车修车,反而没有谁注意到别人。
可曹瑞强以及车的其他人误以为是突然发生了地震,饶是都很冲动,也全给吓得心跳剧烈加速,魂不附体,但当他们在下一秒意识到车子倾斜的真正原因时,童年时在关灯后胡思乱想出的那些可怖的回忆,再度重新崛起,攫住心脏,并且渐渐捏紧。
于果朝他微微一笑,说:“脑白金,这车多我们两个,不耗你多少油。我这不是请求,你这车保险的时候,保过‘报废险’么?”
曹瑞强刚才汹涌澎湃而出的火山岩浆暴脾气,竟然在这一刹那全都消失无踪,完全没了冲动的意思,他吞了一口唾沫,强忍着恐惧的刺痛,颤声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坐我们的车?”
于果说:“我对象的家,在你们村子里面,是某个老单位的家属楼。因为拆迁问题,可能面临着跟你父亲挨打一样的危险。所以,咱们同路,我来开车,你情绪不稳定。”
曹瑞强心有余悸,但于果眼神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油门。
于果拉开车门,对曹瑞强说:“你左后门,副驾驶我对象坐。”曹瑞强本想强硬地回一句,可不知为什么,却终究没有提起这个胆量,而且他隐约觉得,也许事情会因此而出现转机,但他也猛然感到这种想法十分荒诞,便用力摇了摇头,驱散了这种念头。
跑出门的孟凝迟了一步,虽然没见到于果用一只手抬起了一辆两吨重的车,可见曹瑞强他们老老实实地坐到后面,也足够惊呆了。
于果看了一眼孟凝,说:“快车。”孟凝如梦初醒,快速打开右侧门,进了副驾驶位。
于果喃喃自语:“嗯,还是手动挡,而且现在还没有络地图导航,不过没关系,我认识路。”他当即踩下油门,一气呵成,方向盘随便轻轻摇动了几下,从拥挤的车位一次性开出去,一路快跑,但无论怎么钻来插去,都游刃有余,且保持打灯转向,严守规矩。
曹瑞强过去自命不凡,对自己的车技十分自信,像自己的打架技术一样高超,看了头字和速度与激情这类片子后,更是号称“西郊山车神”,甚至还跟人赛过车,当然,没改装,全靠真实本领,的确算技术过硬。
但他现在看到于果开车后,一阵茫然,还真觉得自愧不如,几次想要开口说什么,都觉得胸口很堵,说不出来。
其他四个人对于果和孟凝的态度也产生了很大的转变,这源于他们难以想象却亲眼所见的事实产生的震撼,车开得如梦似幻,他们自己也感到自己有点儿在云里雾里。
车开到西郊一个出口,突然看到好几辆警车拦在道边,还设了路障,前面排起了车流,似乎是在排查什么。
曹瑞强心里一紧,吞了一口唾沫,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弹簧刀,连忙将刀子藏到裤腿。他虽然自问并没有什么必须被警察抓住的理由,可平时好勇斗狠,敲诈勒索,还放了一点点高利贷,即便都是小打小闹,但毕竟不大光明,面对警察,总是多少有些心虚的。
于果缓缓停下车,又自言自语说:“真不方便,要是有自动驻车功能好了。”说着,他突然头也不回,向后伸出手:“把刀子给我,一会儿警察查车,一旦搜出来,你们都得进看守所,耽误了大事。你还想快点儿见到你爸爸吧?”
曹瑞强总觉得于果突然颐指气使地命令自己,始终有些不服气,可于果的最后一句话骤然触动了他的心扉,他心里一颤,想起了父亲的脸孔,连忙抬起手,将弹簧刀递过去。大家见一向桀骜不驯的金哥居然这么乖乖听话,都有些愕然。
于果接过弹簧刀,刀子还在折叠刀柄里,于果随手一捏,刀子当即弯掉了,在手里被迅速揉成一团铁饼,于果打开孟凝那边的车窗,说:“老婆,你扔到窗外,别被警察看见了。”
这场面极其诡谲,如果不是肉眼亲眼所见,任谁都难以相信,别说孟凝瞠目结舌,是曹瑞强等人,也全都呆若木鸡,脑子里一片真空。
孟凝很快反应过来,快速将那铁饼扔到了一旁的路基石,猛然转过头,不敢相信地问:“你……你这是学了气功?还是魔术?”
于果正要回答,却听到外面陡然传来一声炸雷一样的响声,旋即是一片惊慌失措四散奔逃的声音,还伴随着女人和孩子惊恐万状的哭声,接着听到一个疯狂的声音叫嚣道:“别他妈过来!过来我杀了她!我肯定杀了她!”这声音穷凶极恶,听去已经丧失了人性,随时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这是暴风雨的前兆,曹瑞强毕竟在黑道混过,是资深流氓,第一反应是大叫:“我操!快关窗!这是开枪的声音!怎么搞的?”
于果把车窗关,转过头快速扫视一圈,曹瑞强等人陡然觉得心惊肉跳,加听到枪声心里害怕,全都低下头,没人敢承受这样的眼神,这是何等霸气的目光!心里愈发发毛。
于果一字一顿地说:“我下车解决这个人,以免耽误我们的行程。你们老实在车待着,谁也不准下去。我五分钟以后回来。”
1154 一分钟英雄
外面沸反盈天,尖叫声此起彼伏,即便隔着车窗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因此,外面有多危险,傻子都完全明白,因此,于果这话一说完,众人的脸色都发青了,哪怕自命勇武的曹瑞强,也都吓得误以为听了。
孟凝反应过来后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于果的胳膊,惊叫道:“别!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不要再这么倔强了!我不是说你观点不对,但……但这种事,除了警察,谁能管得了?算是路过的警察,身没带枪,也不能硬抗啊!”
于果却摇摇头,说:“孟凝,他们今天刚认识我,不了解我,你和我认识这么多年,其实也不了解我。我跟以前完全不同,你完全放心好了,最多五分钟,这其包括和警察说话,接受人质家属的感谢和群众的鼓掌,解决这个人,只需要一分钟。”
孟凝这次真以为他疯了,尽管他如此冷峻沉着地说话,可说得也太荒诞了,正常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相信的。她刚要再用力,却觉得眼前一晃,车门居然关了,于果已经站在车窗外,恍如隔世,敲了敲车窗,用最坚定的眼神注视了孟凝一眼,转身离开。
正是这个眼神,突然给了孟凝一种难以形容的信心,她接着转头对车其他人说:“各位,都坐着!他……他从来不骗我……”
八戒直性子,嚷道:“他说五分钟你信啊?这个不是骗人不骗人的问题,这是常识的问……”话音未落,曹瑞强突然瞪了他一眼,八戒不明所以,但不能抗拒大哥的眼色,便及时住了嘴。
于果走到马路央,数不清的人在朝着他的肩头两侧匆匆逆行而过,仿佛刚刚过去不久的人生时光一样,周边的车也在不断地按喇叭,但却如同一盘胶着在一起的棋在四下交缠,只等待他把这盘棋下活。
于果锁定了那个长相其貌不扬的粗暴年男子,以及被其牢牢挟持并以枪对准太阳穴的妇女,当即计算了一下距离,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这之前,五阶异人的战斗力被削减掉了百分之四十,目前是二阶顶端异人,自然过去的速度和力量和现在不同,只能重新规划。
但尽管现在是二阶巅峰异人,可于果的实际战斗力可以达到三阶入门,真元气和真罡气这种大杀器制造不出来,可真核气的门径是绝对可以摸到的,因为虽然降级,可因为曾经达到国最高境界,悟性和见识随着记忆一起被保留下来了,换句话说,丰富的战斗经验完全没变。
算好之后,已经过去了五秒,于果立即一脚踏出,整个人飞身了第一辆车的车顶,旋即越奔越快,体内真气充盈欲裂,流转自如,化作一道光影,直接从最后一辆大客车顶端落了下来。大家四散奔逃,谁也没有顾着仔细观察谁,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得到整个过程。
而于果从天而降,还没等那持枪暴徒惊恐万状地回头,便一把捏住了暴徒持枪的胳膊,暴徒惊狂之下,想要马无差别开枪,但只听咯嘣一声,对于果而言,暴徒那几乎等同于泡椒凤爪一样脆弱的胳膊当场从内到外断掉了,并且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悲鸣。
于果顺手一拉,将暴徒已经完全没有力量、甚至暂时没有血液流通的僵死手掌的枪拿了下来,随后对那被挟持的妇女说:“没事了,快离开。”
那妇女明显被吓懵了,脑子一片空白,茫然无措,完全没听懂。
那暴徒果然凶悍,一般人陡然断掉一条胳膊,应该完全失去战斗力和基本的拼搏意志,可这家伙却倏然将左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朝着于果的后心插了过去,这一下力道迅猛,一般人如果在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被击要害,能被当场扎个透心凉,几秒内会死亡。
对于果来说,要弄死这个傻逼太容易了,只要给他时间想创意,能想出最少几百种不同的杀人手法,可他不能这么卖弄,毕竟这是他赖以生存和栖息的最后养生之地,在这真实世界里,他不得不有所收敛,起码不能做出常人无法理解的太神之事。
于是,于果按部班地一把接过匕首,向外轻轻一扭,他看到那暴徒满眼的怒火陡然全部化作惊恐和死寂,便微微一笑,他很清楚,外人是没有眼力劲儿知道他有多厉害的,只有亲自跟自己动手的家伙,如眼前这个暴徒,才知道远远无力反抗,只能任凭宰割是一种何等的绝望。
匕首落地,于果当即摁住那人的脖子,向下一压,那人顿时立即不敢动了,他很清楚,只要再动一下,脖子会被毫不留情地压断。
于果说:“好,你现在住手还不晚。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杀人,还不至于判死刑,你该感谢我。”
那人颓然地一屁股坐在地,那女人见暴徒完全不敢动了,这才如梦初醒,哇哇大哭起来,但第一声居然一下子哭哑了,过了好半天才重新产生力气哭,鼻涕和泪水混在一起,十分狼狈和原生态。
奔跑的群众没有几个敢看热闹的,更别说拿手机拍照片了,因为他们拎得很清,暴徒手里拿的是枪不是刀,是可以远程射击的,谁也不想无辜躺枪,看热闹是为了图个痛快,犯不着把命搭。
而只有那些一直在现场的警察和安保人员,才真的惊呆了,他们在于果出现之前一秒,目光都集在暴徒和被挟持妇女身,一下也不敢离开半分,但于果出现也用了大概五秒左右,彻底将暴徒制服,将人质安全解救。
他们没敢迟疑太久,毕竟他们的职业素养使得他们必须弄清楚先做什么,至于于果到底是谁,什么来头,为什么这么厉害,以及为啥要这么做,那都是次要考虑的,首先人质必须安全,暴徒必须被绳之以法。
于是他们快速一拥而,很快把嚎啕大哭的人质妇女搀扶走,并且将暴徒完全制住,铐手铐,扭警车,当然,那把枪和那把匕首作为重要的凶器证据,也一并被警方小心带走。
现场已经有刑警大队的重要领导,都是靠实力干来的,因此直觉也十分敏锐,立即捕捉到了于果,大喊道:“这位小同志!你等一下!你这是见义勇为,我们要表彰你!”
于果居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