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自然无法逃出张振的法眼,一切依旧在他的掌控之中。
杨花花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反倒是被刘严语他妻子,从刚才一瞬间中感受到自己丈夫手颤了一下。
女人本就心细,这一颤,惊了她的心扉。
她望着丈夫,想要从丈夫脸上看出什么,但刘严语面色沉静,显然一副我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让人无法把他和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看到丈夫样子,女子长长出了口气,认定自己是过于焦急,以至于产生幻觉了。
“不知道两位警察有什么想问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于刘严语的配合,杨花花并未多想,按照程序询问对方一切比如在王卿琴死时,你在什么地方的话。
可是她问出话后,刘严语却是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然后道:“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卿琴死了?我前段时间还看到她在上班呢,死了?”
杨花花眉头一皱,望向张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吧,尸体都没找都,还没确定是否就死就来询问嫌疑犯,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张振不以为意一笑,慵懒的身子微微坐镇,端起对方妻子给他斟酌的清茶,一口饮尽,润了润嗓子后方才道:“不要着急,杀了人自然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只是时间问题。”
“张警官,我真的不知道王卿琴已经死了。”
见刘严语装的要多真就有多真,王卿琴双目血红,就差冲上去狠狠把他撕烂,这个该死的家伙,就是个惨绝人寰的混蛋。
“王卿琴,到你表演的时候了,按照我问你的话,你一五一十的回答外。”
“是,主人,我知无不言。”
“他一共给你买过多少化妆品,多少衣服,每一件在哪里买,花费的价格是多少,你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张振看着对面淡然而坐的刘严语,笑的很开心,好戏,才刚刚上演。
王卿琴努力回忆,把关于自己和刘严语曾经的点点滴滴,一点不漏的全部说出来。
张振静静听,静静看着刘严语,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在这一方面,张振自信,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在这上面赢过自己。
过不起来,刘严语不耐烦了。
“张警官,如果你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如果不问,我还赶着去回去工作呢,我现在分分钟两百万上下,你知道我在这里陪你们,我损失有多大吗?”
刘严语有些按耐不住了,既要维持淡定,又要保持灵醒,不让自己说错话,可以说,在这里多做一分钟,刘严语露出马脚的概率就越大。
“怎么?坐不住了?有些心慌了?”
张振邪邪一笑,猛的坐直身子,目光如电,审视对面的刘严语,道:“既然你这么想早点进监狱,那我便好意,送你一程。”
“来,我们先谈谈你和王卿琴是怎么认识的把。”
张振取来茶壶,拿着调羹搅动着茶壶里的茶叶,一脸淫笑的看着对方:“美女,你很漂亮,要不要和我出去喝点,我请客。”
其他人都一脸疑惑,唯独刘严语面色微变,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张振刚才的动作表情还有话语,全部都是他初次见到王卿琴,惊为天人后说出的话。
但刘严语毕竟是也是商海中跌宕起伏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很快就恢复淡然,平静道:“张警官,还请你询问一些有用的东西,不然我觉得我有必要怀疑你们是不是真是警察了。”
张振不以为意一笑,道:“你很不错,不愧是能瞒过你妻子把十三万零三千五百二十一块像洒水一眼洒再王卿琴身上的人物,心理素质果然强横。”
张振此话一出,女子面色就是一变,看向自己的丈夫,以前积累的疑惑终于在这一刻爆发,迫使她问出声:“老公,我给你的十三万,你真的拿去装修我母亲的房子了?”
刘严语面色一沉,“这件事我稍后再和你谈,情况有些复杂。但是你要相信我,事情绝对不像他说的那般。”
他妻子或许会给他一丝诡辩的机会,但是张振不会。
他道:“今年二月十二日,是你和王卿琴第一次幽会,你给她买了价值一万三千五百二十一快的衣服首饰和食物,而这一天,你亲口告诉王卿琴,是你那个傻得和猪一样的妻子把家蓄给你,让你装修什么老母的破房子。你根本就不屑一顾。”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刘严语妻子的面色终于大变,她记得清清楚楚,今年二月十二日,是她吧钱郑重交给丈夫的日子,丈夫也义正言辞的和她保证,会把家里装修的妥妥当当。
可是现在……
女子望向自己的丈夫,眼中充满怒火,如果张振说的是对的话,那她的丈夫岂不是拿着她的钱去外面养女人?
“刘严语,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把那笔钱拿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去养那个叫王卿琴的女人?”
女人歇斯底里的捶打刘严语,心中想起以往种种,越想越觉得可能,顿时泣不成声。
“老婆,你不要听他们胡说,我根本就没有拿钱去养小三。”
刘严语愤怒的对张振道:“张警官,如果你在污蔑我,休怪我去法庭告你。”
“哦,这样?”
张振面露讥笑,“不要愤怒,这解决不了事情,而且你想过没有,你在王卿琴身上花费的钱,根本就是一查就清楚,你何必在这里狡辩呢?”
“我没有狡辩!”
刘严语面色一沉,低吼道:“你们根本就不能查到我身上来,你们根本找不到她的尸体,就算查到这些消费记录,我……”
刘严语猛一顿,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但是为时已晚。
他妻子一脸绝望的看着她,嘤嘤哭泣,“你个天混蛋,我的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居然养小三,还杀人,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们三岁的孩子吗?”
女子歇斯底里的捶打刘严语,情绪有些失控。
杨花花则是站起身子,掏出枪,“刘严语,我怀疑你是杀害王卿琴的凶手,请和我回警局一趟。”
刘严语面色阴沉,看着淡定的张振,一脸狠戾。
“你们查不出来的,我根本就没有杀她,你们也找不到她的!哈哈,登我出来的时候,小子就是你死的时候。”
面对刘严语的威胁,张振根本没有放在眼里,落在他手里,还想逃之夭夭,这符合他法神的尊威吗,很显然,不符合。
刘严语被扣了起来,由杨花花带走,临行前,杨花花问张振:“张振,你是和我回警局,还是?”
张振摇摇头,“不了,我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张振要去一个去过好多次,但又从未在意的地方,连他都没有想到,那里居然是可能藏有藏尸凶手的地方。
五十二。虚灵草
藏尸凶手的位置是在张振曾经多次购买药材的集市。
当时他就发现制作精炼药剂的主材料,虚灵草。
可惜当时虚灵草的主人外出未归,张振也不打算强卖,正好短时间内也用不上,所以便没有去买。
可是在审讯刘严语的时候,他却从对方身上闻到了虚灵草的味道,这种味道很特别,一闻就能辨别出来。
张振没有着急前去,白天去只会打草惊蛇,所以他准备夜晚前往。
在药材市场附近带了一个白天,进入深夜后,张振才悄然摸索过去。
这个小院子灯火暗淡,一个独眼老头子坐在大树下,磨刀准备宰割……人。
“哼,易古年那家伙到底去哪里了?”
“说好今天是炼制女煞尸的日子,该不会是带着我的血灵符逃了吧。”
独眼老者喃喃自语,口中愤愤不平。
“如果那家伙真敢逃走,不用神教动手,老子就弄死他。”
蹭!
独眼老者刀猛一划,亮堂堂的寒光暴动,煞气逼人。
“不错,这样的锋利度,足够完成女煞尸的炼制了。”
独眼老者要炼制女煞尸的尸体不是别人,正是王卿琴的尸体。
“主人,那是我的身体,求求主人,帮我救下来。”
王卿琴话音刚落,独眼老者便察觉到有人在说话,猛的转身,望向张振的方向。
“是谁,胆敢偷窥我血行煞行事,找死不成?”
血行煞目光一寒,刀入电芒,飞射而出。
被对方发现,张振面色并不好,他本来是打算从这个唠叨的老家伙口中多听一些关于神教的事情,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
瞥了身侧惊慌失措的王卿琴,张振在想自己是不是找错女奴了,事情还没帮他办成一件,就把他往悬崖边推。
对方射来的飞刀,他根本就不在乎,一个弹指,低级的风刃术弹去,直接击飞了飞刀。
锵……
嗡……
飞刀卡在大树上,发出嗡嗡的响声,血行煞眼睛微眯,一脸沉重,能够接下他飞到的人,实力不会太弱。
“出来吧,既然能接下我一招,想必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张振走出阴影,居高临下的审视对方,“交出王卿琴的尸体,再把你知道的神教的一切告诉我,我可以饶你不死。”
血行煞听后,放声大笑:“想要知道我们神教的事情?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血行煞张口一喷,一股精纯的血雾弥漫开来,血雾落在他身上后,整个人变得赤红起来,肌肉虬结,犹如魔鬼附体。
“小辈,我血行煞不杀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名来,我在斩你。”
张振却是摇了摇头,淡漠的看着他,“你还不配问我的名字,肌肉你不肯说,那我只要亲手让你说了。”
“找死!”
血行煞哈哈大笑一声,手中虚空一捏,竟是发出破空之声。
嗖,血行煞整个人前冲,如同追捕猎物的豹子,速度之快,哪怕是身为鬼魂的王卿琴也看不清。
“哼!”
张振经过汲取体内的血色印记,如今实力已经恢复到魔法使中期,一些魔法学徒的低端手段,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见对方攻来,张振不慌不忙,手指虚空一划,一道炙热的巨剑浮现,随着他手指一刺,向前飞去。
“烈火剑。”
见对方突然释放法术,血行煞不仅不惊,反而大笑。
“哈哈,就这等手段也想对付我?简直笑话,小子,乖乖死在我手里,成为我的尸煞吧!”
血行煞眼中寒光暴动,根本无视他的烈火剑,一拳直直轰上去。
轰隆隆,一声低沉的炸响声中,一个身影踉跄数步,好久在站稳身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轻视张振的血行煞。
“小子,你这火系法术怎么这般厉害,我施展血合身都接不下你一招。”
张振背手站立,神色淡漠,“这不是法术,这是魔法。”
“魔法?”
血行煞眉头一皱,面色当即阴沉下来:“你们这些西方的魔法师也想插足我们神教的事情吗?”
张振摇头。“我并不想管什么神教不神教,我只知道,我要这具尸体和那边的虚灵草。”
“虚灵草?”
见张振手指的方向赫然是他们神教最需要的神祭草后,忍不住讥笑道:“我们神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