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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吧,甘宁,你他妈的刚刚都吓尿了裤子,不会连那东西都吓缩了吧。还搞女人,哈哈哈!”阿道夫大笑着戏谑白人大汉,这让本来脸色就很苍白了的甘宁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下,好半天才舒了一口气。
“船长,我们这次损失惨重啊!看来只能回到北海道修理好船只才能回去了,可惜了那么多的A片和电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那些吸血鬼的债啊!”甘宁想到自己和船长这次是借高利贷来日本走私想要狠赚一笔,却落个这般倒霉下场,心都痛了。
“有什么关系,只要人在,钱就可以挣回来。妈的,我现在在想,打死的那个船员老子得赔上多少钱?还有修船的钱需要多少?见他妈的鬼了,要不是他想要跑,老子还不会浪费子弹呢?”阿道夫恼怒地说道。
“这有什么?船长,什么风暴不要死人啊,这些船员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们又没有和海事厅备案。难道其他杂种敢说什么不成,又不是他兄弟。这些人都是黑户头,全是些偷渡到日本的杂种。他们去告,自己也落不到什么好处啊!……去他妈的,该死的。”
甘宁显然不将这些人放在心上,而是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铁盒,取出一只已经湿润了的雪茄,破口大骂起来。
顺手将烟砸进海里,忽然间看到海面上晃动着一个黑糊糊的影子,甘宁走到甲板上仔细一看,大声地吼了起来:“船长,有个人在海里,好象还没死啊!要不要救他!”
“没死?这样大的风暴落水的人会没死!快,救上来,妈的。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日本人很有钱的,救了他们或许有不错的报酬,快,老子的船等着要钱来修呢!”
…………
楚枫悠悠地转醒过来,一股呛人的鱼腥味夹杂着怪异的恶臭就扑鼻而来,这让他感到胃里一阵抽搐,翻身剧烈地呕吐了起来,直到胆汁都快吐尽,这才渐渐地适应了这浑浊的空气。
“这是哪里?我是谁?”楚枫抱着巨痛的脑袋,强忍着痛苦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四周全是布满了锈迹的白色墙壁,一盏昏暗的小灯努力地散发出丝丝光亮,两迈处就是一扇用烂铁皮挡住窗口的小闸门,楚枫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抱着如同开裂般的脑壳,踉跄地扶着墙壁走向了铁门。
一打开门,一股咸腥的海风就迎面吹来,这让脑子一爽,随即肚子就是一阵疯狂地蠕动,这让他浑身一软,跪到在地上,与风浪搏斗了近一个小时,就是一只铁船都有可能被撕成碎片,可是自己却幸运地活了下来。可是体力的巨大消耗让他根本无法再动一下,哪怕就是抬起一根小指头,他都做不到了。
“嗯,醒了吗?好强的汉子。身体都虚成这样了,居然还能爬出客舱。是你的话,早他妈的象头死狗一样叫唤了。快,看看还有什么吃的没有,面包,牛奶,他妈的,只要是能饱肚子的,都给我拿上来,有他妈的威士忌也给他拿一杯来,快点,你们这帮蠢货!”阿道夫大吼大叫着指挥着甘宁和其他船员。
楚枫一杯高纯度的威士忌灌下后,舒服地抹抹嘴巴,抹掉嘴巴上的面包屑,感受着威士忌带着灼热的水流从喉咙一直灌到胃里,根本就不理会周围人那惊讶的表情。
“你是牛变的吗?还是饿鬼投胎。吃了整整一箱压缩饼干和一桶牛奶,还整干净了半箱咸鱼和八罐猪肉罐头,太狠了吧!”甘宁吞食着唾液,目瞪口呆地看着顺手拿起一个苹果就啃的楚枫,喃喃自语着。
“谢谢!”楚枫吃饱喝足后,浑身充满了气力,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用力地撑了撑懒腰。
这下又让众人吃了一惊,楚枫全身精钢一般的肌肉厚厚地隆起,随着他的手一张,全身的骨骼响起炒豆般的炸响,本来那萎缩的身体象是在瞬间爆长了一层肌肉,整人显得异常高大威猛,似乎他一只手都可以随时撕裂自己。
“妈的,比斯瓦辛格那老家伙看起来还要吓人啊!”阿道夫咽了咽口水,羡慕地看着楚枫强悍的身体,嘴里唠叨着。
“你是中国人!!!见鬼了。”阿道夫忽然想到了这谢谢应该是中国话,脑袋里的那只肥鸭扑扇着香喷喷的翅膀飞走了。
“我的船……。天哪,老子还以为捞上来是一头浑身闪着金光的日本人呢。”
“这是哪里?我是谁?呀,脑袋好痛……啊————!”正站着船舷处回想往事的楚枫忽然抱着脑袋凄厉无比地吼了起来。狠狠地撞击着船舱,直到重重地砸到一块突出的铁板上,这才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抽搐。
“上帝,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老子捞起来的居然是一个疯子,而不是一个值钱的日本人,去你妈的!今天上帝是他妈的疯了吗?倒他妈的血霉了!”阿道夫愣了一下,破口大骂起来。
“那船长,这小子怎么处理啊?”甘宁望着倒在地上抽搐的楚枫,郁闷地问道。
“难道还把他丢下去吗?你脑袋装的是大便吗?这小子看起来是失忆了。估计也是个偷渡来的人,看他身上那些纹身吧,估计是在中国犯了什么罪才跑出来的家伙。中国好人是不纹身的!”阿道夫用自己半吊子的中国知识解释着这一切。
“哦,黑帮的人?啧啧,估计也是啊。这么壮,不是杀手就是军人……!”随着甘宁的唠叨,这艘破烂的小船缓缓地驶向了远处那一道海岸线。
第二章 初试锋芒(1)
“我说,你能不能少吃点啊?现在你可是只出不进啊。我他妈的可养不起你这饿鬼。”甘宁翘着腿,躺在吊床上看着狼吞虎咽的楚枫,自己就是搞不清这个中国人为什么能吃那么多,一餐的分量都够自己吃上两天的。简直是一个饿鬼投胎的种。
不过这小子的力气可真是大,一个人就能抗起破碎的桅杆上岸,简直是一头恐怖的俄罗斯暴熊。
“哈哈哈!强壮的人吃得肯定多了。我的小牛仔,今天的晚餐对您的胃口吗?”阿道夫大笑着走上船只。今天的王冠号船长穿得非常体面,合身的西服配上亮得几乎可以当做镜子用的皮鞋,领子上系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手上挽动着一只小手杖,如同17世纪的北欧绅士,如果头上再戴上一个宽边高帽的话。
“哟呵呵!尊敬的船长大人,您今天是去会见日本首相大人吗?或者今天是您再婚的好日子,啧啧,这身打扮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我想联合国官员都对你鞠躬的!”甘宁油嘴滑舌地一阵鼓捣。
“滚远点,你这杂种。”阿道夫抡起手杖狠狠地鞭向嬉笑跳开的甘宁,恨恨地瞪了这小子一眼,这才转过头,对着楚枫上下打量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对着楚枫试探性地问道:“这个……嗯,今天我要出去办点事,可能会遇上一些麻烦,亲爱的小牛仔,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陪我出去……!”
看着楚枫没什么反应,阿道夫的脸有些发白,嘴唇颤抖一下道:“嗯,是这样的,你看,你在我这里吃住不少日子了。船上又没什么事可做。你知道的,这是经济时代,一切都要有这个才行,我不是想要敲诈什么,但是你必须明白,你欠着我不少子了,如果今天你陪我出去,出事的时候帮忙顶着,那么我们的债务就一笔勾销,当然了,如果你以后还想跟着我,也没问题的,想想看,欧洲可比这日本强多了,我们那里可比这里安全,而且混饭吃也容易!如果不行的话,有警察来查船的时候,对于你我就只能实话实说了,我想日本人不喜欢一个身份不明的家伙出现在他们的国家吧!”
阿道夫说完停顿了一下,等待着楚枫的回答,今天他要去的事关系到自己以后究竟是一个船长还是一个被人乱枪打死在街头的可怜虫。
楚枫盯着阿道夫,看着这小丑一般的船长带着威胁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讨厌有人敢于这样和自己说话,可是自己的确是欠着这个大鼻子家伙的人情。
“我去穿件衣服!”楚枫暗暗压抑住一拳砸死这杂种的冲动,转身走进了船舱。
“船长,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非要这大家伙陪您出去,难道我不行吗?我可是您最忠实的手下,要知道,我已经在您手下干了整整八年了!”甘宁跳下桅杆,跑到船长身前焦急地问道。
“那些天杀的阿尔及利亚杂种。老子今天打电话回去请求他们放缓两天我们的债务。可是那些杂种说如果我们回去的时候不把钱带够,那么他们就会把我们当成野狗一样敲死,并抛在斯德哥尔摩广场给游人观赏。我们的亲人会被他们买到非洲做最最下贱的矿工妓女。他妈的,老子只能拼一把了!”
阿道夫血红着眼睛,使劲地捏着拳头,狰狞地说着。
“天啊。那些黑婊子养的杂种狗,要知道我和丽莎才刚刚结婚不久。船长,那您是打算去抢劫银行吗?这可是死罪啊。再说我们就两把枪,怎么拼啊!早知道就不来这该死的地方了,妈的,老子连日本妞都还没来得及玩……!”
甘宁显然是慌了,手足无措地环顾四周,眼睛里闪着绝望的泪光。
“啪!”阿道夫狠狠地一巴掌打倒了这个北欧大汉,恨铁不成钢地低声吼着:“你这白痴,谁说要去抢银行了,恐怕我们还没抢到就被那些黄皮肤猴子给乱枪打死了。”
“难道是去抢珠宝店吗?可是那里的警察也很多啊!”
“废物,难道我们一定就要去抢吗?难道就没有文明一点的办法让这些小矮子主动把钱送到我们口袋里吗?跟了我这么久,你都学到了什么,如果不是你姑姑叫我照顾你,老子早他妈砰了你这蠢货了。”阿道夫气恼地一脚踢开甘宁,掏出一支雪茄吧唧吧唧地吸了起来。
“日本人喜欢赌。我们就等着他们把钱送进我的口袋吧,别忘了,我尼森*阿道夫是靠什么发家的!”阿道夫冷笑着抛出一张纸牌,不断地玩弄着。
“诈赌……!”甘宁愣愣地说了一句。
“嘿嘿,无赌不诈,无赌不奸。老老实实地赌钱,永远都只能是脱光了裤子输掉了老婆的蠢货。亚洲人可不象我们欧洲人这样会玩纸牌的。”
“可是您为什么要带上那大个子?”
“废话,我都说了无赌不诈,敢开赌场的没点真本事?真要是被人看穿了,那小子不是正好可以帮我们挡一下吗?”
阿道夫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这个花架子,要不是看在她姑姑是自己的老情人的份上,自己早就一枪打死他了,哼,如果到时候这小子碍了自己的事,自己也不会傻得去救他的。
“可以走了吗?”楚枫走了出来,身上披上了一件紧身黑背心,一身健美的肌肉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妈的,要是我有这样的身材,都可以去欧洲最红的夜总会当最顶级的牛郎了。又能玩女人,还能赚钞票。那还用得着天天冒着被大海吞噬的危险找来几个小钱,玩弄一下被千万人骑过的鸡婆,喝着劣质的果酒……!”
甘宁吞吞口水,在阿道夫的怒吼下跑回了船舱,将一只老式的邵尔38式手枪随手揣进了腰间,环顾一下,将挂在船壁上的一把军用直刀带了出去。
“不管这次出去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但是这件事过后,我不会再欠你任何东西。”楚枫冷漠地说道。
“当然,当然。我也不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