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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顿时觉得心脏有点超负荷。
情趣手铐构造很简单,三下两下就通开了,老人家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看了眼光着腿在屋里乱晃悠的赵维新,对朱阳光语重心长地道,“光子啊,老叔认得你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可要洁身自好啊。”
赵维新站在老人家身后小口喝着水,闻言一怔,嗤笑一声,重重地放下水杯,扭头走出卧室。
朱阳光揉着手腕,看一眼赵维新的背影,转头对老师傅笑,“我知道老叔您是为我好,我也不瞒您了,我是真的喜欢维新,喜欢到了骨子里了。”
老人家瞪大了一双老眼,“光子!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可不带这样玩儿的!”
“我懂,”朱阳光对老师傅赔笑,认真地说,“我不是玩儿,您是还没发现维新的好,等您发现,您一定就会理解我的。”
赵维新并没有走远,走出卧室就坐在沙发上胡乱翻着杂志,却竖起耳朵听卧室里面的对话,听见朱阳光如此地维护自己,冷笑。
心想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好处,你倒是发现了?
送走开锁师傅,朱阳光坐到赵维新身边,“生气了?”
“那老杂毛说得又没错,我生什么气?”赵维新白他一眼,明显在赌气。
朱阳光笑,手指拂过他的嘴唇,轻轻捏了一下,“还说没有生气,看嘴唇都气白了。”
“离我远点!”赵维新躲开他,“乱捏什么,跟个变态似的。”
朱阳光丝毫不恼,乐呵呵地摸他的脸,柔声道,“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昨晚没捏?”
听他这么一说,赵维新觉得浑身又热了起来,朱阳光在床上的癖好不太和谐,动起情来喜欢又掐又捏的,虽然说做/爱的时候觉得很爽,可是情潮褪去就觉到疼了,刚刚洗澡的时候发现他两个小乳/头被咬破了,可怜兮兮地翘着,肿得跟两个熟透了的樱桃似的。
朱阳光稀奇,“你脸红?”
“你眼神不好使吧,”赵维新嘴硬,“有什么值得我脸红的地方?”
知道这个人的性子,朱阳光温柔地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下面还疼不疼?昨晚我最后那次没带套,你刚有没有把东西洗干净?”
“烦不烦啊你,”赵维新嚷嚷,“都说多少次了,我的经验都能出书了,你操个屁心?”
朱阳光扬起手,“再说什么经验不经验的,看我不揍你!”
“你敢?”赵维新一瞪眼。
朱阳光缩了下去,别说,他还真不敢。
两个人挤在一个单人沙发里看杂志,常乐喜欢旅行,可是没有那个条件,只能买大量的旅行杂志来饱饱眼福,看完又不收拾,扔得家里到处都是新旧杂志。
赵维新看得津津有味,指着杂志上一处青山绿水道,“这个地方,我念大学那会儿差点就可以去了,唉……”
朱阳光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他一直在看赵维新的侧脸,觉得那张脸有些比例失调,脸型很小却眼睛过大,瞪起来跟高压灯泡似的有点恐怖,这样懒懒地垂着眼皮,密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竟透出一丝无以比拟的纯真。
把玩着他的长发,随口,“哦,武夷山?那不是你们学校的实习基地么?”
“是啊,”赵维新有些伤感,“本来都报名了,却出了事,只好退学,武夷山也没去成。”
朱阳光疑惑,“你当年到底是出了个什么事?你不说,我哥也不肯说。”
赵维新轻轻一笑,翻过了这一页,“说出来怕腌臜了你的耳朵,不说也罢,反正都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朱阳光心里沉下去,环着他的肩膀,笑,“也对,别想以前那些事了,我们来想点高兴的,嗳,维新,最近春暖花开的,去爬山怎么样?”
赵维新兴致缺缺,“爬什么山呀,自己折腾自己,有那功夫我还在家玩会儿游戏呢。”
朱阳光谆谆善诱,“你看你体力也太差了,都是不锻炼的后果,不如跟我去爬爬山,把身体素质提上去,省得晚上做一两次就晕了。”
赵维新拿眼睛斜他,“那能怪我体力不好?你也不看看你那野兽似的力气,是个人都能给你做晕过去!你是人吗?你就是一畜生!”
朱阳光梗脖子,“你!”
“我什么呀?”赵维新嚷,“我说得不对?要不今晚你去操常乐看看,看他能撑你操几下……”
“赵维新!”朱阳光突然一声暴喝,瞪起眼睛怒视。
赵维新看上去强势,被朱阳光这么一喝,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却拉不下面子来道歉,逞强道,“你吼什么吼?”
朱阳光冷着脸,“管好你那张嘴,再乱说话我真的揍你!”
“有种你就揍!”赵维新顶上去,与他对峙。
常乐端一锅八宝粥从楼下上来,就看到两个老大不小的人挤在一个单人沙发里大眼瞪小眼,那气氛看上去挺像吵架的。
干笑,“干嘛呢?”
朱阳光扯了扯脸皮,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没干什么,跟你维新哥沟通一下家庭和谐问题。”
“谁跟你沟通!”赵维新突然把手里的杂志一摔,推开他,大步往楼梯走,“我回去了。”
常乐愣,“光哥你这是把维新哥给得罪了?靠,畜生了吧你,这才新婚燕尔呢。”
赵维新冷笑两声,修长的手指滑过常乐清秀的下颌线,魅惑地微笑,朱唇轻启,“新婚个屁!”
说完飘然下楼。
还没拐下楼梯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拉进一个温暖的胸膛,朱阳光挫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辈子算是败给你了,别生我气,维新,我们有话好好说。”
赵维新嘴角勾起来,却仍然不讲理道,“刚是谁要揍我的?”
“唉,我哪儿敢呐,这不就是过个嘴瘾吗,真要揍也是你揍我呀,我哪舍得揍你?”朱阳光低声下气,拉拉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衬衫,“你看你就穿这么点衣服,出门还不被狼吃了?”
赵维新转过身来捧住朱阳光的脸,弯起眼睛笑,“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揍我,刚刚我已经意识到说错话了,但就是故意想刺激刺激你,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朱阳光转过脸去暗自咬牙:我昨晚怎么就没操/死你这个祸害?
常乐还是附近S大在读的大学生,正在准备保研,每天奔波在实验室和大排档之间,本来生活过得很欢乐充实,没想到现实总爱捉弄无力的人们。
课已经上到一多半,常乐抱着课本从后门溜进去,熟门熟路摸到角落的一个空位上。
推推趴在桌子上死睡的青年,“喂,曹小明,点名了没?”
青年被弄醒,迷糊,“啊啊啊?又点名了?”
“我问你呢!”
“哦,”青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刚刚点了一次,我帮你答了。”
常乐不放心,“陆教授没发现吧,这人最麻烦了。”
“是吗?”突然一个清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小乐乐,一大早就说本教授的坏话,勇气可嘉哦。”
常乐顿时后背一凉,抽搐着嘴角慢慢回头,正好对上生物化学教授那张唯恐天下不乱的笑脸,哭,“陆教授我错了……”
教授一脸无辜地假装为难,“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怪麻烦的,唉,怎么办?”
常乐哭丧着脸,心想这下完了,果然……
“啊,这样吧!”陆教授突然两眼放光地一拍常乐的桌子,精神亢奋道,“下周交一篇文章给我,题目就是《代替我的右手的你的左手》,嗯,内容可以参考刚才点名时曹小明脱掉袖子伪装你举手并自以为逃过本教授火眼金睛的壮举,三万字,手写,本教授不收电子稿,注意,要求情真意切,感情真实,若是读完没能将我感动流泪,哼哼哼……”
话音未落,曹小明和常小乐都哭了。
陆教授却还没完,悠然道,“刚才你从后门以丧家之犬的姿势溜进课堂的时候,你们的亲亲班长已经记录下你的迟到情况,并将之放在期末考试的德育评分参考中,哦,友情提示一下,常小乐同学你这个学期的德育分已经扣光。”
说完,转身优雅走开,还不断发出哦活活活地阴险笑声。
常乐怒了,“凭什么扣我德育分?”
曹小明拍拍他,“淡定吧,我这学期的德育分上个月都已经扣光了。”
“你怎么能和我比?”常乐丢他一个白眼,“人家是要申请校长奖学金的人。”
“呸!”
常乐愤怒得揉着《生物化学》课本咬来咬去,“画圈圈诅咒班长!画圈圈诅咒陆教授!画圈圈诅咒你个笨蛋!我诅咒你们统统肛裂!!!”
“……”曹小明欲哭无泪:你自己迟到,关我什么事嘛,讨厌!
为了拿回这0。5的德育分,常乐决定投身公益事业,拉着曹小明来到刷着“献血光荣”大广告的小巴旁边,给他挽起袖子,“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曹小明,为了挽救无数因失血而徘徊在死亡线上的人们,上!”
曹小明惊,“明明是你要献血,挽我袖子干嘛?”
常乐捧腮,嗲声,“你忍心让护士姐姐在人家如花似玉的手臂上戳一个小孔,放出香甜的鲜血?”
曹小明斜眼他,“我的鲜血就不香甜?你这没良心的死鬼,怎么对得起我一片冰心在玉壶?”
“啪——”一声脆响,曹小明的脑袋被一只大手拍到了车门上,一个穿着粉红色护士装的金刚芭比如铁塔般出现在眼前,沙哑着声音装嗲,“帅哥,血液中心欢迎你哦。”
“啊?”曹小明大惊,转身想跑,被常乐一把揪住,压倒金刚护士的面前,“美女,您请享用!”
金刚护士大喜,把人拖进车里,急吼吼地丢过去一张表格,“快点写,写完人家亲自帮你放血哦。”
看看常乐那副“敢跑我就咬死你”的恶毒眼神,在看看金刚护士“其实人家很温柔”的殷切眼光,曹小明在风萧萧兮易水寒的伴乐中提起笔,哀怨地填完了表格。
金刚护士立马将人拉到角落去@#¥#%。
两分钟后,曹小明捂着胳膊跳下献血车,英雄似地大叫,“常乐,我的第一次出卖给你了……”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刷地后撤,留出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圈,常乐不领情,摸摸他的腹部,“看你这肥样,别是放出400cc的猪油吧。”
曹小明掀开肚子,反驳,“这是腹肌!腹肌!六块!巧克力形的!”
“别丢人了,你那是被晒化了的巧克力吧,”常乐鄙视他,“嗳,刚刚填表的时候没写错名字吧?”
曹小明突然一个踉跄,眼神幽幽地看向他,不说话。
常乐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猛晃,“我为什么要认识你这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