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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摩擦到的地方窜起一阵难言的快感,他几乎浑身一个激灵,尖端就要溢出汁液来。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敏感,赤龙主还没做什么,他就快忍不住了。
「是不是很舒服?」赤龙主一挺身,艰难地插到了顶端,喘着粗气道,「元霆,你真紧!」
徐元霆早就没了哀求的心思,想破口大骂,但赤龙主抓住他的腰身开始动了,他被赤龙主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感到下体的快感强烈得令他胀痛,一阵接一阵的刺激让他喘着粗气,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
他的呻吟让赤龙主更为兴奋,动得更加激烈,狠狠地一个挺身,说道:「元霆……元霆……你作血蛟,真是实至名归,干起来好痛快!」
徐元霆最恨这层身分,被他一提,似乎感到这十几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他仍然像个女人似的被他干得兴奋,登时羞辱之极。但赤龙主动作猛烈又小心,他这次完全没感到疼痛,只有舒服和兴奋,他脑海中轰鸣作响,白花花的一片,根本无力思考,只顾得上呻吟。
「龙主……你饶了我吧,我是真的……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真的这么爽吗,元霆?」他的呻吟让赤龙主更是卖力地奋力挺身进入,再抽动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赤龙主终于干到射了,白浊的精液洒在徐元霆的小腹,他生性最是爱洁,感到温热的液体溅在身上,登时小腹一紧,忍不住也射了出来。
「元霆真是风骚,光是被干都能这么兴奋。」赤龙主哈哈一笑,将他抱在怀里,吻他俊美无瑕的面孔上情欲未退的销魂颜色。
徐元霆想到刚才从假意哀求被他干到真的苦苦哀求,甚至连眼角都溢出泪来,他不由微微失神,根本不敢相信那么丢脸的人竟然会是自己,对赤龙主说了什么完全没有反应。
赤龙主却只当他是惭愧羞涩,心里更是得意万分。
他相信,只要多做几次,这个男人便会习惯性事而被他收入囊中。
◇
赤龙主果然到最后又劝他留在寝宫里,他很知趣地没有反对,但在赤龙主前脚刚走,他就让人抬了一顶轿子过来,顾不得面子地爬上了轿。
虾、蟹部的侍卫虽然想拦,但看到他面色阴沉,却是不敢,眼睁睁地看着他扬长而去。虽然血蛟大人容貌大变,仿佛年轻了十多岁一般,但气势如昨,令人无法错认。
拖着几乎快被赤龙主摇散了的身躯回到自己房里,徐元霆本以为会被赤龙主搜得一片乌烟瘴气,谁知却还是原来模样,就连他控制岛中各部的一些帐本和证据也没被翻过。
他即刻召了夜叉部和其他各部的首领来问,却说赤龙主这几日只乘船到其余各岛看望其余几个岛主,并没有别的举动,他心下松了一口气,知道赤龙主必然是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根本不怕他暗中动了手脚。
想到三天前被他做得动弹不得,像翻肚的蛤蟆似的躺了两天,他恨恨地一拳砸到桌子上,其余各部首领登时跪了一地:「血蛟大人息怒!」
「无事!」他阴郁地看着手下半晌,说道,「原议定一个多月后开市时所举之事,提到明日,待赤龙主归岛后立时动手。」
其余一人硬着头皮道:「血蛟大人,十二天后蟒部才陆续归岛,只怕人手不足,龙主武功高强,我等未必能制得住……」
「蟒部都在岛外,只在每年开市时才回来两成,谁知其中是否已掺有那小子的心腹,到时出了岔子,更是麻烦。」他不顾众人的抗议,下了决定,又问,「这三天岛上出了什么事吗?」
赤鲤支支吾吾了片刻,道:「有个客人在岛上看货,找了七天了都没看中的,挑剔得很。虾、蟹部的弟兄好言劝他下次再来,他也不肯,还说我们龙宫岛浪得虚名,现在还住在赤龙岛上……」
徐元霆皱了皱眉,龙乃是天子自称,龙宫岛以此为名,显然势力极大,此人竟敢在此地闹事,不是疯子就是有后台给他撑腰。「你们怎可任他胡说八道?除了每年开市外,本岛另外的时间接待客人不许超过三天,犯了岛上规矩的,一律弄晕了运回中原,日后不再接待,你们都忘了吗?」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说!」
「此人出的价钱,足抵一次开市所获,兄弟们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会……」
徐元霆嘴角动了一下:「行了,我去看看。」
每年龙宫岛成交利益何止万贯,此人敢出这个价钱,只怕另有图谋,非要去看看不可。他身体不适,只能又坐了轿子去那客人住处,步行上轿时只能缓缓而行,虽觉得疼痛,但也勉强能忍耐。
他被赤龙主召去侍寝的事早就传遍了龙宫岛,众人对于两人对峙的结局都十分好奇,有好事的兄弟甚至还悄悄押了赌局,押赤龙主会被血蛟气得拂袖离岛的占了大半,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血蛟大人从赤龙主的寝宫里坐轿子出来,当时就有气得输局的人掀桌骂人,纷纷说赤龙主瞎了眼,连老蛟也不放过,多半和血蛟大人一样,喜欢熄灯办事。
可是后来听说血蛟大人回复容貌,所有人才将信将疑地接受了赤龙主的眼力。有十几人忍不住好奇壮起胆子,自请作了侍卫等候在那客人门前。
徐元霆轿子一落地,掀了帘子出门,便看到许多双目光齐齐看着自己。
他脸色极为阴沉,哼了一声,众多侍卫都不由低下头去,身上也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只见他里面穿了一件深紫直身,外面加了一件孔雀蓝的大氅,长发披散,抹额上嵌着一枚凝碧翠玉,往日看来颇为威严冷冽,但今日却令人感到风流潇洒,尊贵无双。
徐元霆易容多年就是因为不想被人如此注视,如今被赤龙主发现,赤龙主既然不许他易容,他便忍气吞声,忍过了这几天再说。
早有人通传他会来到迎宾的长明宫,他迈步进了房间,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在靠窗的一张横凳上躺着看书,悠闲之极。
那客人生得十分憨厚,只有眼底隐约闪过的锐光看得出颇为精明。看到他时,那客人慢吞吞地从椅子上起来,才看到他时,便微微失神,但很快便从痴迷中回过神来,微笑上前道:「这位就是血蛟大人么?在下张玉衡,是扬州玉香坊的掌柜,特来此地进货……不知除了柳条部、珍珠部、翡翠部、明月部、秋水部之外,还有什么新货么?之前说的这些都看过了。」
他表情一本正经,但眼睛却是不住地往徐元霆上下打量,脸上尽是欣赏赞叹之色。
徐元霆见他第一眼,便不由得一惊。这男子自称张玉衡,其实却是姓裴,裴家的主事者正是其父,他正是裴家风流出了名的裴三少。
四商之中,徐慕裴黄都富过了五代,开枝散叶在九州四海,主事者更是大多数互相认识的。徐元霆少年时便与这裴三少有过数面之缘。
裴玉衡比他大了两岁,最后一次见面时,裴玉衡已快及冠,这么多年来,容貌也无大变。却不似他,在龙宫岛多年,举止衣着,形容打扮,早就与龙宫岛的奢华绮丽融为一体,裴玉衡看到他时,竟然认不出来。
他稍稍避开了裴玉衡的目光,淡淡道:「其余各部今年都没有新人,张掌柜如果都看过柳条等部,那便没有了。我们龙宫岛以前也做过玉香坊的生意,便连扬州第一青楼的天香楼也有往来,却没有张掌柜这么挑剔的,不知张掌柜这次来,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人?」
裴玉衡此次改名换姓前来,乃是奉了家主之命,前来找寻失踪的十一弟。
近年来龙宫岛势力过大,隐隐连朝廷也不放在眼里,徐慕裴黄四家经过百年的发展,家族子弟的举止风仪都为上上之品,自然会被擅于猎艳的龙宫岛窥视,但连朝廷都没敢动龙宫岛一分,他们两江四商也只能暗中寻访。裴玉衡向来风流好色,即使被发现真实身分,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是以特地派了他前来。
裴玉衡色眯眯地凑到跟前,笑道:「像血蛟大人这样的,自然是最好了。」
徐元霆早知这个裴三少好色,却没想到竟然敢动到自己头上来,不由哭笑不得。
十五年前,他就和裴玉衡见面几次。那时裴玉衡看他一本正经,又衣饰简朴,只在腰间携了一枚玉佩,虽然多看了几眼,却是碍于他过于严肃,不知情趣,且两家家长都在,裴玉衡也没敢多说什么,只是喜欢和他多说几句话而已。
徐元霆见惯来往客人,裴玉衡色眯眯的表情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但这表情是对着他自己,而且又是熟人,却不免有些尴尬和反胃。
他避开了他的狼爪,站到一旁,淡淡道:「我等深受龙主大恩,只能服侍龙主,不能转卖他人。多谢张掌柜抬爱,在下惭愧。」
裴玉衡早就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见他往后退,便又凑了过来,笑着便要抓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怀里拉去:「你惭愧什么,你这样的人还要惭愧,全天下人都要该死了。我去找你的龙主问问,不管多少钱,我都会把你买到手的,只要你跟着我,包你能吃香的喝辣的,胜过在这龙宫岛上受苦。」
徐元霆原本想避开,却是忘了自己内功已失,这一避竟然慢了一步,被裴玉衡抱了个满怀。他又惊又怒,正要挣脱,却见门外一道红色人影,仿佛鹰隼展翅,扑面而来。
他还没看清是谁,便觉得一阵大力将他从裴玉衡的怀里挖出,拳风凌厉,从他耳畔刮过,打在裴玉衡的肩膀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顷刻间,裴玉衡哀嚎一声,倒退几步,摔倒在地上。
彼此之间相差太远,只一招就能决定胜负。
这种速度和力量,若是自己,不知能不能避过?
徐元霆冷汗涔涔,回过头看着赤龙主脸上一改嬉笑之色,冷酷得仿佛从深井百丈之下提上来的冰壶寒水。
赤龙主扣紧他的腰的手仍然没有松开,语气温柔得像要拧出水来:「你们在玩什么?为什么要抱来抱去的啊?」
他年纪甚轻,只穿了一件红衫,越发显得有朝气。他的语气虽然十分阴森,但裴玉衡看他容貌俊美,只当他是哪来的男宠,一时竟然没听出来,怒道:「你是谁?竟敢打我?我要花钱买货,你们龙宫岛怎么这么没礼貌,对客人动手动脚?叫你们岛主来!」
徐元霆还没说话,赤龙主便已笑道:「你要找岛主?岛主不在,你什么事和我说就行。」
「你这毛头小子懂什么?」裴玉衡一手捂着肩膀,哼哼唧唧地就要从地上爬起。
赤龙主脸色登时阴沉下来,放开徐元霆走到他面前,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笑道:「你既然不愿意多说,那就给我好好躺着!」他用的力道不重,却恰到好处地让裴玉衡怎么也站不起来。
鲜血从裴玉衡的嘴角溢出,他指着赤龙主,一句话说不出来,气得晕了过去。
徐元霆原本对裴玉衡十分不满,但看到他的惨状,就连他心如铁石,也不由有些不忍,转过头不去看地上的裴玉衡。
赤龙主走了过来,揽住他的腰:「走罢,我们回去。」
在赤龙主的寝宫里做什么都无所谓,但现在是众目睽睽之下,徐元霆觉得十分不快,想不着痕迹地将赤龙主的手移开。
赤龙主脸色更为阴沉:「怎么?他能抱得?我就抱不得?」
「龙主息怒!」徐元霆见他生气,只得虚与委蛇,「适才属下不慎,才着了他的道,此事并非属下所愿!」
赤龙主眉头舒展开来:「有元霆一言,本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