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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我越觉得这巨石像一个东西,脑中正在思索着可能性,旁边的刘青平突然说道:“王佛,这石头怎么就跟人的脑袋一样,那通的是嘴巴,上面还有两个眼睛和鼻子,太像了。”
我心中一动,却是,这块圆滚滚足十米直径大小的石头像极了人的脑袋,面目五官都清晰的刻画了出来。只是这脑袋太大了,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敢往这上面想。
当离那石头不足十米的时候我们终于看清了,被刘青平说中了,那真的是一颗脑袋,应该是人为雕刻出来的,耳朵已经没了,估计是坠落下来的时候碰掉了,但嘴巴鼻子和眼睛都在。
但这五官的比例很不正常,嘴巴奇大,眼睛就是空洞洞的两个黑洞,鼻子也特别大,整个面目看起来非常的丑陋还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娘的,刻这东西的人手艺肯定不太好,这都残了都,人哪有张这样子的,看起来就跟鬼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青平的话给了我一点灵感,也许这脑袋刻的就是一个鬼头呢?
古人尚巫,古人尚鬼。特别是有些地方上,对鬼不仅敬畏,甚至还有些崇拜,认为鬼也是有法力的,不仅可以给人带来灾难,也能给人带来好运。因为在他们的思想中,鬼也有好坏之分,坏鬼常常害人的性命,给人带去灾害与痛苦,比如恶鬼等。而好鬼是可以保佑人安康福顺的,能为人带来好运,比如自己亲人死后所变成的鬼就能保佑家人的安宁。
在人幻想中属于鬼的世界里,自然也就有了高低贵贱与等级之分,人们把现实生活中的一套也运用了上去,属于鬼的官阶也渐渐形成。鬼兵鬼将,鬼卒鬼吏也慢慢产生,那些在鬼中地位很高的“鬼官”们就成了人崇拜的对象。人们会根据想象给它们塑造出一个形象,面目自然都是非常迥异的。
也许,这个巨大的石头脑袋便是一个“鬼官”的形象,只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看样子这是一个失败品,那么成功的话又要运到哪里呢?
我们慢慢接近了巨石,可以看出来巨石的石料跟周围的山体是一样的,看来是就地取材。我爬到了嘴巴的附近,发现这脑袋雕刻的有些粗糙,确实不是专业的人员弄出来的。
让人有些奇怪,既然这雕刻的是头颅,为什么嘴巴是通的呢?由于我离嘴巴比较近一些,便好奇的钻进去,这才发现这头颅的内部还有空间,往颅腔的方向还有一个洞口,可以容人通过。
我顺着洞口爬了进去,里面的空间竟然很大,四周都是呈圆形的,只有一面是平的,如果将这个头颅立正的话,那脚下的地方就是平地。
在贴着面部五官的方向有两个孔洞,仔细辨别才想起这应该就是眼睛的地方,从这里是可以看到外面的。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的地方吗?的确像,比方有人并不知道这石雕的玄机,突然听到其说话的话,在愚昧的古人眼里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里面还有几件东西,有石桌石凳,还有一张石床,看来是准备有人长期住在这里的,的确是用了一番心思,只可惜的是最后还是成了一个失败品。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突然看到原本空空如也的石床上躺着一个身影,其脸庞呈酱紫色,嘴角挂着诡异的笑,瞪着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吓了一大跳,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刚才明明还什么都没有的。当下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但却忘了后面便是石雕的两只眼睛。这两个洞口都有一米的直径,我一脚踏空,整个人跌落下去。
我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在这一瞬间伸手扒住石洞两边的石壁,这才没有坠落下去。但手中的电灯已经从手中滚落,周围陷入一片昏暗,我一边担心那石床上的东西会过来,一边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这里离地面足有几十米高,要是掉下去的话估计会摔成肉饼。
双手变得越来越无力了,就在我感觉快撑不住的时候,一道灯光照过来,接着我的双手被拉住了。“王佛,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一个洞你就看不见?就这么掉下去了?”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快拉我上去啊!”我骂道,这个时候人都急死了他竟然还有心思来问这些问题,绝对是没心没肺的家伙。
在他的帮助下我终于爬上了石洞,第一件事不是道谢,而是急忙朝那石床看去,但上面却已经是空的了,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我刚才眼花了?还是这地方真的有什么东西,只是看到我们人多所以吓跑了?我脑袋有点糊涂了,想了好一会也没有想通究竟是怎么回事,最后只能认为这是我的幻觉,刚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刘青平又问一遍,我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这种丢人的事情可不能说出来,不然肯定会被他笑话好一阵子。我们一起查看四周,也没有什么发现,就只是一块石头而已,顶多就是比较特别的石头。
我们又爬下去,将上面所见到的跟众人说了一边,每个人都很好奇,郭盈盈说道:“这里应该有其它的出口,但我想这石雕一定非常难运出去,所以我猜测这石雕的作用地点就在这里的某处地方,或许我们已经来到古代某个民族或者部落祭祀的地方,反正应该是有些特别意义的所在。”
这话得到了我们的一致认同,那石雕一看就是做为人崇拜或者精神依托的东西,比如庙中的佛像,神雕中的神像,所以我想这里或许有着一些大型的工事,不知道年代,不知道规模,但足以引起我们的好奇。我在想,那里会不会就是岳阳夫妻要隐藏的地方呢?
前面又重新变得宽阔起来,但只走了不久,路突然到头了。除了我们来时的方向,四周都已经被山体堵死,只有一道不到一米宽的缝隙。
看来这是唯一的路,我们钻进了缝隙,不到五分钟便到了尽头,但前面不再是一片坦途,首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面陡峭甚至向外倾斜的山壁,在半山腰的位置可以看到一个破旧的栈道,虽然看起来似乎已经非常腐朽了,但依然顽强的存在于那里。
栈道的一头便在我们的脚下,颜色已经变成了颜色比岩石还要深的灰褐色,有些地方已经腐烂脱落了,但看起来应该还可以行走。
另外就是这栈道看起来很宽,绝对是由很大数量的人行走的,比如行军和运送大量的物品。
“咱们要走这条路吗?”刘青平站在栈道边往下卡了看,底下是深渊,漆黑一片不知道有多高,而栈道上有很大的缝隙,特别是破损的地方,让人非常没有安全感,站在上面总感觉是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这些木板会不会突然断了?整个栈道会不会突然塌了?黑暗中会不会看不清路而失足掉下去?
第十六章 栈道上的鬼面岩画
第十六章 栈道上的鬼面岩画
我发现他这话是言不由衷,其实他的双眼中已经流露出渴望,在这种地方出现栈道,不管怎样都说明曾经这里有许多人活动过,看样子这里并不被外人所知,栈道的尽头隐藏着什么?是已经消失的文明?还是什么巨大的秘密?不管是哪一种那都将是一个重大的发现。
我走上栈道,不知道多少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有些巍巍颤颤,不过走起来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为了保险起见,这么多人并没有一股脑的都上去,带来的绳子起到了作用,我们用一根长长的绳子将我们所有人连在一起,每个人相隔五米的距离,这样的话就算是哪一个人失足落了下去,由另外七个人承担下坠的力道,也不至于跌落山崖。
这次仍然是我走在最前面,水月始终跟在我的身后,我明白她的心思,在她眼里我虽然比其他人的经验丰富许多,但跟她比起来就是一个半吊子,她自然放心不下。
栈道开始的一段路并不难走,但往后就有些困难了,有些地方的木板甚至有很长一段都已经腐烂坠落了,这个时候我们只有贴着岩壁慢慢朝前移动,行进速度上无疑要受到很大的限制。
还好这栈道的上面是朝外凸起的,所以就像走廊一样,没有经历多少风雨,不然的话这些木头建造的东西早应该烂光了。
约走了两百多米,旁边的岩壁上开始出现壁画,不同于我们以前见过的任何一种,全部都是脸谱,而且还全都是造型诡异的鬼脸,或凶恶,或威武,或阴森,或诡异,给我们的感觉非常怪异,就好像身边有许多的鬼怪在盯着自己一样。
前面又遇到了一处断层,这次不同于刚才,一是因为这一足有近三十米,二是这一次的山体整体都是朝外凸出的,栈道一断,根本就找不到下手下脚和借力的地方,三十米的距离我们很难爬过去。
想了好久我们都没有轻易的尝试,这可是要命的事情,若是失足掉下去,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有人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的猜测是岳阳一家已经来了,那他们是怎么过去的?这里并没有留一点痕迹,难道他们并没有来?或者是还有其他的通道可以到达这栈道的尽头?
现在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目前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想办法爬过去,但这次没有鹰爪之类的东西,要从岩壁上爬过去也根本是不可能的,这一下将我们这八个人都给难住了。
不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这些人好歹都是知识分子,最后还是让我们给想出办法了。这条栈道修建的非常特别,先是将山壁给凿出一个个圆形的孔洞出来,然后用整个的木头削好后塞进去固定住,上面再搭建走廊,非常的简单。
我们比量了一下,发现那些孔洞都是差不多大小的,看来是经过仔细丈量好再开凿的。这就给了我们机会,既然咱们找不到过去的路,那就干脆重新建造出一条来好了,木头也是现成的,只要将我们走过的木头拆卸下来,再塞进前面的孔洞,就可以铺一条新的路出来。
这是典型的拆东墙补西墙,但却是我们目前最好的也是最安全的办法,虽然要耗费一些时间,但可以更好的保证我们的生命。
我们八个人开始忙活起来,三个女孩负责拆卸木头,阳云韩其伟三人负责运送木头,而我和刘青平也负责搭建栈道,分工明细,速度倒也不慢。
由于很多的木头都已经腐朽了,再拆下来的话肯定没有本来的结实,所以我们每一根都要反复尝试几遍才敢弄上去。足足用了两个来小时,我们终于将损坏的一段栈道修复的差不多了,虽然中间间隙的比较大,但只要小心一点我想还是能很容易过去的。
我早已经到了对岸,刘青平紧随其后,眼看着他就要过来的时候,突然惊叫了一声,脚下猛地一空,整个的掉了下去。
幸亏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用绳子连在一起,他虽然掉下去了,但重量都被我们七个人给平分了,所以他也没有坠落山崖,我紧紧的抱住旁边一根木头,防止被他带下去,对面的六个人像是拔河一样使劲的拉拽,很快便将他弄了上来。
惊魂未定的刘青平气还没喘上来就神色惊疑的看向岩壁,没等人问就大呼小叫道:“出鬼了出鬼了,大爷我刚才看到这上面鬼脸的眼睛在动,娘的可吓死大爷我了。”
“刘青平,你看花眼了吧?这些只是岩画而已,又不是真正的鬼,哪有你说的那种怪事?刚才我也一直注意着,怎么就没有看到?”宋美婷急忙的反驳,一双大眼珠不停的乱转乱瞅着,估计她是我们这些人中胆子最小的,这一路上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