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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令?”我疑惑的看着他,这玩意儿我摆弄了好久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阿炳怎么看一眼就知道?而且这名字听着也太古怪了,一个盒子而已,怎么能被称为阎王令?
阿炳苦笑一声,说王老板你原来还不知道这盒子的讲究啊,它之所以叫做“阎王令”,说的并不是这盒子和里面装的东西,而是说它本身就是那种要人命的玩意儿。
经过他的解释我才知道,这阎王令又叫做十重棺,人都知道,九乃数之极,连皇帝都只能被称作九五之尊,十重那就是遭天忌的东西了。虽然不知道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但肯定是不能见天的,要是将他打开了,那肯定会祸事冲天。而且这盒子也不见得是谁都能打开的,盒子有十层,每一层的开启方法都是不一样的,要想将它完整的打开,真是比登天还难。
但事情也不是绝对的,相传,在唐朝末期的时候就曾出现过这样一只十重棺,是被唐代的某个王爷得到了。据说那王爷有鬼神莫测的本事,硬是将那十重棺给全部打开了,从那之后,一代王朝便走向了末路,后来形成了五代十国战乱不休的混乱局面。而那王爷最后也被皇帝给杀了,据说皇帝恨毒了他,给了他不少的酷刑,奇怪的是那王爷死后,尸体和十重棺都消失不见了,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我听后震惊不已,心中暗想难道我在梦境中进入的那座陵墓便是那唐朝王爷的藏尸地吗?这只十重棺难道就是与那王爷一起消失的那只十重棺?我突然想起在幻象中进入的那个地宫,其中一具古尸便是遭到酷刑而死的,难道那具古尸就是那个唐朝的王爷?但如果他是唐朝王爷也就是那陵墓主人的话,那太极钓仙里出现的血眼鬼尸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好了,王老板,话已至此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你这个十重棺我是万万不敢收的,我看就算你放出声去,恐怕也没人敢收。以我之见,你还是找个大凶之地,以毒攻毒,或许能将它镇压起来。”
我心中一动,龙喋血、洗尸河、血眼鬼尸,或许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镇压这个十重棺的也说不定呢!
经过我再三挽留,阿炳还是决定今天就回去,他也没有怪我让他白跑一趟,我想了想,便朝他说道:“张老板,这么麻烦你白跑一趟,还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实在无以为报。这样吧,我给你一个联系方式,这个人的手里有一件好东西,还是热乎的,如果这生意你要是谈得下来的话,我想这一年你都不用再出来做买卖了。”
阿炳千感万谢的,接着我便将胖子的联系方式给了他,我记得胖子从那窟窿里抱出来一个黄金小兽,光材料的话价钱也不会低,而阿炳这个人看起来还不错,这单生意介绍给他也算是帮了两方的忙。
等阿炳走后,我对着这阎王令有些发愁起来,如果这东西真的有他说的那么邪乎的话,还真是不大好处理,我不可能再将它还回到那太极钓仙的地方去的。但同时,我对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也感到非常好奇,抛去玄幻的色彩,能够引起大祸的不外乎两种,不是最美丽最珍贵的,就是最丑恶邪毒的,它究竟是偏向那一种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都呆在铺子里,将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情都整理了一遍。最后有很多的疑团缭绕在我的脑海中,大部分都是关于老爷子的。
他为什么一看到那青铜脑袋便离开了?他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他与李大龙头以及陈瞎子之间有什么关系?他在那墓中做了什么?他藏起来的龙骨有什么秘密?那两份龙骨拓片为什么要寄给她?以及,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最让人头疼的是,这些疑团我还没有弄清楚,又多出许多新的疑团,这次在梦境中经历了一次堪称诡异的真实盗墓之旅,一路上发生过的遇到的很多问题都让我一时间难以想通。
李大龙头给我留下的纸条中的谜语是什么意思?大胡子刘德为什么会死在洗尸河?他与儿子李虎去了什么地方?斗鸡眼背后的人是谁?那铜环上的编码代表什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最后出现的黑衣女子是谁?她为什么要救我?陈瞎子到底知道多少秘密?他又想要干什么?阿雪究竟是什么背景?她与李大龙头之间的约定是什么……
我无奈的发现,连我自己都数不清暗中究竟隐藏了多少谜团,好像我们这一次行动,每个人的心中都隐藏着许多的秘密与目的。
最后我甚至发现,就连胖子和猴子都对我有所保留,我们在第一次进入的地宫中分开之后,他们遇到了什么?我曾问过他们,但他们不是避而不答就是故意岔开话题,是什么事情让他们讳莫如深?
我苦笑了一声,现在我突然发现我就是一个大傻瓜,像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小丑一样将所有的秘密都展露在别人的面前,但对于别人隐藏的东西隐藏了多少东西却一无所知,甚至,我连别人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隐瞒了东西都不知道。
越想,我的心就越冷,怪不得老爷子常常告诫我,世上的人心太鬼,除了自己,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身边的人。
再次失去了老爷子的任何消息和踪迹后,我的日子又变得清闲下来,铺子的生意很冷清,每天就只能坐在那里干瞪眼,实在闲得无聊,就只能弄一些地摊书回来看看。
除了教科书,我对什么类型的书都有些兴趣,这也是我知识比较驳杂的原因,不管什么问题都能说上两句,但要是更深层次的东西,那就不行了。
在这期间,猴子给我来过一次电话。98年这个时代,大哥大还非常流行,新型小巧的手机市面上还比较少,我的便是一个还算新型的砖头机,就是能当砖头把人砸死的那种。
电话里,猴子跟我说他暂时就不回来了,决定先跟胖子混一阵,最近快到冬天了,黄河里的水也开始沉底了,正是混江龙开始做活的时候,若是运气好找到一个龙吸口的话,大把的银子可不会少赚。
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还在陵墓中的时候,猴子就跟胖子走的比较近,对混江龙这一行也是早露出向往的念头。再说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猴子跟着我这些年,日子过得也并不是太好,再加上老爷子一直都管的比较紧,从不让我们入手行里的事情,这次他见了世面和新鲜,花了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当然不会拦他,毕竟这是他的自由。我就跟他说,出去混的时候不比在家里,心眼千万要放足了,该闯的时候闯,看情势不对,做回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兄弟我在后面看着你,若是你哪天累了倦了,你再回来,兄弟这里的房子永远都有你的一间。
猴子哭声哭气的说了一番话,特别嘱咐我,如果哪天老爷子回来了,就告诉他,哪怕他再忙,也一定会回来看他的。
我说了一声好,便问他胖子跟阿雪怎么样了?猴子说前两天来了一个场子上的人,说是你介绍过来的,胖子将他窟窿里掏出的玩意儿卖了,也发了一笔,在新郑那边盘下了一个铺子。不过他这人闲不住,就雇了一个人替他看着,我跟着他到了混江龙的盘口去,这冬天快来了,混江龙的盘口也该活络了。
至于阿雪,猴子说他也不知道,好像已经走了有半拉月了,连胖子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也根本联系不上,反正就是完完全全的失去踪迹了。
猴子还跟我说,陈瞎子这个人也古怪的很,他们从那窟窿里逃出来后,第二天他便不见了,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那么突然间就消失了,他那盘口也打电话去问过,根本找不到人,不过有个伙计说,陈瞎子会定时的问问盘口的情况,隐约还透露出,未来一段时间他很可能都不会回来,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第二章 遭遇偷袭
第二章 遭遇偷袭
对于陈瞎子,由于他是老爷子多年的老友,以前我一直都很尊敬他,但这次的事情让我的心态起了微妙的变化。他这个人表现的非常神秘,虽然之前没有跟老爷子和李大龙头一样突然失踪,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比如在那陵墓中,从我们在洗尸河后面遇到他后,一直都是他带的路,他好像完全的掌握了那里的布局,想起阿雪对他的质问,我也感觉到,他对我们隐瞒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原本我还想问问他来着,没想到这时候他也失踪了,三个老头子一起玩失踪,而且之前他们又有在一起下过地的经历,这不能不让人联想到很多事情。
“道门七星”“七星魁首”阿雪和陈瞎子分别提出了这样的词汇,好像这两样是贯穿整件事情的一个非常关键的点,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最后我又问了猴子一些事情,比如那黑衣女子和斗鸡眼,猴子说,从他们逃出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们。
斗鸡眼我们已经知道是某个势力暗中操纵的棋子,跟李大龙头之间有些纠葛,但那黑衣女子呢?我对她的来历比较好奇,她好像对我没有什么敌意,她是谁?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又是一年的冬天,在上海这边是不经常下雪的,但天还是冷得要命,特别是从东北来的寒流这么一吹,满大街的人都裹的像企鹅一样只露两只眼睛。
在铺子里窝了一个多月,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颓废了,几个音讯全无的人一如既往的没有半点消息,我也只能等着。
这天晚上关了门,我照例来到附近一家小吃店,要了一份红烧肉和一份蔬菜再来一扎米酒,一个人吃喝起来。
小吃店很小,只有三四张台子,开店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本名我不知道叫什么,只听别人都叫她阿香。
阿香这店里也没请帮忙的伙计,只是她自己一个人拖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她孩子还在上学,等放学后就回来帮她干点零活。这女人也是块能干活的料,硬撑着干了几年。
女人的脸盘子长得倒是蛮标志的,肤白水嫩的,但是名声却不怎么好。听说她家的男人以前是个包工地的二老板,后来有了钱就在外面找了个小的,三天两头的不着家,最后就是干脆一连几个月都不进家门。
这女人也不管他,因为她自己也不是个正儿八经的人,长时间不见丈夫耐不住寂寞了,跟附近几个私营户的底下关系搞得有声有色。
后来这事情被她男人知道了,两个人竟就在大街上干起架来,阿香就放出话来了,你能在外边个就业别的女人,老娘就能在家里面兼职别的男人,你要是看不惯想离婚的话,那行,你就拿钱出来,这事是你先起得头,不然的话,你就先把你自个儿的屁股擦干净了再回来管我。
事情闹到最后,男人扭头就走了,都两年了也没再回来过一次,这女人的胆子就更加大了,有时候甚至在大白天的就在店里面乱搞起来。
阿香的名声虽然不怎么好,倒还是个爽快人,我经常来这里吃饭,跟她也算是熟人了,每次过来,那一扎米酒都是白送的,说这是她自个儿酿的,别人一般都见不到,我喝着也蛮对胃口的。
还有就是她的手艺非常不赖,这才是我经常来这里的根本原因,她的一手红烧肉最对我的胃口,每次过来我都要点上一盘。
现在这个时候店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我一边吃一边跟她聊着天,她这人很喜欢开玩笑,特别没外人的时候,一张口就是一段荤段子,常常都把我弄成一个大红脸,她自己却在一边咯咯直笑。
等我吃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