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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能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行。”吴昊捏著泽宁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著自己,“我不管你多麽想死,但你要是再随意找死,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吴昊掐很紧,泽宁觉得有些窒息。就在他觉得自己眼前发黑的那一刹那吴昊放开了他,泽宁剧烈地咳嗽起来。
吴昊站在一边看著,等泽宁呼吸不再那麽急促的时候才开口说话。
“你为什麽要和我签那份契约。”
为什麽?泽宁有些疑惑,不是你想要我吗?
“应该不是我的理解错误吧,你签了就表示你信任我。”
吴昊的目光逼来,泽宁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的,他相信他。
“那告诉我昏倒前你是怎麽想的?”
“我……”泽宁想说什麽,但话到喉间却又不知道怎麽表达。就好像潜意识里有一张网,把那些他想说却又不敢说的东西全部拦在了里面。
吴昊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他伸手拍了拍泽宁的肩:“我需要知道你在想什麽才能更好地引导你。我不需要一个纯粹让我虐待的玩具,我要一个可以信任的奴隶。宁,你能做到吗?”
“我……”泽宁想说我能,可是他却怎麽也发不出声音,他的心以已封闭了太久,甚至那把尘封的锁都已经锈死,连他自己也打不开。
吴昊没有会错泽宁眼里的情绪。他知道泽宁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
“还记得我第一天教你的几个姿势吗?现在告解模式。”
告解模式。奴隶跪扒在地上,膝盖与肩奇宽,臀部翘起,把脸埋在双臂间。这样主人不会看到奴隶脸上的情绪,奴隶说什麽都可以。
昨天刚经受过一场高强度的鞭打,要做到这样的姿势并不容易,但泽宁还是做到了,虽然他的腰有一些颤抖。
“告诉我,那时你在想什麽?”吴昊一边套弄著泽宁的下身一边问。
泽宁把脸埋在手臂里,他看不见吴昊。吴昊的声音却确实地穿过了他的耳膜。下身有技巧的挑逗让他的欲火迅速地蹿了上来。
“宁,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会给予你快乐。”
泽宁可以感觉到吴昊的温柔。昨天的一顿鞭子他虽昏了过去,身上却没有一处见血。长鞭本就难以控制力道,吴昊要做到这点显然花了不小的心思。他也想信任吴昊,又或者说他在不断地说服自己要信任吴昊。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一点看都是值得自己低头臣服的。可是心上的那把锁却是他自己也无法打开的,他下意识地拒绝任何人进入他的心,那是他给自己设下的最後的安全屏障,若连这个也失去他真的将一无所有。
吴昊的套弄给了泽宁极大地快感,却没有让泽宁发泄。他总是在边缘处停下,等待片刻再开始新一轮的套弄。
泽宁被身下那巨大的快感和不能发泄郁闷搞得快发疯。他的脑子渐渐没有办法想更多的事,所有的思维都集中在了下身。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吴昊又问了一遍。
泽宁开口,他想回答,他想把一切都告诉吴昊,他需要有个人帮忙承担,他需要有个人依靠。可是为什麽他说不出话?为什麽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思想被情欲控制的情况下他还是说不出来。为什麽?
泽宁越来越急,心中的情绪压在胸口无法发泄。最後他终於忍不住抽泣起来,他说不出话,他只能不断不断地流泪。
“对不起。”泽宁哽咽地说,“对不起,我想说的。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在泽宁哭的那一刻起吴昊就停止了对泽宁身下的套弄。听到泽宁的话,吴昊伸手把泽宁从床上拉起来抱到怀里,轻轻拍打著他的背好似安慰。他不想把泽宁逼得太紧,他想把泽宁打破而不是打碎,再这样逼下去泽宁真的有可能出问题。
“你先休息一下,我等会儿再来。”吴昊把泽宁放回床上,准备离开。泽宁却拉住了吴昊的衣角,眼里写满了不安。
“我不会丢下你的,只是你现在需要休息。”吴昊把手放到泽宁的肩上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温度。
泽宁放下心来,终於沈沈睡去。作家的话:哦,谢谢大家的支持啊^^。继续求留言,求票票,你们的支持是小静的动力哦
十四、打破、禁闭
一个奴隶正常的调教过程都是剃光体毛,习惯赤裸,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身份。之後再是胡萝卜加大棒式的调教,让奴隶在心理上把痛苦和快乐联系在一起。最後再制造些极端的情况将之打破,使他们认定眼前调教的人为生命中的唯一。
可是对泽宁却不能这样。
吴昊在美国的时候在圈子里也算有名,被他调教过的宠物不少,可再优秀的宠物都没激起他收私宠的念头。泽宁却第一眼就把他吸引住了,几乎是一瞬间就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泽宁那眼底深处一触即碎的脆弱和强撑起的无可奈何的坚强让吴昊无论如何都不能把目光移开,他想征服他,让他为他而活。
泽宁是杀手。受过专业的刑讯和受辱训练。,在不给泽宁留下永久伤害的前提下要以伤害或者屈辱打破他是不可能的。吴昊本想用引导的方式让泽宁一点一点打开心扉,然後渐渐地依赖他。可就昨天的情况看,泽宁的内心封闭地实在太严重,仅靠引导根本无能为力。
吴昊不是不明白泽宁的想法。他猜想大约泽宁以前受过什麽打击,导致对这世界绝望,之後便开始无意识地追求毁灭。他做杀手,他选择危险的工作都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渴求著自己的毁灭,他希望从这个痛苦的世界解脱出来。可是他自身的骄傲却又不允许他自杀,不允许他向命运低头,所以虽然他一直走在生死边缘却从未掉下去过。被鞭打的时候,泽宁大概是想借由自己的手解脱吧。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鞭打致死。这是泽宁可以接受的给自己的交代。
吴昊明白泽宁的想法,但他却一定要让泽宁自己说出来。如果他自己不说,那麽这一步他就永远无法跨出去。吴昊若不能进入他的心,最後便只能迫不得已打碎他,这是他不愿的。
吴昊站起身朝泽宁的房间走去。两天的时间应该足够让鞭伤恢复到不痛不痒的程度,对於泽宁吴昊要用一点不一样的方法。
泽宁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发呆。看到吴昊走进来,他挣扎著下床。膝盖分开与肩宽,挺直上身,手做被绑缚状背在身後,方便吴昊可以看见他的全部。
“宁,你相信我?”吴昊又问了一遍。信任永远是主奴之间最重要的东西,他必须不断提醒泽宁这一点,让他知道他必须相信他。
“是的,主人。”
“但你还是不愿对我说?”
泽宁垂下视线,咬住了下唇。
“宁,我不想逼你。但我必须要打破你,你不肯对我敞开心扉的话这一切都没办法继续下去。”
泽宁点点头。他需要吴昊的帮助,无论吴昊要对他做什麽他都会接受。他所求的只不过是个温暖的怀抱和不会抛弃他的人。
“跟我来游戏室。”吴昊没有停顿地转身,泽宁就这麽赤裸著跟著吴昊走了出去。
吴昊把泽宁的双手背到身後绑好,嘴里塞上实心的口珈。接著他打开了游戏室里面的一间暗格。一个只有0。5米宽,2米高的暗格。人只能蜷缩在里面,连活动都不能。
“进去。”
泽宁没有犹豫地走了进去。吴昊关上门的那一刻泽宁迎来的是满屋的黑暗和绝对静谧的世界。
感觉剥夺是消磨人类意志的最好方法。再坚强的人时间长了理智也会被越拉越细直至绷断。泽宁知道这一点,他蜷缩著坐到角落里。吴昊没说会关他多久,但他期待著吴昊能把自己逼到极限,然後打破他。他真的需要一个解脱。作家的话:谢谢送礼物的读者哦,小静会努力的^^继续打滚求票票,求支持哈
十五、极限、信赖
泽宁并不怕狭小和黑暗。事实上作为杀手他经常要在阴暗的角落等待刺杀猎物的机会,但这种禁闭不一样。狩猎的时候泽宁起码可以注意周围的环境,他可以听到一些声音感觉到一些事情。可是在这里什麽都没有,只有绝对的黑暗和静谧
暗格的四壁都包裹了棉垫,就算努力拍打也发不出什麽声音。而填充物又是最高级的吸音材料,就算你自言自语那声音也好像来自远方并不真切。
泽宁习惯性地调整呼吸,让自己不要那麽急躁。他可以通过自己的心跳来估计流逝的时间。
“18600、18601、18602……”不对,刚刚数到哪儿来著。长时间没有受到外界刺激的大脑开始变得有些混乱,意识不能集中。
泽宁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了口气重新开始。
吴昊坐在监视器前通过暗格里的红外装置观察著泽宁。他并不期望几个小时就能把泽宁逼到极限,泽宁作为杀手无论哪一方面的素质都是很优秀的。
果然,第一天的时候泽宁的心律虽出现过几次混乱但他都马上调整了过来。只是每次他冷静地间隔越来越短。到晚上的时候泽宁终於抵御不住大脑地疲劳睡了过去。
染满鲜血的天空,布满荆棘的土地,身後追杀的人群。泽宁拼劲全力往前跑著,他拼命地跑希望能到达一个安全的地方。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断崖,崖下都是一把把倒插著的利剑。泽宁停下来望著身後越来越近的人群,心中的恐惧无以复加。他无意识地後退了一步,就这麽朝著利剑掉落下去。
“呵。”泽宁猛然睁开眼睛,惊出一声冷汗。梦吗?
泽宁倒在地上开始急躁地挣扎起来,他现在太需要一些刺激告诉自己刚刚的只不过是梦,他太需要去感知真实的世界。可被吴昊绑住的双手根本无法挣动分毫,狭小的空间更是连把腿伸直都不能。而除此之外这里剩下的只有黑暗和静谧。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泽宁已经失去了冷静,他徒劳地挣扎著。他迫切地需要一些感觉,哪怕是疼痛也好。可连绑缚他的绳子都经过了特殊处理,再怎麽挣扎都不会勒出一丝疼痛。
被关的第30个小时,泽宁的呼吸终於开始变得混乱粗重,他的心律更是上升到了一个危险的高度。
吴昊看著监视器没有动作。
泽宁的动作渐渐小了下来,也许他是累了,也许他终於意识到了这是徒劳。他靠到角落,尽力缩起自己的身体,两行温热划过了他的脸颊,身体在不住地微微颤抖。
不,不要丢下我。不,不要抛弃我。我会乖,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爸爸,妈妈,师傅,为什麽?为什麽你们都不要我?我做错了什麽?我是多余的存在吗?不,不要丢下我。这里好黑,好冷。我不要,不要一个人。
泽宁的理智在重压下越拉越细,就快要绷断。可就在断裂的前一刻,暗格的门被打开了,泽宁被吴昊拉到怀里,他能感受到吴昊的温度,他能看到吴昊的脸庞,他能听到吴昊那令人安心的声音。
“不要担心,有我在。”
吴昊抚上了他的唇,抚摩他的全身。为他擦洗身子,给他打营养针。然後他再次为泽宁加上束缚关回暗格。
就这样,吴昊一次次把泽宁逼到极限,然後在泽宁即将崩溃的瞬间把他拉回来。就这样,吴昊一点点让泽宁知道自己是他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自己是那根永远拉住他的线。在自己面前,泽宁可以放下一切。他可以哭泣,可以软弱,可以担忧。因为那没有关系,吴昊会引导他矫正他,让他变得安定。在这个世界上他只要拥有吴昊就够了。
终於在第9次被关进暗格的时候,泽宁没有再变得急躁。事实上他什麽也没有想,只是安静地等待。他闭上眼睛,蜷缩在暗格里无限的安宁。因为他知道无论发生什麽,无论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