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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分/身术么··」文君低喃,「雨人,你的直觉是什么感觉?」
夏雨人挠了挠后脑,「应该是若冰没错了!」
「那好,到目前为止,你的直觉判断从未出过错,虽然看起来这件案子看起来似乎要办到不太可能,但我们还是开始搜集若冰留在凶案现场的证据吧。」只要证据确凿,若冰就算真的会分/身术,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于是当天,三人又去了一次现场。
法证组的同事已经在现场搜证了,文君和他们比较熟,所以他走上前去,拍拍其中一名法证组员的肩膀,问道,「嘿,David,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证物?」
「Oh!God!」David被吓了一跳,不能怪他胆子小,任谁在聚精会神的时候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恐怕都会吓一跳的,「是文君啊,不要突然出声好不好,要吓死人的!」
「你做法证的,胆子怎么也那么小?」文君撇撇嘴,法证看见的恐怖的场面多了去了,怎么那么容易被吓?
「死人呢,再恐怖也只能任我们摆布了,不过,」说到这里,David伸手戳了一记文君的额头,「像你这种大活人呢,我就不敢保证了,所以对着活人,我们还是很小心的。」
「好了好了,不扯了,你有什么发现没?」哇,David用的力气还真大,额头一定红了啦,小气,报复自己么。
「凶手很小心,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遗留下了一只手套,和半个鞋印。」David说着自己的发现,这个凶手很奇怪,从他的行为来看,明明是个很谨慎的人才对,但是为什么又会显得很冒失的落下一只手套,并且在逃走的时候踩到血迹留下了半个鞋印呢?
听David的分析,文君心中却是了然,「David,不必觉得奇怪,我知道为什么。」
文君伸手拉过站在一旁的阿龙,「凶手的确是很谨慎,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自己应该如何杀人,并且杀了人之后又该如何不被人发现的逃走,但是有个人的出现却打乱了他的计划」,说到这里他指了指突然被拉过来,茫然不知所措的阿龙,「喏,就是他,他叫阿龙,是个私家侦探,那天他和死者在白天见过面,当时死者的墨镜忘在了咖啡店里,所以阿龙便去了死者的家里,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想要从后墙翻出来,他大喝一声,估计是凶手没有想到会有人出现,所以惊慌失措下,就掉了一只手套,并且踩到了血迹。」
「嗯,听你这么解释,倒是挺合情合理的。」David点点头,这样一来,便可以解释为什么凶手会留下那些证物了。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一个私家侦探会和那名叫方琴的女死者有关系?David想到这里又觉得奇怪,刚想开口问,发现身后的文君一行人已经不见了,再转头一看,文君他们已经窜到厨房那边去了。
厨房里,方琴的尸体已经运走了,只有那些个锅碗瓢盆还没有动,毕竟现场不能被破坏掉么。
在这里文君又逮着一个自己的熟识,Vincent。
「Vincent!」文君叫住那个正在厨房里采集证据的男人。
Vincent淡然的转身过来,定定的看着文君,看了约莫3秒,才慢慢出声说,「哦,是你啊。」
真是与David截然不同的反应,文君暗想。「那个,厨房里面,你有发现些什么吗?」
「没什么特别的,除了血,还是血,」Vincent说话特别的慢,像是话要在嘴里过一遍才可以放出来的感觉,「不过···」
「不过什么?」文君觉得自己每次和Vincent打交道都会变得特别没耐性,谁让这个人那么慢呢。
「不过,有子宫。」Vincent还是慢悠悠的丢出一句话。
「当时我有找过,但是没有发现方琴的子宫,请问你是在哪里找到的?」阿龙很是诧异,自己明明到处有看过啊。
Vincent转动了一下眼珠,把视线从文君身上移到了说话的阿龙这里,「他·是·谁?」
「我一朋友,不用担心,」不让Vincent深究,文君又重复了一遍阿龙的问题,「你是在哪里找到子宫的?」
「丝·瓜·白·丝」他在那道菜里找到了死者的子宫,那个杀人犯也真够变态的。
喝,阿龙倒吸一口冷气,竟然将子宫放在丝瓜白丝里面?!
「恶!」夏雨人也有点受不了的皱着眉,他估计自己以后会有一段日子不想再碰丝瓜和白萝卜这两样东西了。
「嗯,」文君分析着目前他们收集到的信息,「从这个动作来看,的确凶手是若冰的可能性很大,他知道自己的老婆为别的男人怀孕,所以杀了她之后将她的子宫放进菜里,算是一种对死者的亵渎,也是对知道方琴怀孕的那个男人的一种警告。」
「接下来就是等法证组化验出手套中的毛发的DNA与若冰的做对比,另外再比对血迹中发现的鞋印同若冰的鞋码是否一致,我们就可以定若冰的罪了!」夏雨人接着文君的话往下说道,「还有,我出门之前已经让小李去查若冰出入S市的记录,从S市到B市的火车站一共就一南一北两个,没别的地方可走了,只要我们能够查到若冰在今天有进入S市的记录,那么他就绝对逃不掉了!」
说曹操,曹操到。
「头儿!」呼啸的警车风驰电逝般驶来,小李急冲冲的从车上跳下来,拿着一叠文件往里奔,人还没到夏雨人跟前,嘴里已经嚷开了,「没有若冰今天进入S市的记录!」
03 祸不单行
怎么可能?!乍听到这个消息的3人俱是一愣。
「你查清楚了没有?」夏雨人厉声问着跑进来的小李。
「当,当然!」呼,赶得太急了,累死他了,小李喘口气冲夏雨人扬了扬手中的几张纸,「我将这两天南站、北站的出入S市的记录都查过了,的确有个叫若冰的人离开S市去到B市,同行的还有几个编辑,他们是2天前离开的,没有人回来过。」
夏雨人一把夺过那些纸,拿到文君身边,和他一同低头细细看了起来,小李有很细心的将若冰一行人的出市时间都用红笔标了出来,而记录显示,今天的确是没有任何人回来过。
两人看完后,面面相觑,这样就是说若冰没有可能回来杀人?!
夏雨人嘴巴一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文君轻轻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低声道,「没事的,我相信你的直觉,他的计划再巧妙也一定有漏洞,我们再仔细找找吧。」
于是,3人出了屋子,走到了后院的那堵矮墙那儿。
「我就是在这里看到若冰的。」阿龙指着靠近文君左手边的位置说道。
夏雨人又绕着矮墙走了一圈,他发现若冰想要爬出来的位置那里有一条小径,只不过它太窄了,又被杂草遮住,所以大家一开始都没有发现。
他伸手将文君和阿龙招了过来,指着这条小径,「你们说,会不会若冰本来是想从这里逃走的?」
「有可能,它通往哪里呀?」3人顺着小径走了过去,不过,那条小径弯弯延延的,在路口忽地拐个弯就隐在草丛里不见了。
文君用手扒开杂草,仔细的寻找着可能的路,他发现有些草似乎有些是新长出来的,比旁边的草都嫩些,「我估计应该是走这边。」
「为什么?」夏雨人看着如此肯定的说着的文君。
「有些草是新长出来的,说明本来这些地方是有路的,只不过最近一段日子走的人不多,所以又长上新草了。」文君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夏雨人和阿龙沿着自己找到的路走。
大概又走了5分钟,文君他们终于看到了小径的尽头 …清水河。
「这、这里没路走了耶?」阿龙倚着一颗大树,探出身子去看着那条河,前阵子下了好几场大雨,所以河水混浊幽深,水流也颇是湍急,就算是会水的人也不太敢在这种时候下河浮水的。
「莫非若冰走的是水路?」夏雨人问着文君,对于地理,他一向知道比自己多。
文君摇了摇头,「不可能的,S市到B市虽然有条清水河相通,而且直线距离比火车要近得多,但是却从没人走水路去B市,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
夏雨人和阿龙很有志一同的左右晃了晃脑袋,然后眼光齐刷刷的看着文君等待解答。
噗………两个二愣子的反应真是同步啊,文君有点想发笑,不过还是忍住了,继续一本正经的回答,「因为清河水行到中段的时候,有个地势落差,」文君比了比手势给夏雨人看,「就像台阶似的,河水在这里会形成瀑布,所以通常是不会有人走水路的。」
夏雨人想了想,提出一个假设,「但你刚才也说是正常的情况了,有没有可能若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冒险走了水路呢?」
「我想应该不会,从S市到B市是顺势,但是从B市进S市是逆势,我可不认为若冰的船有那么聪明,懂得自己爬坡。」文君否定了夏雨人的猜想,他的想法自己刚刚也有想到过,只不过,这种做法可实现的可能性实在太低。
「那这么说若冰没有可能从水路走了?」他既没有走陆路,也不可能走水路来节省时间,难不成他真有通天彻地之能?
「我想是的。」文君也觉得奇怪,若冰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呢?而且书展会那边也没有人说若冰曾经有消失过一段很长的时间,仅只有在1个小时午休时间里面出去独自一人溜达了一会儿,可是1个小时,怎么算也不够他回来杀人的。
在河边,想破了头也没有想到任何其他可能性的3人,终于在天色渐渐变暗后,决定先回警局,看看那些遗留下来的证物是否有新的提示。
不过,阿龙怎么也没想到,就短短几个小时的功夫,自己又要被请进警察局喝茶了,而且这次麻烦来的比上次还大!
刚到警局,文君他们还没下车呢,一群人就「呼啦」一声围了上来,打开车门,很有气势的将阿龙拉下了车。
「陈Sir,我朋友他怎么了?」夏雨人不解陈Sir为什么如此对待自己的朋友。
「他涉嫌一件杀人案,我们警方需要他协助调查!」标准的警方缉拿案犯时会说的套话。
「不会是方琴的那件案子吧?」文君有些不好预感,他一直是很乌鸦的,每次猜中的事情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陈Sir还算是对法医部的文君客气一点,没有在说套话,只是略微的动了动下颚,就带着阿龙进去了。
真的和方琴的案子有关?!文君和夏雨人对视一眼,连忙紧跟着冲进了警局。
刚到办公室里想问问具体情况,他们两个就很客气的被叫进了上司的房间,打开门进去,里面慈祥和蔼的如KFC老爷爷般的局长正坐在沙皮椅上等着他们呢。
「坐、坐。」局长客客气气的请他们坐下。
「···那个,局长,我朋友他··」夏雨人沉不住气了,阿龙到底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