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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赶夜路。
不过,一想到之前的事,如果真的要赶夜路,这漫漫长夜,她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或许并不见得会比同住一间房来得安全些。
心里默念着迫不得已,将令狐冲的影子冲淡些,任盈盈亦步亦趋地跟在掌柜与林寒身后,一言不发。
将林寒、任盈盈两人引入房间之后,掌柜转身离开,离去之前,却隐晦地给林寒眨了眨眼。林寒一愣,哭笑不得:什么只剩一间客房,都是鬼扯,本以为这种情况只会在后世出现,现在才明白,这是传统美德!
进入房间之后,任盈盈坐到床榻休息,见到林寒伸手关门,脸现惶恐之色,连声道:“不要!”
伸出的手定在原地,林寒转过头去,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别关门!”任盈盈低垂着头,犹如蚊子的呻吟一般,如果不是林寒的内功深厚,还真不一定听得见她的话。
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林寒随手将门开得通透,之后踱步到她身前,低头俯视着她,笑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真的要将你怎么样,你认为反抗得了吗?”
任盈盈身子一缩,下意识地抬起头向床内缩去,脸色更是煞白无比,待见到林寒并不靠近,而是一脸戏谑地望着自己时,才明白被耍了。
突然之间,任盈盈笑出声来,娇嗔道:“怎么你也学得这么不正经,我可跟你说,你要是真的动了我,就对不起非烟丫头了。”
起身将桌案上的油灯点亮,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林寒笑道:“我动不动你,与非烟有什么关系?”
任盈盈见林寒并没有出格的举动,联想到他平日的为人,心中一宽,笑道:“我可是非烟的姐姐,你要是真的欺负了我,岂不是对不住她么?”
摇了摇头,林寒失笑道:“或许,非烟丫头巴不得和你成为真正的姐妹呢!”
任盈盈心下一怔,然后摇头道:“我心中早有冲哥,你心中也有非烟和那个秋离,你又何必再来招惹于我呢?”
没想到任盈盈突然之间说出这些话,林寒顿时觉得之前的举动没趣的很,点头道:“是啊,要说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晚,奈何是没有缘分,呵呵,不提那些,你安心的休息吧,我去外面弄些饭菜进来。”
摇了摇头,林寒转身离开,真不明白之前的那番作弄是为了什么,亦真亦假都不重要,就像任盈盈说的,自己已经有了佳人陪伴,又何必再去招惹是非呢?
走到门口的时候,林寒突然说道:“如果你要离开,我不会再阻拦,不过,请告知任大教主,不要派人来,否则别怪我出手不留情,我能上黑木崖杀了东方不败,未必就不能再去一次。”
说完不等任盈盈回话,消失在渐深渐沉的夜幕中,夜,渐渐地深了。
到了大堂的时候,林寒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说出那番话来,难道?真的是任盈盈的话影响了心绪?
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烦人的问题,林寒径直走到柜台前,问道:“掌柜的,不知可有吃食?”
“有、有”掌柜的连连道,“厨房的火还热和着,客官想要吃些什么,我这就安排人给您做去。”
点点头,林寒吩咐道:“两斤牛肉、两个荤菜、两个素菜,米饭或是馒头,随便来一些,最后再加一壶好茶,就这些。”
掌柜答应一声:“好的,您稍等,是我们给您送去,还是......”
林寒想了想,现在倒是不太好与任盈盈面对面,故而说道:“我在这里等,麻烦掌柜的做好之后再交给我。”
“好的,您稍等。”掌柜的连忙向后堂走去。
如今已经过了饭点,并没有什么客人需要饭食,在等了一会之后,掌柜将一个食盒递给林寒,林寒答谢之后,再次向房间走去。
远远地,就见房门仍旧敞开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夜色里若隐若现,任盈盈并未离开,而是坐在床榻上,低头想着心事,连一个位置都不曾挪动。
听到脚步声,任盈盈连忙抬起头来,见是林寒到来,看着他手里的食盒,连忙起身将桌案收拾干净。
将食盒放在桌案上,林寒笑道:“我原本以为你会离开的。”
任盈盈摇了摇头:“一是因为已经夜了,二是答应要去看看非烟,所以才留了下来。”
“我还以为是我的魅力吸引着你,原来不是啊,真叫人失望。”林寒调笑一声,然后扯去食盒的盖子,将饭菜端出来。
见着林寒手中的茶壶以及茶杯,任盈盈一惊,问道:“酒?”
“哈哈哈......”林寒大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要趁机将你灌醉,之后来个酒后乱性吧?”
见到任盈盈的尴尬笑容,林寒知道自己猜对了,摇头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卑劣,更何况,我从不喝酒的,这不过是一壶茶。”
任盈盈展颜一笑:“想不到,你这么一个极富盛名的少年侠客,竟然不好酒!”
林寒笑道:“喝酒误事,而且品茶如品人生,茶的清醇,不是烈酒可比的。”
淡淡一笑,任盈盈道:“直到现在,我才确定你不会对我怎么样。”
“因为茶?”
“嗯,那个‘品’字!”
(一味的打斗有些腻味,可能这两章写得有些矫情,不过自己很满意。先透露一下,任盈盈与林寒的关系会非常复杂,是朋友,会有些暧昧,本书不会给两人的关系定性,大家自己去想吧)
第一七七章 相忘于江湖
平定州一夜,极为平静,一路之上,林寒自嘲地笑笑:柳下惠亦不过如此了。/
两人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任盈盈的态度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一路之上都是有说有笑的,叫林寒很是不明所以。
即便是林寒忍耐不住,出声问她,她也只是笑笑,并不多加解释。林寒只能嘟喃着:女人的心思就如夏日里的晴雨,半点都看不透。
任盈盈愿意配合,林寒自然乐意,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任盈盈再不愿与他同乘一骑,而是在市集中买了一匹劣马,不紧不慢地与林寒并肩而行。
“你这么跟着我,不担心你爹和令狐冲?”林寒问道。
摇了摇头,任盈盈无奈地说:“黑木崖刚经历一场内乱,我爹也是重掌大权,许多事情需要安排,一时半会也顾不上我,而且我也不喜欢黑木崖上的气氛。”
“至于冲哥”任盈盈迟疑一声,叹息道,“爹或许会留他在黑木崖上养伤,而且......”说到这里,任盈盈不再出声。
林寒笑道:“觉得自从下了恒山之后,事情就不在控制之中了,是么?”
点点头,任盈盈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林寒笑出声来,“男人嘛,不外乎是武力、权势,你爹经历多年的牢狱之灾,性情必定大变,给你个忠告,还是少上黑木崖为好,眼不见为净。”
任盈盈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不过,这又关林寒何事?摇了摇头,林寒道:“至于令狐冲,呵呵,或许是被我打击的狠了,性情有所转变也是必然的,如果是华山派的那个令狐冲,他绝对不会主动谋取恒山掌门之位。”
听着林寒说起令狐冲的转变,任盈盈心中一阵烦躁,一股无名之火升起,摇了摇头,叹息道:“人不可能一成不变的,我们不要再说那些无聊的事。”
轻笑一声,林寒细细地打量她,突然问道:“不知,在见了非烟之后,你打算去哪?是回洛阳吗?”
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任盈盈眼中泛起一丝笑意,对着林寒道:“你知道吗,在洛阳的那些时日,是我除了小时候随着老师学琴之外,最快乐的时光。”
“小屋、竹林、古琴,再配上小桥流水、清荷细雨,没有嘈杂的烦扰,远离人群的纷争,拨丝弄竹,引水煮茶,倒是惬意的很。”林寒赞同道。
“咯咯”任盈盈娇笑道:“不曾想你还这般懂得生活。”
沉浸在柔美的秀色中,林寒一脸的憧憬,良久才收束心神,道:“奈何人生多纷扰,不管你愿不愿意,一时的逃避之后,终究是要面对的。”
“你要面对的很多么?”任盈盈回眸一笑,浅语着问道。
点了点头,林寒道:“对每一个成年的男人来说,责任,都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但又不得不去面对。只不过,我比别人要明白的早一些。”
“真可怜,竟是个没有童年的孩子。”任盈盈揶揄道。
林寒笑了笑并不回应,突然间想起,他来到这个世界不久,任我行同样被东方不败干翻了,任盈盈的童年亦未必有过多少乐趣,不过,这个时候,若是太过较真,就显得无趣了。
一路之上,两人随着马匹的脚力前行,并不横加干涉,欢声笑语、天南海北之间,两人已是于不知不觉间到了县城,离着恒山虽然不远,但是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浑源不过是个偏远的小小县城,并不比中原小镇来得繁华,亦没有大城所具备的城墙与城关,同样亦没有拦路索财的贪官小吏。
一轮圆月挂在漆黑的天幕中,几颗遥远的星辰在云层之中闪烁,不时地眨巴着眼儿,昏暗的街道上,青石、鹅卵映耀着冰冷的月光,街道两旁的民居中,发黄的灯光浸透了油纸迷糊的窗子,三三两两地探出脑来,想要与天上的明月交相辉映,最终却只落得与晦暗的星辰一般,惨淡着收场。
这样一个夜里,在夜风的抚慰下,两个人,两匹马,四条影子,嘀嗒、嘀嗒、嘀嗒......
站立在那家客栈前,林寒转头,笑对着任盈盈,“我们今晚在这里歇息一宿,明早再上恒山。”
“嗯......”任盈盈沉默着发出一声娇哼的鼻音,那鼻音拉得柔和动人、沁人心脾。
轻笑一声,林寒在前,拉着马匹,向客栈走去,任盈盈在后,亦拉着马匹,同步向客栈走去。
夜不深,客栈老板正坐在昏暗的油灯下,对着柜台上的沙漏打着呵欠,于疲乏之中等待着可能会来投宿的未知客人。
听到院外的马蹄声,趔趄间,老板起身,见到真有人来投宿,连忙向里屋喊一嗓子:“孩子他娘,快出来牵马喂料,来客人了。”
“诶”
里屋中传来一声妇女的应答,老板疾步走进院子,招呼着林寒两人,待得老板娘出来,一时眼尖,竟然将林寒认出来,叫道:“哎呀,小兄弟,你不就是前天来过的那一位吗?”
林寒笑一笑:“老板娘好记性。”
老板娘瞅了任盈盈一眼,这个时候,任盈盈早已将面纱摘下,老板娘又是一声惊呼:“哎呀,妹子真是水灵,像画中的仙女一样。”
咋呼之后,老板娘话锋一转,说道:“小兄弟啊,之前看到那个漂亮的小丫头跟在你身边,还以为是你的媳妇,原来这个才是正宗的弟妹啊,你真有福。”
林寒尴尬地笑笑,不自然地向任盈盈瞧去,只见她脸颊红润,却是没有出言反驳。
客栈老板察言观色,见林寒神情不自然,以为是他背着媳妇偷吃,连忙打断婆娘的说话:“去,娘们家的,聒噪什么,快些将马匹牵了去喂料。”
将老板娘轰走之后,客栈老板笑道:“娘们就是喜欢乱说话,客官别见怪,这边请,我给你们安排房间。”
林寒、任盈盈两人一左一右,亦步亦趋地跟着老板进了大堂,然后被他径直引着上了二楼,最终在东厢的尽头停下。引领着两人进房之后,客栈老板道:“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们打些水来。”
林寒点头:“麻烦老板了。”
“不用、不用,您太客气了”老板连连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