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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楚这时却似乎真的困了,边打哈欠边随口应付着,丝毫没有留意到身边陈玟雯那原本晶莹剔透的脸已经变得通红一片。
第一卷 生化来袭! 第九章 一夜旖旎
随着桓楚“啪”地一声关掉了床头灯,超过一百平的卧室顿时迅速被黑暗所包围。睡在内侧的陈玟雯秀鼻中传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那股味道并不刺鼻,反而带给自己一种安心的感觉。听着身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陈玟雯心里渐渐安定了下来,丧尸狰狞恐怖的面孔也不再在自己脑海中浮现。
可这种平稳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陈玟雯突然惊觉睡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才见面一天的成年男子,顿时心情又起伏起来。不想时还好,但一想到这点,陈玟雯便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男人气息,只觉得有一股燥热从心头向全身弥漫开来,一颗芳心也扑通扑通乱撞起来。原本就淡红若桃花色的脸颊这时更加通红起来。
睡在她身旁的桓楚尽可能保持着假寐来缓解二人之间的尴尬气氛,这时隔着薄薄的棉被都能感受到了女王身上传来的烫意。本就是初次与女人同床的桓楚只觉一股火焰从下体升腾而出,之前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各种念头一霎那间接连在脑海中浮现,瞬间占据了桓楚的神智,情不自禁将身子往陈玟雯拿处靠了靠。
陈玟雯显然也感觉到了桓楚的靠近,心中顿时更加慌乱,本想闪开,却觉得身体总是软绵绵的不得劲,只好一挥手要将桓楚推开,可却一时不小心,这一推却是偏离了预定的方向,只觉得手碰见了什么硬梆梆的东西。陈玟雯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硬物握了握,霎时间便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
桓楚本就被那一下撩拨得不行,又遭陈玟雯叫声的刺激,登时感觉下体的火焰一下冲上了头脑中,嘴里低低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声,一把抓住陈玟雯尚未来得及收回的玉手,一翻身向陈玟雯身上靠了过去,低头深深吻在了陈玟雯的白嫩手心上。舌头下意识一刮,顿时觉得身下的佳人身体仿佛一下软了下去,嘴里发出一阵呻吟,也不知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桓楚上来时便只穿了一条内裤,而陈玟雯则是习惯性地穿了一套性感的丝质睡衣。两人的肌肤,几乎仅隔着一层薄丝在相互摩擦着。陈玟雯甚至能很清晰的感受到由桓楚那强壮的身躯里传来的阵阵热量。想要挣扎,却丝毫使不出力气。原本高傲放肆的女王,这时似乎彻底变成了一只绵羊,忍受着桓楚这头雄狮的肆意施为。
桓楚终于将注意力从陈玟雯细致的小手上转移了开来,罪恶地双手攀向了那对觊觎已久的高耸Ru房。感受到胸前的酥麻,陈玟雯心里顿时浮现出一种奇异的感觉,羞辱与快感交织,同时又觉得一股深深的软弱感将自己包围起啦,嘴中却不禁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哼”声。
桓楚见陈玟雯并未抵抗,手上传来的弹性使内心更受刺激,内心深处的兽性似乎完全激发开来,也顾不上陈玟雯的感受,更加肆意地搓揉起被自己掌控着的玉兔来。
陈玟雯发觉握住自己双峰的手上力道逐渐加大,又感受到下身触及的硬物上传来的热意,陈玟雯心中的屈辱感终于战胜了情欲,死死地咬着嘴唇,发出了低低的呜咽,两行清泪也沿着白皙的脸庞划了下来。
桓楚本来正要加紧进攻,突然发觉身下的丽人脸上已满是泪水,当即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体内的欲火一下子被完全浇熄,立马收回双手坐到了床边。
陈玟雯直到身上的压力消失,才睁开了双眼,看见桓楚坐在床边抽起了烟,心中的委屈更甚,正要放声大哭,却听见耳畔又传来桓楚那低沉的嗓音:“对不起,是我没把握好自己,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见从相见开始便没对自己低过头的桓楚居然陈恳地向自己道歉,陈玟雯心中一软,原谅的话语竟然脱口而出:“算了,这件事以后别提了。”
桓楚听见了陈玟雯的声音,良久之后说了声“谢谢”,便站起身来向楼下走去。陈玟雯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不禁在床上坐了起来:“站住!你去哪?”
“下去睡啊。”桓楚一愣,停下了脚步,在楼梯边站定。
陈玟雯沉默一阵,终于低声说道:“你别下去了,就到这睡吧。别误会,柜子里还有被褥,你就在那边打地铺。”
桓楚苦笑一声,答了句“好”,便从陈玟雯手指处的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打理了一下便在楼梯处睡了下去。陈玟雯见桓楚并未离去,也躺下身子,强迫自己不去想之前的事情。
桓楚听见床上佳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看了眼下身仍撑着帐篷的“桓楚二号”,又陷入了苦笑:自己究竟这是怎么了。虽说仍然是处男之身,但与女人发生亲密接触也并不只有一次,虽然还没有在实战中检验过,但自己并不是这种完全不能把持自己的人啊。
思索良久,桓楚将自己今夜的失态划归为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而导致,做出了以后一定要牢牢控制理智的决定之后,素来神经大条的桓楚便陷入了梦想。
而躺在床上的陈玟雯却迟迟不能入睡。虽然身材惹火,看起来也很放荡不羁,陈玟雯却是第一次与男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她并没有桓楚那么大条的神经,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虽然嘴里说着不追究,可心里却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躺在地上的男人看起来似乎只是个玩世不恭的大男孩,世界上发生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但却又那么的令人琢磨不透:拥有神奇的身手和缜密的思维,真不像是他所说的普通人。
想到桓楚狡黠的头脑,桓楚彼时那冷酷得不带一丝情感的双眸又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一想到那对瞳孔里散发出的冷意,陈玟雯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醒悟过来,在心底骂道:“死桓楚,臭桓楚,居然敢摆出那副样子吓唬人家。”
可能连陈玟雯自己也没有留意到,她竟是破天荒第一次改变了称呼自己的方式,而且从老娘变成了只有小女孩才会用的“人家”一词。陈玟雯借着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睡在楼道边的桓楚,睡着时的他脸上并没有挂着标志性的坏笑,反而有一股如婴儿般的纯洁(?莫非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梦中的桓楚仿佛也感到了黑暗中明亮的目光,翻了个身,将脸朝向陈玟雯,砸吧了两下嘴,却没有醒过来。
陈玟雯看见桓楚摊在被褥外面的双手,胸前又传来一股燥热,不禁恨恨地瞪了桓楚一眼,可没多久就看见桓楚竟然将大拇指塞进嘴里吮吸,脸上一红,随即吃吃地笑了起来。
“再装的怎么成熟,还不只是个孩子么。”陈玟雯傻傻地想到,便悄悄转了个身。可能是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骤然没有了外物干扰,陈玟雯便感觉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沉沉睡了过去。
当女王再次睁开双眼时,窗外天已大亮。陈玟雯伸了个懒腰坐直身子,下意识地要叫醒桓楚,却发现地板上空空如也,桓楚已经不见了踪影。
陈玟雯吃了一惊,正要下床,却听见楼下的厨房内传来桓楚走调的歌声,不禁暗骂自己神经过敏,脸上却不由浮现出一丝略带羞涩的潮红。
等到桓楚弄好早餐坐在沙发上抽烟等候时,陈玟雯已经洗漱完毕踩着猫步走下楼来,脸上的潮红已然隐去,神色恢复如常。可能是昨夜旖旎的缘故,桓楚不自觉对着女王打量起来。
可能是一夜安眠的原因,陈玟雯美艳更胜往昔。今天女王换了套装束,不再穿着昨天的清凉装,下身穿了一条宽松的迷彩军马裤,上身则套着一件黑色的运动背心,腰上则扣着一条略做了修改的武装带,长发绑成了马尾甩在脑后,女王范十足。
桓楚心里赞叹一声“尤物”,却见女王正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当即心里一紧,正准备开口解释,女王却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嫣然一笑斜倚在沙发上喝起粥来。
桓楚秉着一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不开口,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目光扫向窗外,百无聊赖地喝起了粥来。
“怎么不看了?刚才不是看的很开心吗?”女王似乎对桓楚的态度有些不满,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挑逗道。
桓楚看着陈玟雯的香舌在嘴边滑动,咽了口唾沫,心里念叨着“镇定”强行将目光移开,随口答道:“秀色可餐。吃饭时看美女会影响进食和消化,不适合我们这种干体力活的人。”
陈玟雯听出了桓楚话中的讥讽之意,心中又羞又怒,正要开口反驳,一阵激烈的枪炮声却传入耳中。在女王愣神的瞬间,桓楚已是放下碗筷一个箭步窜到了落地窗边,借着窗帘的掩护向下看去。
第一卷 生化来袭! 第十章 英雄
窗外枪声连绵不断地响起。陈玟雯放心不下,便也学着桓楚的样子,来到窗帘后面,偷偷向下望去。就见两辆在60周年国庆阅兵时亮相过的VN1型8×8轮式装甲车沿着不远处的商业街徐徐开来,每辆装甲车上除了原装的7。62毫米机枪外,还有一个军人手持加挂机枪在车上扫射。装甲车的周围也散布着十来个军人,显然也是属于这一装甲车战斗小组,他们正一边朝着附近的丧尸扫射,一边为装甲车的行进清理道路。
只是随着枪声的绵延,越来越多的丧尸开始向他们聚拢。刚才传来的一声炮响,显然便是装甲车上搭载的30毫米机关炮开火了。面对数量庞大的丧尸,加上车内的战斗人员恐怕也不超过三十人的战斗小组丝毫不惧,手中的武器吞吐着火蛇,就像割麦子般,将丧尸一片又一片地收割了下去。
论起战斗技能和心理素质,躲在楼上的二人自然不能和军中的精锐相提并论。可论起面对丧尸的经验,刚刚进入首都的搜救小组就比不上在丧尸潮中毫发无伤地生存了两周的桓楚和陈玟雯了,嗯,虽然他们绝大部分时间都只是躲在家中度过的。
陈玟雯正双眼发亮地看着丧尸们被屠杀的场景,却听见桓楚一声轻叹,道:“唉,那么好的士兵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似乎是发现了陈玟雯的不解,桓楚解释道:“制造这么大的噪音,必然会吸引更多的丧尸靠近,这附近的丧尸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等到子弹用完时,他们就完了。不,或许等不到打光最后一颗子弹。”
仿佛是故意在印证桓楚的话,搜救小组的火力虽然强劲,却被杀完一波又一波的丧尸逐渐包围起来。聚拢的丧尸们开始一步一步压缩搜救小组的战斗空间,逐渐将本来布在外线的军人完全压迫到了装甲车附近,才开始了凶猛的进攻。
军人们明显开始顶不住四面八方而来的丧尸,随着装甲车门的打开一边开枪一边退入车内。虽然进退有序,可仍有几个落后的士兵被丧尸团团围住撕咬起来,军绿色的迷彩服混在灰色的丧尸潮中十分显眼。
可能也明白落入丧尸手中的同伴绝无生还的可能,退入车内的军人往外扔了几颗手雷,炸起一堆残肢后便牢牢关上了车门,连车头的机枪手也盖上了车顶盖,退入车内。
见活着的士兵已经撤离完毕,两辆装甲车同时将炮塔转向来时的方向,火力全开,不过几十秒便几乎清空了一个区域的丧尸,也不管一些仍挂在车上的丧尸,便加足马力要突围而去。可行驶没有多久,后卫的那辆装甲车突然停了下来。
站在13楼窗边的桓楚叫了声“糟糕”,狠狠一握拳:“恐怕是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