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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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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看野兽的交尾么?”吕布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现在,转过身去,让我们来痛快地大干一场吧!”

马云鹭温驯地依言转过身去扶住一颗大树,分开细伶如鹭的美腿,抬高结实的翘臀,露出湿润欲滴的牝谷。

此情此景,看得吕布**狂升,当下借着酒劲的刺激挥鞭上马,在挺枪刺破少女最后那道防线时,他在心里狂吼一声:“子龙同学,偶对不住了!”

在酒精与美色的双重麻醉下,吕布没有注意到隔着树丛,有人正注视着这边。那人正是马超,他到来的时候,吕布尚没有真个剑及屣及,如果有心阻止仍然来得及。但马超没有那样做,在确认双方已经结合一体后,他退到了花园的门口,正看见严瑛往这边过来。

“严夫人,您也出来透气?”

“我家夫君离席久不见归,故而出来找他。”

“喔,我刚在里面转了一圈发散酒气,没看见奉先。”

“那我去别的地方找找看。”

支走了严瑛,马超藏身在阴影中,集中耳力聆听花园深处的动静。只听自家妹子时而高鸣、时而低啼,媚声妖娆,实在无法与往日的娇蛮作风联系起来,听得他这个做哥哥的都觉得有些把持不住,赶紧散了功力。

隔了约莫半个时辰,马超方才听见里面扬起一声酥软入骨的长吟,又过得片刻,就见马云鹭一边整理衣裙,一边走了出来,他当下冷哼一声,从阴影中缓步走出。

“大、大哥!”惊见马超拦在路上,马云鹭犹带春情残晕的俏脸顿时化作雪白。

“你做的好事,跟我走!”马超一甩袖子,做势要往外走,眼梢却朝马云鹭身后瞄去,心想吕布你要是出来,就是条有担当的汉子,万事好商量。若是藏头缩尾,日后我便寻个机会杀了你,以报淫妹之辱。

“孟起,且慢。”吕布不知道马超的想法,担心马云鹭回去受罪,连忙站出身来。“要说这件好事,也有我的一份。”

“吕大哥你怎么出来了!?”马云鹭又羞又惊,吕布却已经捕捉到马超眼底的赞许之色,心情顿时大定,伸指在她唇上一封,说道:“你先出去,我和大舅哥有话要说。”

马云鹭抿唇偷看马超脸色,见大哥漠然无话,便大着胆子依吕布的话从一旁溜出了花园。待她走后,吕布冲马超深深一揖:“多谢大舅哥成全。”

马超转过身来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妹子?”

吕布直起身体道:“我必不负她,也不会负我瑛姐。”

马超眼色转冷:“难道你想要我妹子给你做小?”

吕布心说肉我已经吃到肚子里,现在可不怕你摆脸色,只是笑笑:“孟起,你我虽然暂无朗舅之名,却已有朗舅之实。既然是自家亲戚,我就不闹虚文,想同你说些实心话。”

马超盯着他,牙缝里迸出一个“讲”字。

吕布一手指天,忽然说出一番惊世骇俗的大话来:“苍天已死,乱世将临。正是我辈英雄建功立业之机,以你我的本事,届时官封极品禄千钟何其容易?只是我有裂土分茅之志,莫非孟起你却没有道寡称孤之望?”

马超真真切切地吓了一跳,他成全妹子与吕布的好事,本是存有拉拢之意,但是对自家那隐隐的野心却也瞅不太明,现在听到吕布问的如此直白,一颗心顿时扑嗵、扑嗵、扑嗵嗵嗵地狂跳如鼓。

“你、你……”马超指着吕布想要喝骂,却见自己的手指微微颤动,大是不妥,连忙又把手放下,想要把马家的列祖列宗拉出来衬表自己的清白,却听吕布又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秦失其鹿,群雄共逐。大汉自恒灵以降,火德衰微,故灾异屡现,此乃天所弃也。英雄若有天下志,现在便当有所准备,否则异日坐失良机,悔之莫及。”

这一下,马超连那个你字都挤不出来了,胸腹中一团火热滚动,却不知道是酒劲发作,还是野心已被点燃?

半晌之后,马超才能重新开口说话:“奉先,你好大的豪情!”

吕布只是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掌,举在半空。看着马超咬牙切齿,踌躇四顾,最后还是伸出手来,与自己飞快地一击,跟着紧紧一握,又迅速松开。

“那我便代妹子在西凉守着你的好消息。”

语罢,马超掉头就走,脚步迈得既大又急,跨出园门时把地上的石槛都给蹭掉了一块,犹自不觉。

吕布负手看着马超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耳朵一动,听见假山后偷听的某人想要悄悄离开,忙出声招呼道:“夫人等一等我。”

假山后的脚步声一顿,然后绕了出来,果然就是严瑛。吕布上前拉起她的手,只觉柔荑冰凉,不由紧张道:“你怎么也不运功御寒,咱们练武的人要是生起病来,可比普通人还要难熬。”说着赶忙解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

严瑛用另一只手扯住袍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吕郎,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吕布挠挠脸,认真想了一下后回答:“其实我是一个很贪心的人,只要看到好的东西就想要。美女、土地、财富、力量……还有感情,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我真笨……”严瑛自失地一笑:“其实很久以前你就告诉过我了,只是我自己理解的不够深,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

吕布心想:“我以前有说过类似的话吗?怎么我自己不记得了!”

见他神色有些迷惑,严瑛学着他的语气说道:“我杀人你放火,我劫财你放风,强暴高中女生你也得帮我按着。”

吕布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然后很无耻地指责道:“你说过好的,那刚才怎么没出来帮我按着那只鹭。”

严瑛气乐了:“你们两个**,还用得着我在旁边扇风打下手?”

吕布决心把无耻进行到底:“总之,你没做到自己答应过的事。”再看严瑛的表情,似乎很想把自己的脸皮剥下来,连忙往后退:“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不退还好,一退严瑛就扑了上来:“我是女人,不是君子。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女人到底有多难养!

“有人谋杀亲夫!救~命~啊~”

打这一天晚上起,丁府开始流传后花园有狼妖出没的流言,纷扰了好久,闹得人心惶惶,最后惊动了丁老大人,请人做了场法事,才算消停。

让下人们奇怪的是,做法事那天,吕布少爷和严瑛夫人一直面容扭曲,仿佛在闹肚子一般,叫人看了都替他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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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调教

吕布拿大言唬住马超,又躺倒认捶搏得严瑛的谅解,把因马云鹭而起的风波化于无形之后,就专心投入到组建自己部曲的工作中。  

吕平此次前来,还携带了五十名家族精锐子弟以及五十套精甲,前者吕布打算作为军队骨干培养,后者他看着眼熟,仔细一起,顿时冲吕平抱怨道:“这不是缴获袁家亲兵的战利品么?我记得总共该有五百套来,怎么才分给我这主力功臣这么一点点?”

吕平一烟锅砸在他头上,呸道:“你还主力功臣?分明就是一头翻天的泼猴!为了替你搞出的事情收拾善后,九原上下不知费了多少力气。如果不是看你立下斩单于的大功,别说十套甲胄,连五片甲叶子你也休想看到!”

吕布摸着脑袋,赶紧把话题转开:“老族长,我走后严家那边的情况乍样?”

吕平吧叭抽了口烟,用鼻子哼道:“还能怎么样?严家那个珐丫头因你搞出的一连串勾当先惊后急,大悲大喜的受刺激不过,差点一病不起。”

吕布大惊:“您怎么不早告诉我?”

吕平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卷:“现在嘛,当然是好了。”

正准备拔腿闪人的吕布闻言差点在平地上摔一跟头:“不带您这么大喘气的!”

得知严珐遭了一场大病,现在说是好了,但总是受罪,吕布一想我得表示表示,记得严珐喜欢文赋,对待这种感情细腻的女子,堆砌再多的物质也不如一句贴心的慰问。

于是,吕布大笔一挥,毫不脸红地在素帛上剽窃下秦观那首《鹊桥仙》,左看右看,觉得字太少,而且不确定东汉时有没有牛郎织女的传说,便又使白纸默写出完整的七夕传说,而且用的还是温兆伦主演的tvb版剧情,最后硬是整出厚厚一大本的文字,遣人快马给严珐送去。

严家庄,大病初愈的严珐神色恹恹地倚窗南望,想着吕布那个狠心的冤家,如今在晋阳城和严瑛双宿双飞,便觉悲切。在乍闻吕布为大汉建立奇功的欣喜情绪过后,严珐的心情就变得患得患失,尤其当她想到自己未能像严瑛那样与吕布共赴绝域,苦难同当,就越发自卑自怜起来。即使是并州刺史丁原那样的大人物代义子下聘的消息传来,也未能让严珐展颜,反而觉得与吕布的距离更加远了。

更雪上加霜的是,偌大一个严家,却无人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只顾着欢天喜地的准备亲事,全然不想想,若是吕布对她的情份已淡,只是恪于承诺而履行婚约,娶她过门后就弃之不顾可要怎么办?

想得越深,严珐越难自安,身病虽愈,心结难消,人是一天天看着瘦下去,只把一双烟眸衬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空朦,倒是有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这一天,严珐从早上到中午,只进了半碗清粥便不再用饭,侍女妈子个个担心,却又劝说不动。正没奈何间,严英忽然登上绣楼,给妹子送来一只锦匣,说是吕布的礼物。

严珐一听,娇软无力的身躯陡然绷直,刹那间把什么闺秀教条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打抢一样从严英手上夺过锦匣。

锦匣入手,严珐忽然又害怕起来,纤纤十指反复抚摸着匣身,只是不敢打开。严英还当她害羞,不想把吕布送的东西当众展示,便把下人全部撵走,自己也识相地闪人。

环视四周,再三确认除了自己外,再没有人可以看到锦匣中的内容,严珐才一咬牙,用颤抖的指尖在暗扣上轻轻一拨,就听嗒的一声轻响,盒盖跳起,露出一本雪白的书册,素帛缝制的封面上,短短几行文字,龙飞凤舞,张扬的让人难以辨认,她却识得是吕布的亲笔手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严珐拿指尖按着每一个字细声慢读,两行清泪不自觉地划过脸颊,满天乌云风吹散,心里只剩欢喜。

“吕郎他……没有忘了我!”

知道吕布未曾忘情,严珐顿生“生作闺中妇,死作山头石”之念,待揽镜看到自己的憔悴模样,不由大悔。于是往后努力调养,希冀尽快补回元气,以至洞房花烛夜时,吕布手托一对琼瓜,啧啧称奇:“你到底吃了什么?怎么又大了!”

当严珐满怀柔情蜜意地投入为悦己者容的造山工程时,吕布对严瑛等人的调教也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晋阳城的校军场,不时会有往来百姓驻足观望场中五十二条呆如木鸡的身影,看一阵,咂一舌头,然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开。

虽说已进深秋,北地多晴少雨,长时间在太阳底下站着也够让人难受的。但校军场上那群人,自吕布往下,个个都是全副甲胄在身,挺胸抬头收腹,军姿站得倍标准,仿佛打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雕像,要是谁敢有所松懈,手持水火大棍守在一旁的严瑛上去就是一脚踹倒,大棍子挑起裙甲砸下来,不多不少三下,然后你还得滚起来接着站。

一开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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