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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们得到了一个消息,我的一个表姐昨晚上死了,也是吓死的。我对表哥说:有件事我很纳闷,王晓楼诅咒的不是我们徐家人么,可表姐不姓徐啊?表哥说:表姐不姓徐,可她妈姓徐,只要是跟你们家粘边挂拐的,也包括我都得倒霉。我说:那你怎么还没死啊?他看了我一眼:我死,哼、我死了你也就完了,昨晚上你跟狐狸玩耍了吧?现在你身上肯定有了狐狸的阴气,如果没有我你过不了今天晚上。我看着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想揍他。心说”我还跟狐狸玩耍,我那是玩命。
上午我们坐上了回老家的车,一个半小时后我们下了车。我没有通知老家这边的亲属,下车之后就直接上山去了。到了祖坟前表哥说:本来王晓楼用的是黑蛇卧棺的诅咒,可那个局已经被你们破了。我问:那为什么我们的家人还会受到诅咒影响呢?表哥说:他一定又用了其它的诅咒,我想现在他身上一定有一个草人,上面贴着写着徐式门宗的纸条,草人上还扎满了针,这是典型的降头术。我问:那怎么办,你能破解么?表哥说:我师父帮我想到办法了,我们回这来就是破解他的诅咒的。我说:你不是说黑蛇卧棺已经破了么,那我们还回祖坟来干什么?表哥说:你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你十万个为什么啊?来、张嘴。我说:你让我张嘴干什么?表哥说:你少废话,想活命就张嘴。无奈我只好张开了嘴。感觉表哥在我嘴里洒了一把什么东西。表哥说:是糯米,你就这么含着,别吐也别咽,就站在这晒半个小时太阳就行了。我嘴里含着糯米说不出话,就用眼神询问”这什么意思啊?表哥说:糯米可以阻挡你体内的阴气到处乱窜,晒太阳是把阴气晒干。说完表哥就不在理我,一个人走到坟钱开始四处张望。看了半天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根像筷子一样的东西插在了地上,然后又用刀划破了左手的中指,把血滴在了筷子上。接着他又在六个不同的方位同样插上了筷子在滴上血。他的速度并不快,每插一根筷子之前都要上下左右的看上半天,似乎是在找方位。等他忙活完走回到我面前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他不让我动我也没敢动,这一个小时我腿都站木了。表哥回到我身边说:行了,把糯米吐了吧。我吐出了嘴里的糯米,发现糯米竟然变成了黑色。表哥笑了笑说:怎么样,我没吓唬你吧?我问:我这就没事儿啦?表哥说:难道你还希望有事儿啊?
在回家的路上我问表哥刚才那是忙活啥呢?表哥说:这是我师父教我的,那七根筷子是用百年的柳树做的,那七个插筷子的地方是这一代风水局的七个穴眼,我用阴气最重的百年柳树做成的筷子封住穴眼,再用洋气最重的中指的血封住地气流动,这样一来祖坟四周的风水格局和气脉流动就都改变了,诅咒也就破了。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表哥说:不管你能不能听懂,反正已经没事了。说着表哥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子递给我:这个你拿着,将来如果有一天你跟王晓楼正面遭遇了,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就把瓶子打开,里面的东西会救你。我看了看瓶子,里面一闪一闪的看不出装着什么。我问:这里面装的啥啊?表哥说:是天雷,我们破了王晓楼的局,他一定会亲自来找我们拼命,到时候你就用这个天雷干掉他。我一听就傻眼了:天雷,这东西貌似在神话里听过,再说让我杀人,这不开玩笑呢么。表哥看了我一眼:你不杀他他就得杀你,让雷劈死他你还不用偿命,干不干你自己看着办。我说:你们道士兵难道说杀人都不犯法?表哥说:你以为天雷那么容易用么?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说完他就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第7章 树妖
小说:亲身鬼事 作者:背后的阳光 更新时间:20141017 12:00:30 字数:
回到医院之后我发现表哥有些反常。平时他都是把照顾姑姑姑父的活推给我,他自己在一边偷懒,可今天一整天他都守在床边。到了晚上姑姑姑父都睡了,我们俩坐在走廊里,我就问他今天是怎么了?他没有回答,而是问我:我走了这半个多月,你不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么?我点了点头说:想知道。表哥就开始讲起了他这几天的经历。
表哥回到山上向师傅询问破解黑巫术的方法,一开始师傅不愿意说,在表哥的再三恳求下师傅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也许这就是你的命。师傅这才说出了七星定学局的方法。听到这里我开口问到:你师父为什么不愿意说这个方法呢?难道是这个局有什么风险么?表哥摆了摆手让我不要打断。
师傅说要用七星定学局必须用到阴气极重的百年柳树的树脂,后山是一大片树林,很多树从建国前就有了,那里也没人去,应该能找到百年柳树。不过那里常年没有人气,又都是阴气重的柳树,所以树林里一定会有危险,于是师父决定跟表哥一起去,另外还戴上了两个徒弟。
到了后山果然看到了一大片柳树林。当时表哥还赞叹到:前山每天都有那么多的游客,没想到后山竟然是个这么寂静的地方。
他们在树林的深处发现了一棵像榕树那么粗的柳树。师傅说:这树长得这么粗,看来年头已经很长了,就是它了。表哥拿出刀就要去割树脂,没想到刚走到树下,柳树的树脂突然向下一卷卷住了表哥的腰把他吊了起来。表哥惊呼了一声:我靠,这是食人树啊。师傅的脸色一变:不好,这棵树成精了,你赶快咬破舌头,嘴里含着血,已防树精吸你的阳气,我马上回来救你。说完师傅带着两个徒弟一溜烟就跑了。没办法,表哥只好咬破了舌尖,嘴里含着血等着师傅回来。世上的妖物除了僵尸喜欢血以外其他的妖魔鬼怪都是讨厌血的,表哥嘴里含着血,树妖就不会吸他的阳气。
就这么被吊在树上一个多小时,差点就要被勒断了气,师傅终于回来了,两个徒弟一人手里拎着一袋生石灰。师傅从兜里掏出了一条红绳,一头绑在自己的左手中指上,另一头让徒弟绑在树干上。两个徒弟一个拽着红绳开始在树干上绕圈记扣,另一个拿着师傅珍藏多年的桃木做的剑拨打卷下来的树脂。等红绳绑好后师傅好像是在用力拉红绳,他用的力气似乎很大,黄豆大小的汗珠从头上滚落。柳树也开始剧烈的晃动,树脂乱摆。树脂这一摇晃挂在树上的表哥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感觉天旋地转的。师傅的汗越出越多,树干也越摇越厉害。最后师傅大喊了一声:嘴里的血朝树干上喷。已经头晕眼花的表哥好不容易才看清树干的位置,满嘴的血全都喷了上去。刚喷完就感觉腰上一松,人就从树上掉了下来。
表哥刚落地,师傅就大喊:扬生石灰。两个徒弟立刻将一整袋生石灰扬到了树干上。师傅好像已经筋疲力尽的样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始喘粗气。表哥知道已经没事了,就从那棵柳树上割了几条树脂下来。几个人在树林里休息了半天才起身返回。
师傅用红绳绑助自己的中指和树妖,那是用自己的阳气和多年的修为牵制住树妖的妖气,红绳也可以起到镇邪的作用,表哥的那口血也是同样的作用。生石灰也是至阳之物,可以烧死树妖的灵气。如果在表哥脱险之前就扬生石灰,那么树妖临死之前的挣扎也会要了表哥的命。
接下来表哥就要引天雷,等了九天才等到了个雷雨天。表哥在山顶做好准备,用一根风筝线一头绑着一枚铜钱,将铜钱放在玻璃瓶子里。另一头绑着一个氢气球。在气球上和瓶子上个贴了一张引雷符。将气球放飞。等到打雷的时候,雷就会被引到瓶子里,然后剪断风筝线,在在瓶盖的内侧滴上几滴表哥的血将瓶子盖好就大功告成了。
听表哥讲完我已经无语了。这听着就跟扯淡似得,说什么我也没法相信。尤其是那个什么引天雷,也太玄乎了吧?表哥看着我一笑:呵呵,不管你信不信,总之到时候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说完表哥又是一笑,我感觉他笑的有些古怪,好像是在苦笑。过了一会儿表哥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不管是天雷还是七星定穴都是有代价的。我问:什么代价啊?表哥却没理我,而是侧躺在凳子上睡了。
第8章 表哥
小说:亲身鬼事 作者:背后的阳光 更新时间:20141021 20:42:54 字数:
三天以后,姑姑姑父竟然能动了,不到半天就恢复正常了。看来表哥的七星定学局起作用了。姑姑出院的第二天我接到了表哥的电话,他让我马上去他家。等我到了姑姑家刚一进门我就呆住了。只见表哥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都已经涣散了。姑姑姑父坐在床边满脸的悲伤。我有些不知所措的问:你、你这是怎么了?表哥苦笑了一下:我要死了。我说: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表哥说:七星定穴局是人为地破坏风水,天雷更是逆天的,这两件事其中一件就会折阳寿,更何况我两件都干了,所以我是活不过这两天了,这也是师傅不愿意教我的原因。我大喊道:明知道会这样你还这么做?表哥又是一声苦笑:我一个人死总比全族死好吧。停了一会儿表哥又说:天雷可是老子用命换来的,以后跟王晓楼交手了你可别掉链子了。我呆呆的看着表哥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当时我的心都空了,根本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表哥说的一切。可我在不愿意去相信,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当天晚上表哥渐渐地停止了呼吸。他走的是那样的平静,没有一丝痛苦,就这么静静的走了。表哥咽气的时候姑姑小声的说了一句:这就是命运。
表哥只有三十岁,他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可我万万也想不到他会这样死去。表哥斗过僵尸,抓过鬼,在我心目中的表哥是强大的,就算死他也应该是斗什么千年大妖怪的时候战死,可他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直道第三天表哥出灵火化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跟表哥接触的时间并不算长,他从小就被姑姑送到山上当道士,几年我们才能见一次面。可这短短的时间里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这让我对他的亲情倍加的浓厚。对于他的死,我十分的悲痛,也使得我对王晓楼的敌意越来越深。也许在跟他碰面我真的能狠下心用天雷杀死他。
表哥火化的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表哥站在山顶用氢气球引天雷。他忙活了半天,最后把瓶子交到了我手里,然后对我淡淡的一笑:呵呵,再见。然后表哥竟然飞了起来,越飞越远,最后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醒来以后我发现泪水已经流满了我的脸。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对表哥的悲痛慢慢地退却,王晓楼也没有出现,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只是这一个月里我没有在见到赵京,也没有联系。表白失败后我不敢在找她,她也没有联系我。这一个月我失去了她的所有消息。一开始表哥的死让我忘掉了一切,可慢慢地对赵京的思念又渐渐占据了我的脑海。我几次拿起电话响打给她,可始终鼓不起勇气拨通号码,也想不出电话拨通了该跟她说些什么。对表哥的悲痛和对赵京的思念压的我感到窒息,我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这天我突然接到了王淑的电话,她前几天生了一场大病,我心里实在是太闹心,就没过去探望,今天它突然给我打电话我心理还有些愧疚。接起电话我先问了她的病情,她说已经好多了。又闲聊了几句,她话锋一转告诉了我一个让我更加痛苦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