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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横被汉扬这句平静的话语给震到,这使得他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最要好的朋友,你今天跟我说这些,你想我怎么回答你?”他问得很慢,目光紧锁汉扬视线。
汉扬在接受到古斯横那情绪多变的眼神时,选择了沉默回应这个问题。
直到,两人回到卧室后,当汉扬看到古斯横准备换回自己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
古斯横才感觉到汉扬从身后抱住了他,那动作很轻,但却自然得天经地义,这让古斯横止住了脱睡袍的动作。
他只脱了一半上衣。
“怎么了,做什么这么抱着我?”古斯横侧过头看向汉扬,他的唇角却正好撞上了汉扬的嘴唇。
他刚想回过头来,下巴却被汉扬捏住了,被直接给正了回来。
“我不想单纯只做你的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汉扬低声的告诉古斯横,看到古斯横没回答,他的双唇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古斯横的唇角。
古斯横刚想装傻说不懂,可汉扬似乎看出了他企图,直接巧妙的侧了一下头,稳稳地含吻住了古斯横的双唇。
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让古斯横有些透不过气,可古斯横很快就推开了汉扬……
“你做什么?”古斯横低声的问他,没搞懂汉扬为什么这些突然,他的嘴角有些泛红,还残留着一点湿润的罪证。
“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了。”汉扬似乎不想再说第二遍,但他看古斯横的眼神没有改变。
“你这样跟我说,我觉得太过突然了,你给我一点时间适应。”古斯横不是要拒绝汉扬,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
虽然他隐约中,是有些感觉,但他也不太确定。
汉扬也点头答应了古斯横。
但是,古斯横衣服还没换完,就被汉扬给压在了那柔软的被褥中,古斯横心疼汉扬还带病在身,所以他没有推开汉扬。
“你又做什么?”古斯横呐呐的问他。
汉扬靠在古斯横耳边告知:“我想要你。”他这次的态度很强硬,甚至还直接把手伸入了古斯横的睡袍里……
几个小时后。
古斯横衣衫不整的坐在沙发上,身边同样是衣衫凌乱的汉扬,汉扬上衣睡袍敞开着,身上的汗水沿着锁骨往下滑落。
汉扬在休息,在抽雪茄:“现在适应了没有?”
古斯横靠坐在汉扬身边,沉声的反问汉扬:“你都‘欺压’我好几个小时了,你说我适应了没有?”他的睡袍敞开着,也在抽着雪茄,但脖子上和腿上都是汗水。
“我记得你以前不需要适应,都可以留在我这里过夜,现在是怎么?”汉扬的手还放在他的腿上,细捏缓揉那皮肤。
“以前那次兴致跟这次不一样,以前我们不是很熟,可以肆无忌惮的ONS。”古斯横把腿放在汉扬的腿上,他的双腿似有似无的压汉扬的腿。
现在他跟汉扬很熟,而且他们不是在ONS。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熟,比熟更好?”汉扬边问边站起身,站在沙发前,分别抓住了古斯横的双腿,直接拉开……
“或许,应该是。”古斯横目光沉定的看着汉扬,没有对汉扬有过任何的阻止行为。
成熟的男人非常的理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甚至愿意配合汉扬,因为他也需要宣泄,就好比之前那几个小时里混战。
在之前几个小时里……
古斯横知道了纵豪被公司雪藏的事,不,不对,应该说是被封杀的事,汉扬告诉他,汉扬前阵子给罗彦见面的时候,罗彦看到汉扬身上的伤,在追问之下才得知情况。
才会有昨天被封杀纵豪那件事,对于一个艺人来说,被自己公司封杀,是何其可悲的事,而且公司也要承担与各广告商的赔付与损失。
“你朋友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小题大作了,这样对他公司也不好。”古斯横当时就低声的随口问了汉扬这么一句。
可汉扬只是反问他:“你还喜欢那个歌星?”
古斯横立刻就闭嘴,不谈纵豪的问题了。因为他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南区娱乐公司也不会做出这样有损自身利益的决定。
这次罗彦真的是给足了汉扬的面子。
而几个小时后的现在——
“你的病才刚好,不要这么操劳。”古斯横的双腿被架在汉扬的肩膀上,他被汉扬压在沙发上,他的双手被汉扬双手并用的固顶在头顶。
两人指尖随意夹着的雪茄,都在缓慢的燃烧,但汉扬给他回应,以及那充满英气的平静眼神,与那滴蜡般滚烫的汗水,都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十分钟过去后。
面对汉扬那强有力的占有,他从容不迫的回应着汉扬,两人身下那张沙发被太过猛烈的造爱方式给弄崩塌凹陷了……
古斯横在这里待了两天两夜,在这这段时间里可以想象他是有多么的疯狂,是谁先开始的他不记得了,可事实上他跟汉扬已经超越单纯的友谊。
不过,古斯横倒是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当,既然都发生了,他也不会去回避,更何况他现在是自由身,跟谁亲密接触都是他自由选择的。
至于夜朗……
古斯横跟夜朗虽然他们关系没有矛盾,也没有任何问题,但他们却始终都不是恋人,因为夜朗没有对他说过任何要交往之类的话。
夜朗救过他的命。
汉扬也同样的,冒着危险救过他的命,而且还是两次,这些他已经还不清了,但他也不否认自己对汉扬有好感。
因为汉扬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他目前最重要的朋友,在他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这都是他无法割舍的。
在古斯横的印象中,汉扬是一个很正经、懂礼、英气的年轻人,而这次这个不算表白的表白,显得有些生硬和突然。
“为什么你会突然提醒我,你正在追求我这件事情?”古斯横坐在楼下用餐的时候,饶有兴致的提起这个话题。
汉扬正在喝早餐奶,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沉稳内敛的熟男:“如果你前天不过来,不那么细心的照顾我,也许我会再晚点再说。”
“那我当初跟你讲那些感情问题,你听了是不是很难受?”古斯横没有提起纵豪的名字,但他却是留意汉扬的表情。
汉扬的眼神平定如常的回视着古斯横:“其实也没有很难受,但也不能说听了会高兴。”他折中的表达了当时的感受。
“抱歉。”古斯横绅士的开口,他的目光也变得亲和了许多,“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像现在这样,不用对彼此负责的关系最好。”他无耻的提了建议。
无耻的建议。
这看似开放的提议,却掩藏着古斯横心里不远揭起的伤疤,保持现在的关系,也许对大家都是最好的,最完美的。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汉扬很礼貌的反问古斯横,他拿刀叉的动作也止住了,只是安静的等待古斯横的回答,似乎不理解古斯横为什么要这样说。
古斯横喝了一口早餐饮料,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就是你不用追我,我可以跟你上床,你也不用对我负责人。”
“为什么?”
“我愿意。”古斯横当即就回答了汉扬,他简洁而明了的非常的清楚。
他愿意,他喜欢,他乐意。
除非汉扬不愿意,不奉陪,不接受,那么他也无话可说。
汉扬沉默不语地看了他很久,仿佛在揣摩他脸上的表情:“你知道,你怎么在说什么?”
古斯横默默地点了头,就是因为太清楚游戏规则,所以他才会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对大家都是,不伤害到彼此,更加不用太投入感情。
直到古斯横再度抬眼,询问般的征询汉扬的意见时,他这才看到汉扬细微地、难以察觉地点了头,只是眼底多了几分让人难以琢磨的深思。
当天下午。
古斯横跟汉扬从别墅出来的时候,古斯横那辆被砸烂的车子被汉扬看到了,古斯横也没解释,就找人叫了拖车来,把车给弄走了。
“你的车子怎么弄成那样?”汉扬坐在豪车内,询问坐在对面的古斯横。
“前阵子纵豪他家里生意被人捣乱,他可能以为是我做的,他家里的兄弟就找我理论。”古斯横说得很委婉。
汉扬也没有再问。
只不过。
古斯横回去之后,就没有再在电视上看到过纵豪的报道,就连新闻上都没有,这也就表示南区娱乐这次做得干净利落又彻底。
古斯横也没有再让人去砸纵豪的场子。
因为夜朗回来了,其他事情古斯横自然就不管了,他可以专心的处理女公关这件事,所以他每天都亲自带人过去“照顾”纵豪场子的生意。
他几乎每天去一个场子,每个场子的管理人到看到他去了,也还是会好好招待,因为场子里还有其他客人在,不好拉破脸。
可古斯横非常的挑剔,要求也非常让人头痛,这几天的时间里,场子里的主管只要听到古斯横的名字都恨得咬牙切齿。
“你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就这态度对待客人,难怪你们生意这么不景气。”古斯横平时说话都很文明,除非像上次那样纵豪的人把他给惹火了,他才会开口说“滚”字。
也就是这样的古斯横,让那些场子里的管理都拿古斯横没办法。
纵豪堂口虽然跟夜朗堂口有过节,不过他们这些管理人员也拿古斯横没辙,因为上次那些教训过古斯横的人回来说过,古斯横这个男人不好对付。
不过有好几次,古斯横都听到管理人员跟他说:“古先生,你先别走,等一下豪哥就过来了,你要有什么不满意跟他谈。”
“我没心情跟他谈,可以让他不用来了。”古斯横礼貌的开口,气得对方管理人员脸色都铁青。
古斯横故意不跟纵豪谈女公关的事,当初古斯横找了纵豪无数次,纵豪这边的人都不见,现在这边的人想找他谈,他可不谈了。
纵豪场子这边的人,每次都会在古斯横消遣的时候,泡澡、做按摩、跟美女聊天的时候过来打打岔,并告诉他,请让他谈谈那件事情的解决方案。
“今天我是来消遣的,顺道带兄弟来高兴高兴的,不谈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每次古斯横都客气的拒绝那些人。
古斯横每次过来都带很多兄弟来,那些人都凶神恶煞的,让场子里的服务生都担心一不留神,这些人就会大肆的开始砸场子。
所以纵豪堂口的人在迫于无奈之下,每次古斯横去哪个场子,哪个场子都会多很多打手。
这可笑煞了古斯横堂口的兄弟。
然而……
古斯横前阵子因为汉扬生病的事,从汉扬那边回来之后,他也清楚明白的告诉了夜朗……
“汉扬那几天生病了,我在那边照顾他,所以才回来得比较晚。”
他如实的告诉了夜朗真相,这事对他来说,其实和说可不说,因为他回来之后,夜朗从头到尾都没问过他。
但是,古斯横跟夜朗提这事的时候,是在某间夜场的走廊上,他看到夜朗很忙也就随便提了一句。
而此时——
古斯横今晚例行公事带人到了纵豪那边堂口,某地段最豪华的大浴场。
那些管理看到他都想直接关门了。
但管理根本就拦不住这个高大的型男,只是眨眼的时间,整个场子的大堂就被古斯横给“霸”了。
“今天我想见纵豪,麻烦场管把他叫过来,我今天有空也有心情跟他谈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