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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古斯横,是故意让他接那个电话的。
“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奉陪你玩到底。”齐猛站在古斯横身边,那咬苹果的声音很清脆,他目光淡淡,语气平平。
古斯横并不想跟他玩。
“从现在开始,我就搬进来住了,你的下半年的房租,在两个小时前,你外出买东西的时候,我就替你付给来收租的房东了。”
“……”
“你答应我也好,不答应也好,我已经做了决定,不会改变。”齐猛扔掉了手里吃得差不多的苹果,他洗了洗手,把手递给古斯横,让古斯横替他擦。
“房租我会还给你,你住这里不合适。”古斯横耐心的替他擦了擦手上的水迹,也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迹。
只是齐猛根本不听他的话,第二天就拿了一些衣服过来,隔天古斯横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齐猛已经进驻他的家了。
似乎准备长住了,他的衣柜也被齐猛霸占了一般,所有单一的东西,都变成两份,这样古斯横当即就生气的请他出去。
“我以为你只是说说,你不能这么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就擅自搬进我的家里。”古斯横刚从场子巡逻完回来,因为夜朗在安排钱爷的身后事,场子他要去盯着。
他以为齐猛不会这么乱来,没想到他今天回来就看到这种场面,而且齐猛还穿着睡衣,在他家里的享受大餐。
“我像是在开玩笑?”齐猛根本不理会古斯横的生气与不满甚至是反对,他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喝酒抽烟,“你家就是我家,你那么喜欢我,喜欢得不敢表露了,我要是不主动点搬过来,我怎么对得起你。”他很无赖。
古斯横被他这话给顶得回不了口,他恼火的把家里的齐猛之前摆好的那些他们以前拍照的照片砸了个稀巴烂。
他在砸相片和相框,齐猛坐在沙发上看他。
“谁要你搬进来,你要住这里我让你住,你住,我走。”古斯横砸完了那些相框,脸色惨白的进了屋,他拿过自己的皮箱打开,刚拉开衣柜想那里面的衣服,就被齐猛挡住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齐猛拿过了镜子,让古斯横看镜子里的自己,“你就像是疯子。”
古斯横快被他气死了,他不想再跟齐猛扯上关系:“我要是我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疯的。”他很冷静的回答齐猛。
就算是砸照片的时候,古斯横除了狠之外,也没有表现出抓狂,他知道自己的脸色很难看。
“你越是这样,就表示你越是在乎我。”
第295章
面对齐猛当面的揭穿,古斯横没有再说话,他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一直这么冷不丁点的盯着齐猛看。
齐猛也没有在意古斯横这种清冷的目光,他替古斯横把衣柜关上了,把皮箱重新放好,然后什么也没说就去沐浴了。
齐猛在他家就跟自己家里一样自由,完全不理会古斯横高不高兴,古斯横无力的坐在床边,只能默许了齐猛留下。
古斯横隔天代替夜朗打点堂口事务的时候,好几次手里茶水都洒在办工作上,部分文件都被茶水给弄湿了。
齐猛给他带来的困扰,随着时间分秒的推移,都变成无形的压力像他压来,昨晚他跟齐猛又动手了,脸上都有伤。
他面对齐猛的时候,也变得越来越不理智,他没有办法冷静,因为他在意齐猛,却又不想再被齐猛发现这一点。
他想在心里保留一点东西,可齐猛偏要逼迫他讲出来,他知道自己有些事情不能讲,讲出来很多事情都会改变。
现在齐猛也并不是在追他,这一点他很清楚,用齐猛的话来说,他们现在的关系就是:“我要管你。”这是齐猛昨晚说的。
他真的无法想象,齐猛在说这话的时候,竟是那么的无所谓,那么的从容不迫。
古斯横当时就不满意这样的说法:“我比你大十多岁,我需要你来管?”他平静的反问齐猛,意思就是不用你管我。
“从现在起,管得了的我要管,管不了的我还是要管,你以后别想再跟谁谈恋爱。”齐猛似乎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跟他说的这些话。
“尝试过跟你这种无赖谈恋爱,我对感情已经没有什么期望了,我不会再跟谁谈恋爱,这你可以放心。”古斯横真佩服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还能保持优雅姿态喝茶。
现在想想,真该把手里的茶水都泼在齐猛那张处事不惊的脸上,回想起他昨晚临睡前,齐猛用那种充满野性观察“同类”般的眼神盯着他打量,他竟然还有种齐猛正在向他求那个的错觉。
当时。
古斯横就是一个枕头给齐猛砸去:“收起你那些念头。”他告诉齐猛,住他家可以,别想蹬鼻子上脸有其他要求。
男人说话的嗓音沉沉的恐怖,幽淡淡的透着无形的危险,男人从不表现出激动,就算是跟齐猛有争执、不满、打斗、都是相当冷平,特别是那稳定的眼神,就像是有股吸力一般,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眼底冷与怒。
而齐猛每次这个时候,都是用那种漫不经心的眼神打量古斯横……的全身,让古斯横有种正在被齐猛用眼神扒拉的感觉。
提别是齐猛打量他的眼神变慢,眼底的情绪积聚使得眼色变浓的时候:“我能有什么念头,你要能忍住不对我动念头,我就佩服你。”
齐猛坐在他身边不冷不热的轻笑,让古斯横清楚的感觉到有股强势的气焰在散播,他跟齐猛约法三章,答应齐猛留下。
并且齐猛也跟他说了:“你是绝对忍不住的,不如早点投降,那样我会尽量温柔点。”他指哪个方面古斯横自然清楚。
但是古斯横并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他也不可能不战而投向:“你一定会输得很惨,到时候你就自己收拾行李离开我家。”他们赌了,三个月内,谁要是先忍不住,就得接受惩罚。
如果齐猛忍不住,都得离开他家。
如果古斯横忍不住,都得让齐猛想主多久就住多久,但是在这期间,古斯横不允许齐猛带女朋友过来,并且家务都要齐猛做,而且齐猛还得帮他洗衣服。
古斯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齐猛逼疯了,不然他不会答应这种荒唐的赌约,赌一赌他还有一丝的机会,如果不赌他就彻底没机会了。
所以他赌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避不开齐猛,只能正面迎战,但他也做好了长期作战准备的,齐猛跟住在他真是如说的那样,什么都要管。
就连他早上出门穿什么衣服,齐猛都要管。
古斯横不知道自己跟齐猛这样畸形又奇怪的关系算什么,可他也见识到了齐猛脸皮厚到了何种程度,导致他今天出门穿的衣服、裤子、鞋子都是齐猛搭配的。
虽然古斯横向来都很有主见,可被齐猛这么一弄,他真是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就算他今晚到场子来,还是跟往常一样,同样是许多公关看他,只是古斯横每次去洗手间,或者照镜子,都看到自己这身如常优雅绅士的装扮就会想起齐猛。
哎。
古斯横竟然在心里叹了气,他摇了摇头抛开了有关于齐猛的一切,叫来各个场子的总管安排了事物,并且自己到了几个老夜场去坐了坐看看生意。
扫荡行动结束了汉堂最近也低调了许多,警署那边也没有再有动作,这次汉堂元气大伤是肯定的,这些行动甚至牵连到了南区金融海啸,导致有些公司被牵连,就连汉扬的公司也免不了受到了波及。
说到汉扬,古斯横今天下午还给汉扬打了电话,他主要是询问汉扬公司情况,担心汉扬受到波及太大,顺道问问罗彦又找汉扬没有。
“上次拒绝他之后,他就没有找我,他的公司这次受损很严重,我觉得他可能不太高兴我这样的处理方式。”汉扬在电话里平静的回答古斯横。
古斯横这边还能听到汉扬在那边缓慢翻动文件的声音,可古斯横却笑言如果罗彦不理汉扬了,那这样就最好不过。
“这样不好么,以后你也少点麻烦,并不是你不够意思,是罗彦他自己的问题。”古斯横暗指罗彦涉黑的问题。
汉扬那边翻阅的声音消失了,也沉默着没有说话,古斯横跟汉扬说了昨天自己很忙没空,让齐猛帮忙接的电话。
“宝贝,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表示你已经忙完了?”汉扬平缓的问他,如果忙完了就抽时间出来见见面。
古斯横考虑到夜朗今晚可能要找他去钱爷那边,也跟汉扬说了改天再约,今晚有工作要做,不能跟汉扬见面。
晚上十点的时候,古斯横就接到了夜朗的通知,灵堂那边已经布置好了,让古斯横歇业带兄弟到灵堂去守灵。
古斯横带了兄弟过去守灵的时候,刚到就看到夜朗站在门口给齐猛电话,在询问他也知道齐猛正在赶来的路上。
灵堂外面只是稍许的警察,古斯横也没带多少过来,就四五十个,就其他堂口的人也都只来了二三十个,这次老大说了要低调办事。
“你见到老大了?”古斯横开口就问夜朗是不是见过老大了,他以前没问过夜朗,因为他要是平白无故问这样的问题,夜朗肯定会怀疑他。
这次不同。
他可以问,也不会被怀疑。
夜朗刚挂断了电话,就示意古斯横带来的那些兄弟都上去给钱爷上香:“进去安慰一下钱爷堂口的那些兄弟。”他吩咐自己堂口的兄弟进去办事。
古斯横带来的人,都是管理层的人,衣着颜色都很严肃,那些兄弟进去后,夜朗才回答了古斯横的问题,表示的确见过老大了。
“老大之前来过了,不过现在已经走了。”夜朗站在安乐堂外的走廊上,那昏黄的灯光拉长了他修长的身影。
古斯横侧过头看向外面庭院中淅淅沥沥的雨景,他嘴里呼出了气息弥漫着淡淡的白雾:“这件事,一定让老大很难过,老大年纪那么大了……”他刻意没说完,想等待夜朗回答他。
古斯横脸上的表情带着点遗憾看着夜朗,表面是在担心老大,其实心里想夜朗告诉他更多更多的消息和关于老大的事。
深秋的夜晚,空气有些湿凉,外面滴滴答答的小雨更添萧瑟。
“你怎么知道老大年纪大了?”夜朗反问古斯横,那洞悉一切的眼神,让古斯横紧闭着嘴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看到古斯横不出声了,夜朗也就一直在看他,古斯横冷静的告诉夜朗,是听别的兄弟说的,说老大上了年纪。
“你听哪个兄弟说的?”夜朗又问他,听上去不慌不忙的。
“听堂口兄弟里的兄弟说的。”古斯横依旧镇定。
“把他名字告诉我。”夜朗稳稳的、巧妙的挡住了想走的古斯横,看到古斯横脸上表情没变,他让古斯横把那个兄弟的名字说出来,或者指给他看也行。
古斯横没想到夜朗会追问他这么清楚,他这个时候看了夜朗两秒,就先跟夜朗说了一声抱歉,然后才改口……
“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最近记性不太好。”古斯横又开始在夜朗面前,发挥他“无耻”的“本性”,他仍然保持镇定。
让人找不到一点破绽。
第296章
古斯横刚想进去灵堂去给钱爷上柱香,可他还没走几步,他就听到夜朗那似有似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大不是老头子,跟我年纪不相上下。”那轻轻淡淡的声音,无形的滑过他的耳边,随着夜风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