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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要歇会儿再发了!!!
蓝千雅跟蘧临翰打电话,让他姐弟俩腾个空回家一趟。蓝千雅在电话里也没说清什么事,姐弟俩以为召开家庭会议讨论他爸退休的事,这段时间两老人时常提起那事。回到家才知道,来了客人,蘧临翰瞧着眼生,蓝千雅一介绍心里马上猜想到了事情的原委,来客是他大哥蘧剑阳的丈人丈母。
“还是关于你哥和你嫂子的事。”见姐弟俩一脸疑惑的,蓝千雅解释道。
“那小子老毛病又犯了?”蘧媛媛气道,“这才好了多长时间呐,那么大个人,再不济也还是个市领导的秘书,总不至于要我们跟在他屁股后面管教他吧。”
“可不就是,真是想不明白,好歹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那么粗鲁不堪呢,动不动打老婆。”蓝千雅叹气道。
“我们也是没法可想,这才腆着个老脸来跟你们商量,离婚吧,对剑阳来说影响不好,仕途不利,不离吧,隔三差五的对我女儿拳脚相加,就是金刚打的,也受不了啊。”营蕾的父亲营思泉低声下气地道。
“亲家啊,这次打得实在是看不过眼呐,那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老痕没消又添新伤,我一个当岳母的,都跟女婿下过跪了,哪想到还是没好几天,”营蕾的母亲英民秀垂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工人家庭的出身,让他在同事面前没面子还是咋的,真没把我们当一回事呀。”
“亲家母这话说的,”蓝千雅安慰道,“那小子秉性就那么恶劣,现在社会哪讲什么家庭出身,他爸都拿凳子砸过他,还不是把他爸不放在眼里,我行我素。”
“别的方面咱也说实话,他做得倒周全,逢年过节,都会上门来看看我们,对我那儿子也挺关照的,唯一不足就是脾气不好,怎么的还是要请亲家公亲家母帮帮忙,劝一劝,结婚这么多年了,好歹现在要准备生个孩子吧,有了子女,我想他多少总会改一点。”营思泉无奈地道。
“依我的意思,让营蕾跟他先分居一段时间,让他一个人过下没人侍侯的日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蘧媛媛道。
“那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的脾气,那样更是惹火了他,指不定就变本加厉了,”蘧临翰摇头道,“我想大哥可能是工作上压力太大,找不到好的解压方法,才会欺侮嫂子的。”
“在这世上混谁没个压力呀,就他是人别人不是人,那家伙心理阴暗而已。”蘧媛媛没好气地道。
“我看要解决这事,还得帮他找个释放压力的好方法。”蘧临翰想了想道。
“咱们也不在他身边,怎么帮他解压呀,”蓝千雅看了看蘧临翰,转头问英民秀,“亲家在这方面有什么好法子么?”
“反正我是下岗的,没什么正经工作,现在也只有住在他们家了,看看能帮上什么忙,走一步看一步。”英民秀叹气道。
“营彬毕业了吧?”蓝千雅换了个话题。营彬是营思泉英民秀的儿子,在海东一所大专院校读书。
“可不是,今年刚毕的业,也不知道到哪去找个工作,现在大学生一抓一大把,又是个大专学历,找工作难找啊,那孩子性格还内向得要命,我俩这做父母的又没个能耐没个关系帮上忙。唉,养儿养女哪是什么福,天天操不尽的心呐。”英民秀倒着一肚子的苦水。
“都是一样,你别看这几个家伙都有工作了,要烦心的事不知道有多少,有些事想起来晚上睡觉都不安稳,”蓝千雅附和着道,“我家这位吧,亲家公亲家母也很清楚,迂得要命,要他走个后门托个人那是要他的命。也别太担心,等我找个机会问问剑阳,看他能不能托托人,慢慢的让营彬进家事业单位,你看合不合适?”
“哪还有什么拣的,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那懦弱的性格,能让他有份工作糊口就不错了。”英民秀脸上总算有点喜色。
“营彬是读什么专业的呀,不嫌弃的话,要不来我们超市先实践实践。”蘧媛媛笑道。
“现在找工作哪有个专业对口的说法,要是暂时没好的地方去,你就让他过来试试,工资什么的都好说,也不会让他干什么粗活,在财务部门先干干。”蘧临翰对英民秀道。
“好好好,让你们费心了费心了。”营思泉英民秀应声不迭。
周末这天,蓬建彬一大早就开了车过来,准备接蒲志华芦仙萍他们去庆源。本来说好了把小孩子都带过去玩,芦仙萍临时却改了主意。
“瞧我这老糊涂的,你们马上要结婚了,一大堆的事要准备,这时候把小家伙们都带去,纯粹是给你们添乱,还是结婚那天都去吧。”芦仙萍对蓬建彬道。
“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也没什么添乱不添乱的,”蓬建彬笑道,“家里头有小孩子更热闹,我就喜欢跟小家伙们一起玩。”
“拉倒吧,热闹个啥呀,都快成一家人了也别说些那违心的假话,一个倒没什么,这一下子四五个去了,你刚布置好的新房还不要半天就闹成狗窝啊。”蒲志菊撇嘴道。
“就带你小舅子一人去吧,”芦仙萍白了一眼蒲志菊道,“阿华跟三姐虽然掐来掐去,姐弟间的感情却是很深的,这要出嫁了,怎么的也让他帮衬帮衬,他是结过婚的人,也在城里办过婚宴,婚礼上需要准备些什么他有经验。”
“你们都不去了,到时志兰又要怪我不会办事呢,指定说我怕麻烦,故意让你们不去的。”蓬建彬不好意思地道。
“少来,那臭丫头巴不得我们不去,我还不知道,她最烦小孩子闹了,上次咱家几个小孩在她家住了几晚,哎哟,她那副臭脸,嘴巴上都能挂汤勺了。”蒲志菊又嚷了起来。
“你整天有事没事跑这来干嘛,滚你的范家去,这么大个人了,说个话不经过大脑就咕噜出来了。”芦仙萍实在是忍不住,骂起蒲志菊来。
“虽说离得不远但也要走段路呢,不是来帮娘家的忙你以为我喜欢撑着跑这冤枉路啊。”蒲志菊不服气地道。
“你这哪叫帮忙啊。”蒲志蓉也笑骂起来。
“好好好,我就带小舅子过去,但是小姨得跟志兰打电话说好哦。”蓬建彬呵笑道。
“放心,有我们帮你撑腰,保证不会让你跪搓衣板。”蒲志菊取笑道,刚说完就挨了芦仙萍一暴栗。
“那你的腰怎么办,不是说这次去治疗么。”蒲志华对小姨道。
“是啊,我们倒把主要的给忘了,小姨这次也一起去吧。”蒲志蓉道。
“我想好了,这毛病肯定不是那么容易治的,等兰丫头办了婚宴后,我再去看吧。”芦仙萍挥挥手道。
见小姨这么坚持,蓬建彬也没法子,只好和蒲志华上路了。
“小舅子,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么?”回庆源的路上,蓬建彬笑问副驾的蒲志华。
“姐夫,好姐夫,我想去动物园看猴子。”蒲志华故意嗲声嗲气地道。
“好好好,乖,只要你听话,姐夫就带你去看猴子。”蓬建彬暴笑。
蒲志华狠狠揉了揉蓬建彬的头,笑骂道:“臭小子,敢在我面前摆大,不想混了。”
“你敢对姐夫不敬,回头我告诉你三姐,有你好受的。”蓬建彬威胁道。
“嗤,你怕她我可不怕,”蒲志华理了理自己帅气的头发笑道,“嗨,咱们两个定个君子协议,往后都叫名字,你别叫我小舅子,我也不叫你姐夫。”
“叫名字?那感觉多生疏哦,孔老夫子教导我们说君子知礼而……”
“少在那孔夫子孔夫子的,你答应不答应?”蒲志华摇了摇拳恫吓道。
“好好好,迫于你的淫威,我就答应了,阿华同志。”
“虽然那同志两字很难听,但我勉强同意了,蓬建彬先生。”
关于蘧临翰的事,蒲志兰把所知道的已经都跟蓬建彬说了,蓬建彬虽说很难理解两个男人之间的那种感情,但好歹也是留过洋的人,对那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听说,自然见怪不怪,在为蘧临翰嘘唏的同时心里也很好奇小舅子心里的想法,很想知道蒲志华了解实情后的反应。
“阿华对今后有什么打算么?”蓬建彬正颜道。
“什么打算不打算的,安安心心炒茶卖呗。”
“不是说这个,是说续弦的事,给致翰瑶临他们找个后妈。”
“哦,那事么,”蒲志华长叹一口气道,“没什么打算,这辈子注定是无妻的命啊。”
“你还信这个?”蓬建彬笑道。
“不信不行啊,从太公到小姨再到大姐,每人都为我去庙里算过命,说的都是一样的,命中无妻。众口烁金,由不得自己不信。”
“神不神的不说,你还年轻怎么着也得找个伴吧,一个人过多没趣呀。”
“天天饱受蒲志兰女士欺压的人生很有趣么?”蒲志华打趣道。
“食髓知味,其乐无穷。”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有喜欢受虐的。”
“受欺也是一种美,一种痛并快乐的美。”
“嗤,美个屁,皮作痒而已。”蒲志华不耻地道。
“阿华,说正经的,如果这世上有个人一直在暗恋你,等了你十多年,有天你终于知道了,你会怎么处理?”蓬建彬貌似无意地说起。
“这种事可能么?”蒲志华讶然地问道。
“我是说假设,假设有呢?”
“那就要看情况而定了。”蒲志华坏笑地道。
“看什么情况?”蓬建彬好奇地问。
“如果是位长得倾城倾国的天仙妹妹,那本少爷就遂了她的意,把她给收了,如果是位姿色平平的天使大姐,本少爷就不打扰她了,让她继续保留那份美好的记忆。”
“没办法,长得帅的人这方面就是有他牛屁哄哄的资本,”蓬建彬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但愿那位是个可爱的天仙妹妹,可别是位天使姐姐。”
“我说蓬建彬先生,你小子是不是从我三姐那知道了什么秘密,跟着学她们的样,瞒着我?”
“哪会呀,你三姐什么品性你还不知道呀,能跟我说什么工作学习之外的事么。”
“嗯?这么说也有道理,她那人无趣得很,除了上课就是学习,她的人生要是没你这抹阳光,那就废了。”
“谢谢小舅子的抬举,在下不胜荣幸,受宠若惊。”
好似单位领导在他车上装了电子眼似的,车子刚到庆源,蓬建彬便接到单位打来的电话,要他去加班,搞个材料,说是上级部门要来巡视检查。本来蓬建彬想趁着时间还早,三人一起去打打保龄球,再在外面吃顿饭,现在一加班,也不知道要加到什么时候,只有抱歉地让蒲志华跟他姐一起自己解决了。蒲志华笑道公家人的时间都是不属于自己的,反正庆源他也不是第一次来,熟悉得很,不劳他费神。
姐弟俩逛了会商场,蒲志华为自己买了几身衣服,本来自己要付钱,蒲志兰母爱泛滥,一股脑地全付了,蒲志华便笑道,到时候自己送的贺礼内把这补进去吧。
眼看着快到午饭时分了,蓬建彬还没消息,看样子是要在单位上吃快餐了,蒲志兰头脑一热,对蒲志华道:“要不我们自己买菜回家做吧。”
“客随主便,依你。”蒲志华笑道。
“那我们去思华超市,那里的蔬菜新鲜一点,品种也全。”
蘧临翰从外面回来,在办公室处理了几份票据,想吩咐苏金华几件事,打他电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