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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脂!油脂!是油脂!」蓝田喘着气说道。
对於自己的答案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但戈林森是否认同又是一个问题了,有一瞬间蓝田十分担心自己这麽快回答了戈林森会让他觉得扫兴,而自己也更加倒楣。
「怎麽说?」戈林森的刀依旧没有离开他的手指。
「人的身体里有油脂,燃烧时肯定需要氧气,空气是流动的。所以如果他用抽油烟机排气的话,肯定可以发现有人的油脂。通风口、窗户角落或者就在窗户的玻璃上就可能有,淡黄色的固体很薄也不会太显眼,那人有可能会忽略,检验一下就知道是否是人的油脂了。」
蓝田呼吸平静了许多,「在那些地方发现人的油脂,是件怪异的事,警察大有权利怀疑他。」
「真是无趣。」戈林森收起了刀子,转身离去。
戈林森离开屋子的那一瞬间,蓝田浑身神经顿时松懈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是扯心的疼。他缩起身体,十指连心,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你心脏上狠狠捅了一刀,剧痛无比,不同是不会死去,得一直体验这种疼痛。
小拇指处的血还在不断涌出,可他根本无力去处理,蓝田也不知道这种伤口该怎麽处理,而且手指的血肉模糊连自己都不愿去看,谈何处理伤口。
蓝田压抑住自己的怒气,疼痛往往招致暴力的冲动,如果可以他也想什麽都不顾先打戈林森一拳再说,可自己偏偏无能到可笑。
戈林森的身手他并不清楚,但想逃出去绝不是只解决一人便能成功。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蓝田发现自己突然很想乔魏和莫卜,该死的想,尽管其中一人早对他不管不顾,另一人他分不清到底是否会乐意再次见到他。前者什麽都指望不上,而後者至少可以让自己暂时不用受这种苦。
他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孤独,心脏的那一片空虚,渐渐溢出包裹着他的身体,疼痛的确是磨去人意志力的利器。
「把左手给我。」
戈林森的声音在他身後响起,蓝田顺从地伸出手去,这个变态是不是还想往上面加点盐,煮一煮吃了?
「这副样子做什麽,又不是不会长出来。」
蓝田猜得到戈林森肯定在自己背後轻蔑地笑着,好啊好啊,戈林森切了自己的手指後还能来上这麽一句「又不是不会长出来」,当他是螃蟹还是章鱼呢?
「我之前问的那个人很让我失望,我还没有开始让人切他的手指时他就给骇死了。」叹了口气,「难道把他手指的皮剥下塞到他的嘴巴里再切就这麽吓人?」
戈林森坐到床沿,帮蓝田处理好了伤口。
「虽然你有点让我扫兴,这本来是持久性最强的游戏,」戈林森的手摸上蓝田的头,「不过跟你玩比起跟那种货色玩,我更开心呢。」
有些意外,原本总是在发呆状态或者埋头苦擦地板的少年,他其他的表情竟是格外的有趣,现在这副痛苦的样子也比别人来得有趣。
事情发生的方向对於蓝田而言完全是莫名其妙。
戈林森才刚刚将他按到水里,蓝田的身体自然因为一时适应不了颤抖个不停。
看着不断发抖但神色平缓的少年,戈林森莫名地心烦,真是无趣至极,之前他撬去他指甲时他的表情多麽好玩。
戈林森竟然把蓝田从水里拉了出来,蓝田有些莫名地看着戈林森,刀锋划破衣料的声音传来时,蓝田依旧是愕然。
蓝田对戈林森这麽放心完全是有原因的,虽然戈林森似乎和男人做过,但他一直说自己对不是处子的人不感兴趣。他自然不会担心什麽。
可乔魏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尽管知道戈林森不会做什麽,但当被他划破并且撕去上衣牢牢按在浴室地板上时,蓝田依旧十分害怕,没错,害怕得要命,但表面上仍强作镇定。
「今天够了?」蓝田问得没头没尾。
戈林森忽略他的话,手依旧在少年赤裸的上身粗暴地抚摸着,摸过的地方都泛着红,强迫少年看着他。
「用嘴帮人做过吗?」戈林森本来就浑身上下一股邪气,而此时的笑容更让人有种会把你生吞活剥的感觉。
他的表情告诉了戈林森想要的答案。蓝田从来没有这麽後悔,後悔没有缠着莫卜把他那些个成人杂志看完,不然他不会不知道除了可以进入身体来发泄以外,还有这种发泄方式。
蓝田才反应过来戈林森指的「用口」是什麽时,已经晚了。
「明白了?」戈林森抿起嘴唇,样子很是轻佻。
在蓝田看来,帮男人用嘴做这件事的可怕程度,已经大大超出被男人强暴了。
蓝田头发被扯得更疼,戈林森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明白了?」
「不行。」蓝田说得很小声,不能不回答,但回答的不是戈林森想要的答案。
「不愿意?」戈林森平静地问。
蓝田不知是否该开口说话,只好选择了点头。下一秒他被人狠狠摔向了地板,蓝田觉得自己的脊椎几乎快断了,很疼很疼,但他现在无法顾及这些。
「可以用其他的事来交换吗?或者我们谈谈?」蓝田做着努力。
「抱歉呢,」戈林森笑得畅怀,「我想现在没有比这更好玩的事了。」
这人根本就是无敌变态,他不是想要你去做些什麽,根本是以折腾你为乐。
接下来戈林森手指触着刀锋,带着随性的笑,蓝田垂下头,反抗的结果也许更糟糕。
「你的指甲真的很漂亮,」戈林森摸着蓝田的手指,「我必须说撬掉後的指甲跟人死了一样,做完处理後虽然外表没有什麽区别,但摸起来感觉让人很厌恶。」
「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蓝田依旧垂下头,将自己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之中。
戈林森没有向上次一样,乾脆果断地直接撬下指甲,他是从指缝慢慢地用力,是想让蓝田体会到指甲与手指分离的痛,如果不是戈林森用力的按住蓝田的手,就算蓝田再有自制力,他也早就挣扎起来。
够了!住手!够了!
眼泪几乎快要从蓝田的眼眶中溢出,这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难以抑制住。是哪个混帐说过什麽习惯成自然,疼痛这种东西永远也让人习惯不了。每一秒,疼痛不断地变着花样,何况戈林森是故意折腾自己,这人恐怕是在人身上挖个洞都能想出几十种方法。
似乎觉得这种方式不够尽兴,戈林森将人拖出浴室,扔到一张看上去有些像手术台的床上,蓝田来不及起身挣扎,手腕和脚腕就被手术台两边的金属圈束住,明显是特意订制的,否则一般手术台哪来的这些玩意?
想到这,蓝田後背有些发凉,戈林森接下来要做的事绝对比撬指甲这件事还要残忍。
因为是脸朝下被束住,蓝田只有侧过头去才能看到戈林森的动作,戈林森背对着他找什麽?绝对不会是找给他包扎的东西。
不一会儿戈林森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个针管,里面没有药剂,而且那针管也不可能用来给人打药,因为它的体积实在有些大,针头也粗得不可思议,说它是用来吸人脑组织的蓝田倒是信。
手指疼得麻木,自己还算没有没用到哭出来的地步,蓝田在心里苦笑。戈林森冰冷的手指抚过他脊椎上的皮肤,依旧万年不变的疯子一般的笑。
「七月,我从这里吸点骨髓出来,如何?」
骨髓?从那吸骨髓?他爱科学的劲头又上来了,害怕之情顿时消失了。从脊椎吸骨髓?你吸得出来嘛你?从那只吸得出脑脊液吧。不对,怎麽好像也行,只是脊椎椎体深,容易伤到神经血管,搞不好就瘫痪了,想到这里蓝田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吸骨髓主要是三个部分:双髂後棘、髂前伤棘和胸骨,戈林森明显也知道从脊椎中难吸,所以他的手移向了蓝田的长裤,髂骨是盆骨的组成部分,但也没有必要脱掉他的裤子,只要往下拉拉就好。
「那个……从胸骨也行吧……」蓝田小声建议道,胸骨是两肋之间的骨头,反正现在上半身也光着。
「哦?」戈林森提高语调,依旧一副诡异的笑,「知道得很清楚嘛。」
蓝田本来以为戈林森会说什麽把自己翻过去太麻烦了,没有想到的是他痛快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翻了过来。
看着戈林森笑得那麽开心,因为手指甲被撬去而痛得迟钝的大脑总算明白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戈林森他不打算打麻药?就算是直接将针头扎进去之前,他也没打算让自己好过。
「你?!」戈林森毫不客气地用拇指指腹摩擦着蓝田胸前的敏感点。
「胸骨不在那……」蓝田压住心中的怒气。
同性的乳头有什麽好玩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十分奇怪,不舒服但又不是常见的痛。无疑这是种耻辱,但他是真的怕这个男人会一时发疯做出什麽更过分的事,只有好言好语的说。
「我最多能取多少骨髓?」
他怎麽知道他最多能吸多少?就髂骨和胸骨的那点知识他也是自学的,吸多少好像看到过,但他又不是神,具体数值一次哪记得住?!
「一千?」蓝田咬了咬牙报了个数值,连具体单位都不敢补上。但应该是答对了,戈林森的手离开了。
坚硬的针头触着柔软皮肤的感觉让蓝田禁不住地颤抖,那可不是打针时用的一般的针,粗上几倍就不用说了,这可是直接插入骨头还要从里面吸出骨髓的。
「怕了?」戈林森相当愉悦。
蓝田怀疑就算现在自己肯顺从戈林森,他也不一定会放过自己,戈林森明显在享受折腾他的这个过程。不待蓝田回答,戈林森就将针头插了进去。
蓝田死死闭上眼,因为真的很怕眼泪疼得落下,据说人哭纯属为了发泄情感,疼痛无疑也是需要发泄的一种情感。
混帐!混帐!好像心口也被死死捏住,让人无法呼吸,那里是骨头呀!这种痛跟挖骨有什麽区别?更要命的是疼痛逼得他想挣扎,但蓝田又不得不控制着自己,针头断在里面是件更麻烦也更疼的事。
戈林森往上拉针开始吸入骨髓时,疼痛变得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疯子,这个疯子,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疯子!
他完全无法动弹,不敢,而且戈林森牢牢地按住他了,没有任何可发泄痛苦的途径,蓝田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抽搐。戈林森皱了皱眉,把人按得更紧。
他真的打算吸上一千毫升吗?一千毫升是个什麽概念!一个普通的饮料瓶也不过就五百毫升罢了!在那之前他会被疼痛磨疯掉的!变态!疯子!
「改主意了?」戈林森嘴角勾起优雅的弧度。
这个疯子!这个变态!蓝田疼得几乎快落泪,真的是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但一想到要将男人的性器含进嘴里,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跟打针一样,痛归痛,如果医生温柔点的话疼痛就能缓解许多,反之他粗暴你会十分倒楣。
「住手!住手……」蓝田毫无理智的说了出口。
戈林森突然变得沉默,脸上原本微笑着的表情也奇怪的消失,死死盯着少年的脸,他的眼睛此时看上去像毒蛇一般,这让蓝田感到更恐惧,脸上痛苦的表情也因为害怕而褪得一乾二净。
戈林森猛地拔出了针头,疼痛让少年呜咽了一声,戈林森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一把将人扛起。
蓝田再次被扔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看上去是个刑室……纤细的手腕被手铐与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