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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怎么了?”易修衡问道。
“没……没什么……似乎那玩意对姓洪的很敏感啊。”
“要再加一道封印吗?”
“莫默不在啊,你先加一个镇魂的吧,我也没办法,实在不想让她的记忆在进来了。”易行揉着脑袋说道,每一次接近那种记忆都会感到那样无尽的绝望,那些绝望究竟是什么啊。
、第二十一章 前世的缘分
楚泽坐在书房里从新看起了那本日记,关于莫默给他的东西,楚泽觉得只有这一本是有用的,其他的书都是关于地狱方面的宗教记载或是一些通俗的解说书籍,有的他以前写小说的时候还看过,只能说明韩茂这个人的爱好比正常的年轻人古怪些,但是当他渐渐开始看他的日记的时候,开始发现,韩茂对于地狱的爱好似乎是很突然的出现。
这本日记是今年新换的,从元月一日开始记得,扉页上还写着“祝韩茂新年快乐!”不过,楚泽仔细比对了一下,发现那是韩茂的笔迹,这个本子算是他买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那时候应该对新年满是期待吧。
日记内容的前半部分是很正常的,当然估计在莫默严重已经很不正常了,基本每页都写着一首诗,每天的一切行程也都记录着,但是韩茂是个生活很单一的人,整本日记里他唯一一次的娱乐活动,是班级的一次聚会里去唱歌,而且他似乎对那件事不是很高兴,可见生活很无聊。楚泽看着有些想笑,这种人通常会出现自己的小说里,作为最初的嫌疑犯。
而大概在五月开始,韩茂的日记开始出现一些关于地狱的东西,最开始的“什么是地狱”的疑问,到几天后的关于地狱材料的大量摘抄,楚泽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地狱这个话题突然这么着迷,甚至他在日记里从未提起是由于什么对这个感兴趣的,这是很奇怪的。
一个喜欢用文字表达自己一切想法的人,一个孤僻的没有什么兴趣爱好的人,他会对一个东西产生浓厚兴趣一定是件大事,为什么不写出来呢。
楚泽想着,把日记向后翻着,后面的东西才是最奇怪的,在长达大概一个月的时间的地狱资料摘抄后,韩茂终于开始写别的东西了,当然楚泽看着只觉得他还不如不写,而在那页上,莫默还很贴心地加了一个向日葵小书签,背面写着,“小子能看懂吗?”
楚泽撇撇嘴,还真看不懂,后面满满的五十多页都是鬼画符是的东西,那种文字有些像是蒙语,但是楚泽仔细查过了之后,发现那应该不属于哪一语种,反而更像是道符上写的东西,但是满满的一页,不可能是符咒。
而且从这些字符开始出现的时候,韩茂不再写日期了,应该只是在单纯地写这些东西,或者说他已经精神失常了,唯一想做的就是抄写这些东西。
楚泽有些烦躁地看着那些文字,甚至产生了密集恐惧症的感觉,头晕晕的,摆弄着那个书签,不知道怎么地就在看着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是那天所见的,那个满身华服的女人,拨弄着香炉里的香料,屋子里飘满着奇香。
女人柔声说道“你愿意把那个给我?”
“没什么必要留着吧。”楚泽觉得似乎自己这样说道。
那个女人轻轻一笑,微微抬手,一旁走出一个男人,地上笔墨纸砚,楚泽感觉自己拿起了笔,写着什么,嘴里说道“我念给你听?”
女人点点头。
“罗摩多嘛思色勒得足莫多。”楚泽看着日记上的字符,不自觉地念出来,当脑子里的景象消失时,楚泽满头大汗地低着头喘息着,这些是什么,抬起头,眼睛有些模糊,日记上的字就像是一个个蚂蚁一样往脑子里钻着,楚泽知道他懂得这些东西,那是一种诅咒。
手里还攥着那个书签,他看着字,忽然觉得上面的东西有些讽刺。拿出手机给莫默打了过去。那边接的倒是很快。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了?”楚泽问道,嗓子有些干涩。
“是啊,昨天我还以为是你找我呢。”
“那个日记到底是什么?”
“看来你看懂了?”
“为什么要给我看。”:
莫默轻笑一声“那个东西目前我能找到看懂的人只有你,看来那真的是诅咒了,我的直觉没错。”
“回答我,那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泽有些烦躁地喊道,抑制不住的怒火。
“那个是一份诅咒时使用的咒语,很多年以前,一个人写给洪家的。”
“是谁?”
“萧莫离。”莫默轻轻说出一个名字,楚泽皱了皱眉,有些熟悉的感觉。
“为什么我可以看懂。”
“你前世写的东西这辈子当然有印象啦。”楚泽笑道“这些事别告诉易行,她的前世力量实在是变态,让她接近太多那些事不好,至于你的吗……无所谓啦。”
“那个女人?”楚泽想起那些画面那个女人,不自主地问出。
“那个?或许是陆烟歌吧,我不知道,你很能胡搞的。”
楚泽不语地一笑,想着我没你胡搞吧。嘴里却说出一句“她很美。”
莫默愣了一下,道“非常的美,喜欢就好好的爱吧。”
说着便挂了电话,楚泽看着手机笑了笑,喜欢就去爱吧,这句话似乎想过好久。他突然笑了起来,原来那么久以前就认识,缘分好久呢,心里莫名的欢喜。楚泽觉得自己甚至有些像是小姑娘了。
想着,又看了看那本日记,伸手,把那些关于诅咒的东西狠劲地撕掉了,五十几页,撕着的时候手心都有点疼。
楚泽拿着那些纸,去厨房找出一个打火机,把纸点燃,扔进了水池里,火焰燃烧着,呈现出诡异的紫色,楚泽甚至觉得似乎有叹息声,哀嚎声从里面传出。楚泽看着纸一点点烧成灰烬,之后打开水龙头全部冲走了。
“尘归尘,土归土吧。”害人的东西何必留着。何况易行看见了说不定回想起什么,对她不好。
莫默挂了电话,他给楚泽看那些东西的目的就是确认那是不是洪家的诅咒,看来是真的了。北国的天气倒是凉爽的多,莫默伸展了一下胳膊,笑了笑,对自己说道“加油啊,小子,这可是去见死者家属,不要太刻薄啊。”不过,事实证明,这次他真的是想多了。
易行挂断了电话,靠着门,喘息着,身子慢慢滑下,最后完全坐到了地上,把头狠狠地埋进了腿里,屋子里倒是一片清明,易行感受着想起那晚自己借助了这个力量杀了易竟天时候的场景,周围也是清明的像是天地初开一把,没有一点杂质,这究竟是怎样的力量,可以将世界洗涤的这般干净。
易行抬起头,苦笑着看着周围,努力地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卧室,周倩安静地睡着,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易行看着,甚至觉得她的脸色好多了呢。
易行的苦笑加重了几分,转身离开了。陆烟歌究竟拥有着怎样的力量,竟如同神祗一般,那是不同于易家的法术的,易家的无论如何都带有一些邪术的感觉,但是陆烟歌的力量确实是真正的法术,只是那股力量中却奇怪的携带着怨念,虽然魂魄投胎了,但是怨念携着记忆留在力量里,到现在都没有泯灭。
易行使劲地摇着头,似乎想把脑子那些奇怪的画面赶走,但是她却做不到。脑子不停地闪过画面,有香炉,有剑,有道符,有血,还有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个人一身白衣的站在那里,明明很近却模糊不清。
易行叹了口气,努力去忽略那些东西,她觉得自己又必要赶紧去找许邵了,那次许邵毁掉功德塔的景象他仍然记忆犹新,同样是那么强大而纯正的力量,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易行决定自己有必要去找找陆烟歌的过去了,要不那些记忆会一直骚扰着自己,烦心的要命。
当易行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时,恰好赶上了饭点,楚泽做好了饭,正做着等着她。
“才回来?出什么事了吗?我刚打算给你打电话。”
易行摇了摇头,本来没什么胃口,但是看着楚泽还是坐下了,“最近是多事之秋啊。”
“周眉那里出了问题?”
“那倒是没,就是有点烦。”说着喝了口水,道“许邵什么时候回来啊?不能催催吗?”
“怎么了,忽然这么急着找他?”
“也许他知道陆烟歌的事情。”
“你要查陆烟歌?”楚泽有些吃惊地问道。“怎么会这么想?”
“有病就要治根。不弄清她到底怀着什么怨念,我辈子都要被她的怨念骚扰,搞不好连下辈子也是。”说完想了想补充道“虽然下辈子还没指望,但是不能留着这个后患。”
楚泽听后,看着易行的坚决的表情,只好点点头,似乎有些宠溺地说道“好,我去帮你联系他,估计能把他扯回来。”
莫默按着自己找到的地址,一路打听,一路寻找,终于找到了韩茂的家里,虽然知道比较知道他家似乎不富裕,但是情况确实比莫默想的要惨多了,小院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土坯房落在那里,灰突突,虽然这个村子不是很富裕,但是这里还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莫默觉得如果和这个比起来,自己租的那个二层小楼已经算是别墅级别了。
他呆愣在门口,正思考着怎么叫门的时候,忽然后面有人喊了一声“你找谁啊?”
莫默回头一看是个老大爷,便笑道“这是韩茂家吧,我来找他的家人。”
“不在了。”老大爷喊道。
、第二十二章 寻人咒
“不在了?”莫默一听,脑子直接当机,不会吧,一家子都出事啦,但是随后他就意识到理解错误。忙问那个老大爷“他们去哪了?”
“谁知道啊”老大爷不耐烦地说道,“前天一下子全搬走了,说什么在城里买房子,谁知道怎么回事。”说着那个人冲着院子不服气的冷哼了一下,嘟囔了几句走了。
莫默一个人站在那里回身看着眼前的院子,只得叹了口气,本来就是惨淡,现在人都没有了简直是凄凉啊。
只是他更不懂这一家的情况了,来的时候确认过学校和他们有联系过,但是迟迟未到,这下子根本就是人去楼空啊。前天自己刚刚上火车吧,莫默心里盘算着,觉得这件事比想象的要复杂一点啊,确实要有的忙了。
莫默想了想,向旁边瞄了几眼,确实没什么人,便轻轻推开了院子的大门,根本就没有上锁,估计是不算回来了,但是里面确实是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屋子里采光不是很好,很暗,简单的土墙,连粉刷都没有,算是可以分出两个卧室和一个客厅,一个折叠桌就摆在客厅的正中,已经积了一些灰尘。
屋子很乱,很多东西随意地丢着,甚至大部分生活用品还在,好像这里的主人走的时候并不想带走他们,就算是十分着急的离开也会带上生活必需品的,可见真是发财走的了,这些已经不屑了。
莫默想着刚才那个老大爷的那股酸劲,想着这家人真的是发了一笔大财啊。
向旁边看了看,走进了一间稍小的屋子,屋子里有股霉味,似乎很久没人住了,有一张老旧的木床,还有一个小桌子,墙上贴着很多奖状,大小不一,都掉了颜色,都是韩茂的,这人曾经是这个家的骄傲吧。
莫默想着看着的却是地上满满的啤酒瓶子,烟头,还有些杂物,这些和那些奖状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莫默回忆着那个神经质的写诗男,知道这些应该不会是他的。便拿出一张面巾纸,蹲在地上捡起了一个烟头,包好放起。又去了另一间房间。
那间倒是稍大了些,而且要干净了多,只有一些灰尘,应该是这几天弄得。床铺都整整齐齐的,虽然都洗的没有了颜色,但是可以看出主人的一丝不苟。床边有一个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