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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在一年半以前就被查出颈椎曲度变直,虽之后一直都有注意,可半年前去医院复查,颈椎的问题还是加重了,并出现了骨质增生的问题。因此,我的家人一直都很反对我写文,甚至我家妈妈还为此说过气话,她说:“你现在还年纪这么小,颈椎就骨质增生了,那你老了以后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两个老人照顾疯瘫的你吧?我们还在的时候能照顾你,那我们走了以后呢?”
当时……真的觉得挺委屈也挺害怕的吧。但我还是想继续写下去,写出那些我想写的,能够将我感动的故事,一直到我的健康情况再不允许我继续下去为止。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让大家怎么样,只是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更尊重作者一些,也更尊重她们为写文所付出的一切。
我知道现在的网络风气以及舆论导向都已经完全异样了。前两天盛大集团的董事长在微博上发言说要起诉侵犯了作者以及出版社权益的百度文库,并公布了他的一个手机号码,希望广大作者们能够一起参与到他的这次维权活动中。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许许多多的人都表示盛大旗下的作者有许多都人品不佳,她们要支持百度。并一副我看盗文我清高,你V文你爱钱的高高在上之姿。
对此,我已经无话可说了。第一次被盗文的时候,我气得整整一周没能写出哪怕一个字,如果不是因为之前有存稿,恐怕就得陷入才开V就停更的尴尬境地了。一直到如今,我认为我已经修炼到可以无视这些了。并非无所谓活着已经麻木,而是因为我明白如果我要是一家一家盗文的投诉过来,并且整天盯梢,那我的文差不多就该要坑了。
现在,我只是想一直好好的写下去。并且,我很感谢一直在这里支持我的人。可能……今天的这番言论会让大家看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我所说的许多人,许多现象好像离这篇文很远很远。
说到这里,其实我很想说,这篇文的成绩虽然并未如我预期中的那般好,但我却收获了很多东西。虽然……由于题材的关系,很多对于花样滑冰不感兴趣的人并不会想到要点进来,但……因为缘分而来到这里的人,真的都带给我很多感动。我很享受那样的感觉。也希望……V之后还是会有人继续给我留言,让我能够知道……其实我的文能够带给人感动,也能带给人喜悦。如此,便很足够了。
悄然改变
轰隆隆!!那是天雷劈过头顶的声音……
弗雷尔对着镜头,笑得一脸真挚。可他说出的话语显然让所有人都觉得……我这是出现幻觉了吧出现幻觉了出现幻觉了出现幻觉了吧……
【来吧嫁给我吧!我们国家能同性结婚!我们全国人民都喜欢你!】
【来吧嫁给我吧!我们国家能同性结婚!我们全国人民都喜欢你!】
【来吧嫁给我吧!我们国家能同性结婚!我们全国人民都喜欢你!】
连采访弗雷尔的那名记者都因此而陷入了无限沉默的状态,画面就此定格,连带着电视机屏幕下方的那行字幕也就此定格了数秒之久,让卿越想要告诉自己那是个幻觉都不行……
于是群众们从饶有兴趣的看两眼电视再看两眼卿越,如果有心情,再吹两声口哨的八卦之心变成了惊悚。此时大家已顾不上看卿越的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电视反应不能。
可更令人震撼到何其想死的是这幅画面在定格了数秒之久后转切到的专题节目。
节目的主持人和资深分析员无不一脸正经,且正式非常发表了如下评论:
“我们都知道,卿越在世界冰坛上的迅速崛起令得希蜀冰协对他投以了极大的希望。但在刚刚结束的这个赛季,卿越却未能为自己的国家夺取一块世锦赛的奖牌。可他的队友楚炫却在世锦赛上获得了比他更高的名次,这令得楚炫在国内的声誉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令希蜀冰协的官员对这位希蜀的全国冠军有了新的评判,也令得他们对卿越颇有微词。并且,希蜀冰协的官员不止一次的在公开场合表现出了这种不满情绪。
在这种情况下,普兰登男单第一人弗雷尔却以卿越好友的身份发表了这一言论。我们不难猜出,这很可能是普兰登冰协在透过弗雷尔向卿越传达一种态度。普兰登冰协显然是在向这位希蜀冰协并不怎么喜欢的优秀花滑选手抛出橄榄枝。
他们这样做其实并不奇怪。可以想象,如果卿越将国籍转成了普兰登,这位继承了那修跳跃天才之名的年轻选手将会为普兰登在国际冰坛的地位带去多大的变化……”
有关弗雷尔的专题节目播放到这里,所有出席这次聚餐的COI巡演人员全都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正捧着一杯饮料沉默不已的卿越。
“啪!”
那正是卿越捧着的饮料杯摔在桌子上的声音……
当时的情况可想而知,大家的反应精彩纷呈,不明真相的群众们纷纷以猛虎扑羊式要求此时正在现场的事件又一主角卿越为他们讲述名为《我和普兰登之光不得不说的故事》三百篇。看到此番混乱情景,卿越简直就要哭了。于是……被冰坛风云儿的弗雷尔在电视上发表了庄重(??)求婚的卿越……在阿列克的帮助下,成功遁逃了……
“抓住他!抓住他!抓住他!”——此为群众们的强烈呼声。
“靠!你忘了以前我是怎么替你背黑锅的了?连我都瞒!卿越你小子太不够义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唔……嗷嗷嗷!放手!你们放手!”——此为异常激动的楚炫。
“停、停下!那个是楚炫,不是卿越!你们抓错人了!”——此为在乱中依旧冷静机智的夏尔曼。
当卿越被阿列克抓着在乱中逃脱之后,听到的就是包间内如此混乱的声音,让他后怕不已的冷汗连连。于是当阿列克以眼神询问他是不是现在就离开餐馆的时候,卿越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跟着阿列克一起冲了出去。两人一路快跑,沿途又拦了一辆车继续远离与餐人员全都失控的聚餐现场。
出租车按照阿列克所说的地点,停在了晚上的夜景十分漂亮的轮渡码头。当卿越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他还是惊魂未定。面对从江面上吹来的夜风,他不住的微喘着平复着心脏的狂跳不止,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却见阿列克背靠着码头边的横栏,一言不发的看着隔着一条宽马路的绚丽灯光。
夜风吹起阿列克的头发。他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倚靠着横栏。仿佛……身着黑色上衣的他会就此缓缓的融入码头边的整片漆黑中一般。
一时间,卿越竟不知要和阿列克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去打破这份沉默。
“我……”
“你……”
沉默许久之后,两人竟是同时打破了沉寂,默契般的仅仅发出如此的字音。令得一直沉着脸默然的阿列克不禁失笑。
“这里晚上的风很大,会冷吗?”
阿列克侧过身看向卿越,竟能让人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显而易见宠溺。
“不、不会。我家住在雪山脚下,所以我……我……”
然而卿越的话还未说完,阿列克就伸出了他的手,握住了卿越的。比卿越的体温偏高的温度从那个宽大的手掌处传来,令得卿越那有些偏凉的手仿佛被一团火热整个握住了一般。而后他僵着身体看向阿列克,只见对方一边看着他的眼睛,一边缓缓的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自己的身边,而后……轻轻的环住了卿越。
轻轻的环住,而后慢慢的收紧,令得他的体温能够通过薄薄的布料将卿越浸染。阿列克深深呼吸着卿越的气息,手掌则从卿越的背上慢慢的移到了他的后脑勺,手指轻轻拨弄着卿越柔软的头发。
“我不管弗雷尔是怎么想,我只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我。这样就足够了。”
良久,阿列克那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卿越的耳边响起,令得卿越的心跳在那一刻漏了一跳,连呼吸也因此而滞住。
在一片夜色之中,阿列克的唇吻上了卿越。小心翼翼的,充满爱意的。然而,这一次的亲吻却不似前两次一般,轻轻触碰之后即刻便分开。这一次,阿列克在以嘴唇描绘了卿越的唇瓣后分开了他的唇齿,以舌尖抵住了卿越那生涩的湿热,并转而纠缠住它,品味着眼前男孩的味道,并令对方被晕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直到许久之后,黑发的青年感受到眼前的男孩呼吸急促起来时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
“这个是吻,吻和亲是不一样的。”
【这个是吻,吻和亲是不一样的】——在一片迷人的夜色中,阿列克如此说道。
这个时候,卿越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改变的声音。无关入夜后风声,无关由江水浪潮相互击打的声音,而仅与耳畔的低声呢喃有关。
与此同时,弗雷尔的这一席发言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而卿越和阿列克的同时失踪也令一些人抓到了些许的蛛丝马迹。
于是,看了那则爆炸性专题片的楚炫在掀桌子掀窗帘的怎么找也找不到卿越情况下失魂落魄的独自一人回到了酒店的房间。把房门一关便鬼哭狼嚎的哀戚道:“卿越啊!卿越你千万不能嫁给弗雷尔转国籍啊!不拿牌的日子里没有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去面对冰协!怎么去面对啊!!”
夏尔曼则一人坐在房间里拨通了弗雷尔的电话。
“喂,还没好吗?你那儿虽然下了那么大的一剂猛料,可是好像根本就没人以为你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而且……阿列克在这里的动作很大。他在聚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拖着卿越趁乱离开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电话的那头似乎传来了咆哮的声音,令得夏尔曼自动的把手机拉远,直到声音渐渐停息之后才又把手机防到耳边继续说道:
“直接说吧,你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机票订好了?明天能到吗?”
与夏尔曼的手机接通的另一头此时正是普兰登的浪漫黄昏。而弗雷尔则穿着正式的白底衬衫以及西装,却独独未打领带。衬衫的扣子也未全都扣起,令那份过于严谨转化为了与他相衬的野性与狂放。被故意打理得有些凌乱之感的头发与此番装扮显得合拍不已,更令得今天的弗雷尔显得格外迷人。
听到夏尔曼对他问出的话语,弗雷尔在沉默片刻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明天,明天我一定会赶到。”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弗雷尔身旁的少年淡淡的开口问道:“准备好了吗?差不多可以进去了。”
少年有着浅金色的头发,碧色的眼睛,周身散发出与他的年龄不符的沉静气息。他在看了一眼复古怀表上所显示的时间之后对弗雷尔淡淡的说了一句,令得弗雷尔转身对他微笑点头。
“当然准备好了。你呢?说好仪式完了之后你得陪我一起去科连顿,千万不许反悔。”
听到弗雷尔这家伙说出了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语,性子本就清冷的少年已经丝毫提不起兴趣再搭理他,径直向普兰登国家音乐厅的演出大厅走去,令得弗雷尔即刻小心翼翼的拿起自己的小提琴跟上。
【女士们先生们,这里是世界名琴米尔达斯坦的加授仪式。经过慎重的商议,普兰登政府终于决定将存放于普兰登国家博物馆内的,拥有四百年历史的无价之宝,世界名琴米尔达斯坦的使用权授予年仅十八岁的卡洛斯,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