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科内斯本就是一名被多方看好,在本国呼声极高的实力派选手,但跨入成年组后的这几年却似乎一直都没有将状态调整好。可以算是一名……谁都知道他厉害,却独独缺了一块世界级奖牌的花滑选手。
而这一次,带着自己的训练成果——完美四周跳来到奥运赛场的科内斯无疑成为了这次奥运会上最令人惊艳的一名男单选手。比赛还未开始,他便和现今冰坛跳跃第一人的卿越在同一个冰场之中进行了无声的对垒。
这便使得外界饶有兴趣的将注意力放到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会跳四周跳的,并不止你一个而已】——这似乎便是科内斯那天在冰场之上向卿越所传达的信息。他一字未说,却已将心中的话语全都道尽了。
在他离开的那一刻,在冰场中尚未离去的弗雷尔和阿列克,还有一直都站在卿越身旁的楚炫都担心的看向卿越。怎知……卿越却是笑了……
坦然的笑着,而后仿佛场中有万千观众正在看着他一般的滑到冰场中央,开始了对于一名花样滑冰选手而言,十分重要的赛前练习。毫无保留,仿佛他就身处比赛之中一般。
是的,会跳四周跳的,并不止他一个而已。
他也从未想过……偌大的花滑帝国会仅有他一人能跳四周跳。
四周跳并不属于任何人,就好像旋转和步法也不属于弗雷尔,不属于阿列克那样。
卿越并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除去四周跳便一无所有的花滑选手。因此,他也同样不会因为对手能跳出四周跳就惶恐无比。
那修之所以能成为花滑帝国中如此令人难以忘却的存在,并不只因为他是个在十七岁那年便完成了四周跳,并在比赛中展现出完美技巧和艺术表现的天才。更因为……他和索伦一同开启了花滑帝国的四周跳王朝,影响了整整一代人。
那么,卿越呢?在那修离开冰坛的二十年后,他又应该凭借什么而令人能够如此的记住他?
卿越下意识的将视线放到了结束了赛前练习,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等他一起走的阿列克和弗雷尔,似乎答案已经明朗了。
是的,无论是阿列克,亦或是弗雷尔,他们都打算在这次的奥运会比赛中加入不止一个的四周跳。再算上科内斯和自己,那么……本届奥运会上就起码已经有四名有机会上领奖台的花滑选手会在比赛中上四周了。
这样的赛季……和他三年前崛起于世界冰坛的那个赛季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仿佛……三年前的时候,卿越只是独自一人在一个混沌的空间,在黑暗之中,他只能看到散发着些许柔光的自己,以及周围微弱的暗光。可是现在……他已经能看到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渐渐在这篇黑暗的混沌之中散发出自己的光芒了。
最开始的时候,是宁可在重要比赛中摔得乱七八糟也要上四周的弗雷尔。而后是静静向他走来的阿列克,现在……又是强势逼近的科内斯。在他们四人所散发出的光芒延伸向的远处……还有更多的人正朝他们围聚过来……
“你在看什么?”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出去吃了晚餐,并毫不在意的被各国媒体拍到了卿越,阿列克和弗雷尔三人一起的“夺冠热门抱团照”。
从来就没让人省心过的弗雷尔在晚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便收到了自家教练的夺命连环呼,不得已只得恋恋不舍的提前离开。阿列克则在晚餐结束之后应珈国冰协的要求前去参加有关赛前部署的会议。楚炫则和几名他国的运动员一起出去血拼,希望可以借此为自己减压。
于是一行人便在热热闹闹的出去吃了美味的晚餐之后又各自分头回宿舍。
这本是让人心情愉快的一天,但……当宿舍房门的那一刻,卿越还是感受到了由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的压力。就如同在深水潜泳时所感受到的那般。然而,来自自身的兴奋又叫嚣着要冲破出去,令得他辗转难眠。于是干脆出去迎着寒风跑上一圈,打算把自己弄累了,累得停止思考了再回去睡觉。
怎知,就在他绕着奥运村慢跑的时候,却是看到了在一块印有巨大奥运五环标志的墙面下看到了正在仰头看着的阿列克,这便跑了过去。
阿列克本在盯着奥运五环出声中,听到卿越的声音后猛然回头,沉默片刻后开口道:“睡不着,就出来转转。”
看到阿列克的样子,卿越这才反应过来,猛然开口道:“你在紧张……?你也会紧张?”
卿越的话语令阿列克不禁失笑,“我们都是一样的花样滑冰运动员,为什么我就不会紧张?”
看到卿越惊讶不已的样子,阿列克加深了笑意,将温热的手掌放到了他凉凉的脸颊上,“你才只有十九岁,真好。”
说完这句,阿列克又仰起头,将视线放回到了那个巨大的奥运五环上,缓缓的开口道:“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奥运会。可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所以,这可能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参加的奥运会了。”
听到阿列克所言,卿越这才反应过来的看向阿列克。却是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怅然的苦涩意味……
“四年后,你才二十六岁,你还有机会参加下一届的奥运会啊。”
听到卿越在犹豫之下说出的话语,阿列克不可置否的笑着摇了摇头。两人就这样在寒风中站了许久,看着会让他们莫名的心潮澎湃,莫名的心生向往,甚至暗自神伤的奥运五环,仿佛……那样就能这样透过它看到自己站在领奖台上被授予奖牌的情景。那是他们倾尽了一个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岁月去争取的……无尚荣耀。
“我们为了什么而战?”
卿越和阿列克一起站在那面墙下看着被灯光映射得格外绚丽的奥运五环看了许久,不禁心生感慨,茫然的问道。
听到卿越的声音,阿列克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便直接给出了他从未怀疑过的答案:“荣耀,我们为了荣耀而战。”
仰头看着那个巨大的奥运五环,卿越又不禁失神的继续问道:“那……什么又才是荣耀?金牌吗?”
问完了这个问题,阿列克沉默了很久。于是卿越便也不出声,沉默中,两人之间只余寒风的呼呼声。过了许久,久到卿越以为自己今天再等不到阿列克的回答后,阿列克终于还是缓缓出声道:
“金牌是荣耀,可荣耀又不仅仅只是金牌。但……世人只会因为我们获得了金牌而知道我们获得了荣耀。”
阿列克那在风中散开的声音并不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以及……他那谁都不能动摇的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我更新了……我……我顶着锅盖爬上来了……前阵子我这儿叫一个鸡飞狗跳,很多事情就这么一股脑儿的扔过来了……完了我还资料癖发作,一头栽进去看了许多资料书。又遇到一个骗大纲的……喊我过去替他写大纲……把那个剧的策划夸得彪悍至极……还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要求,完了还跟我说,你写吧!写了我们用多少我给你多少钱!于是我直接遁走……
那么~!这段我总算是写出来了。我本来打算直接写比赛的,但我觉得……在这次的奥运会之前,大家的心情其实都很复杂,我就想把这种赛前的心情,挣扎都写出来,就这么删啊删啊的写了好久。
然后,我的声卡全都弄好了,为非天夜翔大人的《西楚霸王大战外星人》唱的歌也录好了,就等后期师从外地回来帮我做后期了~!剪辑了很久的比赛用音乐也拽出来了。不过由于我只会剪,拼,技术也很烂,所以拼出来的曲子会有些奇怪,到时候大家当做一个参考就好了。
最后,祝大家周末快乐~!
短节目
七天之后;花样滑冰的男单项目进行了正式决赛之前的预赛以及复赛,角逐出了十六名拥有资格参加最后决赛的各国顶级选手。
其中,阿列克,弗雷尔,卿越,楚炫,科内斯等多牌热门选手毋庸质疑的进入到了阵容。除此之外,普兰登一如往昔那般,除了弗雷尔之外的男单选手都未进入到决赛阵容,而去年被珈国冰协派往世锦赛的一名新人也以第十名的成绩进入到本届冬奥会的决赛阵容。
九天之后,花样滑冰男单项目的短节目如期举行。
“现在坐在等分牌下等分的是最后一个出场的选手,卿越。卿越今年十九岁,是现今希蜀的头号选手,也是去年世锦赛的金牌得主。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冬奥会。在刚刚的短节目中,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开场跳跃时出现了细微的失误。不过,在那之后很快调整了过来。他今天发挥得不错!”
这是花样滑冰的男单项目短节目比赛现场。选手们通过抽签决定出场的顺序。在此情况之下,卿越抽到了最后一个出场的签号。因此,当他上场之时,此次比赛的大势几乎已然定下。他就这样看着先于他出场的那些选手或完美,或有些许差错的完成了自己的短节目展示。而后在万众瞩目之中进入冰场,向全场观众致敬,向裁判席示意,而后开始他的短节目。
对于其他选手而言,让卿越这样的选手排在最后一个出场实在是一个煎熬。因为大家虽然都知道他是个极其优秀的选手,却又不知他这样的一名选手究竟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在世界冰坛之中,他资历尚浅,远不能和弗雷尔和阿列克相提并论,却也是许多奇迹的创造者。
他学冰仅有六年,却已站在了冬奥会的赛场之中。三年前,是尚未进入成年组的卿越在世青赛上跳出了令人难以忘怀的四周跳,令属于四周跳的时代又渐渐复苏。一年前的时候,他又以世界排名十九的身份一举夺得了世锦赛的冠军。
所以,他究竟能在奥运会的舞台上做到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
正因为如此,那些已经滑完了短节目的花滑选手们一个都未有离去,而是站在冰场外神色各异的看着他……
“在等分的时候,让我们再次回顾一下今天出场的其他选手!
现在排名第一的是弗雷尔。弗雷尔今天的表现相当出色!应该说我从未见过他在比赛中发挥出这样的状态!虽然让我十分惊讶,但我还是要说一句,那才是普兰登之光弗雷尔所应该有的实力。整套节目的难度系数一如他在往届比赛中展现的那样!然而这一次,弗雷尔却没有在比赛中出现哪怕一个细微的失误!他节目的观赏性极佳。真是太棒了!
排名第二的是阿列克。他今天的表现依然可圈可点,不愧是现在世界排名第一的选手!然而在今天的短节目中,和弗雷尔相比,阿列克却似乎还是逊色了些许,以六分之差排在了第二名的位置上。
排名第三的是在奥运赛季中强势晋升的科内斯!这位来自下届冬奥会举办国的选手凭借出色的节目表现力,漂亮的节目编排,气势惊人的四周跳和近乎全面的滑冰技巧以半分之差落后于阿列克,屈居第三!
排名第四的依旧是来自希蜀的楚炫!排名第五的是来自珈国的新人,汉米尔!
啊!卿越的分数出来了,他以2。5分之差排在科内斯之后,短节目之后暂列第四!”
在人声鼎沸的赛场中,坐在等分牌下的卿越甚至听不清身边的那修对他说了些什么。刚刚结束了短节目表演的他额头上满是汗液,在这片属于冰雪的场地之中晶莹了他的黑发。他粗重的喘息着,胸膛随之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