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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这样的话,那就太谢谢了!”
“嘿,好说好说,他看到你的滑冰也一定会很喜欢的。哦,对了,他的名字叫瑞泽,是这一带很出名的花样滑冰编舞,一般只为全国级别的选手进行编舞。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他一定会很愿意的。”
“轰隆隆!”
如此的雷声在卿越的脑中闪过。
“你说……你的编舞名字叫……瑞泽?”
“是啊。”
走在前面的楚炫根本就没从卿越的声音里听出他情绪的变化,头也没回的就回答了一句。回答完以后才发现了气氛的凝滞,于是转过头去,却看到卿越瞪大了眼睛全身发抖一副气得快发疯了一般的样子。无名之火,瞬间燃起。
“你……你怎么……了?”
还未等楚炫说完,卿越就已先转过身去,眨眼间就跑到某个转角不知所踪,留下莫名其妙完全弄不清情况的楚炫在那里欲哭无泪,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让他觉得很投缘的家伙。
正沮丧着,却接到了他的女经纪人打来的电话。
“喂?啊,我刚刚在附近的滑冰场转了一圈,没事的你放心好了。恩,节目的编排没有问题,我的状态也很好,没准今年就算换到了成年组也还能拿块牌也不一定。是的,如果有适合的商演你可以适当的为我安排一些。
对了,麻烦你件事!我想拜托你帮我查一个人,他的名字叫做卿越。是今天我在冰场遇到的一个小鬼,他的跳跃非常漂亮,很特别。虽然技术还不是很纯熟,但绝对不会和那些每年都参加比赛还每年都拿不了牌的家伙是一类人。我能感觉到,他有让人嫉妒到发狂的天赋……如果他还会继续滑冰,那么……他以后绝对会成为我的劲敌。
呵,你还是不了解我。我希望他会一直滑下去,你难道没发现现在还活跃在希蜀的冰坛老将都快不行了么?指望着他们的话,说不定连我们在世锦赛上三人参赛的名额都会不保。我希望能有一个人跟我一起扛起希蜀未来冰坛的希望,可就现在活跃全国青少年锦标赛上的那些人……他们根本不指望不上。
只有他,只有他会有希望做到。所以我想你帮我把他找出来。是的,拜托了……”
纠缠不休(大误)
“所以,你就丢下那个叫楚炫的孩子走掉了?”
“是……”
此时,那修受到卿越母亲的邀请而来他家吃晚餐。晚餐时间,一直和那修会有说不完话的卿越竟然一直都沉默着,所以当卿越帮母亲收拾完餐桌并恭敬的为那修递上饭后水果的时候,那修问了卿越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却没曾想得知了这么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事件经过。
“卿越,你该知道你这是迁怒。”
当那修听完整件事的经过并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卿越就泄气了。在听到这句的时候,简直就快委屈得哭了。他知道自己当时这么不说一句话的就甩下楚炫是在迁怒,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他就是会忍不住这么做。实在是那个叫做瑞泽的编舞实在是太瞧不起人了。那种嘲讽而又怜悯的眼神……令他仿佛有什么东西梗在心口一般。
“如果下次还有机会遇到,对他道歉吧。”
“恩……”
“其实,花样滑冰的世界……从来就不是冰雪那样的纯粹。你在站到世界巅峰之前,会经历很多事。多到……让你疲惫不堪。但我希望你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记得你滑冰的初衷。如果有一天你停止滑冰了,那只是因为你想停止了,而不是因为任何人,任何事。”
那修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卿越不明所以的抬头。可那份如今的卿越还看不懂的情感却从那修的脸上一闪而过,再难觅踪迹。
“好了,不要再为这个烦恼了,那些都还很遥远。现在,我一定为你找一位好编舞。”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卿越并不知道那修所说的好编舞会是什么样的人。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信任那修。信任,却绝非依靠。
两个星期之后,阵阵秋风迎来了一位看起来很温柔的女性。她似乎是那修的一位很久都没见面了的老朋友,在机场见到那修的时候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当那修和对方简单介绍了一番他身边的卿越的时候,对方立刻用不同的目光重新审视起了那个还稚嫩着的男孩。她的目光里……透露着期许。
在到达那修的住所稍作整顿后来到冰场时,她问卿越:“你会什么?”
而后卿越站到了冰上,在那修的注视中将他所会的一切呈现在那位编舞的眼前……不知是卿越的什么特质打动了那位编舞,令得她惊喜中带着诧异的看向卿越。
“你能做得很好,我保证。”
这句话成为了他们三人相处二十一天的开端。由那修以卿越教练的身份开始和那位名为雪丽亚的编舞一起定下比赛用长节目和短节目的表演风格开始,再到比赛用音乐的筛选,剪辑,一直到具体技术动作敲定,并为配合这些技术动作的衔接而专门去设计编舞。
一个长达2:50的短节目,一个长达4:40的自由滑(长节目),八个包含了跳跃,旋转,步法的规定动作,这便构成了卿越在比赛中所需要向裁判所呈现的全部。
从一个意向,一直到具体的实施,三人愉快的度过了短暂的二十一天。这二十一天可称是一个蜕变的过程……卿越感觉他仿佛由雪丽亚为他编排的这两套动作而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更接近那修的世界……
他觉得自己似乎能随着音乐声的响起而完全的沉浸到那个雪丽亚为他编排的故事中,那副画面中去……
雪丽亚似乎还想多留些日子,可最终还是因为工作的繁忙而不得不离开。
“因为你学习花滑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所以你的步法和旋转的难度定级上不去。但我相信你绝对能滑出最打动人心的节目。”
这是雪丽亚离开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也结束了那仿佛幻境般的二十一天。卿越和那修一起送雪丽亚上了飞机,而后继续延续着日复一日的训练。与那巨大的冰块为伴也似乎变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曾经和乐胜他们一块儿,上学时一起玩闹,放学后一起背着滑板风一般的跑去山上滑雪似乎已经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了。在学校里的他变得越来越沉默,也和以前的朋友们渐行渐远。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离那里很远了,而他……也很难再被人注意到了。
直到一个月以后的某天,全国花样滑冰锦标赛青少年组的三冠王楚炫就要来学校进行表演的消息传来,使得这个平衡被彻底的打破……
这个消息很突然,上午传到的这个消息,楚炫下午就到达的卿越所在学校。可想而知,卿越当时所经受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惊吓”。他一直以为这是一座属于滑雪的小镇,他们那群男孩子们谈论的,几乎人人都会玩的,互相比较的,都是滑雪。可直到楚炫来的那一天,卿越才知道并不是那样的。起码……女孩子们对于花样滑冰的了解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一听说楚炫居然要来他们学校表演,那群女孩子瞬间就激动了。只不过是问了一句:“你们知道楚炫?”就换来惊叫声无数,并开始主动的,滔滔不绝的对卿越进行讲解,知识普及。
待到下午,晕晕乎乎的和人群一起走到高中部里并不算大的滑冰场的时候,卿越已经连楚炫的家庭组成,喜欢吃什么东西,喜欢的颜色,喜欢的女孩类型都已经被普及个遍了。这才知道楚炫居然这么出名。
正惊讶着,校方人员已经激动不已的请出了名字前被放上了一大堆头衔的楚炫。这是卿越与楚炫的第二次见面,也是他第一次见到真正在表演状态的楚炫。他身着这个赛季的新表演服,炫目不已,头发特别做了造型,又撒了许多的闪粉在上面,仿佛不管在什么样的灯光条件下,都能让人在第一时间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那是和乐胜在滑雪板上所散发出的吸引力不同的闪耀。他不需要摄像头对着他拉近景就能够做到真正耀眼夺目。场中鼎沸的人气仿佛都是被隔绝在另外一个空间里的一般。他向已经被彻底调动了情绪的来观者挥手致意,脸上带着优雅与傲意交相辉映的笑容走进了冰场,滑到了场中央……
即使是卿越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场足够精彩的表演。楚炫仿佛天生就拥有一种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身上的魔力。正如他所说的,他的跳跃并不是强项,但他节目中的每一秒钟都足够精彩,让人移不开双眼。
当音乐停下,他做出整套节目的结束动作并向观众投下一个飞吻的时候,整个滑冰场都仿佛被女生们的尖叫声淹没了。她们叫着楚炫的名字。呼喊着,尖叫着。而此时还因为才完成了整套对体能消耗极大的节目而微喘的楚炫从校方人员那儿拿到了话筒。
他一手握着话筒,一手向场中所有刚刚观看完他节目的男孩女孩们做出“安静”的手势。
“卿越。”
在场中人声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他用带着喘息的声音喊出了卿越的名字,使得知道卿越的学生们完全弄不清情况的向卿越所在的地方投去目光。
“卿越,你看到了?这才是我真正的实力,也并不是那么差劲的,对么?”
楚炫的那句话令场中认识卿越的人开始以目光搜寻起卿越的身影来,令不知道卿越为何方神圣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的探听起消息来。
发现情况不妙的卿越立刻想要遁走,却被他们班的女生先一步发现其企图,并直接八个,十个一上的拽住卿越的胳膊,令其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后大胆的朝楚炫那儿喊道:
“楚炫!楚炫!卿越他在这里!在这里啊!我们已经拽住他了,他跑不掉了,你就请放心吧!”
某几个女生一边在兴奋不已的朝楚炫处喊话,某几个女生则小声威逼卿越,对他说“一定要拿到多少多少张楚炫的签名照片,不然你就完了。”之类的话语,令得深受恐吓的卿越就这么完全丧失反抗能力的被班里的女生甜美微笑着交付到了还未换下表演服的楚炫的手里……
在看到走到自己身前的楚炫的那一刻……卿越的眼中似乎是隐晦闪现着某种和幽怨有关的情绪……但楚炫却是笑得更迷人了……
自此,卿越遭受到楚炫对其的纠缠不休(大误)。虽然觉得总是和楚炫在一块儿会很麻烦,比如班上女生每周都会双手交付给他一大叠楚炫的照片令其好好找楚炫去签名。但每当周末,自己到临近的大城市去接受舞蹈以及形体方面的训练时,楚炫只要发一条消息问“在哪里?”卿越就会默默的回复他自己现在在哪儿以及过会儿打算要去哪儿,待到发完消息之后才反应过来,而后默默的跑到角落里画圈圈。
天才?骗子?
如此一来,时间一旦长了起来,两人就熟络起来了。毕竟两人都很喜欢花样滑冰,而且实力都不差,就会有很多共同话题。而且……能有一个和自己年纪相当,有共同爱好,并且互相都认同对方的朋友……感觉真的很不错。既然知道了卿越回去参加新赛季的花样滑冰全国青少年锦标赛,作为从全国青少年锦标赛一路比过来的“老人”楚炫自然会挖出很多有趣的内幕情报告诉卿越。
比如某个人总是短节目的时候超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