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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仰头高呼,双目血光四射,足有尺余,周围旦听得“哗啦”声,连成一片,整个空间就好像被人猛力击中的镜子一样,碎成一片片的,缓缓落下,每一片里都仿佛倒影着我的影子。
“张巫!张巫…”
一开始我的意识里一片漆黑,然后随着一阵阵杂乱的呼喊声,我渐渐的恢复了过来,我睁开生疼又带着些许迷茫的眼睛。
谁想刚看见我醒过来还很高兴的人们,却突然纷纷后退,仿佛看见了,什么可以瞬间夺走他们性命的可怕东西一样。
“张巫你这是怎么了?”我看着任冠华,又看了看被我砸的好像垃圾场的宿舍,还有站在任冠华身后五个舍友。
“我说我做噩梦了,你信吗?”说实话,我都不太信我这样一个人会做噩梦,还是那样的噩梦。
“不信!”任冠华居然还很配合地摇了摇头。
“这怎么办呀?”我看着那五个家伙有些惧怕我的眼神。
“你们几个收拾一下,接着睡,明天跟学校报修,张巫你跟我到值班室吧。”任冠华说完,转过身看着那五个家伙,“你们最好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否则…”说着居然还恶狠狠地向下一挥手,“把你们的屁股打成八瓣儿的。”
其实任冠华和我们几个混的还是很熟的,现在开个玩笑,缓解了些紧张的气氛,不过还是严格地要求他们不许把这件事外传。
我跟着他来到了他的值班室,也就是他的宿舍,他大哥现在一个人,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就只好和我们一样住宿舍了。
他进了屋,先是到神像面前,点燃三根檀香,插上,然后才叫我坐在了地下的蒲团上。
“胖子,这回你可能麻烦大了。”任冠华坐到床上,顺手把旁边的一本不利于少年儿童身心健康成长的杂志,塞到了枕头地下。
动作极其之猥琐,不过偏偏还要配上这么一副认真、烦恼的神情。
不过我倒是不怀疑老任说的,因为我也感到了自己最近有些不太正常,首先来说,我的性情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的杀戮心越来越重了。
我前面说过,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并不是一个好人、君子,甚至可以用小人来形容我,可我毕竟以前没有到动不动就想杀人的地步。
而且我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如果不是今天雨蝶的死突然给了我一个明悟,我恐怕到现在还没有察觉。
这绝对不是因为我的实力暴涨的原因,这里面一定另有蹊跷。
“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说着任冠华从手上摘下一串佛珠,递给了我,“你先戴上吧,希望它可以暂时压得住才好。”
“怎么了?”我接过佛珠,很重,闪着乌黑色的精光,给人一种厚重、质朴的感觉,戴在手上,我顿时感到有一股正气,浩然的正气,浸透我的心胸,就好像阳光照进了阴暗的小屋里一样,令人身心为之放松、泰然。
我苍白的笔墨可能无法表达我当时的感觉,总之就是很舒服就对了。
“这绝对是个宝贝。”我轻轻的抚着佛珠光滑的表面,心里想着我是不是该想个办法,跟任冠华把这个宝贝要过来。
“你还记得刘笑蕊死的那天,你在那栋楼里的经历吗?”任冠华看着我,两只眼睛闪闪放着光。
“记得呀,那我怎么能忘了,我的命差点就丢在那里就,”我现在想想,虽然不是当初那菜鸟般的害怕了,不过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明白的。
我就跟任冠华把我当初在空楼里的遭遇说了一遍,然后等着任冠华给我说说他的看法,毕竟当时有太多的不清楚,不过由于后来的事一件跟着一件的,也就没有时间问了。
“地下室那一段咱们先不说了,因为我到现在也没有太弄清楚,不过…”任冠华说到这里重重的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呀不过?”我现在真的很有一种想要掐他的冲动,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闲心卖关子。
“你别急呀,”任冠华贱贱的干笑着,“我这也不是卖关子呀,你最近有没有感到自己的脾气秉性有了很大的改变?”
“是的,这个和那次有什么关系吗?”我现在也没闲心和他逗闷子,毕竟是事关我的大事,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了出去。
“切,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老任看我一脸的认真,也就没有再犯老毛病,而是一本正经的开始和我说起了一段学校的秘辛。
事情是这样的…
可就在老任说到关键的时候,突然老任那个找抽的手机该死不死的响了起来。
老任接了,然后眉头就开始结成了一个大大的疙瘩,只是“嗯、嗯,是、是…”了几声,就挂了了电话,然后拿起床头的衣服跟我说,“又塔玛的的出事了?”
“什么事?大半夜的去?”
“死人了,韩鹏死了。”
任冠华说完,我顿时感觉浑身一震,韩鹏死了,先是张一,现在是韩鹏,如果说是张一得罪的人太多,他的死只不过和我和丫头的过节是个巧合的话,那么现在这个韩鹏的死,不会还是一个巧合吧?
“我也去。”我也跟着老任站了起来。
“你是必须去,是杨叔叫你去的,他要确保你不在案发现场。”说着,老任伸手从墙上摘下了黄布兜囊,带着我就走出了宿舍,消失在了无边的黑夜里…
还是血腥的室内,简洁、典雅的装潢,此时却显得如此的可笑。
这里是本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贵宾包房,据说一晚就要上万的花销,我也是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大有小乡巴佬进了皇宫的可爱、可笑和可怜…
现在想一想,当初的自己毕竟还是太年轻了,经历的太少了,如今在看那里,我也只是会微微一笑了,没有了我所爱的人的地方,那里根本不会给我快乐,可我当时还不明白。
可我现在明白了,代价却又太大了。
这次来迎我们的是杨蜜大姐,还是一身的制服诱惑,不过眉头的愁容,和有点惨白的脸色,却败了几分兴致。
“现场在哪里?”任冠华倒是直接,和杨蜜就只是打了个招呼,就开门见山了。
“五层,你跟着我来吧。”杨蜜也没有介意,也可能是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计较了,呆着我们俩,直接到了案发的房间。
这也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房间。
当我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首先闻到了不是血腥气,反而是一股子熟透的栀子花的味道,有点儿淡淡的腥气。
杨蜜站在门口没有进来,我们也没有在意,直接走了进去。
“来,这里。”跟我们打招呼的是杨卫国,老头子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不过我们也都习惯了,就快步走了进去。
“我勒个去的!”当我看见韩鹏的死状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为毛杨蜜不进来了。
这个韩鹏就是当初调戏丫头的四个人之一,也就是现在躺在浴缸里的死人。
他这回倒是没有像张一一样被人扒了全身的皮,而是被人把全身的骨头都生生的剃了出来,当然这里不包括头骨。
刀口老辣、准确,切口从来只是一刀,这技术水平绝对是外科手术专家的级别。
胸腔被十字刀口划开,内脏和没有骨骼支撑的皮肉一起滚做一团,并没有被带走。
韩鹏的脸色没有痛苦,反而还有一种极度的兴奋和强烈快感过后的潮红,眼睛瞪的大大的,满是淫靡的神色,即使他已经死了。
他的嘴大张着,嘴里含着一个原本属于他自己的长条柱状物…<a
☆、【第三十章】恶人恶报,厉鬼逞凶
【第三十章】恶人恶报,厉鬼逞凶
常言道得确好:恶人终有恶人磨,报应到时难逃脱。
不过话有说回来,韩鹏是个恶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可他的这份恶报,貌似有点过了。
偌大的一个浴池里,没有水,有的是殷红的鲜血,还有上面漂着的一片一片的奶白色的絮状物,我刚刚闻到的那股子好像熟透栀子花的味道,就是从这里散发出去的。
“这不会是他自己的吧?”任冠华貌似见过不少这些场面,看到韩鹏的死状,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对于韩鹏嘴里含着的那个东西很是感兴趣。
那个东西,是每个正常男人都有的重要器官,位于人的身体中下部,可大可小,可软可硬,是男性的象征。
此时任冠华正弯着腰,认真的看着,还不时的比比画画。
“这个家伙的口味不会这么重吧?”我心里嘀咕着,一股恶寒从头顶直冲脚底,一层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瞬间就冒了出来。
“你看监控了吗?”任冠华终于不研究了,扭过头看着杨卫国。
“看了,”老头子看来也不太喜欢呆在这里,和那几个一脸死了老妈神色的取证警员交代了几句,就拉着任冠华和我走了出来。
“有什么发现吗?”
老头子把我们带到走廊上,顺便把杨蜜也叫了过来。
“没有,这次监控录像上什么痕迹都没有,韩鹏是一个人来的,然后录像上就再也没有什么人进去,或是出来过。”
“这是一件很典型的密室杀人案,可同时也很明显是不可能发生的…”杨蜜苍白着小脸儿,接过了话茬。
“可它的的确确发生了,”任冠华很难得一脸严肃地说着,“我觉得这件案子可能和张一那个是同一人所为。”
“你说是刘笑蕊?”老头子问着,不过他虽然嘴上这么说,我就不信了,凭他在警局里打滚了如此多年,他会猜不到?
“嗯,”任冠华点点头,“刘笑蕊已经不是人了,如果我们假设这两次都是她做的话,那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凶手如此凶残,和韩鹏这个密室了。”
“嗯,有道理…”老头子也跟着点着头。
“杨队,我们发现了一张光盘,上面写着是留给我们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微胖警察凑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证物袋,透明的袋子里装着一张光盘,光盘的封面上,写着几个娟秀的字。
“滋滋滋…”先是一阵光盘播放时的常见忙音,然后电视屏幕一闪,一个倩丽的人影出现了。
说起来现在的房间里真的很是有几分诡异,十多个或穿制服,或便衣的人,有男有女,团团围在电视机前面。
而大开的浴室里,一缸的血水,然后里面泡着的是一个浑身骨骼只剩下头骨,嘴里还含着自己的生殖器的死人。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一股子熟透栀子花的味道还有血腥的味道。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荧屏上的那个人,那个早就应该死了的人。
“很高兴可以和大家见面,”屏幕上的美女果然就是任冠华猜测的刘笑蕊,录像的地点就是这个房间,她这次穿着一件暖黄色的丝质宽大睡袍,腰里系着一根窄窄的丝带,半敞开的领口里透着大片大片的雪白色。
我可以明显地听到周围有明显的咽口水的声音,尤其是任冠华,那声音,简直就是肆无忌惮的响啊。
男人,对于男人来说,只要不是直接威胁到自己,那么美女的诱惑绝对是件很难抵制的事。
“我想大家应该认识我,我叫刘笑蕊,这次来,我是要拿些东西回去,不是很多,就是这些…”刘笑蕊说着,镜头拉远,一个敞开口的蛇皮袋子放在地上,里面是一根根雪白雪白的人骨。
“停一下!”任冠华几乎和老头子同时喊着,他们这一嗓子,倒是把不少专神看录像的人们吓了一跳。
“怎么了?”杨蜜也被吓了一跳,手轻轻的拍着圆鼓鼓的前胸,一边有些气呼呼地看着自己的老爹和任冠华。
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也发现了这段录像有些地方不对了。
可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原本被暂停的视频,突然又自己开始了播放,而且屋里的灯光开始一闪一亮的扑朔起来。
“哈哈哈,”电视里的刘笑蕊娇笑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