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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樊晨阳把电视调到了一个音乐频道,里面正播放着一首韩国音乐视频,声音很大,期间他跟我们做了些相关人员的简单介绍。
丹子,也就是我们刚刚在小旅馆里见到的那个美眉,她的大名叫彭梦丹,今年二十三岁,可是千万不要被她的年龄还有甜美可爱的外表所欺骗,据樊晨阳统计,死在她手上的男人恐怕不下两位数,而且就没有一个是全尸的。
而刚刚给我们开门的那个中音男人,叫赵博,是彭梦丹的老公(真的很难想像一个男人是怎么和一个女变态暴力杀人犯睡到一起的),以前的身世是个迷,没有人知道,即使是彭梦丹和她那还没见过的老爹。
当初赵博是晕倒在了彭梦丹她们家门口,当时也是冬天,而且下着大雪,整个人都被雪给埋起来了,如果不是彭梦丹早晨出来在门口扫雪的话,估计赵博就要冻死了。
当时赵博身受重伤,神志不清,不过他当初身上倒是有一把刻着“人厨子”三个字的牛耳剔骨尖刀,后来不知道被他藏到哪里去了。
就这样赵博留在了老彭家,这一住就是三个月,三个月来,彭梦丹好像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在病床前端茶递水,一来二去的也就跟赵博好上了。
等又过了些日子,赵博的病好了,可是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留在了老彭家,做了人家倒插门的女婿,到了如今也快有三四年的光阴。
本来赵博留了下来也没有什么不好,彭梦丹和她老爹也都没有问赵博的出身,大家都是江湖出身,谁没有些不堪回首、不足为外人道的往事呢?
而且最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彭梦丹他老爹给赵博看过面相,说此人虽然杀人无数,满身的血气,可是却有一团正气,将来肯定是个人物。
当然期间又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差一差就让老彭家这一家三口死无葬身之地,不过既然现在看到他们好好的,自然也就表示那件事情平安度过了。
我们问樊晨阳是什么事情,他反而还卖起了关子,不告诉我们,说告诉我们还不是时候。
至于赵博他老丈杆子,当初据说也是纵横东三省的人物(想想也是,不然怎么会养出彭梦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来),不过后来出了些事情,他就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合家搬到了这里,人称彭九,大家尊称彭九公。
樊晨阳和彭九公是老相识,那可是生死的弟兄,手足的情义,两肋插刀的交情,总之在樊晨阳的讲述中,他基本上可以说是和彭九公如同亲兄弟一般。
似乎是商量好了一般,樊晨阳给我们做完了介绍后,赵博也从厨房走了出来,腰里系着条围裙,招呼我们可以吃了。
不得不说,彭九公他们家的生活条件还是很好的,五星级宾馆的客厅布置,米其林的现代化餐厅风格,实在是羡煞我这样一穷二白的屌丝男士呀。
木须肉、京酱肉丝、神仙豆腐、鱼香肉丝等热气腾腾的饭菜摆在桌子上,当然还少不了中间那盆绝对是专业水平的纹丝豆腐汤。
“老不死的,我就知道你个蹭吃蹭喝的老小子。”
就在我们三个跟饿了十几天的饿嗝似的狂吃时,从门口那里传来了一个雄浑的声音,接着一个魁梧的老人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大个儿,扇子面的身材,上宽下窄,花白的头发,豹头环眼,没有留胡子,哈尔滨的腊月,居然就穿了件薄毛衣,跟我和穷酸有的一拼。
彭梦丹也从后面冒了出来,笑嘻嘻的跑过来,跟个小女生似的把赵博拉了出去,不知道上哪个被人的地方干什么去了。
彭九公是个老江湖了,看着樊晨阳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而看着我们两个生人也是笑吟吟,他的这副模样,倒是让我把他和那些精明的商人联想到了一起。
做了简单的彼此介绍后,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场面话后,彭九公倒是开门见山,问我们此次前来究竟需要什么东西,既然能请的动太乙神针樊晨阳出面,价钱方面一切都好商量。
好嘛,原来还真就被我猜中了,这个家伙还真就是个卖东西的。
彭九公看着桌子上碟干碗净的,知道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他自己也没有动筷子,而是带着我们又回了先前的小旅馆。
一进门正好看见彭梦丹和赵博两个等在里面,我们彼此打过了照顾,就被彭九公带着从一个小门走进了后面,在楼梯后面一转就带着我们下了地下室。
惨白的白炙灯光,堆放着很多的泡沫箱子、纸箱子、饮料、零食什么的货品和杂物,十分的干燥,甚至有些热。
暗门,彭九公带着我们来到了一面有些发黄的墙壁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得,我们面前的墙壁无声无息的向后退去,一道暗门凭空出现。
… … …
实在是太壮观了,我们跟着彭九公走进了暗门,通道并不宽,也就仅容一个成人走过,而且根据我的观察,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铺着钢板的两侧上有好几个观察点,就连脚底下走的地板,我用神识扫过,下面也是空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又转过了两道,偌大的一个空间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我和穷酸彼此对视一眼,都深深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锻造炉、淬火池、液压机床等各种工具和奇形怪状的产品,布满了这最起码有一千平米的作坊。
炉里的火还烧的通红…
“我们需要三套进山的装备,还有压缩干粮、急救包等很多东西。”樊晨阳跟彭九公商量着我们此行所需的装备,而我和穷酸则也乐得清闲,在这个作坊了转了起来。
这是?我正漫无目的转着,突然一件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根看起来像是半截棍子的东西,长有两尺左右,通体乌黑,碗口粗细,一端是不规则的断口,露出的金属断面闪着乌光,还有星星点点的赤金光泽,另一端是一个三棱透甲锥。
这很明显是一把不知道什么兵器的后半截,而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陆成林手里的那把精忠断枪,无论从长短、质地、款式、粗细都很接近,我怀疑这可能就是断枪后半截的枪把部分。
入手的感觉很是沉重,我从地上把半截棍子捡了起来,质地应该和断枪的质地一样,我随手挥舞了两下,感觉还算顺手,稍微有点轻。
“小兄弟好大的气力呀。”彭九公不知道什么时候笑呵呵地看着我,樊晨阳则是一脸的诡异。
“哦,”我多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彭老哥见笑了。”我拎着半截棍子看着他,“不知道这个东西你卖不卖?”
“卖,当然卖,我是一个商人,在商人的眼里,只要你给出的价钱足以让我心动,那么就没有你买不到的东西,哪怕是人还有性命。”
彭九公的笑让我感到一阵心寒,可他的话却更是让我战栗,虽然说出的有些残酷,可他的话,正是我所在的这个时代的“精华”。
正如他所说,只要有足够合适的价格,一切都可以买到,一切也都可以出卖,十分的浅显和现实。
就拿我们来说吧,我们给了彭九公足够的价钱,他就为我们提供了充足的装备、食物还有我们所需要的一切。
而且我们还租到彭九公的女儿和女婿,也就是彭梦丹和赵博两人同行,以防万一。
当然了,要做到这些,凭我的积蓄资金是做不到的,还是樊晨阳看在我和女王大人的关系上,替我们付的。
如今的我们是万事俱备,就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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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崇山峻岭,千里冰封
【第九十九章】崇山峻岭,千里冰封
崇山峻岭只等闲,千山万水走泥丸;一夜踏遍神州地,闲话清茶聊洞玄…
我们这回队伍再次壮大,变成了五人外加一只鸟,在临出发之前我们叫回了不知道上哪里鬼混的潇洒哥,一起坐上了小旅馆门口的两辆普桑,司机分别是赵博和彭梦丹。
我手里拿着和彭九公交换来的枪把,想要把念头沉进去,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可以让老江湖的彭九公挠头。
说来也奇怪,我无论怎么凝聚念头,都无法进入,而且每次都还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弹了回来,数次如是。
“我去!”我恨恨的把枪把往旁边的背包上一拍,却是顿时惹来了一片骂声。
当然了,这种紧张的时刻,自然是不会有酱油党或是画外音了,骂人的是潇洒哥,他死活非要跟我挤一个车子,所以就坐了进来,而穷酸呢,则是极其“委屈”的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挨着司机彭梦丹。
“潇洒哥你休息一下行不行,您老就这么骂了半天了,口渴不,要不要来点儿喝的。”
在潇洒哥骂了差不多有三分钟之后,穷酸终于受不了了,开始和稀泥。
其实我也快受不了了,不过每次想想我居然要跟一个小鸟打嘴仗,就觉得实在是太跌份了,于是好几次都忍了下来。
这好不容易来了个和稀泥,赶紧地就坡下驴,向潇洒哥表示了深挚的歉意,还有诚恳的道歉,他老人家这才算是停了火,在背包上拱了拱,又打盹儿去了。
“老二,你是怎么把这个换回来的?”穷酸回头看着我手里的枪把。
“只要价钱合理,一切都可以买到…”我轻轻的抚着枪把光滑的表面,温柔、小心,就好像抚摸着心爱的女孩子,是刘维娜,还是女王大人?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说完也不管穷酸那精彩的表情,直接沉浸到了识海中修行去了。
我是在修行吗?还是在思考又或是…逃避,我的意识深深的沉着,并没有去找巫玺,而是把自己的意识圈在了识海的一个角落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找到还有打扰的地方。
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可有仿佛还有感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了一阵心悸,这是…危险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我已经把自己完全沉浸到了自己的识海里,如果不是有着致命的危险,此时的我是无法感觉到的,那么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应该面临着死亡的危险。
我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车子已经停了,而且空荡荡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背包还放在我身边,潇洒哥也不见了。
“艹!”我一把扯过了自己的背包,先背上,紧了紧手里的枪把,轻轻的把车门打开,侧着身子,贴着车身蹭了出来。
悬崖!
由于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透了,而且天上阴云密布,沉的厉害,刚刚在车上也没看清楚车子停在了什么地方,这从车厢里一出来,差一差就一脚蹬空跌下这万丈悬崖。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脑袋开始极速的运转起来,从车子的一侧蹭到了另一侧,先推开门看了一眼,还好这里是实地。
我蹑手蹑脚的猫着腰走了下来,这才算是看清楚了车子停的位置。
这里是一座山头的边缘,一块不大的空地就这么伸在半空里,而我所坐的车子就停在这个空中平台的边缘上,甚至靠外那侧的轱辘都有半个出了石台。
地上有很明显的紧急刹车还有打把飘移的摩擦痕迹,以及不远处几堆随便摆放的石堆。
人呢?!
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一点,不过几次生死的历练,让我已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绝对不能大声喊叫,如果在黑暗中真的潜藏着什么的话,那我这一喊,无疑会给我带来更多的麻烦。
我先绕到了车子后备箱那里,发现后备箱是打开的,而且还少了很多东西,主要的是登山的装备,还有我放在后备箱里的审判重剑也不见了,这很明显是被人给拿走了。
是穷酸他们!
我又向远处走了差不多百米的距离,终于在一颗半死的老树上找到了我们出发时带的那根登山绳,它被死死的系在树身上。
我捋着绳子一直走回了悬崖边,它就这么直直的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