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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没等我骂完,一阵阵沉闷的低吼声就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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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割袍断义,划地绝交
【第一百一十八章】割袍断义,划地绝交
哒哒铁蹄马铃响,山峦伏秀露夷光;登高绝壁纵眼望,川岳依旧人断肠…
今年的我还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诸事不顺,可以说是一步一个坎儿,好不容易上个大学吧,这倒霉的事儿就没断过!
而且短短的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我就经历好几次杀身之祸,我估计鬼门关看门的大哥都快认识我了。
这不我刚回来,认为可以消停几天的,可谁知道这麻烦还自己找上门来了,而且理由还是如此的离谱。
就是因为我和一个女人有点暧昧!
我勒个去呀!
我的心里实在是忍不住的问候着刘维娜的各位家长,可是这也仅仅是缓解缓解我心中的愤怒,对于我眼前的危险状况没有一丝的帮助。
就在我躲开虚空中刺出的两杆长矛后,周围已经变得一团混沌的空间里,又传出了一阵阵不带一丝生气的沉闷吼声。
“嗷呜!”
我刚落地,就突然感觉背后恶风不善,一股阴冷的感觉袭上了心头。
回头已经来不及,为今之计,我只有顺势一个前滚翻,也顾不上什么招式、什么体面了,保命才是第一位的。
我半跪在地上,一个扫堂腿横扫而出,打算把一个已经扑到我身边的人影扫倒,可哪里知道,那个人影倒是没有躲闪,我的一腿结结实实地扫到了他的腿上。
可是结果就是那个人影并没有如同我想象中的应声而倒,而是“砰”的一声闷响,我感觉好像我踢的不是人腿,而是精钢铁柱一般,我都感觉已经听到自己右腿腿骨碎裂的声音了。
就在我打算变招后撤的时候,突然后背的衣服被人抓住,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举到了空中。
就在我被举起的瞬间,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人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了。
它还真就只是个人影而已,除了从肢体上还能依稀辨别出这个大哥是个人型之外,基本上就看不出这是个人。
两米开外的身高,长度绝对超过自己膝盖的两条长长手臂,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条紧身短裤,绷起的肌肉,见棱见角的,乌黑的颜色,就好像是用上好的生铁锻造出的一样。
脸上覆盖着一张也不知道是黄铜的还是黄金的面具,只露着两只闪着红光的眼睛,没有一丝情感的冷漠看着我。
冰冷、邪恶、暴力、嗜杀,这是我和它短短一瞬的相视中,从它的眸子里感到的诸般情感。
符兵!
我实在是难以想象在如今这个时代,在我们这个经历了破四旧,还有科学思想换洗的国家里,还会有符兵这么高级的货色。
所谓的符兵,还有一个更为大家所熟悉的称呼,撒豆成兵!这是一种道家的术法,利用桃木、槐木或者是死玉等物,在其上篆刻符录,接引冥冥中神兵天将之力,使之化为人型,可用于斗法军阵,不过大多是被用来作了护身的法宝或是看家的护院。
当然上面是正统的符兵,做法繁杂,而且所需施法者也是功力高深之辈,在如今估计除了茅山、龙虎山等实力雄厚的老牌门派外,是无人可再做了。
如今常见的大多是有些修习术法的人,将厉鬼恶魄困住,然后打入事先准备好的容器里,材质大抵也是槐木、柳木、玉石等类,当到用时再念咒据出,供己使用。
而抓住我的这个符兵明显不是那种随便抓个恶鬼滥竽充数的大路货,而是我所说的那种正统符兵。
没想到蓬莱焦家居然有如此的本钱,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为了除我这么一个小角色,居然值得出动这宝贝儿似的的符兵,看来还真是给足了我张某的面子。
我被符兵举在半空,无处接力,要看就要被它撕成两半的功夫,突然半空里一声嘹亮的鹰啼声,一道蓬硕无比的巨大鸟影闯了进来。
潇洒哥,那个不靠谱的小鸟居然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以流影般的速度一脑袋就撞在了符兵的身上。
“轰!”的一声巨响过后,我被符兵抛了出去,然后被旋飞回来的潇洒哥稳稳地接在背上,一连串傻波依的问候就喷射了出来。
同时还有一个小小的、亮亮的身体扑到了我的怀里,奶声奶气的声音喊着我哥哥。
是笑蕊,我家的小丫头赶过来,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蜜色的小嘴唇咬的紧紧的,小拳头攥地骨节发白。
还多亏了这是在焦平生布置得阵法里,不然这早晨出来的太阳,小丫头还真就不见得能出来帮我。
“哥哥给!”小丫头发了半天狠,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一样,从怀里掏出了一团物事递到了我的手里。
入手沉重,哗啦声中我单臂用力一抖,萧鼎大哥送给我的链子枪“锵”的一声爆响绷得笔直。
我怀里抱着小丫头猛的在潇洒哥背上站了起来,单手持枪,看着脚下抬头直视着我的符兵。
“焦平生你给我出来!”我也不知道那个看起忠厚慈祥的奸诈老头藏到了哪里,反正我知道他肯定能听见就对了。
“哎,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必死的命运,你又何苦苦苦挣扎呢?”
随着焦平生那貌似历尽沧桑后特有的疲倦语音出现,脚下的符兵光华一闪消失的不见了踪迹,其中破碎扭曲的空间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团漆黑的旋流。
如山般的威压当头笼下,我还好说,可是小丫头却是受不了了,一丝一丝的奶白色雾气从身体里被逼了出来。
“快进来!”
虽然小丫头昨天被兰欢扣住了,可是她容身的那块玉牌却还是静静的挂在我的胸前,小丫头此时倒也听话,直接化作了一缕白烟融进了玉牌当中。
这威压是正统的道门法力,潇洒哥虽然也是修行百年的大妖,可是也是要受影响的,一声傻波依,双翅一收,身子变成了一米大小。
我纵身跃到了地上,右手拖枪,枪尖点地,云手结盘皇印决背在身后,眼睛紧盯着面前走来的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的白发童颜,一团的尚武精神,气度恢宏,正是那个焦平生,而他的身边则站着一个甜美俏丽的美人儿,一身橘红色的羽绒服,带着帽子遮住了半边的脸颊刘维娜!
“是你!”我的心又是一痛,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还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女孩儿吗?如今的她怎么会如此的恨我,一定要至我于死地而后快!
“是我,你还有什么话要和我最后说的吗?”刘维娜的声音依旧甜美动人,甚至较之以前更是好听,若有若无的媚音勾心动身。
“为什么要杀我!”我暗暗地凝聚全身功力,做好防备,想着怎么才能拖住眼前的两人。
我心里清楚的很,既然小丫头还有潇洒哥能找到我,那么兰欢大姐、司命婆婆还有风老肯定也不会置之不顾,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应该来了。
而我能想清楚的事情,焦平生自然也明白的很,不会给我这个拖延的机会。
刘维娜更是做绝,檀口微启,“莫须有”曾经让岳王爷都饮恨黄泉的三个字幽幽的吐了出来。
刘维娜的话就好像发动攻击的讯号一样,焦平生双手一抬,横向一挥,周围的黑暗再次逼近,那好像连光线都要吞噬的黑暗。
“等等!”我云手一抬,一声大喝止住了焦平生的攻击。
“你还有什么要我转告的吗?”这回说话的不是刘维娜,而是变成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焦平生。
我并没有理会焦平生,而是直直地看着已经转过身子的刘维娜,“刘维娜,曾经我喜欢过你,可是如今你要取我性命,我不知道我究竟哪里错了,不过这也没有关系,你我从此时、此地开始,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我说着链子枪在地上狠狠一划,火星跳动间,一条深深的裂痕出现在了地上,也成了我心中难愈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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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暗夜无光,寒风飒飒
【第一百一十九章】暗夜无光,寒风飒飒
寒风飒飒月无光,葱茏树海夜闻狼;幽幽绿火萤或鬼,半片芦草庇寒窗…
恩断、义绝、出手、无情。
过往已成云烟,划地绝交、割袍断义,我和刘维娜之间已再没有一点的留手余地,出手便是最最凌厉的杀招。
由于受焦平生阵法的影响,潇洒哥只能以真身迎敌,小丫头更是不能出来,面对着从东南西北缓缓逼近的四尊高大符兵,看来也就是我还有点儿战斗力了。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至,只攻不守,重、稳、快、狠!
眼看着一尊手持双锏的高大符兵一锏砸了下来,脚若捻盘,身作游蛇,侧身躲过了雷霆之势的一锏,手里的链子枪如同蛰伏暴起的毒蛇一般,直点符兵的眉心。
这符兵虽然是神灵分身,可也逃不出基本的层面规则,眉心上丹田依旧是它凝神之处,如果被我刺中,即使不能破了它的化身,重伤也是必然的。
可显然这尊符兵是焦家悉心培养出来的,不似那些个大陆的水货,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识,轻蔑的一声冷哼,左手锏上撩重重地磕在了我的枪杆上。
霎时间,我就感觉不光是链子枪,就是握枪的右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如同过电一般,半边身子都被震得酥麻,还好我握的紧,不然的话,我的枪估计就得飞出去了。
符兵一锏得手,占了上风,怎肯善罢甘休,我被震得一个趔趄,与此同时,另一柄重锏又当胸砸了过来。
呜呜的风声,滔天的杀气,这避无可避的一锏,似乎在下一个瞬间,就要取走我的性命。
“轰!”就在我持枪横挡,准备硬接下这一杀招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接着一声隆隆的轰鸣声中,刚刚还如同战神下凡的符兵竟然被人打的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就消于无形。
来人居然只是一招就将符兵给打回了原形,一块墨绿色的玉符重重地跌落在地,碎成了一地的齑粉。
“焦兄,在小弟的门口摆下如此的阵势,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声如洪钟巨吕,又若滚滚苍雷在我的身后响了起来,原本扭曲的一塌糊涂的空间突然瞬间恢复了正常。
苍苍的松柏,土坡,还有不远处的结冰小湖,我茫然的看了半天,这才算是认了出来。
这里是沧州市的人民公园,位于市中心,可以说是整个市最大的公园,以前我还在读书的时候曾经跟一飞他们几个过来玩过,还很没有道德的在一棵树上刻下过自己的名字,可是如今…
说话的是风老,一脸寒霜的风老倒背着双手站在我身后不到五米的地方,身边还站着手里拎着审判的穷酸。
没有了焦平生阵法的限制,潇洒哥也是来了脾气,竟然不管不顾,身子一抖就变成了当初我刚见到它时的模样。
水青色的巨大翎毛,闪着上等金属才会有的光泽,如同精金铸成的钩喙,锐利如刀似雪的眸子,一双白玉色的爪子,翅展足有三丈,如同炮弹似的就撞向了站在湖边的焦平生。
现在时间还早,天色还没有完全亮透,再加上这里地处偏僻,潇洒哥如此动作倒是没有引来旁观的酱油群众。
“孽畜敢尔!”焦平生看着气势汹汹扑过来的潇洒哥,倒是并不在意,单手一挥,一股肉眼不可见,可是却可以感觉到的庞然大力奔涌而出,正好和潇洒哥撞在了一起。
“哃!”的一声巨大空爆声,潇洒哥愣是被硬生生地给拍了回来,砸到地上,滚了一身的土还有草屑。
而焦平生明显也是轻敌了,潇洒哥虽然砸了下来,生死不知,可他也绝不好受,身子向后一晃,退了半步,两手一撑身旁的石栏,那石栏居然被生生掰了下来,凹凸不平的断茬看着就让人脊背发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