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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渐次远去的脚步声,兼人的脑中一片空白。比起这个,千叶给他的耻辱又算得了什麽?他能忍受一切,可是无法忍受那双与世津子如此相似的眼睛在看著自己时,流露出这种嫌恶的神色,
已经流不出泪的眼中一片苍茫的死色,然而身後被下过药的地方仍在渴求著什麽,脑中只有短暂的清明,可是也足够他想好一切,
他不能输,也输不起!
川泽的命,白水家的家业都握在他的手中,
靠在江岸边的兼人摸黑寻到一枝折断的树干,大约有两个手指的粗细,表皮粗糙得划手。他现在已经无法可想,能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啊!!”
撕裂的剧痛伴随著微妙的快感涌上,即便他不愿承认,可是这具身体在千叶手中确实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起来。手中的树枝每进入一分,痛就更加深入,血也流得更汹涌,他大声喘著气倒在地上,痛到麻木了,也便没有感觉了……
等他将染尽血色的树枝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时,身上的力气已经随著满身的冷汗一并流尽。他感觉到自己的嗓眼都是血的味道,
每呼吸一下,都是痛苦。
“你在干什麽!?”
身後的一声怒喝乍然响起。他还来不及想清楚来的人是谁就已经萎顿地倒了下去。对方的手臂将他圈在怀里,可是抖得厉害,像是怕极了。
“川,川泽?你怎麽……”
(八 上)
兼人没想到川泽会中途折返回来,只是这下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全叫他看了去,在他眼中,自己这个父亲只怕堪比最下贱的人了吧……
“你到底在干什麽?!”
随著又一声的怒吼,兼人原本还试图将裸露的身体遮掩起来,可是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川泽拉开,尚在流著血的私密处就这样暴露在他眼中。兼人突然像周身触电一般,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开川泽手,“别碰我!滚远点!”
如果在平时,兼人说出这种话那必然让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可是偏偏在今日,已经沦落到绝境的他对川泽再用这种口吻说出这种话,只会让川泽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到了这个境地还要逞强,这还真符合他惯常的作风。
“不要跟我说你就用这个……咳……”
川泽不由红了红脸,不由地把目光转向兼人流血的下身,“你以为我想管你?我是怕你死得太容易。”
兼人还来不及深究川泽这话里的含义就整个人被用力按在地上。川泽用手死死按住他,让他的面孔紧紧贴在地面上。粗糙的沙粒磨得全身都在疼,可是比起这个,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才更让他心惊胆寒。
“你,你干什麽!?你放手!放……”
“不这样,你挺得过去?”
川泽皱紧了眉头,但手上的动作依旧坚定。被迫曲腿跪在地上的兼人感觉到身後的衣摆被人撩开,里面未著寸缕,只有一阵阵阴冷入骨的风像是刺进了心里,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以为千叶那个贱人用过的东西,我会看得上眼麽?我只是好奇,你这样的人,到底有什麽魅力。”
明明在心里想好了说辞,可是一到兼人的面前,所有的话,都像被打乱了一样无从说起。心跳得太过猛烈,像是要从身体里蹦出来。如果不是他刻意隔开自己与兼人的距离,那麽此刻他一定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
“我是你的父亲,川泽……我是你父亲啊,你不能……”
从未在自己面前示弱过的男人第一次,这样软弱无助地在自己面前颤抖得不能自已。川泽怔怔地盯著地上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兼人,没有丝毫得胜的快感。空落落的心里,除了痛,没有别的感觉,
“父亲?”
川泽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时,自己亦觉得是天大的笑话。他居然会对自己的父亲产生这麽不可抑制的欲望。当初自己还鄙薄过千叶与兼人所行之事天理不容,那麽眼下自己所干的,岂不是比他们更无耻?
就在他出神的这个当儿,兼人突然发力,挥开川泽的手。几乎是被他撞开的川泽愣愣地看著兼人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未走两步就因为剧痛而倒下去,然後挣扎著又要起来,
其实不管怎麽想逃,都最终逃不出宿命。原来到现在,你都不懂这个道理……
这时候江中的火光已经慢慢蔓延过来,可是这个时候,那个如恶鬼一般的千叶在兼人眼中却远比不上川泽可怕。他宁愿在那个人身边受辱,也绝不要自己的儿子用这种手段来报复自己,
若要如此,他宁愿一死!
川泽似乎看出了兼人眼中流露出的意思,心间一刹那的恐惧让他忽而扑向兼人,重重地压住他的四肢。半人高的草木挡住了守卫的视线,火光和人声从他们的头顶上掠过。被川泽捂住的嘴连呼吸都困难,更遑论出声。已经出奇愤怒的兼人只能用仅存的力气做最後的反抗,
“别动,难道你想回千叶身边去?”
川泽等火光散去才稍稍放松下来,可是捂住兼人的手却始终不敢放开。他看得出兼人不是愤怒到了极点,绝不会用这种满是杀气的眼神看自己。
他们在船上决斗时,兼人的眼神里都没有流露出丝毫要杀自己的意思。他从前以为那是因为兼人看不起自己,可是现在他终於明白了,
兼人对他,与他对兼人一样,下不了手,狠不下心。
“现在放开我,否则……”
“你药劲还没过去,”
川泽好不容易让心绪平静下来,可是反观兼人似乎无论如何不能放下戒备。在被川泽狠狠羞辱之後,他发现这个儿子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成熟得多,
他不是从前那个一喜一怒都在自己掌控中的孩子,而是一个和千叶一样有著让人不耻的欲望的男人,
他呆在千叶身边这麽多年,自然分辨得出一个男人纯粹想要报复时会用什麽眼神看人。可是川泽的眼神不对,
他的样子,跟千叶太过相似。
“啪──!”
在川泽把手伸向自己之时,兼人突然出手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在川泽的脸上。这是他身为人父第一次出手教训自己的儿子,如此干脆,甚至带著他想象不出的狠劲,
川泽的嘴角,一道血痕蜿蜒而下。可是他毫不在意地把那血痕抹了去,依旧不屈不挠地靠过身来,兼人猝不及防,本欲抬手再给他一巴掌,却不想那只手被川泽用力一扳,反扣在身後。兼人惊讶之余,只见川泽栖身凑到自己面前,未等他开口,一个包含情欲的深吻已经封住了他想要说出的话,
“唔……”
本能的自卫意识让兼人几乎要咬向川泽那侵入自己口中的舌头,可是下身毫无提防地刺痛让他顿时没了任何力气。川泽借著强吻兼人的当儿,将自己冰凉的手指捅进兼人的身体里,
已经被血润滑过的体内虽然依旧紧窒但却意外地柔软。因著这手指带来的刺激,兼人的整个身体都像被抽空了力气,虚浮的两条腿早已不知什麽时候被川泽打开然後架在肩上。
川泽早已怒胀的下身就抵在兼人的小腹上,兀自地搏跳著,让人心惊胆战。这个时候才勉强恢复一点意志的兼人突然胸口一痛,满眼的血色在川泽眼前化开。他心中一惊,慌忙撤离自己的身体,扶住歪倒下去的兼人,连声叫道,“你怎麽样?你……”
“你,你执意如此,我……我……”
话还未说完,又是一口血呕出。川泽急著为他疗伤,却看到兼人厌恶地转过脸。川泽无声地叹了口气,放缓手里的动作,兼人以为他要就此放弃,心中一宽,没料到川泽眼神一动,趁他不备一指按住他的穴位。兼人大怒之下,只觉得胸口剧痛难当,可是再呕一口污血之後,这不适之感便渐消了。
“呕出血来便好了。”
川泽满意一笑,突然倾身上前。兼人眼前一黑,一声痛呼冲口而出,“啊!”
“让我尝一次,兴许我就死心了。怎麽样?”
重新被打开的双腿弯折著曲在胸前,即便兼人不愿去看,可是被人侵犯凌辱的画面还是一一收入他的视线中,
川泽半闭著眼睛,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著,下身的巨物将已经受伤的穴口撕裂开来,更多的血沿著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落在阴碧碧的草木上,
纠缠的四肢和心,一个极热,一个极冷。
兼人想避开川泽面孔,但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川泽的动作势必要更猛烈一些。他不得不在片刻的清醒与迷乱中,看著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的身上来回动作,
“啊啊啊……”
整个人像是被凿穿了一样,痛和快感交叠在一起,连耳边都开始嗡嗡作响,
“兼人……兼人……”
在疯狂交媾的过程中,川泽已经全然忘却了身下这个男人的身份,他沈醉在这极致的欢愉中,一点也不想放开这身体,一点也不想放开这人,
这个人,应该是属於他的……
被火热包裹的硬物在最後一次冲撞後终於彻底释放出来。然而高潮过後,完全清醒过来的川泽看到的却是满眼的狼藉,
这般发泄之後,兼人的手臂慢慢地从川泽的身侧垂下,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已经没有了一点血色,反而是他们相连的下身,血和浊液随之汹涌而出,
“兼人?”
他一阵手忙脚乱,胡乱喊了一声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高热之後急促冷却下来的身体让他心中猛跳不止,
“兼人!!”
(八 下)
因为兼人内伤沈重,依川泽的功力只能为他稍作调息,况且这次是里里外外都给伤了个透,一时半会根本不会清醒。川泽怕耽误他的伤势,只能在周围找户农家先落脚,然後再想办法,
现在,外头一定为了找他们两个忙疯了……
川泽苦笑了一声,转过脸望向窗外昏黑的天色。不久前他把昏迷不醒的兼人带到这里来,这个小村落靠海,住的都是些靠捕鱼为生的普通渔民,兴许是因为他们来时的样子太过狼狈,这些心善的村民就让出了一间空屋给他们歇息。虽然这间木屋破旧了一些,但是比起幕天席地委实好上太多,
不过,人是安定下来了,可是心里就……
川泽的目光幽幽转回,落定在身边双目紧闭眉头深锁的兼人身上。之前破损染血的衣服已经换下,可是那触目惊心的血迹似乎仍在眼前,刺目得让人心惊胆战。他看著眼前的人,脑中有一刹那的犹豫,伸出的手停在兼人的面孔旁,就那麽停著,再没有靠近半分,
心里空落落的,连带著思绪也一片紊乱。他不知道自己今夜到底为什麽这麽疯狂,他甚至无法分辨这种胀满了胸口让他压抑得快喘不过气的感情到底是恨还是别的什麽。他不是不识风月的懵懂少年,不是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雏子,可是为何偏偏对著这没有半分娇媚之气的男人做出这麽有悖常理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他不懂那个时候兼人身上到底是什麽诱使他那麽不顾後果地掠夺跟强占。那时唯一的记忆,就是不可自拔地快感和满足,
好像只是这麽抱著,就觉得一切都够了。这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连与由香燕好的时候,都没有……
“嗯……”
痛苦呻吟的声音自尚沈沦在噩梦中的兼人口中泄出,川泽几乎是本能地紧紧握住他陷进床褥的手。由於之前的极尽羞辱与折磨的情事,兼人的这双手上沾满了泥渍和血迹,有些手指上指甲都撇断了,足以想见当时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不只是身上,心里也有吧。
兼人的这副模样让从不知自责是何滋味的川泽第一次有种追悔莫及之感。那个时候,怎麽就放纵自己胡来了?就算自己对这个人恨得再深,他也毕竟是与自己有著血缘亲情的人,他毕竟冒著危险救过自己,他毕竟……
说了那麽多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