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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的话,那么男人,是不是就是男人身上的一截脊椎骨呢?抱着这样的想法,纪维又轻柔的描摹着那里的形状。
想要靠近你,想要走近你,想要和你在一起,这是从什么开始,就密密麻麻萦绕在心里的想法呢?你这个人,搞的我和个女人一样,整天想东想西的,最讨厌你了。
也……最喜欢你了。
第二天中午,桑和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有些迷茫的向四周看去。
纪维正在看电视,怕吵醒桑和宁所以没有开声音。已经醒来了几个小时,但桑和宁最近似乎累坏了,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便开了电视,刚巧换到本地电视台里在播报桑和宁那天的发布会情况,于是便兴致盎然的看了起来。
“纪维?”嗓子哑的厉害。
纪维一惊,赶忙回过头来,笑道:“你醒了啊,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很快纪维就端着水回来,递给桑和宁。桑和宁接过去,微微抬起头来。
男生的眼眶略微红肿,带着勉勉强强的笑容,又为了不让桑和宁看到而在努力掩饰,但演技实在太差,桑和宁还是一眼看了出来。
“纪维,你怎么哭了?”桑和宁皱了皱了眉,又联想了一下自己差到爆的酒品,于是便仔细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我昨晚……是不是欺负你了?”
7、我在心中写下了无数个你(7)
“欺负我?”纪维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桑和宁的意思。
“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桑和宁委婉的问道。
纪维挠了挠头,又后知后觉的摸了摸屁股,郁闷道:“你不说倒好,一说我就觉得我这屁股火烧火燎的。”妈的,我这尾椎骨骨折还没好呢!
桑和宁一惊,自己果然欺负小学弟了,却不慌张,依旧不动声色的问道:“纪维,你讨不讨厌男人?”
纪维愣了一下,讷讷的摇头,心里嘀咕道,社长该不会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了吧?
桑和宁满意的点点头,这才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对我负责……哎,对我负责?纪维把这句话含在嘴里念叨了半天,刚想开口问这是什么意思,桑和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你好。”桑和宁满面春风的接起电话。
“什么?”不知对方说了什么,桑和宁脸色蓦然一变,赶忙起身,“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桑和宁快速的洗脸刷牙,纪维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回学校把,我不能送你了。”桑和宁系好西装的最后一个扣子,走过来亲了亲纪维的额头,道,“我要去公司一趟,晚上给我打电话。”
一直到桑和宁走出去,纪维都没有缓过神来,只觉得整个人要裂开了。
这这这……最后那个吻……是什么意思啊!!
纪维几乎是飘着一样回到学校的。
一回宿舍,曹茂就凑上来,问道:“你昨晚去哪了?屁股不疼啊跑那么欢快?”
“讨厌,人家才不告诉你!”纪维娇羞的挥挥手。
曹茂:“……”
“这孩子,该不会昨晚出去被撞傻了吧……”严炎走过来,担忧的摸了摸纪维的额头。
“哥,你也好讨厌~”纪维风情万种的抛了一个媚眼出来,语气却依旧是娇羞的。
严炎:“……”
屈胜龙在一旁严肃道:“曹茂,严炎,快给精神病院打电话!”
“哼,你们这些无知的人类!”纪维撇撇嘴,又轻飘飘的走到床边起,甩了鞋子脱掉褂子扑到床铺上,把脸埋在枕头里。
“小桑,这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老板难得的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略带怒气道,“这节骨眼上了,怎么传出了抄袭?”
“老板,你不信我?”桑和宁推开助理递过来的报纸,淡淡道。
老板看了看他,像是压制了一下情绪,皱眉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但制片人那边怎么说?他们能毫无顾忌的信你?”
“那就先耽搁一下录制吧。”桑和宁顿了顿,道,“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老板道:“你怎么处理?”
“和你想得一样。”桑和宁云淡风轻的坐下来,露出标志性的那个笑容,“自然是打官司了。”
“你别笑了,笑得我渗得慌。”老板摆摆手,“不知道的以为你多纯良呐。”
“看来最近又要忙一段时间了。”桑和宁叹了口气,“老板,我们速战速决吧。”
“好。”老板自然是点头,“这件事情最好在一个月内搞定,不然公司那边不好说,人那边等不及说不定就撤了你的剧了。”
“嗯。”桑和宁应下来,“这本书的话,必然要打官司,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对方已经触犯到我的底线了。”
“哎,说到这,我就随便问一问,”老板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你和你那个暗恋了那么多年的小朋友最近怎么样了?”
“这个……”顿了顿,桑和宁不由自主的泛开一圈微微甜蜜的笑,“越来越好。”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纪维又翻来覆去把这句话念叨了几次,仔细揣摩对方说这句话的意思。
为什么……突然说要对我负责?
等等,他说这句话之前我说了个啥?纪维细细回想,好像是说……屁股疼?为什么会说屁股疼呢?是因为社长问自己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会闻到不舒服咧?……纪维皱紧眉头,好像,社长是问了句:“我昨天晚上有没有欺负你?”
欺负你……不舒服……屁股疼……对你负责……尼玛!这活脱脱就是脑残的言情剧啊!纪维这才恍然大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红是因为自己当时怎么那么二逼啊说了这么一句话,白是因为社长脑子怎么也不好使啊搞得自己胡思乱想了一天。
纪维抓了抓头发,努力压制住心底里不断扩散开来的失落感,拨通了桑和宁的电话。
这种事情……还是要尽快说清的吧?
“喂,社长。”
“怎么还叫我社长?”对方含着笑说道。
纪维愣了一下,随即纠正道:“喂,学长。”
“你啊……”桑和宁忍不住笑出声来,问道,“怎么,这么快想我了?我还说一会儿忙完给你打个电话呢。”
纪维那句“社长你想错了”到了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吞吞吐吐了半天,问道:“今天下午,没事吧?”
“唔,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又要忙一段时间了。”桑和宁顿了顿,道,“虽然我们刚确定了关系,不过可能要怠慢你一段时间了。”
刚……刚确定了……关、关系?纪维脸上红成一片,不由自主道:“没……没关系……”
“你不介意就好。”桑和宁心情很是愉悦。
“嗯。”纪维还在想怎么把那句话说出口。
“对了,你那个……屁股还好吗?”桑和宁微微咳嗽了一下,关心道,“要不要……我帮你带点药?”
“药?”什么药?按摩尾椎骨用的药我还有很多啊。
“就是那个药啊。”就在桑和宁考虑要不要把药的功效说出来的时候,纪维已经反应了过来。
“不不不……谢谢社……不学长关心……那啥我要睡了我们青山绿水改日在叙……”说着啪嗒一声把大翻盖盒上,脸上烫的可以拿来做烤炉用了。
“哎?”桑和宁愣了愣,旋即漾开满满的笑来,“害羞了啊……”
纪维抱着被子,想过来想过去。
算了,算了,还是不说了,就、就先这样把!谁让自己太贪心、想要和他在一起呢!
8、我在心中写下了无数个你(8)
接下来一个月桑和宁几乎抽不出时间回学校,刚开始本以为能很快解决手头上这个抄袭事件,却没想到对方像是豁出去一样,着意把这件事闹的越来越大。
到最后,桑和宁这方,也颇有些焦头烂额了。
“现在怎么办?”老板皱着眉翻看桌上那一摞一摞的报道。
“我资料差不多齐全了。”桑和宁却是很淡然,仿佛现在铺天盖地的报道里提到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不急。”
“祖宗哎你当然不急了,真是高处不胜寒啊。”老板哀哀凄凄道,“这每过一天,你知不知道我要损失多少啊?!”
“您还在乎这点?”桑和宁抬起眼来,懒懒散散斜了一眼,弯起嘴角道,“再等个几天吧,大不了您现在亏了的日后我都给你赚回来呗。”
“行,你今年不给我写两本书出来我和你没完。”老板气极而笑,笑中又带着一丝委屈和理所当然,表情极其丰富,“看不让你精尽而亡!”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肾虚?”桑和宁哂道。
“哼。”老板瞪他一眼,“你个笑面虎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不对不对,现在是毒舌!哼!坏死了人家好讨厌你嘤嘤嘤嘤……”到了最后语气却转换成像是怨妇一样。
“老板您继续撒泼吧,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桑和宁嫌弃的推开他,起身欲走。
“哎哎。”老板赶忙唤住他,绷紧脸转换了一副严肃的神色道,“说真的,我是担心你的读者群啊……如果粉转黑……”
话未说完,桑和宁就笑了起来,带着一贯的云淡风轻:“我相信如果真的是我的读者的话,会选择相信我。”
说罢就干脆利落的走了出去,留下老板一个人摸着鼻子,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哎你这个人就是太自信了……”
离开公司以后,桑和宁赶回公寓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又匆匆赶往学校。
昨晚和纪维打电话时,纪维满心郁闷的说他们马上就要进去考试季,痛苦的日子即将来临,生活马上就要暗无天日了云云,桑和宁噙着笑听他讲完,就提议说出来吃个大餐元气满满的战胜期末考。
毕竟这个月基本上没见几次面,就每天一个电话这样联系着,桑和宁已经等不及要巩固并加强一下彼此的感情了。
纪维想了想便答应了,吃不饱哪有力气考试啊喂,而且好久没有见桑和宁了也怪想的。
“社长!”纪维兴高采烈的打开车门坐进来,随手把书包往后面一扔。
桑和宁忍不住笑了起来:“多大了,还背双肩包?”
“你不知道经济学原理那两本书有多沉啊尼玛!”纪维愤愤,“我这两天太苦逼了啊,每天背经济学原理背的死去活来,真想撕书!”
“好了好了。”桑和宁温声安抚着正在爆发考前焦虑症的少年,“也就是十来天,熬过去就好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纪维烦躁的挥挥手,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突然问道,“倒是你,最近没事吧?”
桑和宁疑惑道:“什么事?”
“就……就是那个抄袭事件啊……”貌似闹得越来越凶了,今天还听到几个人在讨论这件事呢。
“怎么,你不相信我?”桑和宁挑了挑眉。
“哪有?!”纪维急道,“我干嘛要胳膊肘往外拐相信外人啊,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好了,我知道。”桑和宁突然凑过来,在纪维脸上啃了一口,笑道,“放心,我会处理好的,这种事情何需内人操心?”
桑和宁果真是“啃”,纪维脸上瞬时留下一个红色的印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