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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小孩都带不好你们干什么吃的?!给我把韩修哄好了,不准烦我。”
管家被吓得一愣,此刻的感觉让他恍惚觉得又回到了四年前得那个夏天。
那时候的尼采刚从罗马监狱出来就被韩森软禁在了别墅里,而且韩森正在不遗余力的摧毁路德蓝家族在罗马市区这边的势力,并且时常从肉体上侵犯尼采。
那时候的尼采犹如被困在笼子里,整个人的性格阴郁残暴的可怕,别墅里所有的佣人们都艰难的忍受着他的折磨。
因此那一段时间,韩森别墅里佣人的留存率特别的低,但是留下来的,都有极强的忍耐能力。
“我刚才说的话,听清楚了么。”
尼采神色冷洌的看着现在自己身侧的管家。
管家点点头,赶忙说:
“知道了,尼采先生,我们一定会带好小公子的。”
尼采面无表情的抬起手撩了撩耳边的碎发,管家以为尼采要打他,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尼采白了管家一眼,
“我没要打你,记住了,给我乖乖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你家韩先生醒来的时候没看见我才会紧张,所以我要等候他醒过来。其他人,就算是我的亲生骨肉,是我自己的种,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所以,不要再和我说废话了。”
冷冰冰的说完这些无情的话,尼采转身就出了洗手间。
管家站在洗手间里喘了口气,然后迅速的跟着尼采走了出去。
管家真的很想念,想念正在经历危险期的韩森。
因为韩森虽然沉默寡言,但是和尼采。路德蓝这种公子爷相比,真的是个很有人情味的男人。
“帮我查下黑金还有他儿子现在所在的地址……老规矩,不要对任何人泄露消息,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我和你联系的事情,甚至不要提及我的名字……消息找好之后给我打电话过来,就是现在这个号码。”
“如果消息准确,我会给你丰厚的酬金,合作这么多年了,你了解我这个人的。”
尼采放下话筒,然后点了一支香烟咬在嘴里,后背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尼采决定在书房里等韩森,所以先抽根烟提提神。
“尼采先生!肯医生出来了!”
就在尼采的香烟抽到一半的时候,管家推开门,走了进来。
尼采迅速的站起身来,把手上的香烟按在了烟灰缸里,然后理了理头发,朝着韩森的卧室走了过去。
“韩森!”
尼采快步的走到韩森卧室的门口,看见肯一脸疲惫的站在卧室的门口。
尼采迅速的朝着肯走了过去,
“韩森醒了么?”
肯摇摇头,把自己的手套和口罩扯了下来,
“尼采先生,你听我说,取出子弹这个手术本身并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但是韩先生中弹之后落到了水里,伤到了脑袋,我尝试唤醒他,但是我发现根本不可能。
韩先生有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苏醒,也有可能会永远沉睡,或者出现记忆缺失……您要做最坏的打算!”
肯感到一阵心痛,他自己也不能接受韩森就这样躺在床上闭着眼静的模样。
听完肯说完这些话,尼采面无表情的看了肯一眼,然后绕过肯的身边,走到卧室的门边。
伸手一推开门,顿时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尼采的鼻息里瞬间弥漫着腥甜的血腥味道。
尼采轻声的迈着步子,走到韩森的床边,韩森的胸口处包着白色的绷带,绷带的上面还有刚刚沁出来的新鲜的血迹,红艳艳的刺目,床边摆设血输血装置,为失血过多的韩森输血。
卧室里的落地窗帘没有拉开,韩森就这样闭着眼静,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深邃的双眼闭合起来,神色沉寂,好像没有了生气一般。
尼采弯下腰,直直的注视着韩森的脸孔,轻轻地喊了一声:
“韩森。”
韩森没有反应。
尼采弯下腰,伸手搂着韩森的肩膀,低下头不停地亲吻韩森的嘴唇,一边亲吻一边轻声的说:
“韩森,我是路德蓝。”
“韩森,你说话啊。”
可是韩森还是沉寂无声的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尼采把脸蛋贴在韩森的胸前,听见了韩森沉稳的心跳声,尼采紧紧的抿着嘴唇,眼底一片寒意。
“尼采先生……”
站在门口的肯看见尼采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表情非常的不善,肯顿时,觉得害怕了。
通过刚才短暂的交流,肯知道韩先生的伴侣尼采。路德蓝是个非常可怕的男人,简直就是凶神恶煞,不可理喻。
肯完全不知道为什么韩森那种优质的好男人愿意和这种有心理问题的黑帮暴徒在一起。
尼采默不做声的走到肯的面前,猛地伸手捏着肯的下巴,粗暴的把肯按在墙上,咬牙切齿的说:
“你特么对韩森做了什么?!”
尼采的胳膊细细的,但是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肯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被尼采捏下来了。
肯双手抱着尼采的胳膊,紧张的说:
“尼采先生!韩先生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客户,我是真心关怀韩先生的!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呢?
韩先生真的是因为中弹之后落水的缘故所以才会脑损伤,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尝试把韩先生唤醒了!但是现在韩先生变成这样我们只能等等,不能急!不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尼采冷哼了一声,
“你也知道那只是个人工湖,又不是什么大瀑布,韩森怎么可能因为那个脑损伤。”
肯摇摇头:
“尼采先生,话不能这么说!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偶然!”
尼采直直的看着肯带着恐惧的双眼,猛地松开手,收敛了脸上的神色,然后冷冰冰的说:
“还记得我在手术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吧。”
尼采伸手拍了拍肯的脸蛋:
“我说了,如果韩森不醒的话,你就别回去了。你现在就呆在这边吧,直到韩森醒了为止。
如果韩森一辈子不醒,你就一辈子都呆在这边吧。我会派人通知你的妻子,就说你陪同韩先生到国外去了。”
说完,尼采转身朝着韩森的卧室走了过去。
肯扶着墙站在一边,伸手抹了抹脸上的冷汗,直直的看着尼采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管家也战战兢兢的看着肯医生,礼貌的说:
“肯先生,请您听从尼采先生的安排,现在随我去客房吧。”
肯看着管家的脸孔,知道韩森现在昏迷不醒,现在是尼采。路德蓝这个暴君当家,自己注定是走不掉了。
肯随着管家上楼,一边走一边说:
“管家,你们平时一定忍他忍的很辛苦。”
肯说这些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把声音压得很低。
管家摇摇头,
“我们不是忍,完全是卑躬屈膝。”
简直就是无条件的服从。
肯嗯了一声,抬头看着前面的楼梯,开始深深地担心起韩森的身体来。
其实他肯定是要专门为韩森做看护工作的,但是真的被尼采吓到了。
尼采走到卧室里,坐在床边,直直的看着韩森,伸手抚摸韩森的脸颊。
“韩森,我知道你明天就会醒过来的,我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
尼采掀开被子,轻轻地躺在韩森的身侧,拿起韩森的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二点钟了。
尼采关了床头的壁灯,侧过脸看着韩森。
韩森的侧脸长得非常的挺拔英俊,尼采伸手抚摸韩森的脸孔,指间下面是韩森肌理平实的肌肤,慢慢的向下,然后是脖颈和好看的锁骨。
韩森年轻的身躯上无声的散发出好闻得味道。
这种味道曾经无数次的勾起了尼采对于肉【欲的想象。
那种想象充满了张力,一幅幅真实的画面开始才尼采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尼采难耐的看着韩森,翻身撑着手臂到韩森的上面,视线直直的看着韩森的脸孔,低下头一点点的亲吻韩森的额头、脸颊然后是嘴唇,冰凉的红色发丝扑散在韩森的肩膀上。
“韩森,张开嘴巴。”
尼采低声说。
韩森没有反应,尼采伸手捏着韩森的下巴,把韩森的嘴巴掰开,然后低下头,把自己的舌尖勾了进去,轻轻咬住韩森的舌头,慢慢地吮吸。
尼采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到韩森受了伤的身体,另一只手向下开始抚摸韩森那里。
“森……”
尼采嘴唇向上,含住了韩森的耳朵,轻声的呢喃出韩森的名字,手下的动作感觉到了韩森身体的反应。
身体的反应是自然现象,基本上是不需要被思想控制的,只要这个人活着,只要这个人的心脏还在跳动,这个人的呼吸没有停止,那么,这个人的身体就是会出现应该有的应激反应。
尼采直直的看着韩森的身体,低下头,含住了韩森的下面,想把它弄得湿润一点。
就在尼采动作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尼采停下来动作,眉头蹙了起来,冷冰冰的对着门口问了一声:
“谁。”
已经换上了睡衣的肯紧张的站在尼采和韩森卧室的门外,听见了尼采的声音,里面带着浓重的不愉快的情绪。
但是肯还是鼓足勇气,坚定地说:
“尼采先生,我想对你说一声,因为之前韩先生失血有点多,心律不齐,还不稳定,需要躺在床上,好好地静养,所以您千万不要 对韩先生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尼采抿了抿嘴唇,低头看着韩森的身躯,最后从韩森的身上翻身下来,走到门边,拉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肯,声线低沉的说:
“肯医生,你知道么,其实,我和韩森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是在他的身下,他在我的体内。”
尼采的意思就是现在韩森正在昏迷,自己又能对他做什么呢。
肯猛地就红了脸,愣愣的站在门边不能说话,没想到尼采这个男人这么直白。
但是出于对韩森的担心,肯还微微的倾斜脑袋,视线越过尼采的身躯,从门缝的间隙处朝着里面的床铺看了过去。
肯知道白种人的秦欲是很重的,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的人都重。
加上还有些人有一些变态的嗜好。
肯以前在美国求学的时候,因为是主修是临床医学类的专业,为了配合本专业,肯在学习本专业之余,还专门辅修了两年的变态心理学。
在肯的心里,尼采就是那种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衣冠禽兽的类型,也就是经典的变态型的人格,那么,这种人很有可能有恋尸癖的倾向,或者说,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现在韩森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说不准尼采会对韩森做出什么事情来。
比如说,看着韩森无声的躺在床上,这种场景极有可能会激发尼采。路德蓝此类人的变态心理。
因为对韩森有着深刻的占有欲,以及回忆起以往的亲热行为,继而对昏迷中的韩森做出猥亵的事情来,这样的行为会对病人的身体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
尼采和韩森是情人,他们关了门来做什么,肯其实都没有什么资格说话。
但是作为韩森的私人医生,肯坚决的维护韩森的身体健康,任何涉及到延缓或者是危害韩森身体康复的事情,肯都是不允许这些事情发生的。
“你可以走了。”
尼采的声音在如此安静的夜晚,听起来很危险,充满了黑暗阴森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