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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想要继续么。”
尼采冷冰冰的瞥了韩森一眼,“废话。”
韩森把尼采脱下来的衣物放在一边,一只手拿着尼采的一条腿,请问他的小腿。
“呼——”
尼采呼了一口气,猛地翻身把韩森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把燃烧缓慢地香烟咬在嘴里。
“稍等下,可能会受伤。”
韩森声线喑哑的说,然后伸手到尼采的下面动了动,然后扶着他坐了下来。
“嗯……”
尼采重重的坐了下来,韩森也跟着低低的哼了一声。
尼采撑着韩森的手臂,先是轻轻地动了动,然后动作凶悍的上下抨击了两下,韩森任由着尼采在自己的身上粗暴的寻求快感,默不作声的抚摸尼采两条修长的大腿。
这么久以来,韩森一直就是处于这种角色,提供自己年轻的身体,满足眼前这个残暴男人的变态的嗜好。
不过,韩森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无比的憎恨和厌恶。
幼稚的男人憎恨强权和强【暴,总觉得社会的黑暗面让人作呕,而当一个男人伸出泥淖而淡然到冷漠的时候,这个男人……也就成熟了。
韩森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握着尼采的腰身,凶猛地朝上顶。
“唔……”
韩森有力的动作让尼采低低的哼了一声,面颊微微的潮红起来,韩森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身,埋头吮吸他右边的胸脯。
“舒服么,尼采先生。”
韩森抬头看着尼采。
尼采伸手夹着嘴巴里面的香烟,低头冷冰冰的看着韩森,无端端的问:
“常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娘娘腔叫什么名字。”
韩森直直的看着尼采,沉声说:
“封白。”
“是么。”
尼采伸手猛地扯着韩森的发丝,让韩森的脸蛋正对着自己,面无表情地说:
“你们关系不错么,我听说你们招】妓了。”
韩森猛地一怔,继而点头说:
“是的。”
“啪啪——”
两巴掌,尼采左右开弓狠狠地抽在韩森的脸上,
“你很带种哦,背着我干这种事情。韩森。”
说完,尼采猛地抬起手就要抽在韩森的脸上,韩森迅速的伸手握着尼采的手掌,这是他第一次反抗尼采的暴虐,韩森抬起手,漆黑的浓郁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尼采,沉声说:
“尼采先生,那个女人是我送给封白的礼物。”
“除了您以外,我从未和其他人有过亲密关系。”
尼采冷笑了一声,傲慢的神色带着轻蔑:
“亲密关系?”
“你要搞清楚,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还有……如果你欺骗我,背着我和别人做什么。背着我猥亵自己,只要被我发现,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我尼采.路德蓝还没玩腻了,你就得永远是我的东西。知道了么!?”
尼采恶狠狠的捏着韩森的下巴,这个黑手党暴徒的眼睛里一片冰冷。
韩森敛了神情,点点头,
“我知道了,只要您没有玩腻,我就永远是您的。”
“知道就好。继续吧。”
尼采伸手拍了拍韩森的脸蛋,神色似乎很愉悦,侮辱和施虐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韩森点点头,抬起头用力的亲吻尼采修长的脖颈,双手抱着尼采的腰身,按照尼采最喜欢的方式动作,以自己年轻修长的身躯取悦身上的男人……
结束之后,尼采依旧坐在韩森的身上,韩森觉得自己那里在温暖的人体内不停地跳动。
“唔……”
东西在尼采的允许下,终于冲出来的时候,韩森低低的哼了一声,健硕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尼采精瘦的身躯,嘴唇吮吸着尼采白皙的胸脯。
尼采抬起手,拿起手上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淡白色的烟雾从尼采的红唇中缓缓地飘散出来。
尼采浓绿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手上正在花火闪烁的香烟,带着化不开的嗜虐情绪,殷红的唇瓣紧紧地抿在一起,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香烟,毫不犹豫的按在了韩森的脖颈沉稳跳动的动脉上。
韩森感觉脖颈处猛地激痛,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但是他哼都没哼一声。
尼采直直的看着那高温的香烟烧焦韩森包裹着动脉的皮肤,不带声调的说:
“乖孩子,你要永远记住,你能在这里活下来是因为我的庇佑,你站在阳光下的时候,脸孔上清楚的刻着我的尼采.路德蓝的名字,你只要我还没有厌烦,你就只能乖乖地听我的话,你连呼吸都应该感激我。”
说完,尼采猛地低下头,毫不留情的咬在韩森的脖子上,直到韩森的伤口开始溢出鲜血。
“是的,尼采先生,我知道。”
韩森紧紧地抿着薄唇,心中积压已久的恨意和复仇的欲念再一次猛烈地袭上心头,几乎要把一向沉稳冷酷的韩森吞噬。
那些从晦涩的青春期开始延伸而出的记忆的枝桠,宛如屈曲盘旋的虬枝,带着恨意的尖刺、带着无边的屈辱、带着莫名不该在此时产生的的无端情愫,几乎要把韩森持重沉稳的年轻面孔生生的撕裂。
即便如此,韩森依旧确定自己对于尼采这个不知自重、为所欲为的长辈的愤怒和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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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路德蓝。
我在十八岁那年,无法抗拒的落入你的手里。
你践踏我的青春。
你摧毁我的人生。
你让我无法面对自己的脸孔。
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强迫施与我的每一次同性'奸'淫。
我韩森,毕当百倍奉还。
令你生不如死。
令你永难翻身。
令你高贵的脸孔,支离破碎。——韩森
被强迫收买的狱卒皮特
“嗨,皮特,我先走了,你什么时候下班?”
晚上五点多的时候,正式换班的时候,上日班的那群狱卒换□上的工作服,回家去了,皮特摇摇头,
“你先回去吧,我晚上的打算呆在这里,今天是我的第一个晚班。”
“好吧,不要累坏了。”
同事的狱卒伸手拍了拍皮特的肩膀,然后沉声说,
“皮特,这边的男人们看起来规规矩矩的,其实私底下什么事情都有,要是晚上你看见了什么,只要不是越狱和公开的打架斗殴,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知道了么?
看管犯人的最主要的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了,要是有什么人要和你聊聊,你也不需要拒绝,没关系的。”
那个狱卒不轻不重的又拍了拍皮特的脑袋,然后轻声的笑了笑,穿上衣服打算开门出去。
“奥,对了。”
男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顿了一下。
“什么?”
皮特转头看着自己的同事。
只见那个男人顿了一下,然后对皮特很认真的说:
“如果那人是要你和尼采.路德蓝对着干,千万不要答应,那个男人可是个恐怖的魔鬼,记住一句话,在这里,千万不要和尼采.路德蓝作对。”
“祝你好运。”
说完,那个男人笑了笑,猛地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皮特是大法官查理的儿子。
但是前一段时间,查理已经被人干掉了,迄今为止脑袋还没找到,成为了一起无头公案。
皮特其实并没有多么喜欢自己的父亲。
因为那个风流成性的老头子、刚愎自用的政客一直都在控制着他的人生。
他的母亲很早就和老头子离婚了,原因是老头子和一家酒吧舞女的婚外情,这种龌龊的关系让母亲忍无可忍,最后干脆一走了之,而自己的被扔在了老头子的身边。
当年开始上小学的时候,他本人就对西洋乐器的演奏很感兴趣,打算到大学里学习艺术和乐器演奏,将来做个演奏者,或者是艺术家都是可以的。
但是作为政客的父亲是绝对不允许的。
为了政治,政客会欣赏艺术,但是,政客绝对不欣赏艺术家,在他们眼里,艺术家都是一群不知道收藏情绪的疯子。
而政客就是以善于掩藏情绪,终年戴着伪善的面具而出名的。
查理作为大检察官也同样不例外,他很看不起艺术家,跟家无法忍受自己的儿子去做的那些所谓的艺术家。
政客是天生的欺诈犯,作为一名得到公众认可的出色的政客,查理也自然是如此。
他没有粗暴的否决自己儿子的计划,而是好声好气的劝自己的儿子先考公职人员,然后他就会答应让儿子去搞自己的所谓的艺术。
皮特答应了,并且在父亲做的手脚下,轻松地考上了,却发现自己从此以后无法自拔,就像是掉进了漩涡里,再也出不来了。
查理在打'黑方面,的确是个很强硬的斗士,但是,那是父亲他自己的生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皮特常常这样想,并且埋怨父亲。
再加上父亲为老不尊,一大把年纪还在外面到处找女人,皮特觉得非常的丢脸,越是看见父亲在电视媒体和报纸上道貌岸然的脸孔,就越是失望。
但是皮特还是按照父亲的心思来到了监狱里,帮他盯着监狱里的一个黑帮枭首,尼采.路德蓝。
但是那人太可怕了,浑身散发着戾气,皮特几乎不敢接近他,而没过多久,父亲却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而且是惨死,死无全尸。
对于这个很少陪他,四处沾花惹草而且控制欲极强的父亲,皮特觉得难过,到时说不上多么伤心,但是着实是觉得害怕,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那人杀了父亲,会不会斩草除根,杀掉自己?
于是,皮特干脆就常常待在监狱里,不想出去了,外面的世界太险恶了。
他现在几乎每天都待在这边,而且申请了晚班,困了就在监狱的警务室睡一下,迷迷糊糊的不想出去。
其实狱卒的工资不高,但是其他人似乎都拿了很多钱,皮特多多少少知道是什么原因,贿赂么,无处不在,皮特习惯了,但是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而且,自己既是心甘情愿,也是迫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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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皮特吃完晚餐之后,便沿着监狱的走廊四处走走,看见监狱的其他区域,顺便消消食。
就在他走着的时候,突然几个中国人朝着走了过来,带头的一个他认识,叫做封白,长得眉清目秀的,但是喜欢好勇斗狠,要尖嘴利,而且非常的娘娘腔,没事儿总喜欢穿一件粉色的衬衫。
那个娘娘腔扭着腰,快步的走了过来,身上穿着那种不男不女样式的衬衫,露出一大片的肩膀,但是表情看起来非常的狠戾。
封白看见皮特,快步的走了过去,伸出手笑眯眯的就搂着皮特的肩膀。
皮特被封白这么一搂住,吓了一跳,但是他是收敛了神情,转过头看着封白,淡淡的说:
“怎么回事?”
封白一双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皮特的脸蛋,猛地裂开嘴扯出一抹笑意,露出嘴里白森森的牙齿,
“警察哥哥,我们去聊聊天吧~”
“你要聊什么?”
皮特转头看了看,四五个人围在自己的周围,而且都是高高大大的那种,这些人都是这段时间跟着韩森混的中国人。
封白嘿嘿嘿的笑了笑。
“这么浪漫的时刻~当然是聊些有趣的话题咯~”
说完,封白猛地推着皮特的肩膀,神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