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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说,当我走在阳光下的时候,别人在我脸上看见的,都是你的名讳。
多年来,在你熟睡之后,我曾在无数的暗夜里无声的矗立在镜子前面,抚摸自己的额头。
那个你亲手纹上的你的名讳。
我的长辈,我的男人,陪我一生的人。
其实我始终弄不明白自己的那时那刻的心情。
我已经足够摆脱你强行施加于我的桎梏,但我却又苦闷而沉默的在你的身边徘徊。
你在我青年时期,施与我的多年的强【暴奸】淫让我无数次作呕而憎恨,但是我偏偏无法忍受其他男人和你的亲密。
所以,就算我恨你入骨,我也要寸步不离的盯住你!
那时候我就想:
我会不会像被你带上床的那些男人们一样,多年过去,真的,只是个玩具罢了。
我是否真的在你冰冷的心里有过一席之地。
那个时刻,已界中年的你,逼着我成熟的长辈,看见我身上的你留下的印记的时候。
会像那个时刻年轻的我一样,有过感触么。
但是多年过去,笼罩你那美艳面孔的,始终是一成不变的冰冷。
现在想想,或许,在你面前,我始终是太年轻了。
你毕竟,是我的长辈。
你毕竟,是尼采.路德蓝。】——韩森
纹身(3)
那件事情过去之后,封白一直在担心韩森的安危。
封白知道韩森在尼采的面前,竭尽全力的掩饰自己在外面的动作,不希望尼采知道,自己的现在丰厚的身家和雄厚的实力,所以韩森在监狱里面的行为举止一向都是非常的低调。
而且尼采本人绝对不会容忍韩森背着自己的做的那些事情,所以,韩森才会这么紧张。
其实韩森现在的实力的确不差,要是放手和尼采一搏的话,兴许也就摆脱了尼采了。
封白虽然和跟着韩森有不短的时间了,但是封白真的不知道韩森在想些什么。
依靠在操场的铁丝网上抽烟的时候,阳光洒落在封白眉清目秀的脸孔上,因为在想事情所有有点走神了,猛地一口,香烟白色的雾气猛地就呛到了封白。
“嗨,封哥,最近两天好像没怎么看到韩哥出来玩啊?”
一个平时和封白玩的不错的中国年轻人走了过来,靠在了封白的身侧。
封白撑起一条腿踩在了身后的铁丝网上,从口袋里抽了一支烟给身旁的青年,把手上还在燃烧的香烟赶忙的放在了一边,咳了两声,点头说:
“是的,最近几天都没看到韩森,尼采.路德蓝好像也没出现过。”
青年点点头,接过封白递来的香烟,点燃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抬起头冲着天空开始吐烟圈自:
“其实,那天那件事情之后,尼采.路德蓝肯定看韩哥不爽了吧?真是不知道那天哪来的傻【逼冲上去说的那些话,我听见隔壁牢房的人说了,尼采.路德蓝那天的表情就像是冰块一样。”
虽然尼采.路德蓝本来就是没多少表情的人,但是那天,他的脸上的表情真的可以用“千里冰封”来形容。
尼采.路德蓝和韩森他们都是这座监狱里面的话题人物,那些爷们儿们闲来无事的时候自然是坐在一起抽抽烟,八卦一下,这件事情现在蛮轰动的,尤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对着一坐在尼采.路德蓝身侧的韩森致敬。
真是脑袋秀逗了,来之前也不打听一下尼采.路德蓝是不是在这座监狱,这座监狱是谁在控制,那小子真真是个傻】逼中的战斗机。
其实青年说的没错。
这些年来,先不说韩森本人是尼采一手带出来的,很多事情都是尼采手把手教他的,才成了今天的韩森。
再一个就是,韩森向来是对着尼采唯唯诺诺的,一步不落的跟在尼采的身后,谁都看得出来,韩森对尼采是有多么言听计从。
现在那个傻【逼小子当着尼采的面皮子上说了那些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折辱了尼采的面子,尼采不生气才怪。
“按照尼采.路德蓝的名声和脾气,韩哥现在肯定不好过。”
青年又说了一句,抬起手指,一下一下的戳了戳飘在天上的自己吐出来的烟圈子。
封白转过头,看着旁边青年悠然自得的样子,无端端的来了火气,猛地退了青年一下,嘴里不干不净的说:
“去你妈的!滚开!知道你韩哥现在不好受还他么在我面前说风凉话!死过去!”
说完,封白抬起脚一脚把青年踹开了,然后呆呆的看着监狱楼的出口,只盼望韩森能突然从里面走出来。
自从上次到韩森的房间里抱着韩森不放,被尼采抓个了现行,封白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韩森的房间里,也不敢时常的出现在韩森的身边,所以。封白现在也不知道韩森怎么样了。
封白至还记得那一次,韩森被尼采.路德蓝折磨的面色苍白,双手鲜血淋淋的模样,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揪心,知道韩森这么多年受了尼采那么多的罪,封白直想掉眼泪。
这次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照着尼采那施虐成性的性格,韩森现在肯定不好过。
想到尼采那种变态可能对韩森做的一切,封白的心脏顿时就揪在了一起,心口直泛疼,只想跑过去看看韩森到底是怎么样了。
但是自己偏偏不能过去。
封白懊恼的甩掉了手上的香烟,烦躁的使劲的拽了拽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就在封白正惆怅不已的时候,韩森跟在尼采的身后慢条斯理的从监狱楼里面走了出来。
尼采穿着一身昂贵的黑色的衣服,韩森亦步亦趋的跟在尼采的身后,身姿挺拔的站在尼采的左侧,那张年轻俊美、神色深沉的面颊再一次彰显在夏日刺目的阳光下。
墨黑的发丝,内敛的眸,修长的身体,韩森走出来的一瞬家,封白猛地就愣住了。
尼采和韩森朝着操场边上的那张长椅子走了过去,一圈时常跟在尼采身后的白人立刻跟认主似的,迅速的围在了尼采的身侧。
操场的人看见韩森和尼采.路德蓝一起出来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八卦题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开始窃窃私语。
刚才被封白一脚踢开的小子迅速的又靠在了封白的身边,一脸不敢相信的说:
“你看看,封哥,真是活见鬼了,韩哥好像吊事儿没有啊!尼采.路德蓝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表情啊!”
封白又是抬起腿,一脚把这信口开河的小子踢了过去,恶狠狠地说:
“怎么,你韩哥没事儿你是不是心里不爽啊?!~要不要我让你爽爽啊~!!”
说完,封白拽着那小子,狠狠的欺负了一顿。
封白依旧站在操场的边上,看着穿着一件典型的意大利重工的黑色刺绣衬衫的尼采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
韩森也规规矩矩的坐在尼采的身侧,两人似乎低声的说了些什么。
尼采.路德蓝的脸上依旧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韩森微微的低下头,把自己的脑袋靠近尼采,那内敛、深邃的双眼看着尼采瘦削美艳的脸孔,嘴角轻轻地扯起一抹弧度,那俊美的容颜几乎要融化在白擦擦的阳光里。
封白记忆中韩森的极少数的几次显而易见的笑意,都是在尼采.路德蓝的面前,平时都是森森然的一张面瘫脸,封白心理面猫挠似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坦。
像是把封白的心脏吊在拉住上房灼烧,生生的疼。
封白抿了抿嘴唇,低垂着眼睑,手指弹了弹香烟上的烟灰,心想着难道尼采这次真的什么都没有对韩森做,韩森那样明显是威胁到他的地位了,难道尼采真的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那这几天,他们都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从监狱楼里面出来?
封白这样淡淡想着,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一个狱卒急匆匆的朝着尼采路德蓝走了过去,然后低头对着尼采说了什么,尼采就又站起身来,朝着监狱楼走了过去。
那个狱卒封白自然是认识的,一直都是给尼采做事的,名字好像叫洛尼。
韩森自然也站起身来,但是没跟着尼采走过去,而是到操场的四周起来转了转。
看见尼采.路德蓝走了,韩森也站起身来,封白一秒钟都不耽搁,立刻马上就走了过去。
“嗨!韩森~!”
封白一看见韩森得了空子,立刻开心的冲着韩森挥挥手,扭着腰朝着韩森走过去,然后笑眯眯的看着韩森,跟个发】春的小姑娘似的,一片白擦擦的日光里,甜腻的微笑着,站定在了韩森的面前。
每次一到韩森的面前,封白就忍不住开始变得娘娘腔,自然而然的连他自己的都控制不了。
“什么事?”
韩森转过脸,不看封白身上那件粉色的衬衣和全是破洞的牛仔裤,抬腿朝着对面的操场边上走过去。
封白立刻跟了过去。
找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韩森双手插在口袋里,支着一条长腿坐找个台阶坐了下来,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人群,面孔上没什么表情,又恢复了封白熟悉的模样。
“韩森,这几天没看到你?应该是没什么事情吧?”
封白紧张的看着韩森。
韩森点点头,眼睛转也不转的说:“是的,没什么事情。”
封白直直的仰视着韩森的脸蛋,璀璨的阳光透过额前韩森乌黑的发丝,封白猛地看见韩森左边的额头上,似乎是多了什么东西,之前是绝对不会有的。
“那……那是什么?”
封白不解的看着韩森,微微的眯起眼睛。
韩森无声的扯扯唇,撩开遮住自己的额头的碎发,露出左边额头上面的东西,
“你是说这个东西。”
但是韩森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至少在封白的眼里是这样。
“那是尼采弄得?”
封白定神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发现韩森的额头上面用深蓝色纹着一排封白不认识的字母,开头是大写的。
韩森点点头,并不否认。
封白的眼中差一点就要涌起了泪水,纹在那边的话,一定很疼的,纹身就是找一块地方,用东西来来回回的戳上好多遍,据说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刀刃来来回回的划着同一个伤口一样!
额头上的皮肤又是那么敏感的地方……
“纹的是什么?”
封白盯着韩森的额头说。
“尼采.路德蓝。”
韩森语气淡淡的说,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封白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仔细的看了看,果然是尼采的名讳。
韩森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了抚自己额头的纹身,神色冰冷的说:
“把他的名讳纹在我的脸上,应该是他对我最大的侮辱了。”
说完,韩森扯扯唇,就不再说话了。
封白看着韩森的脸颊,只觉得那个名字,就像是这夏日的阳光一样,无比的刺目。
封白突然觉得,有些什么莫名的东西,在这罗马夏日的璀璨日光里,在韩森内敛深邃的黑眸里,一点点的发酵、变质。
封白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提纯毒品时常说的一句话:
“这玩意儿,从常态开始变态保持的时间越久,破坏力和杀伤力就越大,当然,也会让人觉得越爽,而与其同时,反噬的力量就强。”
暴露(1)
“尼采先生,夏佐在会客室等着您。”
洛尼恭恭敬敬的跟在尼采的身侧。
尼采点点头,迈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