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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冲着韩森阴鹜的笑了笑,手指扯着韩森的衣襟朝着房间的床边走了过去,然后猛的伸出手,把韩森推倒在床上。
韩森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尼采,
“你要干什么。”
尼采站在韩森的面前,慢条斯理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抬腿上了床,坐在韩森的身上,
“你说呢。”
韩森伸手抚了抚尼采垂在两颊边上的发丝,
“最近你好像变得很淫【乱哦,路德蓝。”
其实尼采的岁数早就过了男人的那种生龙活虎、血气方刚的年纪,但是通过和相处的前几年的对比,韩森还是明显的感觉到,尼采现在似乎非常的热衷于做这件事情,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一反常态的时常拉着韩森上床,并且乐此不疲。
尼采冷笑一声挥开韩森的手掌,双手撑在韩森的身侧,面孔正对着韩森的面孔,
“淫】乱?在这个世界上,什么叫做淫【乱,什么又叫做正派。你很正派,现在还不是乖乖的陪我上床。”
“韩森,你要知道,我本来就是这种人。”
尼采拽着韩森的手指来到自己的下面,韩森摸索到了位置,富有技巧的动作了几下,然后扶着尼采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坐了下来。
“呼……”
感觉到韩森全部都进来了,尼采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双手搭上了韩森宽阔的肩膀,纤细的手指紧紧地缠着韩森脖颈的肌肤,修长的双腿把韩森的腰身缠住。
韩森猛的坐起身来,双臂圈住尼采的腰身,低下头嘴唇亲吻尼采的胸口。
尼采伸手扯着韩森的发丝,让他抬起头来,殷红的嘴唇贴到了韩森的嘴唇上,然后辗转亲吻。
“你一直都在讨好我。是不是?”
韩森眨了眨眼睛,看着尼采的脸孔。
尼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在讨好你。”
“那么。你想干什么?”
韩森的手掌在尼采的臀部到腰身来来回回的逡巡抚摸,仔仔细细的感受手掌下面的那细腻的肌肤。
尼采无声的扯扯唇,纤细的手指捏着韩森的下巴说:
“韩森,我们去做弥撒好么。”
韩森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毛,
“你信基督教?”
尼采点点头:
“是的,”
“我一直都相信永生和地狱。我还相信我一定会下地狱。”
韩森直视着尼采的脸孔,轻声细语的说:
“那你让我陪你去弥撒,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尼采深深地看着韩森的脸孔,端详了大约有半分钟,最后轻轻地笑了笑,脸上浮现了艳丽如传说中的鬼魅一样的笑容:
“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以后总是要在一起的,我觉得还是先把你送入地狱等我好了。”
韩森无声的扯扯唇,
“有必要么,我觉得我现在就在地狱里,对我来说,你就是天堂的对立面。”
尼采说完这件事情的第二天是弥撒日,罗马市区的天空洋洋洒洒的下起了小雨。
因为是尼采要求的,所以韩森亲自开车带着尼采朝着罗马教堂开车去参加弥撒,而且没有任何随从人员的跟随。
尼采以前其实经常参加这样的弥撒活动,这一点虽然让人觉得很是难以置信,但是他实际上是个很虔诚的基督教徒——和他的母亲一样。
尼采深信地狱和天堂,也深信自己会沦陷在地狱里。
不过,信不信是一码事,害怕不害怕又是另外一码事。
问题就是,尼采从未觉得害怕。
如果说地狱里面有所谓的魔鬼的话,那么尼采觉得自己就是魔鬼的化身,他对一切——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全部都毫无畏惧。
一切的一切,对于尼采。路德蓝来说,都没有足以让他望而却步的可能性。
按照参加弥撒的规矩和礼貌,韩森穿着黑色的西装,然后为尼采整理好身上的西装,两人撑着伞沿着小径下了山坡,然后一路驱车到了罗马市区。
罗马市区的教堂庄严宏伟,矗立在市区的中心地带。
“路德蓝,教堂很快就要到了。”
韩森指了指前面教堂的顶端。
外面的淅淅沥沥的小雨开始慢慢的变大,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因为是休息日的缘故,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店铺的门基本上都是关闭的,只有陆陆续续的几个流浪汉从繁华的城市中央走过,紧紧地裹住身上破烂又单薄的衣服。
“韩森,我想买些花。”
尼采突然说。
韩森转头看了尼采一眼,什么都没说,开始在街道上寻找卖花的店铺。
韩森其实知道尼采非常的讨厌花卉一类的东西,但是现在尼采既然主动提出来了,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于是韩森就什么都没问。
“想要什么花。”
韩森的视线在街道上逡巡,终于在街道的末尾看见了一家花店,那家花店的门半掩着,韩森看见店铺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
“白玫瑰。”
尼采抬起手臂,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里面的衬衫袖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店铺的门。
韩森点点头,开车到开张的店铺下面停了下来。
“等我,马上回来。”
韩森转过头,在尼采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推开车门,迅速的下车,朝着店铺里面走出去。
尼采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把银质的手枪——就是韩森之前放在书房的那把银质的小口径的手枪,然后低下头给子弹上膛,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尼采坐在轿车里面,看见韩森手上捧着一束白玫瑰从花店里走了出来。
哗哗哗……
天地之间,入耳的只有雨水浇灌下来的声音。
“路德蓝。”
韩森对着尼采挥了挥手,因为雨水太大的缘故,几乎要把韩森的声音淹没,但是尼采觉得自己还是清晰地听到了韩森说话的声音。
天地之间也诡异的变得异常的安静。
尼采对着韩森点点头,拉开车门,示意韩森快点坐上来。
韩森快步的走到轿车的前面,坐了进来。
“为什么要买白色的玫瑰花呢。”
韩森看着手上的一大捧玫瑰花,无声的蹙了蹙眉头。
和所有的中国人一样,韩森其实不是很喜欢白色的东西,包括花朵和其他的一切。
白色始终是代表着不吉利,尤其是在这样的日子里。
尼采无声的扯扯唇,殷红的嘴唇朝着韩森的脑袋贴了过去。
韩森以为尼采是要和自己亲吻,于是习惯性的把脑袋伸了过去,尼采的嘴唇在贴上韩森嘴唇的一瞬间。
“砰砰砰——!”
的三声。
韩森明显的感觉有灼热的高速旋转的子弹穿过自己的身体,一大片温热的鲜血止不住的从喉咙里面窜上来,在一场迅疾的时间段内,韩森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最里面的腥甜味道。
韩森手一松,白色的玫瑰花在车厢里洒落开来,还有一些掉在了轿车外面的地上。
尼采的嘴唇离开韩森的嘴唇,额头贴着韩森的额头,沉声说:
“是为了送你下地狱啊。”
韩森艰难的低下头,看见尼采的手上拿着自己的枪支,抵在了自己的腹部。
因为一瞬间失血过多的缘故,韩森身子瘫软的倒在了座位上,尼采伸出手臂把韩森搂在自己的怀里,让韩森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韩森从腹部流出的鲜血很快就流淌到了韩森身下的驾驶座上,还有一些顺着轿车的夹缝流到了外面的街道上,但是瞬间都被倾盆的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韩森无名指上的指环也别沾染上了血红色。
韩森面无表情的看着尼采,沉声而无力的说:
“路德蓝,你这是弑夫,难道这就是你高贵的路德蓝家族教会你的?……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你庇佑。没有人能像我一样,保存完整的你。”
说完,韩森闭上眼睛,开始无力的呼吸,脑袋开始渐渐地昏沉,漆黑的瞳孔也开始慢慢的变大、涣散,尼采在此刻韩森的瞳孔里,几乎看不见自己的倒影。
尼采伸手紧紧地抱着韩森的身体,让他的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掌在韩森的后脑勺上缓缓地抚摸着,轻声细语的说:
“我并不需要所谓的庇佑,你能给我的,一定因为我想要。”
“其实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你了,但是你为什么不珍惜。”
“我知道我不纯洁,但是我喜欢纯洁的东西。”
“你不该在有了我之后,还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如果你真的想要,应该让我去做,而不是亲自去
和那个女人生孩子。”
“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
尼采扣动扳机,砰砰砰的几声枪响之后,紧接着韩森的身体轻颤了几下,彻之后就是底的沉默了。
最后一秒钟,韩森的脑袋靠在尼采的肩膀上,张了张血淋淋的嘴巴,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沾满了鲜血的手掌,覆盖在了尼采的左手上,无声而倔强的摸了摸尼采戴在手上的指环。
最后,韩森的手掌软软的滑落下去,沾满了鲜血的指尖在尼采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了好几道浅浅的血痕。
尼采捏着韩森的下巴,低下头在韩森的嘴唇上辗转亲吻,直到满嘴都是血腥味为止,然后他拔下手上的指环,放在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塞到了韩森的西装口袋里,贴在了韩森的心口处。
尼采下了车,关上车门,撑起一把伞在头顶上,弯腰捡起刚才掉落在雨地里的一枝纯白色的玫瑰花,拿在了手上,然后头也不转的走开。
【韩森,带着指环,在地狱里等我。】
卡洛'1'
“尼采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艾迪站在尼采的旁边低声的提醒正在沉默不语的男人,两人的身后是一架已经启动的白色的小型私人飞机。
其实艾迪之前一直都和尼采有联系,而他和尼采保持联系的一个途径就是丽丽。
多年来,看起来在尼采家族里一直都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丽丽其实是 对尼采本人忠心耿耿,只不过是韩森不知道这一点罢了。
就算是在韩森的身边,丽丽也一直都是个保持不变的变数。
艾迪通过丽丽和尼采联系已经有不算短的一段时间了,但是尼采直到最近才决定采取行动。
艾迪其实很奇怪为什么尼采之前对自己干掉韩森的提议都没有回应,直到最近一次才终于回应了自己的一次,只让丽丽对自己转告了这么一句:
“我会亲手干掉韩森,你们等我。”
更奇怪的就是,尼采并没有让艾迪集合大规模的人员对韩森家族采取屠杀的行动,而是真的按照他自己的所说的,默不作声的自己把韩森干掉了。
说真的,这点完全不符合尼采的风格。
其实按照尼采本人的生性,对于韩森,他应该是血债血偿的,而且是报复的越狠越正常的。
尼采。路德蓝那种承袭了路德蓝家族的几近变态的嗜血爱好,艾迪已经不是第一天知道,也不是第一天见识到了。
尼采属于那种,别人伤了他一下,他会屠杀那人的全家才会罢手的男人。
但是这次,尼采非但不想血债血偿韩森的集团,反而打算离开罗马,最让人无法理解的就是尼采竟然打算远离意大利本土,而去遥远的巴西发展。
尼采没有理睬艾迪的呼唤,只是默不作声的站在栅栏边上,抬起眼睛,视线远远地看